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從床上抬起了頭,看著陰沉著臉,仿佛要將自己吃掉的雷瑾言,心裏有些不安。


    “你要幹嘛?”他朝著他吼著。


    “我想要幹嘛,我想要幹你。”


    說著,他直接跳上床,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童笙完全地壓製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別亂來,你放開我。”


    他一直以為,隻要自己不同意,那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強迫自己的,可是此時此刻,看他那瘋狂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的認知有時候也會出錯。


    “又不是沒幹過,現在倒是開始矯情了,是因為有了穆浩輝,所以開始嫌棄我了嗎?那看來平時是我沒有滿足你,讓你太失望了,才讓你有心思去勾搭別的男人,今天我就來好好滿足你,讓你還敢不敢我跟我說什麽各自安好。”


    雷瑾言惡狠狠地說著,然後像是野獸一般,開始不停地撕扯著童笙的衣服。


    那些還算堅固的布料,在雷瑾言的手上很快便成了破布。


    童笙開始漸漸明白,這個男人並不是在說笑,他那粗魯的行為,讓人覺得害怕。


    “雷瑾言,你給我住手,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跟你做了,支票我已經還給你了,你不能強迫我。”


    童笙拚命的掙紮著,想讓雷瑾言停下來。


    雖然他並沒有特別強烈的貞操觀念,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穆浩輝,他們兩個已經在交往,那麽他覺得自己就該守住基本的忠誠。


    他不能一麵跟穆浩輝談戀愛,另一麵卻跟雷瑾言在這邊上床,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可恥了,他不要。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從他晚上踏進別墅開始,他就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雷瑾言撕掉了童笙的衣服,又扯掉了他的褲子,然後翻過他的身體,從背後壓著他,他俯下身輕笑著在童笙的耳邊吹氣,“當年你給我下藥的時候,你不也沒有問我願不願意,還不是就那麽做了?童笙,你似乎一直沒有搞清楚,主導這場遊戲的人是我,從來就不是你,你以為你把支票還給了我,一切都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嗎?你真是太天真了,就這麽輕易地就想擺脫我不成,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說話間,雷瑾言已經抬起了童笙雙腿,讓他屈膝跪著背對著自己,然後再抬起他的臀,將他的下半身的整個暴露在自己麵前。


    若是平時做的時候,這樣的姿勢也並不是沒有出現過,以前童笙想讓雷瑾言更深入地進入自己身體時,他最愛的就是這個姿勢,可是此時此刻,他卻隻有恐懼,他甚至懼怕身後的人會半點猶豫都沒有而直接捅進來。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要。”


    童笙還在不停地掙紮著,白皙的臉蛋上因為剛才的不停掙紮而漲紅不已,隻是他的力氣在麵對雷瑾言的時候從來都像是弱雞一般毫無用處。


    他隻覺得自己的臀被雷瑾言往後一拉,不好的預感油然升起,下一秒,他便感覺到身後有個東西熾熱的東西抵在入口處,堅硬的仿如利刃一般,隨時要給他來上幾刀。


    那種預知的疼痛還沒有來,就已經讓童笙想尖叫了,過於緊張,讓他完全失去正常的思維,隻能憑著本能開始大喊。


    “雷瑾言,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已經答應了穆浩輝跟他交往的,你不能這麽對我的,你不能碰我,我不能跟你做的。”


    原本雷瑾言還準備要拿潤滑劑的手,突然就停了下來,甚至的寒氣更甚,他額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動著,像是在極力地隱忍著怒氣。


    “答應跟他交往?你居然想跟他交往,休想,休想。”話落,他一個挺身,直接就將自己送入童笙的體內。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讓童笙尖叫出聲。


    身後撕裂的痛楚,讓他不得不抓住了身下的被單。


    “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他忍著痛尖叫著,想要徹底擺脫身後的人,可是稍微一動,身後就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痛楚,讓他根本就不敢再動一下。


    “很痛是不是,可是隻有這樣的痛才能讓你記得更加的深刻。”


    雷瑾言說完根本不顧童笙的掙紮,開始在童笙的體內不斷地抽動著。


    沒有前戲的性-愛,絲毫不能帶來半點的歡愉,就是雷瑾言自己也不好受,但是他不在乎,他就是要讓身下的人痛著,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深深地記住今天的教訓,讓他不能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念頭。


    痛真的很痛,那種撕裂的痛楚,讓他恨不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可是身後的不允許。


    剛開始還能掙紮,可是到了後麵,童笙根本沒有半點掙紮的力氣,隻能任由著身後的人為所欲為,他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進身下的被子裏,任由著額上的汗不斷地滴落。


    這場痛苦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總算是停了下來,而這時候童笙因為疼痛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力氣,隻能就這麽癱在床上,皺著眉重重地喘息著,而他的身下早已經狼藉一片。


    雷瑾言倒在床上休息了一下,便起身準備將人抱起來。


    童笙用著最後的力氣掙紮著,惹惱了雷瑾言。


    “你想再被-幹一次嗎?”


    童笙顫抖了下,那種撕裂的恐懼最終還是讓他停下了動作。


    雷瑾言見他沒有再掙紮,便抱著人進了浴室。


    他讓童笙趴在自己的腿上,並試了試水溫便往童笙身後的傷口上噴去。


    當身後的傷口碰到了水,那種刺激的痛讓童笙不得不抓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太過用力手都有些蒼白了。


    雷瑾言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那紅白相間的汙濁物隨著水流的不斷衝刷漸漸地落到了地板上。


    雷瑾言剛才並沒有直接射進童笙的體內,但是為了懲罰他,他還是用手指往裏麵摳了好幾下。


    許是太痛了,童笙又有些不甘心,抓著他的手改成使勁地捶著雷瑾言的大腿。


    他恨,恨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對他,為什麽總這麽折磨他。


    發了狠的手勁是真的疼,不過雷瑾言眉都不帶皺一下,隻是他動的太厲害,身後不好清洗,讓他有些不悅。


    一個用力他使勁地在童笙的傷口上壓了下,“再動看看?”


    童笙怕痛,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不過也確實不敢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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