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王,你今天特別的投入!特別的熱情嗬!”


    “還不都是你……都是你……”我撒嬌似的喃著,輕齧著他的喉結,讓他知道這全是他的錯。


    “我喜歡這個原因。”


    “啊啊……”我瘋狂的仰頭呻吟,再一次達到裕望的巔峰。


    激情過後,我們緊緊相擁著大力的喘息。


    直到兩人的喘息暫緩,他慵懶的對我笑著,“好了,我的女王,我想,我現在可以好好的跟你聊天呢!“


    直到我們清洗好,我早已虛軟無力隻能攀著他,讓他將我從浴室裏抱出來。


    將我放至床上,商鈞維拿起吹風機,溫柔的梳開我的一頭濕發。


    望著我昏昏欲睡的樣子,他不經意的開了口,“你昨天去找過老律師了吧!他說了什麽?”


    “沒什麽,就……”被瞌睡蟲襲擊的我還乖乖的回答著,卻在下一秒整個人清醒過來。


    他怎麽知道我去找過老律師?


    “你怎麽知道的?”這時候裝傻可不是件聰明的事,因為他用的是肯定句,代表他很確定我去過了,這讓我謹慎的盯著他。


    “我派人跟著你。”商鈞維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半分愧疚。


    他怎麽可能真的放任我對他不聞不問的過了這麽多天,他這是采取的緊迫盯人的方式看著我。


    “你派人跟著我?為什麽?”我擰緊了眉,“我不懂,難不成你真的怕我挖出你的什麽秘密來嗎?”


    男人銳利的眼緊盯著我反問,“你敢說你難道不是知道了什麽秘密嗎?”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直接的讓人無法懷疑我是否說謊,“我要聽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麽秘密。”


    愛情該是在對方有需要的時候給對方隱私,但是有些時候更需要彼此坦承讓對方安心。


    “我前幾天已經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商鈞維起身,離開床鋪。


    “我也說過我會去查,然後逃得遠遠的。”我坐起身,盯著他明顯緊繃的背影,“但是我沒有,你知道為什麽嗎?”


    他保持著一貫的沉默,身邊的氣息卻越見冷漠。


    “商先生,或許你會很有興趣知道律師爺爺是怎麽說你的過去的……噢!這當然包括為什麽你老是想要把孔氏賣掉的重要原因,你想聽聽看他告訴我的版本嗎?”我挑釁的話語果然讓他轉過身來,陰鷙的眼一瞬也不瞬的瞪著我。


    “不要以為我喜歡你,就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男人冷冷的說著。


    我嫣然一笑,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是嗎?但我就是仗著你夠愛我,所以我才敢這麽做。”


    “你……”他第一次在我麵前無話可說,


    我明白他有多喜歡我,這點絕對是無庸置疑的。


    當你看著一個冷靜而深沉的男人屢屢在你麵前表現出許多異於外人的表現,當你看著一個霸道的男人卻總會在你身後露出寵溺的微笑,支持著你做任何事,即使你想做的事有多麽瘋狂,你能夠說服自己這個男人其實不愛你嗎?


    我們都是同一種人,不輕易的向人許下承諾,一旦認定,就會執著一輩子,包括想獨占,想要知道對方的全部,絕不允許有任何的隱瞞。


    我可以不在意他過去有多少的豔史還有女人,因為那不是很重要,但是他卻想在我沒參與的過去中隱瞞著屬於他的重大秘密,這才是讓我最無法忍受的。


    “如何?還是你忘不了你父母那番狗屁倒灶的說法?”我笑了笑,口氣有著不屑,語句更是粗魯的沒有任何修飾。


    “自己過得不幸,就要把原罪全都推到不相幹的人事物上,甚至是一棟沒有生命的建築物上,老實說,我很懷疑你怎麽會因為這種爛理由而選擇跟我對上……”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壓抑的開了口。


    “為什麽不說?難不成你不認同我的想法嗎?“我繼續不知死活的發表高見,“這是我在聽完律師爺爺的敘述後真實的看法呢!”


    “我不想聽你莫名其妙的看法。”商鈞維聲音陰霾,瀕臨發怒的邊緣。


    “莫名其妙?”會嗎?隻是他無法接受罷了。


    “所謂的悲劇其實都隻不過是場鬧劇,一群走不出心理障礙的可憐人,還有一群隨著他們愚蠢心情波動的旁觀者,而你才是那個莫名其妙被洗腦的男人,虧你還自認為心機深沉第一的超級並購商,卻連這一點過去都看不開……”


    “你說夠了沒?”他冷冷的瞪著我,語氣聽不出半分激動,卻讓人特別感受到魄力,“你以為你了解我多少?你以為你有什麽權利來評判我認知的過去?你又怎麽以為你一個連法定成年都還沒到的小鬼,有足夠的權利來對我說教?”


    商鈞維在我的話裏似乎又看到了過去的自己就站在他眼前,所有人都在彼此叫罵當中,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怒吼,卻沒有人注意到站在角落的他,將一切盡收眼底。


    最後,那些失去理智的人開始將矛頭轉向沒有生命的物體,似乎借由這樣,我們才能夠安慰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到底是誰錯了?我早已放棄去深思這種無聊的問題,但是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他好像也認為這全都是孔氏的錯,認為隻要沒有了它,這一切的苦惱就不會發生。


    我望著他,我看進他眼底的風暴與掙紮,最後平淡的開口,“我是沒有權利,我想我也不夠資格,但是你以為你自己就有資格去談嗎?說穿了你隻是還停在那個小鬼階段,拚命的為那兩個大人找一個出口。我們半斤八兩,誰都好不到哪裏去。”


    他麵無表情的盯著我良久,兩人都沒再說半句話,但是我並不急著催促他,因為我知道要解開這個心結並不容易。


    “你說完了?”他語氣輕柔的問著。


    “嗯!我說完了。”


    “那換我說吧!”男人對我露出嘲弄的笑,“第一,我不像那個老律師說的那麽可憐,或許我父母是離婚了,但是那又如何?我一點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們的愚蠢讓我始終不得清靜,他們離婚的時候,我連一滴淚都沒掉,別人一直以為我是受到驚嚇過重,才會連表達自己的情緒都不會,但是事實是,我根本不覺得有哭的必要,這跟你不曾為了路人死在你麵前而大哭,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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