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誤會?!豬的?”


    我瞪大了眼睛,驚訝的不行,暗暗想著不會吧,還質問起來,“你說什麽,那是豬的?不是人的?”


    “沒錯,市局那邊已經來了通報,以為是那個分屍案的,誰曾想根本不是人,哎呀,也不知道怎麽看的,居然是母豬的,沒看出來。”


    李磊拿出相片給我,“你看,其實隻要仔細看看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就是一看到血,看愣住了。”


    母豬皮膚白淨,如果處理得好,或許真能看錯。


    當時電閃雷鳴,突然看見,血池呼啦的我也蒙圈了,恐怕警察也是如此,尤其是有分屍案在那擺著,自然聯想了。


    此時一看,豁然開朗,“真是豬的,我操了,嚇死我了。”


    長籲短歎的不行,跳腳了“豬的就沒什麽可說的,就算我埋的,也是豬的,不犯法啊。”哈哈笑著,知道為什麽把我放了。


    心中憋屈了一天,終於釋放了。


    心中從沒這樣暢快過,笑個不停,甚至眼睛裏淚水橫流,“他奶奶的,可是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一天是怎麽過的。”


    完全的放心了,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剛聽說時什麽心情,也蒙圈了,以為你真幹了什麽,所幸,市局那邊動作還快,中午前把報告送了過來,要不然你就有的受了。”


    同樣長籲短歎的李磊道:“你也是的,倒了黴了,正好碰到警察巡邏,看見一個人大雨天的出來,還不帶雨傘,就尾隨著你,哎呀,吃一塹長一智吧。”


    “沒錯,沒錯。”


    這次如果真是有人害我,我就上當了,百口莫辯啊,不得不防,再次給了上了生動的一課。


    我就問,“我現在是不是沒事了,可以走了。”


    “對,案子我幫你結案了,沒什麽手續辦了,可以走了。”


    李磊幫了忙,我心中感激。


    就說,“走,請你喝酒去,今天一定不醉不歸,要不然這點話不說,得憋出病來,太難受了,必須不醉不歸。”


    “行,行。”


    李磊拿著大蓋帽同樣心情,與我往外走。


    我卻又猛然想起,他提到了佟曉靜,就問,“對了,你剛才說佟曉靜?!不會是把佟曉靜也找來了把。”


    “那是當然的了,不找來,怎麽可能這麽快。”


    李磊道:“我差點忘了,她還被審問呢,嗯,她啊不錯,患難見真情,一說你被抓了,立刻就過來了,這不嘛,還在那辦手續呢。”


    “哎呀。”


    我心中不想牽連佟曉靜,一起想此時肯定受驚過度的她,心中不忍,“真是的,還是把她弄來了。”


    如果一激動,在發瘋,那可就是大事。


    “沒什麽特別的事把。”


    “沒有,就是問了問她為什麽去埋骨灰盒,她說是因為自己信鬼信神的瞎琢磨的,沒想到你跟著,還說是豬的,她自己去菜市場買的,就也算是說通了,沒什麽大事。”


    “哦,哦。”


    長出了一口氣,放心了。


    可又一想,佟曉靜還是沒詔出來化外緣美體中心的事,說明,她深信不疑,而且昨晚那眼神,不對勁,很有可能失心瘋了。


    讓我感覺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必須得問清楚了,說清楚了。


    而且就是現在,就是這一刻,絕對不能拖了。


    “那就等等曉靜,一會兒一起走。”


    “嗯,嗯。”


    我倆等了半個小時。


    佟曉靜才垂頭喪氣低著頭走了出來,畏畏縮縮的踩著高跟鞋,躡手躡腳的抱著胳膊,受到了驚訝,這時一看到我,立刻“哇!”的哭了,撲了過來,“老公。”


    哭的稀裏嘩啦的。


    “沒事,沒事。”


    我緊緊的抱著她,輕聲安慰,連連說道:“沒事,沒事,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咱倆都沒事了。”


    “哇!”“哇!”的還是哭。


    這時昨晚辦案的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官拿著文件走了出來,直撇嘴,“你們倆啊,真有意思,弄的我們忙活一宿,哼,你們倆還哭上了,真有意思。”


    “哎呀,不都是分屍案鬧得嗎!”


    李磊過去握手,“多謝您了,有機會去城北了,我請客。”


    “請客是必須的啊,要不然哪那麽容易放人啊,好嗎,都聯係市局了,結果是豬肉,真行,這人丟的,都丟到姥姥家了。”


    歎氣的走了。


    我抱著佟曉靜也跟著往外走,這一宿,百轉千回,絕對是我人生中經曆的最難忘的一切,一出來,已經是正午了。


    灼熱的太陽刺眼奪目的讓我很不適應。


    卻也豁然開朗。


    不論怎麽樣,還是自由舒服啊。


    “老公,都怪我,都怪我。”


    佟曉靜嬌嫩的身子微微顫抖的在那嘟囔著哭,“都是我害得你,都怪我,害得你被警察關了一宿。”哭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


    我哈哈苦笑:“過去了,就過去了,別說了。”


    轉而和李磊說,“要不今天喝酒的事就算了吧,等我心情平靜了,在聯係你,我先把曉靜送回家。”


    “沒問題,我沒的說。”


    李磊還說,“要不,我送你倆回去,警車方便。”


    “不用了,我們倆自己就行。”


    揮了揮手,先告別了李磊,打車帶著佟曉靜回了家,一路上,她依偎在我懷裏依然無法冷靜的哭泣,在那跟我道歉,“都怪我,都怪我。”


    知道我被關了一夜,心裏難受。


    我也想好了,回去就攤牌,必須問清楚,如果佟曉靜還瞞著我,立刻困起來在說。


    經曆了這麽一回,什麽都不說了,必須用雷霆手段。


    “你既然知道怪你,就得把話說清楚了。”


    我抱著她,認真的開了口。


    這一下,佟曉靜眼神一亮,不哭了,在那擦了擦鼻子,眼神委屈的在我懷裏扭捏,“老公,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也怪你,大晚上的跟蹤人家幹什麽啊,還怕人家出去偷情啊,你也是的,人家的心你還不明白嗎?”


    “你偷情我反而不怕,怕的就是你,傻了吧唧的丟了小命。”


    咬牙恨恨的說。


    佟曉靜這下似乎明白了我在說什麽,低下了頭,“哦,哦。”不說話了。


    等到了家。


    柳依依正在沙發上交集的等著呢,一見我倆,立刻起身邁著大長腿走過來詢問,“沒事了把,你們可嚇死我了。”


    還連連捶打我,“你大晚上的跑哪去了,你這人真是氣死人,不知道我們擔心你啊。”


    “喀嗤!”


    我把門鎖死了,把窗戶、門也關好了,整個客廳嚴絲合縫了。


    我才坐下,把找到繩子仍在了地上,看著二女說,“你們倆個如果聽我的,擔心我,就為我做一件事,把自己綁起來。”


    “什麽?!”


    佟曉靜、柳依依一愣,不理解,“老公,幹嘛啊。”


    “我操,還想玩sm啊,被警察欺負一晚上,回來報複啊。”


    柳依依抿嘴一笑,腰肢一扭的寬臀搖擺,“你可真有意思,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倆好好陪陪你就是了。”


    走過來要坐我腿上,以為我受了刺激,還說呢,“曉靜別愣著了,你老公想開了,要雙飛,咱倆還不趕緊伺候著。”


    “哦。”


    佟曉靜居然沒說什麽,就要退去衣服,笑嘻嘻的說,“我可是大房啊,不允許和我爭寵,這次怪我,人家什麽都依你。”


    “屁,你可真是老司機,把閨蜜帶來給自己男朋友玩,你他媽腦子壞掉了吧。”


    我哪有這個心情,推開了柳依依,“你也給我消停會,趕緊的給我把自己捆起來,不捆是吧,行,柳依依,你跟我捆曉靜。”


    起身吧一根呢絨繩子弄好了,說,“曉靜,你聽話,就別反抗,我是為你好,知道嗎?”


    “這??????”


    原本還想道歉,安慰我,誰曾想,這一下,突然要幹什麽,佟曉靜不理解,可看著我毅然決然的樣子,就也點頭了,“老公,你要幹嘛就幹嘛,反正我的身子是你的。”


    伸出了手。


    我過去就綁,還和柳依依說,“過來幫忙啊。”


    “你可真有意思。”


    柳依依在那抿嘴看著,最後一咬牙就也過來幫忙,“玩sm可以啊,別傷害身體知道嗎?”


    “趕緊的吧你。”


    呢絨繩子看起來容易斷,但綁上之後不容易掙脫,彈性十足,把佟曉靜雙手,雙腿,全都捆上了,“下一個你。”


    我拿著繩子說,“別反抗啊,我不會傷害你的。”


    “哎呀,你到底想幹什麽啊,不會是想叫其他男人來玩我們倆吧,那你可夠可以的,看別人玩自己的女人?還是喜歡亂搞啊”


    柳依依胡謅起來,“我告送你,如果真那樣,我就殺了你。”


    “我他媽的沒那愛好,趕緊的吧,別胡說八道了。”


    “行,誰叫你昨天那麽著急的救我呢,就算讓別人玩我我也認了,看清楚了你的真麵目。”


    伸出了手。


    “你個女流氓,比佟曉靜還流氓。”


    捆的死死的。


    弄的二女都成了粽子,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我大汗淋漓的放心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放心了。


    “你想幹什麽啊,說啊,不會就是綁起來看著吧。”


    “是啊,老公,你到底想幹什麽啊,非要這樣。”


    二女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長出了一口氣說,“你們先聽我說,孫小亮還有你倆,都去過化外緣美體中心,那個法緣,我見過,你們也別隱瞞我,他就是一蠱惑人心的騙子,他具體何門何派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就是個邪門歪道,你們去了美體中心,似乎都得到了好處,曉靜胸變大了,柳依依肯定也有,甚至那個小亮,但你們不知道,你們已經陰氣入心,快要瘋魔了。”


    徹底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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