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精精沒了?


    我一聽他這麽問,立馬慌了,起身看著他,比劃著想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最後竟然大哭了出來,說自己不是故意的,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跟中了chun藥似的,才會那樣……


    我正哭著說著,薄深倏然笑了,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戲謔起來,伸手調戲的掐了一下我的臉,說了句小傻瓜,就笑的更開了。


    我一看,忽然明白了什麽,那種被耍了的不爽讓我起身下床就要走,卻被薄深一把拉住手,用力拽了回去,壓在身下問我這就生氣了,難道我不想他麽。


    我扭過頭去,用力掙紮著說別用這個說辭打感情牌,我不吃這套!


    薄深看我真的生氣了,就拂過我的臉跟我說,在湖邊是我引誘他的,他開始有拒絕的,但我實在太誘人了,就沒控製住。


    我生氣的看著他說再怎麽樣也不能對我一再欺騙,明知道在湖邊就是自己卻還故意那樣問我,讓我自責出醜,這不是故意耍我麽!


    薄深聽了趕緊道歉,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胡亂摸著。


    我氣不順的狠狠扒拉開他的手,別過身去和他拉開些距離,本來這事兒也沒多大,可明明沒魂飛魄散大家都知道唯獨沒告訴我也就算了,又在湖邊偽裝成黑影人輕薄了我之後還故意擺出丈夫發現妻子外遇的樣子,這不故意讓我難堪麽!


    我還真信了他,以為自己成了背叛者,口口聲聲說如何愛卻和別的男人有了關係的那種無恥女人。


    薄深見我這樣,手又緩緩撫上我的腰,然後摸上我的肚子說,孕婦生氣對小寶寶不好。


    我去!又在打感情牌!我氣惱又把他手扒拉開,他卻順勢抓住了我的手拉進懷裏,貼的很近對我說我要是再這樣他可就要生氣了。


    我被他說話時呼出的曖昧氣息弄的癢癢的,有些抗拒的向後躲著,他卻真的說到做到,拉下臉來把我壓在身下,說要他生氣了要好好懲罰我,說完就霸道的吻上我的唇。


    我掙紮別開些頭說小心孩子,他卻反手在我肚子上渡入了鬼氣說孩子睡了,隨即又吻上我的唇,瘋狂肆虐,我毫無抵抗之力,隻能任由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正對上薄深那雙溫潤的眼睛,他含笑的輕撫著我的臉,眼神無比愛憐。


    我笑著湊到他懷裏,臉貼在他胸膛上緊緊的抱住他,那種失而複得的幸福感和強烈的思念讓我恨不得現在和他融為一體,那樣就再也不用害怕分開了。


    薄深手搭上我的肩,拇指輕輕摩擦著,他知道我很想念他,也因此很愧對我。


    這時,我肚子開始鼓起鬼胎氣來,隨後又隱約傳來一個抱怨的聲音:“媽媽,我昨晚沒睡好,床太顛簸了。”


    我一聽驚異了表情,手摸上肚子,“寶寶是你在說話麽?”


    我剛說完,薄深肚子裏也傳來個聲音,“你還沒睡好,明明是我被震的都快吐了,沒睡好吧。”


    聽著聲音好像是個小女孩,脾氣還不大好,可倆個孩子的對話卻讓我羞紅了臉,感覺我這個當媽媽的太沒節操了,明知道鬼子與常人不同會有感覺,我還和薄深那樣,這不等於當著孩子麵就……


    我有些嗔怪的瞪薄深,“都怨你!”


    “我怎麽了?”薄深笑著故意問,轉手摸上自己的肚子說。“孩子不是挺好的麽。”


    我剛要說他些什麽,就聽我肚子裏的說:“作為哥哥,我說怎樣就怎樣,你這個妹妹不許反駁!”


    “呸!不要臉!什麽叫你是哥哥,我才是姐姐好麽!”薄深肚子裏的小家夥厲聲反駁。


    “你才不要臉!醜八怪!”


    “醜八怪說誰!”


    “醜八怪說你!”


    “哼!自己知道就好!”


    “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來非掐死?你不可!”


    眼看著在肚子裏的倆寶寶掐起來了,我和薄深被他們倆鬼怒火折騰的肚子一陣絞痛,趕緊阻止喊停,都是兄妹了掐什麽掐!身為雙生鬼子本就不容易,就不能讓著對方麽!


    兄妹倆聽了這才在肚子裏消停了下來,我和薄深緩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我們一出去,淩蘊就曖昧的看著我們,還故意陰陽怪氣的說久別勝新婚,一夜折騰死人這種欠揍的話。


    沒等薄深說什麽,我直接過去把他的早餐招呼在了他的臉上,還狠狠的抹了一下,咬牙對他說我忍你很久了。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對他暴行,淩蘊抹下臉上的早餐呆愣在那裏,竟然委屈的向薄深控訴我。


    我白眼質問他明知道薄深沒有魂飛魄散為什麽不告訴!現在還說這麽欠打的話,簡直該死!


    他聽了大呼冤枉,指責林海也沒說我怎麽不說他!


    我轉頭看著坐在那裏切餐盤裏蛋餅的林海,向來臉上時常掛著笑的他,卻沒有一絲表情,也看不出任何喜怒。我知道我和薄深重逢的事對他傷害很大,加上淩蘊那樣的話,就換做是我,也會不好受。


    就像一把剪子一樣,我和薄深站在剪子手把圈裏,而林海就是那個站在剪子刀刃中間的人,我和薄深越近越相愛就對他傷害越深,最後遍體鱗傷還站在遠處看著我,這種是我最不想的也是最沒辦法的。


    看著林海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轉而看到莽莽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裏,我問她怎麽了,她說精精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沒有找到。我這才想起精精,自從大廈一戰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她。


    我就問薄深能不能查到精精在哪裏,他說得回地府查陰鬼冊子,因為那上麵會寫鬼的大致行蹤還有死亡記錄。


    我聽了,立馬就跟他去了陰間,讓判官找來陰鬼冊子,可是上麵精精最後的行蹤卻隻是大廈被打落那一刻,而且也沒有i是否死亡變成魙的記錄。


    薄深說這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精精的魙也毀滅不見了。


    精精沒了?這讓我一時無法接受,而且這要我回去怎麽跟淩蘊和莽莽說?


    薄深過來安慰我,卻在這時地府一陣動蕩,而後陰鬼冊子竟然自燃起來,判官趕緊運法滅火卻發現那是地獄三味真火。薄深接手去滅,可反差點被那火傷到。


    薄深詫異的看著那把陰鬼冊子燒成灰燼的地獄三味真火,他說地獄三味真火隻有在地獄十八層盡頭才有,可現在卻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裏,還把陰鬼冊子燒了,究竟是誰有這個能力又這麽大膽?


    我也很疑惑,幕後主使是那個鬼羅刹已經被消滅掉了,還能有誰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正當我們詫異,耳邊就傳來無盡鬼哭神嚎的聲音,就好像十八層地獄的所有鬼魂都在哭嚎一樣,怨氣戾氣衝天形成紅色雲霧氣息,狂舞飄散。


    這時判官手下靈鬼過來上報說,十八層地獄禁界被衝破,所有的怨鬼厲魂都已蠢蠢欲動,要衝出地獄來,閻王已經出動地府所有陰兵將領去治理,防止發生陰間大動亂,到時陰陽兩界定遭大禍。


    薄深要把我送回去,趕去幫閻王治理地府動蕩,卻遭到靈鬼製止,他說閻王不許他出麵,因為這是閻王百年前與故人的恩怨,不想把薄深卷進來。


    薄深也沒多說,就帶我回陽間,卻在走的時候,一道冰光從我眉心鑽了進去,我難受的悶哼一聲,薄深問我是不是小家夥又在裏麵鬧了,我說沒有,而後就跟著他繼續走了。


    回到陽間以後,淩蘊和莽莽問我精精的事,我沒有說實話,隻是說精精受了傷,已經被薄深送到地靈那裏療傷了。淩蘊和莽莽說要去看她,我忙阻止,說他們去該打擾精精療傷了,他們聽了也沒再說什麽。


    晚飯過後,薄深還是走了,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地府的事,去幫閻王了。所以我也沒管他,自顧自的坐在房間裏玩著手機。


    倏然額頭像是被冰錐穿透了一樣,那冰冷的劇痛瞬間蔓延開來,我猛的抱住頭倒在了床上,那疼讓我又冷又鑽心,我咬著牙,想要叫淩蘊和莽莽,卻發現嗓子像被冰封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時窗戶被一陣冷風吹開,感覺有什麽東西進來走到我床邊,我想轉身去看,卻突然被一團黑氣包圍升騰在半空。


    而後那東西靠近了我,在黑氣之中狠狠的扼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張開了嘴,也睜開了眼睛,看到竟然是精精,她又恢複了原來鬼娃的模樣,正在吸我的陰魂!


    我詫異的看著她,想要掙紮卻被她控製無法動彈,我以為還跟上次一樣,這是個假的精精,就艱難出聲的問她:“你究竟,是誰,為何,假扮精精!”


    她卻黯淡下神色,說:“對不起,我就是精精。”


    她的回答讓我無比震驚,怎麽也想不到她會對我這樣,“為什麽騙我?”


    “對不起……”沒有回答我,精精歉意的看一眼我之後,就將我拉的更近,更加瘋狂的吸取著我的陰魂,我的皮膚瞬間就失去了光澤,靈魂快要從體內剝離出去的感覺,讓我痛苦的不行。


    額頭上的冰冷也越加強烈,讓精精更快速輕易的吸取著我的陰魂。


    “咻!”倏然一道靈光飛過來,將精精打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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