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離別
我的媽呀，她有脖子的時候沈玦已經打不過她了，現在她更是連脖子都沒了！
從那別墅那一夜之後，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她有怎麽會失去脖子？
最重要的是，她怎麽會害馮老頭呢？
而且既然她害人，為什麽還避開這條街上的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王學文問了，“你究竟看到了什麽？”
我隻好如實相告，“我看到那女鬼，隻有一顆頭顱！”
他嘶地吸了口冷氣。
一旁的胖三摸著後頸，“有區別嗎？”
王學文皺著眉，“更棘手了！”
胖三“啊”了一聲，“那怎麽辦？”
王學文沒好氣道，“涼拌。”
眼看天色已晚，一陣突兀的“咕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和王學文對視一眼，轉頭看向胖三。
隻見他摸著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咱要不要先吃飯？看你們這樣子，就算是要捉鬼也得先吃飯吧？”
王學文看了一眼我，點了點頭。
五金店邊上有家快餐店，我們仨進去一邊吃著晚飯，一邊看著外邊。
街上的人絡繹不絕，完全沒有之前調查得出的“無人街”的樣子。
難道說今晚不會有人出事？
“今晚不會有鬼出來。”王學文說道。
我點頭附和，見我倆這樣表態，胖三問，“那今天就先收隊了？我明天再來找你們吧！”
明天還來啊！
我歎了口氣，我本意是隨便跟著王學文出來看看，免得被我媽又拉去新的相親，沒想到這一看還真看出事來！偏偏我還不能不管！誰叫這馮大爺家就在我家樓上啊！
告別了胖三，我和王學文一同走回去，走到家門口，王學文突然給了我一張符紙，“你收著，我總覺得馮老頭家太可疑，又住你家樓上，你拿著這符紙以防萬一！”
我點點頭，收了下來，轉身回了家。
一推開門，老爸老媽兩尊大佛坐在客廳。
“你還知道回來！”
我媽陰陽怪氣道。
我一臉懵逼，猛地想起，晚飯在外邊吃忘記跟老媽報備了！
“媽……”我討好地笑。
“哼，”她衝我一白眼，“你先告訴媽，你是不是跟那小王攪一塊了！”
我連忙搖頭，“沒，他就是要我去跟他看看案子，沒提交往的事！”
老媽臉色這才好了一點，“行吧，你是不是還沒找工作啊？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媽再給你安排一個海歸見見！人家是開大公司的！”
“都聽您的！”我狗腿地應到。
順了我媽的心，她這才陰轉晴，走去廚房了。
等媽一走，老爸臉色依舊一臉嚴肅，衝我招招手，帶著我去了書房。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進了書房，關上房門，老爸背對著我問。
我搖搖頭，想到他看不到，連忙說，“沒啊！”
他沒回應我，背對著我在書架上翻找。
“有些事你媽反感是有她的道理，你不要多問。”他突然這樣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我一頭問號，卻見他回身丟給我一本冊子。
“什麽時候能看了就看看吧，你姥姥地址也在裏邊。”
那是一本十分樸素老舊的冊子，封麵上什麽內容都沒有，更沒法辨別正反麵，我顛來倒去地隨手翻了翻，正巧一張黃紙從裏邊掉了出來。
我一邊彎腰去撿，一邊問，“姥姥的地址？”
“爸不會整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你姥姥也不讓爸整，說爸不是那塊料，但姥姥挺會的，你抽空去看看她吧！讓她指點指點你也好！”
我撿起那張紙就聽見我爸這話，仿若平地一聲雷，炸得我外焦裏嫩！
“爸，你是黨員誒！”
他瞪了我一眼，“所以我不會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所以喊你去找你姥姥！”
我姥姥？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爸你怎麽看出來我……？”我百思不得其解。
當時胖三的說辭可半點沒透露出什麽啊！
“爸看出來你身上的陰氣很重，同時也看出來那小王是個道士，一個道士警察沒事把你帶去看案子？難道還指望你邏輯推理？自家閨女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我一陣無語，震驚到無語！
“爸你還會看這個？”
“雖然你姥姥當年說你爸我，不是那塊料，但是基本功我還是會一點，做生意避避煞氣晦氣，還是沒問題的。”
原來如此，商場上瞬息萬變，我說我爸怎麽做生意雖然不大，卻一直順風順水的。
說到我姥姥，我印象不深，隻記得很小的時候回過一趟鄉下，但是時隔太久，別說記不起姥姥長啥樣了，我甚至幾乎要忘記有這麽個人了。
家裏一直沒人提起，直到老爸今天說起來，我才想起我還有個姥姥。
“還不是你媽，你媽當年跟你姥姥有誤會，倆都是性子烈的，但你媽沒敢和長輩吵，隻是憋著氣帶著我們父女來城裏住，再沒回去看過。”
老爸搖了搖頭，“錢也沒少，東西也沒忘寄，你媽還是記著你姥姥，隻是從不回鄉下看她。你姥姥也說自己跟你媽犯衝，沒提來城裏住，過往我都一個人回鄉下見你姥姥。”
老爸苦笑道，“當年你姥姥被批鬥過，之後就隻給人看相看風水，偶爾看病。”他頓了頓，“……看那種，專治疑難雜症的。”
我愣愣地點著頭，當時也沒多想“疑難雜症”指得具體是啥，等到日後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就清明吧，清明時你去看看你姥姥。”
老爸囑咐到，我點頭應下。
“行了，沒事你回房吧，”老爸揮手趕人，又補充到，“我喊你去看你姥姥的事，你別跟你媽說。”
“為啥？”
“不是說了你媽跟你姥姥有誤會嘛！”
我想了下，覺得這事去找我媽說約等於去點燃一個炸藥桶，於是虛心請教老爸，“啥誤會啊？”
老爸歎了口氣。
“你剛出生那會兒，你姥姥嘴快說了句‘可惜不是男孩兒’，讓你媽以為你姥姥重男輕女，所以就生了你姥姥那麽多年的氣，也不在你麵前提姥姥，更不讓你去見你姥姥。”
我心裏百味雜陳，有點替我媽打抱不平，“可是這話誰聽了不是重男輕女啊……”
老爸卻搖了搖頭，“你姥姥不是這意思。”
“那是啥意思？”
“你到時候自己去問吧！”
我點頭應下。
回到房間，我關上房門，背靠著門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我看了眼手上的小冊子，正尋思著怎麽保存，突然就被一片陰影籠罩了。
我抬頭一看，是曲士道。
他兩手撐在我頭邊，將我整個人都圍在他的懷抱裏，目光深邃地看著我。
“怎……”
然後他一言不發地就吻了下來。
我一陣無語，也確實發不了聲，隻得閉上眼睛接受這個吻，許是看我也閉上了眼，曲士道入侵得更徹底了。
一吻畢，我大口呼吸著，他將頭輕輕擱在我耳邊，“我又得離開幾天了。”
“幾天？”不知為何，知道他要離去，我竟然產生了一絲不舍。
“七天。”
“你……”我頓了頓，還是沒忍住，“你小心。”
我看不到他的臉，但總覺得他似乎笑了，他在我耳邊輕聲道，“乖。”
“你要小心，不能隨便輕信其他人。”
他囑托到。
不能輕信他人？有人會騙我嗎？
突然，腦後的門上傳來“咚咚”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
“閨女啊，你睡了嗎？”
是老媽在敲房門。
我趕集打開了門。
她站在門外，端著盤水果，見我開了門，露出一臉疑惑，“你臉怎麽那麽紅？”
我揮手掩飾似地扇了扇風，“剛坐仰臥起坐來著，減肥。”
她翻了個白眼，“別減了，都瘦成竿了！吃點水果補補！”
說著塞了一盤削好的水果給我，我接過，老媽又說，“這兩天少出去折騰，後天我給你約了同事的兒子，你去見見，人海歸！”
敢情是為了說這事才給我送水果的！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門一關，我就被人從背後抱住，噢，不是人，是鬼。
耳邊就聽見曲士道惡狠狠地聲音，“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老實點！別亂扯桃花！”
我冤枉啊！
“你什麽時候見我主動勾搭過男人了！”
他沒接話，一把將我抱在床上。
“別別別，”我一陣緊張，“我明天還出門啊！”
“所以早點休息，”他笑了笑，“還是你想做點什麽？”
我鬧了個大紅臉，一掌拍向他臉上，忽然發現手上還拿著之前的冊子。
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哎，我還得把這冊子好好保存起來，清明還要去見姥姥呢。”
曲士道側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我手裏的冊子，“放你包裏就成，你的包我設過禁製，一般人動不了。”
我驚訝地看了眼我的包，又扭頭看了眼他，“你還有這用處？”
他眼裏閃過什麽東西，下一秒，我的眼前一個天旋地轉，又被他壓在身下，“我不止能給你的包做禁製，還能給你的人做標記呢。”
他意味深長地笑。
我驚恐萬分，“冷靜點，曲士道，我明天還要出門……”
曲士道忽然興起決定的事，在我微弱的反抗下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一夜春宵。
我的媽呀，她有脖子的時候沈玦已經打不過她了，現在她更是連脖子都沒了！
從那別墅那一夜之後，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她有怎麽會失去脖子？
最重要的是，她怎麽會害馮老頭呢？
而且既然她害人，為什麽還避開這條街上的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王學文問了，“你究竟看到了什麽？”
我隻好如實相告，“我看到那女鬼，隻有一顆頭顱！”
他嘶地吸了口冷氣。
一旁的胖三摸著後頸，“有區別嗎？”
王學文皺著眉，“更棘手了！”
胖三“啊”了一聲，“那怎麽辦？”
王學文沒好氣道，“涼拌。”
眼看天色已晚，一陣突兀的“咕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和王學文對視一眼，轉頭看向胖三。
隻見他摸著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咱要不要先吃飯？看你們這樣子，就算是要捉鬼也得先吃飯吧？”
王學文看了一眼我，點了點頭。
五金店邊上有家快餐店，我們仨進去一邊吃著晚飯，一邊看著外邊。
街上的人絡繹不絕，完全沒有之前調查得出的“無人街”的樣子。
難道說今晚不會有人出事？
“今晚不會有鬼出來。”王學文說道。
我點頭附和，見我倆這樣表態，胖三問，“那今天就先收隊了？我明天再來找你們吧！”
明天還來啊！
我歎了口氣，我本意是隨便跟著王學文出來看看，免得被我媽又拉去新的相親，沒想到這一看還真看出事來！偏偏我還不能不管！誰叫這馮大爺家就在我家樓上啊！
告別了胖三，我和王學文一同走回去，走到家門口，王學文突然給了我一張符紙，“你收著，我總覺得馮老頭家太可疑，又住你家樓上，你拿著這符紙以防萬一！”
我點點頭，收了下來，轉身回了家。
一推開門，老爸老媽兩尊大佛坐在客廳。
“你還知道回來！”
我媽陰陽怪氣道。
我一臉懵逼，猛地想起，晚飯在外邊吃忘記跟老媽報備了！
“媽……”我討好地笑。
“哼，”她衝我一白眼，“你先告訴媽，你是不是跟那小王攪一塊了！”
我連忙搖頭，“沒，他就是要我去跟他看看案子，沒提交往的事！”
老媽臉色這才好了一點，“行吧，你是不是還沒找工作啊？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媽再給你安排一個海歸見見！人家是開大公司的！”
“都聽您的！”我狗腿地應到。
順了我媽的心，她這才陰轉晴，走去廚房了。
等媽一走，老爸臉色依舊一臉嚴肅，衝我招招手，帶著我去了書房。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進了書房，關上房門，老爸背對著我問。
我搖搖頭，想到他看不到，連忙說，“沒啊！”
他沒回應我，背對著我在書架上翻找。
“有些事你媽反感是有她的道理，你不要多問。”他突然這樣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我一頭問號，卻見他回身丟給我一本冊子。
“什麽時候能看了就看看吧，你姥姥地址也在裏邊。”
那是一本十分樸素老舊的冊子，封麵上什麽內容都沒有，更沒法辨別正反麵，我顛來倒去地隨手翻了翻，正巧一張黃紙從裏邊掉了出來。
我一邊彎腰去撿，一邊問，“姥姥的地址？”
“爸不會整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你姥姥也不讓爸整，說爸不是那塊料，但姥姥挺會的，你抽空去看看她吧！讓她指點指點你也好！”
我撿起那張紙就聽見我爸這話，仿若平地一聲雷，炸得我外焦裏嫩！
“爸，你是黨員誒！”
他瞪了我一眼，“所以我不會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所以喊你去找你姥姥！”
我姥姥？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爸你怎麽看出來我……？”我百思不得其解。
當時胖三的說辭可半點沒透露出什麽啊！
“爸看出來你身上的陰氣很重，同時也看出來那小王是個道士，一個道士警察沒事把你帶去看案子？難道還指望你邏輯推理？自家閨女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我一陣無語，震驚到無語！
“爸你還會看這個？”
“雖然你姥姥當年說你爸我，不是那塊料，但是基本功我還是會一點，做生意避避煞氣晦氣，還是沒問題的。”
原來如此，商場上瞬息萬變，我說我爸怎麽做生意雖然不大，卻一直順風順水的。
說到我姥姥，我印象不深，隻記得很小的時候回過一趟鄉下，但是時隔太久，別說記不起姥姥長啥樣了，我甚至幾乎要忘記有這麽個人了。
家裏一直沒人提起，直到老爸今天說起來，我才想起我還有個姥姥。
“還不是你媽，你媽當年跟你姥姥有誤會，倆都是性子烈的，但你媽沒敢和長輩吵，隻是憋著氣帶著我們父女來城裏住，再沒回去看過。”
老爸搖了搖頭，“錢也沒少，東西也沒忘寄，你媽還是記著你姥姥，隻是從不回鄉下看她。你姥姥也說自己跟你媽犯衝，沒提來城裏住，過往我都一個人回鄉下見你姥姥。”
老爸苦笑道，“當年你姥姥被批鬥過，之後就隻給人看相看風水，偶爾看病。”他頓了頓，“……看那種，專治疑難雜症的。”
我愣愣地點著頭，當時也沒多想“疑難雜症”指得具體是啥，等到日後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就清明吧，清明時你去看看你姥姥。”
老爸囑咐到，我點頭應下。
“行了，沒事你回房吧，”老爸揮手趕人，又補充到，“我喊你去看你姥姥的事，你別跟你媽說。”
“為啥？”
“不是說了你媽跟你姥姥有誤會嘛！”
我想了下，覺得這事去找我媽說約等於去點燃一個炸藥桶，於是虛心請教老爸，“啥誤會啊？”
老爸歎了口氣。
“你剛出生那會兒，你姥姥嘴快說了句‘可惜不是男孩兒’，讓你媽以為你姥姥重男輕女，所以就生了你姥姥那麽多年的氣，也不在你麵前提姥姥，更不讓你去見你姥姥。”
我心裏百味雜陳，有點替我媽打抱不平，“可是這話誰聽了不是重男輕女啊……”
老爸卻搖了搖頭，“你姥姥不是這意思。”
“那是啥意思？”
“你到時候自己去問吧！”
我點頭應下。
回到房間，我關上房門，背靠著門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我看了眼手上的小冊子，正尋思著怎麽保存，突然就被一片陰影籠罩了。
我抬頭一看，是曲士道。
他兩手撐在我頭邊，將我整個人都圍在他的懷抱裏，目光深邃地看著我。
“怎……”
然後他一言不發地就吻了下來。
我一陣無語，也確實發不了聲，隻得閉上眼睛接受這個吻，許是看我也閉上了眼，曲士道入侵得更徹底了。
一吻畢，我大口呼吸著，他將頭輕輕擱在我耳邊，“我又得離開幾天了。”
“幾天？”不知為何，知道他要離去，我竟然產生了一絲不舍。
“七天。”
“你……”我頓了頓，還是沒忍住，“你小心。”
我看不到他的臉，但總覺得他似乎笑了，他在我耳邊輕聲道，“乖。”
“你要小心，不能隨便輕信其他人。”
他囑托到。
不能輕信他人？有人會騙我嗎？
突然，腦後的門上傳來“咚咚”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
“閨女啊，你睡了嗎？”
是老媽在敲房門。
我趕集打開了門。
她站在門外，端著盤水果，見我開了門，露出一臉疑惑，“你臉怎麽那麽紅？”
我揮手掩飾似地扇了扇風，“剛坐仰臥起坐來著，減肥。”
她翻了個白眼，“別減了，都瘦成竿了！吃點水果補補！”
說著塞了一盤削好的水果給我，我接過，老媽又說，“這兩天少出去折騰，後天我給你約了同事的兒子，你去見見，人海歸！”
敢情是為了說這事才給我送水果的！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門一關，我就被人從背後抱住，噢，不是人，是鬼。
耳邊就聽見曲士道惡狠狠地聲音，“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老實點！別亂扯桃花！”
我冤枉啊！
“你什麽時候見我主動勾搭過男人了！”
他沒接話，一把將我抱在床上。
“別別別，”我一陣緊張，“我明天還出門啊！”
“所以早點休息，”他笑了笑，“還是你想做點什麽？”
我鬧了個大紅臉，一掌拍向他臉上，忽然發現手上還拿著之前的冊子。
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哎，我還得把這冊子好好保存起來，清明還要去見姥姥呢。”
曲士道側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我手裏的冊子，“放你包裏就成，你的包我設過禁製，一般人動不了。”
我驚訝地看了眼我的包，又扭頭看了眼他，“你還有這用處？”
他眼裏閃過什麽東西，下一秒，我的眼前一個天旋地轉，又被他壓在身下，“我不止能給你的包做禁製，還能給你的人做標記呢。”
他意味深長地笑。
我驚恐萬分，“冷靜點，曲士道，我明天還要出門……”
曲士道忽然興起決定的事，在我微弱的反抗下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