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二叔笑嗬嗬的回到房間,就和沒事人一樣的繼續有說有笑,喝了點酒,走路還有點蹣跚了。


    張二叔就推搡了我一把,“還是那句話,今天啊,誰把我這侄子陪好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他。”


    “哎呀!”


    跌倒了女人堆裏,入手全是軟肉,香水味撲鼻而來,好像進入了脂粉堆。


    “哎呀,小帥哥,你摸哪呢,弄疼姐姐了。”


    “你就讓姐姐我看看把,不看一眼,姐姐我心裏難受,要不,去洗洗,姐姐給我免費大保健,胸推,臀推,出水,怎麽玩都行。”


    女人們靠上了我,死活不撒手。


    我無可奈何,向張二叔求救,“二叔你就饒了我吧,這個我真來不了,來不了。”可根本不管用,張二叔、張棟哈哈的在那笑,“人啊,都有第一次,放開,放開就好了。”


    我無奈的便說,“那我和這對小歐聊幾句吧,其他的,我承受不住。”


    “哎呀,嫌棄姐姐年齡大啊。”


    叉腰挺胸的供我,“姐姐,還不夠大嗎?”


    這樣的女人都是老江湖,願意逗一些年輕的,小嫩雛,笑的花枝亂顫,弄的我臉紅撲撲的就沒下去過。


    張二叔就說,“行啊,那就下次再說。”起身抱住了那個小靜,“走,陪我去洗洗,脖子難受的很,得好好按按了。”


    “我,我也去。”


    張棟生猛的很,本就憋屈,立刻帶著自己最早找的那兩個女孩,跑了,還要雙飛哩。


    “你啊,過了這村沒這店,別怪兄弟我不夠意思了。”


    哈哈笑著,玩瘋了。


    我反而有些拘謹,再者,我的第一次不好亂來,對我的命相不好,就繼續喝酒,與小歐玩篩子。


    小歐撩撥著長發,美腿舒展的還羞答答的說呢,“那個,無涯哥,我,我不出台,你如果想找,可以找其他女孩。”


    “我也沒想,這樣挺好。”


    不知道她為何這麽說,我淡淡一笑,看著她,還不如看著佟曉靜,那樣的話,我或許還有興致吧。


    露水姻緣不適合我。


    “哦。”


    她抿嘴一笑的點了點頭。


    很快,張二叔出來了,他沒真搞,而是詢問事情,這下事情搞清楚了,就與我說道:“你說的沒錯,就是那麽回事。”隨後問我,“張棟呢。”


    “雙飛去了。”


    “這個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把他叫出來。”


    張棟隻得匆匆的穿上褲子,跟著張二叔去辦事了,開始想辦法對付那三個湘北人。


    我對這裏麵的事情搞不懂,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弄,就說,“那我先回家,有什麽事,二叔您在找我。”


    “嗯,嗯,這趟渾水你就別摻和了,我們叔侄倆就能搞定,你去歇著吧。”


    還笑嗬嗬的說,“那個叫小歐的不錯,要不,帶走,二叔我請客,這裏的女孩都幹淨,沒病。”


    “算了,有心無力啊。”


    一陣苦笑。


    就也匆匆而別。


    大富豪這事就算是我見了世麵了。


    ??????


    ??????


    隨後的好幾天,我電話就沒響過,佟曉靜沒在聯係我,沒想解釋,感覺就是被我說中了,無言以對,倒刺結束了。至於張二叔、張棟那晚到底幹了什麽,也沒和我說過。


    平平淡淡的過了三天。


    我呢,琢磨差不多了,就想繼續去找陽命女,續命的事才是大事,其他都是煙雲。


    誰曾想,這時候,張棟又打開了電話,笑嗬嗬的說,“大茄子,幹什麽呢,如果沒事,趕緊的出來玩啊,我約了好幾個同學,去遊泳,你來嗎?”


    “遊泳!?”


    天氣悶熱,遊遊泳也挺好,就答應了,“行,你把地址告送我,我這就過去,正好見見咱們那幾位老同學。”


    “好嘞。”


    我水性很好,拿上自己的泳褲,還有其他洗漱用具,打車去了張棟說的地方。


    結果到那一看,人還挺多。


    來了四五位。


    走近一看,都是許久未見的親人啊。


    “傻眼了吧,嘿嘿,認不出來了吧。”


    張棟哈哈的笑,給我一一介紹,“這就是咱班花,孔月,孔大美女啊。”


    孔月拿手壓著帽子,一頭長發,穿著粉色波浪長裙,帶著一個荷葉帽的女孩,風有些大,笑嗬嗬的一雙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吧,一笑有倆酒窩的看著我,“薑無涯,好久不見啊。”


    抿嘴笑了,還伸出了手,“你可是不夠意思,與張棟有了聯係,怎麽沒想過找找我們啊。”


    “我們也是前幾天才遇上,才遇上。”


    輕輕一握,入手滑嫩的就說,“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大美女。”


    “切,用你說。”


    嗬嗬的笑。


    還介紹其他人,“這是韓雪,還有印象沒,這是,李磊,現在是警察呢。”


    “你好。”


    李磊與我關係一般,上學時沒什麽來往,此時相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學思念,“每次同學聚會都有人提起你,卻一直見不到,下次聚會你可得來。”


    “嗯,嗯。”


    韓雪家裏的事,張棟和我說了,母親得了癌症,此時帶著一個黑框眼鏡,鵝蛋的臉型下,滿是陰霾,可以看出,氣場低落。


    與風光無限的孔月形成了反比。


    她隻是淺淺一笑,“好久沒見了。”聲音都透著虛弱。


    我當年和韓雪關係很好,那時長抄她的作業,看她如此,心中不忍,立刻伸手道:“見外什麽,來,握個手,也讓我占占便宜。”


    “還那樣。”


    韓雪抿嘴這才笑了。


    “趕緊的,趕緊的,別在這站著了,進去聊,進去聊,我還想看看,咱們兩位大美女穿泳衣什麽樣子呢。”


    張棟招呼著往遊泳館裏麵走。


    孔月把荷葉帽摘了下來,一雙大眼睛笑吱吱的問我,“這幾年你都幹嘛了,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悶聲發大財。”


    “我還那樣,爺爺死後就繼承了他的衣缽,賣棺材。”


    “你可別聽他胡說,現在大茄子可是大仙哩,跟你們說,我二叔的木材廠鬧鬼,你猜怎麽這,他去了一趟,說了不到半個小時的話,我二叔,給了他二十萬。”


    張棟在那直撇嘴,“二十萬,咱們上班打工的,一年工資都沒有,比不上人家半個小時啊。”


    “別胡說,哪有的事。”


    我嗔了張棟一眼,讓他別亂說。


    張棟還來勁了,“我說的是真的,錯不了,二十萬真金白銀,是我轉的賬,還有證據呢。”


    孔月抿嘴笑了,“你這幾年還學會看風水,看相哩,那可真是賺錢的買賣,嘿嘿,要不然也給我看看,就算幫老同學個忙,別收我錢啊。”


    咯咯地笑。


    我就說,“他就是在胡謅,我賣棺材的需要木材,隻是談生意去了,想做點家具生意,張棟在胡說,別信他的。”


    “家具生意,你還真敢說,那也帶帶我啊,我也做,一下子賺二十萬啊。”


    “行啊,我帶你,我家隔壁的店麵正在轉讓,你來啊,算你一份。”


    張棟哈哈笑了,“你可別和我開玩笑了,你賣棺材的地方我知道,那是鬼街,賣的都是紙人、燒紙、香燭這類的,我去那賣棺材,還不賠死。”


    “哈哈!”


    大家都笑了,同學許久未見,聊得都很高興。


    這才買了票,進入了遊泳館。


    男士、女士換衣服不在一個地方,我、李磊、張棟一起換衣服,都帶了泳衣。


    李磊明顯可以看出,做了警察,人沉穩了不少,少言寡語的不動聲張,不是張棟這個二愣子能比的。


    這時換完了衣服。


    李磊就說,“我先出去了,你倆慢點換,別著急。”先走一步。


    張棟小聲說,“這家夥想追孔月,要不然才不會來呢,嘿嘿,可孔月看不上他,嫌他太矮。”


    抿嘴笑。


    李磊個子不高,頂多一米七二三的,為人老成,麵色黝黑,給人的感覺像是小老頭,從今天孔月的穿著打扮,到言談舉止,自然是看不上李磊。


    “對了,大茄子,你不是沒談對象嗎?你追孔月啊,這麽漂亮的妞,咱們班花可不能被其他男人騙了去啊。”


    拱了拱我。


    我冷哼道:“你不一直喜歡孔月嗎?你追啊,我算了,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不搶朋友之妻,所謂朋友之妻不可欺。”


    “別胡說,我就更算了,我那是少男懵懂,算不得喜歡啊,再說了,孔月眼高於頂啊,我家裏這條件,不行,不行。”


    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別搖了,走吧。”


    穿上了泳褲,拿著泳帽,踩著拖鞋往外走,懶得和他胡謅了。


    張棟穿的慢,還喊呢,“等等我啊,大茄子,我剛才都忘看了,你小子,現在是不是大黃瓜了。”


    “去你的。”


    搞得我差點踹他。


    這遊泳館並不隻是單純遊泳,還有一些其他設施,人工海浪,水中滑梯,現在是六月份,正好是孩子們放假的時候。很多小孩,熱熱鬧鬧的在學遊泳,在玩著,嘰嘰喳喳的很熱鬧。


    還有一些情侶、姐妹淘,眼花繚亂的泳裝秀,看的人眼發直。


    “這呢,這呢。”


    李磊、孔月、韓雪先行一步,去了水中滑梯那裏,旋轉滑梯,還有直梯,很熱鬧,正在排隊。


    “走,走。”


    我和張棟走了過去一看。


    孔月換上了一聲三點式的泳衣,粉紅色的包裹著白皙婀娜的身材,抹胸露著胸前的碩大,白嫩的透著光,下麵是雪白的大長腿,往那一站,大美女一枚。


    韓雪略微的有些胖,穿著也很保守,黑色的裹身泳衣,遮蓋的一點沒漏。


    “韓雪,你和人家孔月學學,漏點怎麽了,都是同學,至於嗎?”


    張棟哈哈的笑,“孔月,你這身材保養的可真好啊,真白啊。”


    “去你的,別亂看。”


    孔月笑嗬嗬的說,“走,去玩旋轉梯。”邁著大長腿,翹挺肉滾滾的屁股就去了。


    “你看這身材,在大富豪都不多見,你不追,可太虧了。”


    還鼓動我呢。


    我撇嘴道:“去你的吧,我懶得玩這個,我想去遊泳,活動一下。”這幾日身體不舒服,缺乏精氣神,得鍛煉鍛煉了。


    “薑無涯,你可不許走,你可得給我們做護花使者,趕緊過來。”


    孔月招手,“這麽多年沒見,還想獨來獨往啊,可不夠意思。”


    張棟笑了,“你這是落花無情,流水有意啊,走吧,人家叫你呢。”哈哈拽著,跟在二女身後,去玩旋轉滑梯。


    一時間笑聲不斷。


    我們隻得去做護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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