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你為什麽選擇我
我心裏麵有些打鼓，說不清的情緒和感情。老頭對我說道：“這女人的手上沒血，但是心智可怕。”老頭的話，我肯定是相信的。我和可可也沒有接觸多深，更多的是同情。我記得可可說過，她自己有辦法出去，當時我隻是聽聽，沒有多想，可是現在她以這種方式出去了。我心裏麵唏噓不已。
我看了看這新聞，是昨天的，可可下手真的很快。
原本老頭請客吃飯，我應該是很開心。但是現在心裏麵堵的慌，因為新聞就隨便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可可現在的情況。
吃過飯，張局長就打來了電話，說現在可可在他們警察局，讓我要我作證。
我拿著電話有些茫然，我做什麽證？但是，我想要去見見可可。
老頭說下午幾個孩子還有課，他領著孩子們去上課，然後讓鄭亦和我一起去。
一路上，鄭亦不愛說話。我也在想事情，看見鄭亦，我就想起了韓爭說的那句話，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問他這個問題？
他看著我有話想說，然後疑惑的看著我。我再三猶豫，然後說道：“當初我們冥婚，你為什麽選擇我，僅僅是因為我的生辰嗎？”
他眼睛一眯，然後說道：“韓爭和你說了什麽？”
我有些疑惑，問道：“你知道我和韓爭在一起的？”路上的人還挺多的，熙熙攘攘從我和鄭亦的身邊走過。可是這個時候，我的眼睛裏麵隻有鄭亦了。
他點頭，說道：“知道，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早就回來，還以為會有半年，你的手，恢複得很好。”
我問道：“中途，你沒有找過我？”其實，我蠻在乎這個事情的。
他上前按住我的肩，然後說道：“夫人～”我看著他，卻沒有聽見接下來的話，隻有沉默。
我不想和鄭亦吵架，也不想和鄭亦爭論什麽，但是當初的事情，我想知道究竟鄭亦是看上我哪一點了，必須在把我拿下，破壞我和韓爭的感情。
我再次問了這個問題。鄭亦說道：“嗯，就是因為你的出生。”
“那現在呢？現在你愛我嗎？”女人總是對愛這個問題抱有期待，我很喜歡鄭亦，也愛鄭亦，但是在一起這麽久了，鄭亦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愛我兩個字。有時候，我覺得語言沒有行動來得真實，所以也就不在乎他說不說這話了。
但是……不管怎麽安慰自己，心裏麵還是有些不高興。鄭亦看著我，摸了摸我的頭發，說道：“夫人，你在擔心什麽？”
對啊，我在擔心什麽？擔心他不愛我了，然後我就一無所有了。
我看著他，既然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就不問了，現在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他也讓我成功的愛上了他。
我不想事事計較，以前他是介意我和韓爭的任何一件事，現在我倒是希望他計較一二，看他那麽放心把我交給韓爭，心裏麵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可可看見我的時候，一臉的興奮激動。但是看見旁邊的鄭亦，變了變臉，然後說道：“這是你哥？”我回答道：“這才是我老公。”
張局長嚴肅的問我：“林萱，你是不是可以作證這姑娘是被拐賣的？”
我有點愣，然後點點頭。
我問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可可拜托張局長讓我和她談談。張局長看了我一眼，鄭亦幫忙叫開了張局長。說是能知道他上司女兒的一點消息。
可可看周圍沒有人，然後對我說道：“林萱，我終於出來了。”
我著急問道：“殺人事件是怎麽一回事？”
可可看了看周圍，在我耳邊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嚇死我了，她現在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但是這件事她其實才是始作俑者，她想讓我幫忙證明她是被拐賣的，然後在村裏麵經常被欺負。
我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想起來老頭說的那句，這個姑娘心智可怕。
可可對我說道：“山裏真的十萬大山那種感覺，家家戶戶窮成狗，出去打工的年輕人也不多，基本就是留在家裏種地，而且也比較懶，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收成。一年到頭吃不上幾回肉，村裏人也娶不起老婆，村裏但凡生了女兒的都算金貴了，嫁到別的村啊鎮上，都能收不少錢，絕對不會嫁給同村人的，就這樣惡性循環，所以村裏光棍很多一輩子都娶不起老婆的都有，能買個媳婦兒都算不錯了。村裏很多男的媳婦兒也是買的，村官兒基本都知道，也不管，村裏都是宗親，都有點沾親帶故，你搞不好就得罪一大家子人。”
這個背景情況我或多或少知道那麽一點點，韓爭有給我說過。
我說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可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說道：“你別急，這事要是不說出來，我這一輩子心裏麵都不舒服。而我也隻能和你說這個事了。”看著她，脖子上的傷痕都還有呢，心裏麵其實是有點心疼的，但是這已經牽扯到殺人了。
可可接著說道：“一開始剛去，我激烈掙紮過，被打的半死，兒子爹媽一起上，身上都是木柴抽的血痕，怕她有力氣跑，不給吃飽，每天就喝點粥。後來經過你們的提醒，我痛定思痛，心裏就對這三人恨之入骨了。然後就順從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很不是滋味，因為當時這隻是我和韓爭的一個計劃，不想因為她，困住了我們，所以就是先哄騙她。
可可繼續說道：“你知道什麽叫女性優勢，美女優勢嗎？哈哈哈哈，我攻略了這個男人，慢慢的這個男的也開始把我當“老婆”開始有點疼惜的感情了。畢竟那個村子裏的女的都不好看，我還是是最漂亮的，不要說放在那個山村，放在當時我自己家的縣城，我都算漂亮的。可是，卻被這樣的一個混蛋糟蹋了！”可可一邊說，一邊哭，我紙巾遞上去都沒用，她用手擦了擦眼淚，然後繼續對我說剩下的故事。
可可說道：“那個男的開始對我好，還托人去鎮上的時候給我買衣服化妝品，偶爾吃肉都特意留給我，為這事兒還和父母鬧翻了，因為衣服化妝品都貴啊，不過所謂化妝品，也就是花露水。總之那個男的後麵對我很好。那個時候，你們都還沒有走，我還有了自由，我就說嘛，這男人，還是玩不過女人。”
可可一臉猙獰，還帶著興奮。我一聲不吭，開始沉默。
後來的故事，讓我說吧。
可可在家裏簡直和個小姐一樣，也不用她幹活。開始沒事梳洗打扮就在村裏閑逛，家裏人也沒人看著她了，主要是據說山路很難走，有一長段不通車的路，地形複雜，就是料定了可可出不去。那個時候，我和韓爭都還在，那次她來找我，也算是閑逛吧，但是就來了那麽一會兒，可可說是因為我們那裏太遠了。
可可反正就是在村裏招搖過市，村裏人哪裏見過這種漂亮女人還風情萬種的，每天不幹活，穿著花衣服每天在村裏走來走去，那種城裏人獨有的氣質在村裏是很紮眼的。
反正可可很快就勾搭上了幾個男人。具體是幾個誰也不知道，反正其中一個是那個男人的弟弟，不是親弟弟，是表弟堂弟之類的。反正也是為了她神魂顛倒的。也沒娶老婆。
後來可可就和這個弟弟說，想和他在一起，家裏男人不行，懟她有時候也是非打即罵的，拳腳相加，然後又說自己很恨他拐賣了自己，雖然有時候對她還不錯，她就是不甘心不願意和他過，寧可和這個弟弟過，自己真的喜歡他之類的。
後來就慫恿這個弟弟說，把男的殺了，自己做他老婆。這個弟弟原來不敢的，但是可可。就教他怎麽動手，怎麽埋，肯定不會被發現，兩家又是親戚，男的死了，他討她做老婆好歹還是宗親不至於這家絕後，還不用花錢。反正就把這個弟弟說動了。然後就有天弟弟把這個男約出來在山裏殺了，就是趁他沒有防備，用什麽榔頭？還是什麽農具打死了，把腦子給砸的稀爛，然後埋了。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我和韓爭離開的前一天。
這個男的失蹤了，村裏人還一起找了兩天，還驚動了村支書和派出所。我就說嘛，當時，看著我和韓爭的人少了，沒想到出了這麽一件事。然後可可。就趁機把弟弟揭發了，還說出了埋屍體的地方，這個謀殺啊，鬧大了，縣裏公安都來了，把可可當證人帶走了。然後可可趕緊說自己是被拐賣的啊要回家啊。接下來，就聽說了，我給她報警的事情，想方設法想要見我一麵。
我看著她，有些震撼，說不出話來。但是在我的心裏麵，她是沒有罪的。如果是我，被逼到這個份上，可能也會殺人的，但是我可能是同歸於盡，沒有那麽多的心機城府。
可可看著，握住我的手說道：“林萱，現在他弟弟說我教唆他犯罪，這樣的話，我就是幫凶了，我需要你替我作證，說我有多慘。”
我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看，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聽了一個故事，但是現在告訴我這個段子是真實的。
她接著說道：“我現在對警察說的是弟弟自己想殺人霸占她啊，這個村裏都是強奸犯。”
我說道：“我幫你作證。”
看著她的樣子，總是覺得有些心疼，但是這姑娘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讓我看了很是心疼不已。
我問道：“你出來怎麽不聯係你的未婚夫？他應該很想你。”
這麽厲害的姑娘，在這個時候低下了頭，說道：“我害怕，我不敢見他。”
然後聽見她小聲啜泣，剛才說那個殺人事件的時候，語氣都沒有變，現在卻是這樣的脆弱。
唉……
我心裏麵有些打鼓，說不清的情緒和感情。老頭對我說道：“這女人的手上沒血，但是心智可怕。”老頭的話，我肯定是相信的。我和可可也沒有接觸多深，更多的是同情。我記得可可說過，她自己有辦法出去，當時我隻是聽聽，沒有多想，可是現在她以這種方式出去了。我心裏麵唏噓不已。
我看了看這新聞，是昨天的，可可下手真的很快。
原本老頭請客吃飯，我應該是很開心。但是現在心裏麵堵的慌，因為新聞就隨便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可可現在的情況。
吃過飯，張局長就打來了電話，說現在可可在他們警察局，讓我要我作證。
我拿著電話有些茫然，我做什麽證？但是，我想要去見見可可。
老頭說下午幾個孩子還有課，他領著孩子們去上課，然後讓鄭亦和我一起去。
一路上，鄭亦不愛說話。我也在想事情，看見鄭亦，我就想起了韓爭說的那句話，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問他這個問題？
他看著我有話想說，然後疑惑的看著我。我再三猶豫，然後說道：“當初我們冥婚，你為什麽選擇我，僅僅是因為我的生辰嗎？”
他眼睛一眯，然後說道：“韓爭和你說了什麽？”
我有些疑惑，問道：“你知道我和韓爭在一起的？”路上的人還挺多的，熙熙攘攘從我和鄭亦的身邊走過。可是這個時候，我的眼睛裏麵隻有鄭亦了。
他點頭，說道：“知道，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早就回來，還以為會有半年，你的手，恢複得很好。”
我問道：“中途，你沒有找過我？”其實，我蠻在乎這個事情的。
他上前按住我的肩，然後說道：“夫人～”我看著他，卻沒有聽見接下來的話，隻有沉默。
我不想和鄭亦吵架，也不想和鄭亦爭論什麽，但是當初的事情，我想知道究竟鄭亦是看上我哪一點了，必須在把我拿下，破壞我和韓爭的感情。
我再次問了這個問題。鄭亦說道：“嗯，就是因為你的出生。”
“那現在呢？現在你愛我嗎？”女人總是對愛這個問題抱有期待，我很喜歡鄭亦，也愛鄭亦，但是在一起這麽久了，鄭亦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愛我兩個字。有時候，我覺得語言沒有行動來得真實，所以也就不在乎他說不說這話了。
但是……不管怎麽安慰自己，心裏麵還是有些不高興。鄭亦看著我，摸了摸我的頭發，說道：“夫人，你在擔心什麽？”
對啊，我在擔心什麽？擔心他不愛我了，然後我就一無所有了。
我看著他，既然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就不問了，現在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他也讓我成功的愛上了他。
我不想事事計較，以前他是介意我和韓爭的任何一件事，現在我倒是希望他計較一二，看他那麽放心把我交給韓爭，心裏麵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可可看見我的時候，一臉的興奮激動。但是看見旁邊的鄭亦，變了變臉，然後說道：“這是你哥？”我回答道：“這才是我老公。”
張局長嚴肅的問我：“林萱，你是不是可以作證這姑娘是被拐賣的？”
我有點愣，然後點點頭。
我問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可可拜托張局長讓我和她談談。張局長看了我一眼，鄭亦幫忙叫開了張局長。說是能知道他上司女兒的一點消息。
可可看周圍沒有人，然後對我說道：“林萱，我終於出來了。”
我著急問道：“殺人事件是怎麽一回事？”
可可看了看周圍，在我耳邊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嚇死我了，她現在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但是這件事她其實才是始作俑者，她想讓我幫忙證明她是被拐賣的，然後在村裏麵經常被欺負。
我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想起來老頭說的那句，這個姑娘心智可怕。
可可對我說道：“山裏真的十萬大山那種感覺，家家戶戶窮成狗，出去打工的年輕人也不多，基本就是留在家裏種地，而且也比較懶，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收成。一年到頭吃不上幾回肉，村裏人也娶不起老婆，村裏但凡生了女兒的都算金貴了，嫁到別的村啊鎮上，都能收不少錢，絕對不會嫁給同村人的，就這樣惡性循環，所以村裏光棍很多一輩子都娶不起老婆的都有，能買個媳婦兒都算不錯了。村裏很多男的媳婦兒也是買的，村官兒基本都知道，也不管，村裏都是宗親，都有點沾親帶故，你搞不好就得罪一大家子人。”
這個背景情況我或多或少知道那麽一點點，韓爭有給我說過。
我說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可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說道：“你別急，這事要是不說出來，我這一輩子心裏麵都不舒服。而我也隻能和你說這個事了。”看著她，脖子上的傷痕都還有呢，心裏麵其實是有點心疼的，但是這已經牽扯到殺人了。
可可接著說道：“一開始剛去，我激烈掙紮過，被打的半死，兒子爹媽一起上，身上都是木柴抽的血痕，怕她有力氣跑，不給吃飽，每天就喝點粥。後來經過你們的提醒，我痛定思痛，心裏就對這三人恨之入骨了。然後就順從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很不是滋味，因為當時這隻是我和韓爭的一個計劃，不想因為她，困住了我們，所以就是先哄騙她。
可可繼續說道：“你知道什麽叫女性優勢，美女優勢嗎？哈哈哈哈，我攻略了這個男人，慢慢的這個男的也開始把我當“老婆”開始有點疼惜的感情了。畢竟那個村子裏的女的都不好看，我還是是最漂亮的，不要說放在那個山村，放在當時我自己家的縣城，我都算漂亮的。可是，卻被這樣的一個混蛋糟蹋了！”可可一邊說，一邊哭，我紙巾遞上去都沒用，她用手擦了擦眼淚，然後繼續對我說剩下的故事。
可可說道：“那個男的開始對我好，還托人去鎮上的時候給我買衣服化妝品，偶爾吃肉都特意留給我，為這事兒還和父母鬧翻了，因為衣服化妝品都貴啊，不過所謂化妝品，也就是花露水。總之那個男的後麵對我很好。那個時候，你們都還沒有走，我還有了自由，我就說嘛，這男人，還是玩不過女人。”
可可一臉猙獰，還帶著興奮。我一聲不吭，開始沉默。
後來的故事，讓我說吧。
可可在家裏簡直和個小姐一樣，也不用她幹活。開始沒事梳洗打扮就在村裏閑逛，家裏人也沒人看著她了，主要是據說山路很難走，有一長段不通車的路，地形複雜，就是料定了可可出不去。那個時候，我和韓爭都還在，那次她來找我，也算是閑逛吧，但是就來了那麽一會兒，可可說是因為我們那裏太遠了。
可可反正就是在村裏招搖過市，村裏人哪裏見過這種漂亮女人還風情萬種的，每天不幹活，穿著花衣服每天在村裏走來走去，那種城裏人獨有的氣質在村裏是很紮眼的。
反正可可很快就勾搭上了幾個男人。具體是幾個誰也不知道，反正其中一個是那個男人的弟弟，不是親弟弟，是表弟堂弟之類的。反正也是為了她神魂顛倒的。也沒娶老婆。
後來可可就和這個弟弟說，想和他在一起，家裏男人不行，懟她有時候也是非打即罵的，拳腳相加，然後又說自己很恨他拐賣了自己，雖然有時候對她還不錯，她就是不甘心不願意和他過，寧可和這個弟弟過，自己真的喜歡他之類的。
後來就慫恿這個弟弟說，把男的殺了，自己做他老婆。這個弟弟原來不敢的，但是可可。就教他怎麽動手，怎麽埋，肯定不會被發現，兩家又是親戚，男的死了，他討她做老婆好歹還是宗親不至於這家絕後，還不用花錢。反正就把這個弟弟說動了。然後就有天弟弟把這個男約出來在山裏殺了，就是趁他沒有防備，用什麽榔頭？還是什麽農具打死了，把腦子給砸的稀爛，然後埋了。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我和韓爭離開的前一天。
這個男的失蹤了，村裏人還一起找了兩天，還驚動了村支書和派出所。我就說嘛，當時，看著我和韓爭的人少了，沒想到出了這麽一件事。然後可可。就趁機把弟弟揭發了，還說出了埋屍體的地方，這個謀殺啊，鬧大了，縣裏公安都來了，把可可當證人帶走了。然後可可趕緊說自己是被拐賣的啊要回家啊。接下來，就聽說了，我給她報警的事情，想方設法想要見我一麵。
我看著她，有些震撼，說不出話來。但是在我的心裏麵，她是沒有罪的。如果是我，被逼到這個份上，可能也會殺人的，但是我可能是同歸於盡，沒有那麽多的心機城府。
可可看著，握住我的手說道：“林萱，現在他弟弟說我教唆他犯罪，這樣的話，我就是幫凶了，我需要你替我作證，說我有多慘。”
我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看，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聽了一個故事，但是現在告訴我這個段子是真實的。
她接著說道：“我現在對警察說的是弟弟自己想殺人霸占她啊，這個村裏都是強奸犯。”
我說道：“我幫你作證。”
看著她的樣子，總是覺得有些心疼，但是這姑娘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讓我看了很是心疼不已。
我問道：“你出來怎麽不聯係你的未婚夫？他應該很想你。”
這麽厲害的姑娘，在這個時候低下了頭，說道：“我害怕，我不敢見他。”
然後聽見她小聲啜泣，剛才說那個殺人事件的時候，語氣都沒有變，現在卻是這樣的脆弱。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