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李婆婆的兒子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說好的李婆婆呢！
麵對那把砍下來的柴刀，電光火石之間，我簡直爆發出了人類條件反射的極限——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刀——雖然代價就是腳崴了。
我這一跤直接就跌倒在地，動彈不得，一時半會是甭指望爬起來了。
我抬起頭看著那把揮空的柴刀，心想如果他打算朝我揮第二下的話，我必死無疑。
如果他良心發現我是個弱女子而放棄揮刀呢？
我抱著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僥幸的想法抬頭去看，想看看揮刀的人是誰，昏暗中我看清楚了來人，是一個男子，想必他就是村長兒子了。
我看著他手握柴刀——朝我揮起了第二刀！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漫長的十幾秒後，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沒死！
我睜開雙眼，就看到那把柴刀就停在我的頭頂上方，猶如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度揮砍下來。
但我就是莫名安心，沒有由來的相信那刀不會砍下來。
如果一定要說個理由的話，那大概是因為，我睜開雙眼看到那把柴刀的同時，還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曲士道。
他微微抬起右手，似乎這樣就控製住了男子。
“你……你怎麽才來呀！”我忍不住小聲道。
曲士道側頭看向我，微笑道：“我沒辦法過來，被擋在了村外。”
我一驚，被擋在了村外？那他之前不是還跟著我進村了嗎？沈玦怎麽沒被擋在外邊？
我還來不及問，站在我麵前試圖用柴刀砍我的男子，突然就以頭搶地的方式摔倒在地——在到底之前，他手中的柴刀也脫手飛了出去。
那男子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曲士道沒有搭理他，將我扶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我剛坐上去，就不知道是扯動了哪根神經，右腳感到鑽心般的疼，看著地上還在呻吟的男子，也不知道是我更疼還是他更疼。
我顧不上疼，轉頭看曲士道，“那你現在怎麽過來了？”
曲士道正俯下身查看我的腳，頭也不抬道：“我自有方法。”
說話間，我的腳被他虛握著的位置，突然變得冰冷，冷到沒有知覺，過了一會兒，隻覺得腳麻麻的，我嚐試著動了動，發現腳竟然不痛了。
我衝曲士道眨巴眨巴眼睛，“講真，曲士道你的實用性太強了。”
他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俯視著我，“哦，實用性？”
原本毫無感覺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麽就帶上了曖昧的色彩呢？
我一陣憋屈。
“你是誰？我怎麽在這？”
我聞聲看去，隻見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起頭來，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看到他額頭上的大膿包，我差點沒笑出聲。
“瑞廣？！”
不等我回答男子，昏暗中李婆婆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蹭蹭跑來扶起他，“兒啊，你怎麽樣了？”
男子捂著額頭，在李婆婆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媽，我頭好疼，我怎麽在這？”
李婆婆這才看到他頭上的包，立馬憤怒地看向我。
我連忙指著地上的柴刀，“我這是正當防衛，要不把他弄倒，我命都沒了！”
她看到地上的柴刀，臉上一下血色盡無。
“什麽情況啊？”男子捂著頭一臉懵逼，視線在我和李婆婆之間不停地轉換。
難道他還不知道他夢遊的事？
我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麽，但又不清楚李婆婆的態度，隻得保持沉默。
李婆婆盯著柴刀半響，悠悠歎了口氣。
“兒啊，媽一直沒告訴你，其實你有夢遊症。”
男子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地樣子。
“你不光有夢遊症，還經常拿著柴刀在家裏亂晃，家裏現在都沒有養家畜了，都是被你砍死了。”
“都怪我，一直瞞著你，不敢刺激你，你爸為了你這病，去買過很多種藥，一直沒用……是媽對不住……”
一直沉默著的男子這會兒突然打斷李婆婆的話，說：“媽我回去睡覺去了。”
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一頭霧水啊，這男的什麽情況！
李婆婆在原地唉聲歎氣。
“李婆婆，這什麽情況啊？”
她目不轉睛地瞧著男子的背影，“這不是我第一次跟瑞廣說他有夢遊症的事了，每次他都是這樣一聲不吭地調頭就走。”
我看向男子走的方向，那正好是廳與廳之間的過道，已經看不到男子的背影了，而那扇過道的入口，此時一片黑暗，仿佛一張大嘴在吞噬人一般……
這男子的態度也太奇怪了？一般人知道自己有夢遊症，會是這樣的言行嗎？
“所以你才經常晚上提著油燈在家裏找他？”
“是啊……有時候被他發現了，我會喊醒他，有時候……就這樣跟著他遊蕩到天亮吧！”
李婆婆撿起地上的油燈和柴刀，“對不住啊小姑娘，我不知道他會差點傷到你。”
“沒事沒事……”
“你也是，都說了別開門！”李婆婆又不滿地說道。
我也忍不住歎氣，“沒辦法，你的鬼媳婦小楊來找我了，我以為門外的是你，就給開了門。”
“小楊？她來找你了？”李婆婆一臉奇怪，“她怎麽找你了？”
不等我說什麽，李婆婆又說：“哎，也許我當初給他們辦冥婚的決定就是個錯誤。”
“為什麽？”我一邊問，一邊回頭看，卻發現小楊不知不覺消失了。
李婆婆搖搖頭，“瑞廣就是和小楊冥婚後，才得了這夢遊症！”
難道是冥婚的問題？
我忍不住瞥向站在身旁的曲士道，可我自從和曲士道在一起，不止沒得病，還變漂亮了呀……
“小楊會來找你，一定是因為你也和鬼結了冥婚吧！”李婆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姑娘，好自為之吧！”
“時候不早了，有什麽事，白天再說吧！”
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李婆婆轉身走了。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我感覺自己完全不明白今晚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我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直到夜風吹得我有些冷，這才反應過來，關上了房門。
我背靠著房門，有些鬱悶地看著曲士道。
“冥婚會這樣嗎？”
曲士道歎了口氣，“語冰，你要知道我們和他們，除了人鬼結合的冥婚外，沒有任何一點是相同的。”
嗯？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是瑞廣，你也不是小楊。”
我想了想，沒懂，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道：“難道你是小楊，我是瑞廣？”
曲士道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還是適合閉嘴睡覺！”
睡覺就睡覺，可你動手動腳是怎麽回事？
曲士道將我推倒在床，高大的身軀覆在我身上，鼻尖相互輕碰，嘴唇曖昧地摩擦著。
“我可是費了一番力氣才重新回到這村裏的，救命之恩，你怎麽回報？”
我紅著臉將頭撇開，這才得以大口呼吸，“下輩子做牛做馬？”
他眉毛一挑，“下輩子太遠，就這輩子以身相許吧！”
他的唇舌熱情地貼了上來，舌尖輕易地敲開了我的牙齒，掠奪我所剩不多的空氣。
我被迫承受著，最後清醒的意識想的卻是，瑞廣和小楊會和我與曲士道一樣，有這樣的……行為嗎？
第二天我醒後，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想起昨夜我冒出的這個羞恥的念頭，感覺整個人從臉一直燒到了脖子！
哪有人在那種時候還想著其他夫妻的！
“這是他們與我們的不同之一。”
曲士道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一般，戲謔地笑道。
我一臉懵逼，難道隻有我和曲士道這樣？
不容我多想，房門被人敲響了。
“語冰，你醒了嗎？”
是小妍。
我一邊應著，一邊趕緊穿衣出去。
小劉也醒了，雖然精神狀態沒有恢複到十成，但考慮到耽誤的時間太多，打算用過午飯就開車離開這。
王學文表示要搭順風車，小妍代替小劉一口答應了。
同時她興奮地告訴我，因為王學文的安眠藥，她熟睡了一晚上，完全沒有見到鬼！
我心情複雜地跟著她一塊兒笑，心說你當然見不到鬼了，因為鬼來找我了。
一行人正坐在廚房裏有說有笑的，忽然一個不速之客就走了進來。
是村長的兒子，瑞廣。
“這誰啊？”小妍問。
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等我介紹完後，卻發現他正直直地盯著我。
那眼神，仿佛我欠了他百八十萬塊錢一樣，盯得我尷尬症都要犯了。
結果他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也結過冥婚？”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幾人，大家都知道的事，我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他話剛說完，王學文“噌”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擋在我前麵。
小妍一臉懵逼地來回看，“什麽情況？”
我歎了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王學文，但我還是站起來，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就跟他聊兩句就好。”
因為曲士道在一旁點了頭。
大白天，身旁又有曲士道，左右不會出事，我跟著瑞廣走。
剛走出廚房，小妍的嗓子就嚎了起來：“語冰！他要是對你不軌，你喊我！”
我一頭黑線，想了想，還是回頭對小妍說：“他也結過冥婚。”
小妍一臉目瞪口呆，我也不去管小妍聽懂了多少意思，跟著瑞廣就去了廚房隔壁房間。
我剛坐下，就聽見他說：“你沒病？”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說好的李婆婆呢！
麵對那把砍下來的柴刀，電光火石之間，我簡直爆發出了人類條件反射的極限——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刀——雖然代價就是腳崴了。
我這一跤直接就跌倒在地，動彈不得，一時半會是甭指望爬起來了。
我抬起頭看著那把揮空的柴刀，心想如果他打算朝我揮第二下的話，我必死無疑。
如果他良心發現我是個弱女子而放棄揮刀呢？
我抱著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僥幸的想法抬頭去看，想看看揮刀的人是誰，昏暗中我看清楚了來人，是一個男子，想必他就是村長兒子了。
我看著他手握柴刀——朝我揮起了第二刀！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漫長的十幾秒後，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沒死！
我睜開雙眼，就看到那把柴刀就停在我的頭頂上方，猶如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度揮砍下來。
但我就是莫名安心，沒有由來的相信那刀不會砍下來。
如果一定要說個理由的話，那大概是因為，我睜開雙眼看到那把柴刀的同時，還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曲士道。
他微微抬起右手，似乎這樣就控製住了男子。
“你……你怎麽才來呀！”我忍不住小聲道。
曲士道側頭看向我，微笑道：“我沒辦法過來，被擋在了村外。”
我一驚，被擋在了村外？那他之前不是還跟著我進村了嗎？沈玦怎麽沒被擋在外邊？
我還來不及問，站在我麵前試圖用柴刀砍我的男子，突然就以頭搶地的方式摔倒在地——在到底之前，他手中的柴刀也脫手飛了出去。
那男子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曲士道沒有搭理他，將我扶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我剛坐上去，就不知道是扯動了哪根神經，右腳感到鑽心般的疼，看著地上還在呻吟的男子，也不知道是我更疼還是他更疼。
我顧不上疼，轉頭看曲士道，“那你現在怎麽過來了？”
曲士道正俯下身查看我的腳，頭也不抬道：“我自有方法。”
說話間，我的腳被他虛握著的位置，突然變得冰冷，冷到沒有知覺，過了一會兒，隻覺得腳麻麻的，我嚐試著動了動，發現腳竟然不痛了。
我衝曲士道眨巴眨巴眼睛，“講真，曲士道你的實用性太強了。”
他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俯視著我，“哦，實用性？”
原本毫無感覺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麽就帶上了曖昧的色彩呢？
我一陣憋屈。
“你是誰？我怎麽在這？”
我聞聲看去，隻見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起頭來，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看到他額頭上的大膿包，我差點沒笑出聲。
“瑞廣？！”
不等我回答男子，昏暗中李婆婆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蹭蹭跑來扶起他，“兒啊，你怎麽樣了？”
男子捂著額頭，在李婆婆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媽，我頭好疼，我怎麽在這？”
李婆婆這才看到他頭上的包，立馬憤怒地看向我。
我連忙指著地上的柴刀，“我這是正當防衛，要不把他弄倒，我命都沒了！”
她看到地上的柴刀，臉上一下血色盡無。
“什麽情況啊？”男子捂著頭一臉懵逼，視線在我和李婆婆之間不停地轉換。
難道他還不知道他夢遊的事？
我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麽，但又不清楚李婆婆的態度，隻得保持沉默。
李婆婆盯著柴刀半響，悠悠歎了口氣。
“兒啊，媽一直沒告訴你，其實你有夢遊症。”
男子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地樣子。
“你不光有夢遊症，還經常拿著柴刀在家裏亂晃，家裏現在都沒有養家畜了，都是被你砍死了。”
“都怪我，一直瞞著你，不敢刺激你，你爸為了你這病，去買過很多種藥，一直沒用……是媽對不住……”
一直沉默著的男子這會兒突然打斷李婆婆的話，說：“媽我回去睡覺去了。”
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一頭霧水啊，這男的什麽情況！
李婆婆在原地唉聲歎氣。
“李婆婆，這什麽情況啊？”
她目不轉睛地瞧著男子的背影，“這不是我第一次跟瑞廣說他有夢遊症的事了，每次他都是這樣一聲不吭地調頭就走。”
我看向男子走的方向，那正好是廳與廳之間的過道，已經看不到男子的背影了，而那扇過道的入口，此時一片黑暗，仿佛一張大嘴在吞噬人一般……
這男子的態度也太奇怪了？一般人知道自己有夢遊症，會是這樣的言行嗎？
“所以你才經常晚上提著油燈在家裏找他？”
“是啊……有時候被他發現了，我會喊醒他，有時候……就這樣跟著他遊蕩到天亮吧！”
李婆婆撿起地上的油燈和柴刀，“對不住啊小姑娘，我不知道他會差點傷到你。”
“沒事沒事……”
“你也是，都說了別開門！”李婆婆又不滿地說道。
我也忍不住歎氣，“沒辦法，你的鬼媳婦小楊來找我了，我以為門外的是你，就給開了門。”
“小楊？她來找你了？”李婆婆一臉奇怪，“她怎麽找你了？”
不等我說什麽，李婆婆又說：“哎，也許我當初給他們辦冥婚的決定就是個錯誤。”
“為什麽？”我一邊問，一邊回頭看，卻發現小楊不知不覺消失了。
李婆婆搖搖頭，“瑞廣就是和小楊冥婚後，才得了這夢遊症！”
難道是冥婚的問題？
我忍不住瞥向站在身旁的曲士道，可我自從和曲士道在一起，不止沒得病，還變漂亮了呀……
“小楊會來找你，一定是因為你也和鬼結了冥婚吧！”李婆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姑娘，好自為之吧！”
“時候不早了，有什麽事，白天再說吧！”
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李婆婆轉身走了。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我感覺自己完全不明白今晚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我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直到夜風吹得我有些冷，這才反應過來，關上了房門。
我背靠著房門，有些鬱悶地看著曲士道。
“冥婚會這樣嗎？”
曲士道歎了口氣，“語冰，你要知道我們和他們，除了人鬼結合的冥婚外，沒有任何一點是相同的。”
嗯？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是瑞廣，你也不是小楊。”
我想了想，沒懂，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道：“難道你是小楊，我是瑞廣？”
曲士道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還是適合閉嘴睡覺！”
睡覺就睡覺，可你動手動腳是怎麽回事？
曲士道將我推倒在床，高大的身軀覆在我身上，鼻尖相互輕碰，嘴唇曖昧地摩擦著。
“我可是費了一番力氣才重新回到這村裏的，救命之恩，你怎麽回報？”
我紅著臉將頭撇開，這才得以大口呼吸，“下輩子做牛做馬？”
他眉毛一挑，“下輩子太遠，就這輩子以身相許吧！”
他的唇舌熱情地貼了上來，舌尖輕易地敲開了我的牙齒，掠奪我所剩不多的空氣。
我被迫承受著，最後清醒的意識想的卻是，瑞廣和小楊會和我與曲士道一樣，有這樣的……行為嗎？
第二天我醒後，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想起昨夜我冒出的這個羞恥的念頭，感覺整個人從臉一直燒到了脖子！
哪有人在那種時候還想著其他夫妻的！
“這是他們與我們的不同之一。”
曲士道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一般，戲謔地笑道。
我一臉懵逼，難道隻有我和曲士道這樣？
不容我多想，房門被人敲響了。
“語冰，你醒了嗎？”
是小妍。
我一邊應著，一邊趕緊穿衣出去。
小劉也醒了，雖然精神狀態沒有恢複到十成，但考慮到耽誤的時間太多，打算用過午飯就開車離開這。
王學文表示要搭順風車，小妍代替小劉一口答應了。
同時她興奮地告訴我，因為王學文的安眠藥，她熟睡了一晚上，完全沒有見到鬼！
我心情複雜地跟著她一塊兒笑，心說你當然見不到鬼了，因為鬼來找我了。
一行人正坐在廚房裏有說有笑的，忽然一個不速之客就走了進來。
是村長的兒子，瑞廣。
“這誰啊？”小妍問。
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等我介紹完後，卻發現他正直直地盯著我。
那眼神，仿佛我欠了他百八十萬塊錢一樣，盯得我尷尬症都要犯了。
結果他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也結過冥婚？”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幾人，大家都知道的事，我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他話剛說完，王學文“噌”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擋在我前麵。
小妍一臉懵逼地來回看，“什麽情況？”
我歎了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王學文，但我還是站起來，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就跟他聊兩句就好。”
因為曲士道在一旁點了頭。
大白天，身旁又有曲士道，左右不會出事，我跟著瑞廣走。
剛走出廚房，小妍的嗓子就嚎了起來：“語冰！他要是對你不軌，你喊我！”
我一頭黑線，想了想，還是回頭對小妍說：“他也結過冥婚。”
小妍一臉目瞪口呆，我也不去管小妍聽懂了多少意思，跟著瑞廣就去了廚房隔壁房間。
我剛坐下，就聽見他說：“你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