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這2b的口才吧——


    “我們料理著料理著呢,賓客還有些在吃飯,謹懷哥在大廳和經理說什麽事情,突然門口有個拿包裹的侍應生進來,說溫先生有您的快遞!謹懷哥和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婚禮山莊怎麽會有快遞呢,謹懷哥說他沒有快遞啊。那個男孩非說快遞單上是他的名字。謹懷哥拿過來箱子一看,真是。箱子不重,但也不輕,口開著縫。我把箱子打開,五哥,你知道裏麵是什麽嗎?”


    沈墨城都快急死了,不會是什麽炸彈危險物品吧。


    “比炸彈還炸彈的東西,不,不是東西,繈褓裏是個在睡覺的嬰兒寶寶啊!咬著手指頭嘖吧嘖吧在睡覺,奶奶嘟嘟的,看著剛過一個月大小,有點瘦,好小啊,我的天!內附一張紙條,仨字:你兒子。omg!謹懷哥盯著小寶寶瞧了兩眼,我都沒看清他什麽表情,他就暈過去倒地不起了,麵孔發青,真的暈過去了,現在怎麽辦哪?!五哥,謹懷哥不省人事,我問了侍應生誰送來的,說是一輛車,車上一個戴墨鏡的女人,我追出去的時候哪還有什麽車啊,現在這是要怎麽搞啊?謹懷哥喜當爹了,我靠,是不是那個他一直要我找的強了他的女人給他生下來的?我瞧著,寶寶的眉毛很像謹懷哥啊……嘭嘭——”


    “蕭易辰?蕭易辰!”


    電話那頭一陣嘈雜,驚天動地類似有玻璃碎裂和桌子倒地的聲音,還有像爆破的震響聲……


    “蕭易辰!”沈墨城頭痛。


    過了好一會兒,蕭易辰一邊跑一邊帶哭腔地喘:“五哥,又出事了!”


    “……什麽事。”


    “四哥和一個女的打起來了!!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謹懷哥的兒子醒了嘛,笑眯眯的大眼睛一直看著我,一會兒又哭了,估計找他媽呀,我不就哄寶寶嘛,稍不注意,不知道哪裏竄來一個穿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的女人,飛簷走壁啊簡直,拿著兩把匕首說要割了四哥!大廳裏現在就像個戰場,一片狼藉,玻璃險些傷了謹懷哥的寶寶,還好我跑得快……哎呀!整麵玻璃都碎了,經理跑出來在我麵前哭,問我怎麽辦……五哥,怎麽辦啊?!追殺四哥那女人是誰啊?尼瑪的,爬牆打到樓上去了這本事,五哥……整個宴會廳要毀了你做好準備……”


    沈墨城:“……”


    沉著冷靜,掛斷手機。


    顧爽爽那邊斷斷續續聽了半天,隻聽見蕭易辰哇哇鬼叫。


    “什麽事啊?”


    男人眉角抽/搐,擁過太太笨重的小身子在懷,眸底陰測薄唇淺笑,“沒事。任何事也阻擋不了我要和太太洞/房的堅定意誌。”


    這人……


    顧爽爽小拳頭捶他,小臉紅了大片。


    回到別墅後,暮色漸起,深秋的天氣山腰容易起霧,遠遠地看,繚繞的像仙境。


    沈墨城讓司機把婚車停在半道上,問懷裏的小女人累不累?


    如果累就在車裏看看路邊的風景。


    不累就下車,兩人牽手散步回家。


    顧爽爽說不累。跟他在一起,怎麽會累。如果累,那也是被甜蜜泡的要窒息了。


    兩人下車,男人的白色西裝外套落在車上,酒紅色質感的馬甲包裹白色手工襯衫,領口的領結一絲不苟地係著。


    “舒不舒服?”顧爽爽抬手湊過去,要給他解開領結。


    他挑眉製止,深邃眸底幾分漾動的風情,“晚上再給我慢慢解開。”


    顧爽爽把手抽出來,低頭不語。


    那手卻又叫他給輕輕攥住,半路的彎道上,斜陽餘輝,金絲縷縷,和那樹,和那霧,和那攜手向前的親密二人。


    十指相扣,背影相疊,他們如這世間再普通不過的夫妻一樣,舉案齊眉,攜手鬢白。


    她在鬧,他在笑。所謂一生,不過寵溺二字。


    新婚之夜任性洞了房的‘慘烈’結果是,顧爽爽第二天去了醫院。


    她自己覺得其實還ok的,隻不過後半夜完事後寶寶在肚子裏居然開始了胎動,以前不會這樣,然後有一點點痛的感覺。


    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潔完,微黑著一張俊臉抱起她,氣息都沒平:“sorry,我們去醫院。”


    “哎……不要啦……”


    顧爽爽小臉蛋還紅著,熱熱地像在冒氣,這種事怎麽去醫院……不如讓她羞憤而死。


    他眉宇緊蹙,睡衣的紐扣都係錯了,精致鎖骨一片泛白,俯身下來:“那邊疼還是這邊?”


    “就時不時好像感覺不太舒服。”


    夫妻倆坐在大紅的床邊,大眼瞪小眼。


    他很嚴肅,尷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張老臉有點鐵青,盯著太太鼓鼓的肚子裏藏著鬧事小破東西。


    懊悔已經來不及,辦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克製,力度輕一定要柔。


    可是情動起來難免會忘了注意輕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過。


    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驚動了肚子裏的小家夥了。


    身為男人,即便他處在高位上,生活交際的圈子裏偶爾也聽男下屬或者男性朋友提過老婆懷孕期間的一些緋事。


    比如三個月後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個月時每個月其實可以有兩次,隻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這裏,因為重視謹慎,從第一個月到如今快六個月,他一直憋著。


    今晚也是心存僥幸,做了那麽多準備。


    還是出了岔子。


    顧爽爽見他眉目深鎖凝著,小嘴兒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長的手指,低聲吞吐:“現在好些了,再看看情況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軀往露台走:“我去抽根煙。”


    顧爽爽躺在柔軟的床上,瞧著淩亂的床單,想起他剛才在身後流汗壓抑著動的樣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東西可不小。


    會不會是戳到寶寶,寶寶就很生氣?


    o(╯□╰)o


    做虧心事忍不住亂想……


    ……


    第二天的早晨,還是走了趟醫院。


    沒有掛號,沈墨城著急,直接衝到溫謹懷的科室的。


    裏頭沒人,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當爹,今天估計整個溫家都正雞犬不寧,哪能來上什麽班。


    代替溫謹懷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給顧爽爽調理身子的老中醫。


    老中醫給開了檢查單,問過情況後在寫病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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