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客氣和你打招呼,你假裝不認識給我冷臉,這會兒又來給她添堵,當她無憂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劉芹沒想到,她會來這麽一手,氣的肉都在顫抖。


    “哼,無憂你也別得意太久,蕭祁之所以喜歡你,隻不過是看你長的和死去的那個女人長得像而已,等他新鮮勁過了,哭的日子還在後頭等著你。”


    無憂被她戳中的痛處,可是還是將內心那難以平複的情緒克製住,裝作滿不在乎的冷冷一笑,:“謝謝關心,現在的社會,分手的男女比比皆是,又不多我一個,而且,和蕭祁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隻要把好處撈足了,走的時候我也不虧。”


    劉芹被她氣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無憂給手撕了。


    站在那渾身氣的顫抖的劉芹,越看無憂那副嘴臉,就來氣,揚起手就想朝著那張她厭惡的臉上扇過去。


    可是卻被無憂快速的截住,狠狠的甩開她的手臂,無憂冷眸警告:“現在都什麽年代,老太太還用你當年封建的那套,別以為誰都能任你魚肉。”


    劉芹活了這麽久,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給警告了,氣得捂著胸口:“隻要我活著一天,蕭祁就別想把你的名字寫在蕭家的戶口上。”


    “誰稀罕。”無憂滿不在乎。


    無憂擺脫了劉芹的糾纏,到了蕭祁的辦公室,朝著沙發上一坐,抿了一口水。


    蕭祁見此,也丟下手中的工作,走了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將無憂抱起坐上自己的腿上,抵著她的肩窩:“怎麽見你氣呼呼的?”


    “我剛把你奶奶氣了一頓。”


    “你們在樓下碰上了?”


    “恩。”


    無憂擺弄著男人手腕上的袖扣,突然開口:“我和你奶奶說了,我和你在一起就算以後散夥了,也要將好處撈足了再離開。”


    蕭祁不由的輕笑出聲:“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無憂癟癟嘴:“你還以為自己是如來呢?”


    ……


    蕭祁這些天最近接了一個國外的大項目,有些忙,無憂卡亞那邊的拍攝由於她的意外,延遲了月末拍攝。


    無憂閑著沒事,將蕭祁幹洗店拿回來的衣服擺放整齊,她剛將所有的衣服都掛上櫥櫃裏,低眸不經意間看見一個紙盒箱。


    那個紙盒箱看著有些年代了,放在如此高檔的衣櫃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也許是一時好奇心作祟,無憂將盒子從衣櫃裏取了出來,輕放在一旁桌上,無憂順勢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將盒子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致的首飾盒,無憂蹙眉輕輕的將握在手中的盒子打開,那裏麵安靜的擺放著一個設計獨特的戒指,看款型,應該是女款。


    無憂將戒指從盒子裏拿出來,當她看見指環上刻著的兩個字母xl,那一瞬間,無憂的心沉了一下。


    眸子暗淡下來,苦澀的笑了笑,呢喃:“果然在你的心裏,你永遠都不會將那個女人忘記。”


    女人都是感性的,在麵對自己喜歡的人,還如視珍寶保留著曾經愛過那個女人的東西。


    無憂承認了,她嫉妒了,她不是聖人,她有她的喜怒惆悵。


    這枚戒指就像是一根針紮在她的心裏,讓她的心不時的抽疼一下。


    她也不知道是懷著怎麽樣的心情,瞥見盒子裏的一個筆記本,她靜靜的掀開,裏麵的內容,都是那個洛雨季寫著如何蕭祁度過難忘的每一天。


    無憂拿著這本沉重的東西,一頁頁的翻看,看著看著她的眼淚都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流了出來。


    日記裏都是自己的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如何甜蜜。


    從字裏行間裏不難看出,蕭祁對這個女人真是寵到了骨子裏,他之所以會做那麽好吃的飯菜,想必也都是為了這個女人學的。


    無憂看到了一半,已經沒了看下去的勇氣,她的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麵頰上的眼淚都已幹澀。


    正在她準備收拾好,將東西放回原處,突如其來的一股大力,將她手中的東西奪過,無憂一個踉蹌額頭差點被他推的撞到了櫃角上。


    蕭祁非但沒有扶著她,還眸光一寒,冷冷的嗬斥道:“誰準你動這東西的?”


    無憂被他這一通吼,算是體會到了如墜冰窟是一種怎麽樣的感覺。


    她和他認識到相戀,從未被他用這麽語氣和她說過話,心如刀絞這個詞,此時,都不能言表她那顆被冷卻的心裏的痛。


    也許是心痛到了麻木,無憂的臉上依舊沒有其他的表情,釋懷的笑了:“蕭祁,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蕭祁忽然回過神,卻見無憂已經拎起包,走了出去。


    他眼眸粗綜複雜的看著門口,他手中還捧著那個屬於他和洛雨季的回憶的東西。


    無憂走到樓下,那強忍著的淚水一湧而出,她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司機轉過臉看著正擦著眼淚的她:“小姐,去哪?”


    她緩過神,冷冷的笑了:“去酒店吧。”


    車很快,在a市的星級酒店門前停下,無憂將情緒收拾好,走了進去,開了一間套房。


    脫的一絲不掛,躺進了浴缸裏,心還在疼著,突然,身子往下移動,整個人都漫過了身子。


    將整個人埋在水裏的無憂,睜著眼睛,似乎混沌的大腦一下冷靜了。


    在水下呆到氧氣耗盡,才從裏麵出來,她斜躺在浴缸裏,望著天花板。


    忽然笑了,都說人在悲傷生氣的不要下決定,可是在無憂看來,隻有那時候的想法,才是最真實的。


    蕭祁,既然你的心裏永遠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那麽這種永遠都無法磨滅的三角關係,我退出,徹底的退出。


    換了幹淨的浴袍出來,無憂現在隻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想被外界打擾,她睡覺之前,給莫然發了一條短信:哥,將我最近的行蹤都抹掉,我想一個人靜靜呆上一段時間,不要問為什麽。


    收到短信的莫然,剛開完會出來,從哪短暫的字裏行間裏,他知道那個小丫頭又不開心了。


    無憂的性子他知道,也就照著她的話辦了,抹掉了她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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