我和那個細腰豐臀的女孩進入舞池,跳了幾下,就說,“哎呀,美女,我去趟衛生間,衛生間在那啊。”


    “在那邊呢,你啊,事真多,我等你啊。”


    笑嘻嘻的指了指。


    我便走了過去,趁著天色漆黑,換了方向,順著剛才那個魁梧漢子出去的門口,溜了出去,一看,好像是到了後院。


    在往裏一走。


    突然,魁梧漢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眉頭緊鎖的哼哧我,“你幹什麽呢。”


    “哎呀,我想方便方便。”


    嗬嗬一笑,摸了摸褲子。


    魁梧漢子就撇嘴了,“裏麵有廁所,你來這幹什麽啊,趕緊進去,這裏外人不能進。”推搡了我一下。


    “行,行。”


    順坡下驢就又進來了,什麽發現都沒有,一陣無語。


    在那想著,怎麽才能有突破啊,這麽幹,可不行,抓耳撓腮的,就又回了座位,那個女孩還在,撇嘴說我,“你這人真沒意思,來玩,怎麽還魂不守舍的啊,真沒勁,要是知道,我就不陪你了,白長了個好皮囊。”


    “我,我第一次,別見怪,別見怪。”


    拿起啤酒說,“來,小姐姐,喝一個,權當我賠罪了。”


    “這還差不多。”


    抿嘴笑著喝起了酒。


    我眼觀六路的一直什麽發現都沒有,喝酒倒是沒少喝,對麵的女孩笑嘻嘻的問我,“帥哥,你叫什麽啊。”


    “你叫我薑哥就行了,你呢,你叫什麽啊。”


    “我叫卓豔。”


    雙手隨之還環住了我的脖子,好像情侶要索吻一樣的姿勢,一對豐胸在我身前晃動。


    “這??????”


    沒經曆過多少歡場之事,有些慌亂。


    結果,她突然湊到了我的脖子處,咬了下去,“原本還想陪你多玩玩的,可你還是太嫩了,小帥哥,想幹點壞事你都不夠格,今天就到這吧。”


    “什麽啊,你怎麽咬我啊。”


    我推開她,卻一瞬間,頭昏眼花,腿腳發軟的向後跌倒了,“撲通!”一聲,在之後的事就記不得,心中卻已經明白,自己露餡了,被算計了。


    ??????


    ??????


    我在次恢複知覺時,已經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了,就感覺頭昏眼花,昏昏暗暗火光繚繞的在刺著我的眼睛,讓我蘇醒了。


    努力的讓自己恢複過來,想揉揉眼睛,卻是手臂動彈不得,不明所以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恢複。


    瞬間傻眼了。


    我好像是被綁在一個木板上,四仰八叉的,手、腳,脖子,腰,都被綁上了,根本無法動彈,完全的失去了控製能力。


    “我操,這是什麽情況。”


    才想起我進入酒吧,露餡了,被抓了,一陣膽寒,知道要出大事。


    這時在看眼前,居然出現了十五六個穿著妖豔的舞女,正在那裏帶著麵紗,下麵印度舞女衣服一般的圍坐在一起,還點了一個大大的篝火。


    我就在篝火前,好像是要把我燒了一樣,驚的我連連呼喊,“你們要幹什麽,幹什麽。”


    傻了,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幕。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漏洞百出。使勁掙脫,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呼喊,“你們到底要幹什麽,幹什麽。”


    “哎呀,他醒了,他醒了。”


    那些跳舞的女孩不怎麽吃驚,反而湊過來看了看,笑著說,“去叫卓豔姐姐吧,就說祭品已經醒了。”


    “嗯。”


    一個女孩笑嗬嗬的走了。


    其他女孩卻沒走,都在圍著笑嗬嗬的看著我,“你可真好玩。”


    “好玩,祭品?!”


    其他的我都聽不進去了,就記住了這個,無語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趕緊給我鬆開,你們這是犯法的,我,我就是一個顧客而已。”


    把我當做祭品,那就是要殺了我,燒了我吧?!


    我激動了,繼續掙紮,“你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麽要害我,為什麽。”


    “你這人真有趣。”


    笑嗬嗬的那些女孩沒有因為我的喊話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笑嗬嗬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身體,我才意識到,我他媽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赤身裸體的在這些女孩麵前呢,怪不得總是偷偷笑著看了,“你們趕緊放了我,放了我,我就是個普通客人。”


    她們根本不聽,伸手繼續摸,好像所謂的人體宴,幾個女孩準備享用一樣,“硬了,硬了,好大啊,我還沒見過這麽大的呢。”


    嗬嗬的笑。


    一個膽子大的還去摸,小手輕輕的碰了碰,“好難看啊,真想給切下來。”笑個不停,我好像是他們的玩具。


    “我操你們大爺,滾蛋,滾蛋,別他媽的摸了。”


    隻剩下喊了。


    主要是心慌,不知道要發生什麽,“撲通!”“撲通!”的快跳到了嗓子眼。


    所幸,還管點用,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別玩了,趕緊去準備,一會兒天師就該來了,看你們這樣該責罰你們了。”


    聲音很妖嬈,也很熟悉。


    待,走過來,我看清楚了,居然是那個陪我的女孩,把我弄昏迷的人,也就是卓豔。


    卓豔笑嗬嗬的換了一身衣服,穿著少數民族黑紅色的袍子,頭上戴著一個巨大的牛角似的頭飾,臉上還有一些紅色的黑色的條文,像是要進行祭祀。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小姐姐,你可不能啊。”


    我哭嚎裝無知。


    卓豔笑著一揮手,走到我身前,咬了咬性感的嘴唇說,“你太笨了,你是修行之人,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了,你可知道,整個酒吧裏就三個人是我們的人,兩個迎賓和一個打雜的,你卻非得讓我陪你,讓我看著你在那魂不守舍的,就猜到了,你想調查我們,對把,那就讓你調查清楚,不是很好。”


    咯咯笑著,小手也在我身上摸,“本想和你一夜風流,卻沒想到沒機會,不過也挺好,有了祭品。”


    還掐了掐我的下麵,“好大啊,真是可惜了。”不再搭理我,而是喊道:“把火把都點起來吧,一會兒要用。”


    “是,卓豔姐。”


    我身後的火把便一一點燃了,才意識到,是在一個墳地裏,周圍樹木嶺下,是個很荒蕪,我的正後方就是一個墳頭,孤墳。


    “挖開吧。”


    一聲令下。


    女孩們拿起準備好的工具,開始挖墳,不多時就見一個紅色漆皮的猩紅色棺材被挖了出來。


    我能看到氣,一瞬間陰氣衝天,“嗚!”“嗚!”鬼叫之聲充斥而來,裏麵好像裝著一個逆天魔鬼一樣。


    “你們要拿我,祭祀裏麵的東西。”


    這些人擅長用蠱,八成是裏麵養了什麽名頭很大的蠱,需要活人祭祀了。


    卓豔淡淡一笑說:“你是修行之人,應該聽說過母子屍煞蠱吧?哼哼,你啊,走運了,走大運了。”


    拍了拍我的臉頰。


    母子屍煞蠱我自然是聽說過的,當年隨那個香港富豪續命,爺爺我們就碰上了母子屍煞,厲害無限。


    至於蠱蟲,更是強悍,得用懷孕臨盆時母子一起死的屍體淬煉才能成功,而且還得不斷用活人額鮮血淬煉,一個月一次不間斷的三年,整整三十六次,才能成型。


    成型後,極為凶殘,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主要是沒有理性,會受煉蠱人的控製。


    當然這隻是我知道的,還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就證明了此蠱的強大和超乎想象,“你們,你們這是要逆天而行啊。”


    “你倒是見多識廣,哼哼,那就更得死了,誰叫你自投羅網呢。”


    沒有管我。


    女孩們開始拿出了香燭,三束點燃在了棺材前,之後一一頂禮摸排,才一一會意的去開館。


    卓豔嘴邊還說呢,“三嬸子,你的孩子死的冤啊,都怪這些人,我們把他綁來了,你給你兒子報仇吧,吃了他們吧。”


    “轟隆!”一聲。


    棺槨被掀開了,“嗖!”“嗖!”“嗖!”陰氣撲麵而來,火把的火都搖擺了,冰涼刺骨,我渾身赤裸的躺在那裏,扭頭看的清楚。


    棺材裏動了,“嘎吱!”“嘎吱!”的聲音沁人心脾,讓人不寒而栗,“嗚!”“嗚!”聲此起彼伏。


    慢慢的最詭異的場麵就也出現,棺材裏冒出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麵色白皙,渾身沒有任何的血色,白皙如麵粉,穿著大紅色的袍子,臉上露著淩厲的目光,就好像一個活人。


    而懷裏的孩子,“嗚嗚!”“哇哇!”的叫著,也像是活的,這說明,這屍煞已經快成型了。


    比我見的子母屍煞更厲害。


    這時,一首古怪的樂曲響起。


    “嗚嗚!”“滴滴!”的,那些女孩開始伴奏,跳舞,圍繞著我,圍繞著棺材,圍繞著母子屍煞蠱。


    我越發的害怕,越發的不受控製,身體都顫抖了,“啊!”的一叫,“你們,你們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做最後的一搏。


    結果根本無用,沒人搭理我,紅袍女鬼抱著孩子在我身上晃悠著飛,“還我孩子命來,還我孩子命來。”


    一句一句的喊。


    隨著卓豔一句,“懾!”


    紅袍女鬼“嗷!”的一叫,侵入到了我的身體之內,我瞬間好像進入了冰窟。知道自己這回玩砸了,小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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