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王老頭子
我隔著門簾看著那邊，瞟了眼那邊，王老頭子正在翻著藥。我不時看著王老頭子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往那個屋子那邊挪。
然後我貓腰走進去，裏麵沒什麽動靜，我左右看著。屋子裏隻有一張床，雙人床。有一個櫃子，很久以前那種木頭的。然後就什麽都沒了，簡陋的一目了然，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我皺著眉頭，不應該啊，兩者之間怎麽都得有些關係才對。
我正打算走向床那邊，看看床底下有沒有什麽隱藏的地方。
這個時候王老頭子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你在這裏做什麽？”
冷冰冰的不同於以往，我心髒一顫，嚇了一跳。我穩定了下心跳，轉過身，鎮定的看著王老頭子搖搖頭，說“沒什麽。”
王老頭子一臉的狐疑。
我趕忙走出去，站在周炳旁邊。
屋子裏一時沒人說話。
王老頭子疑惑的開口，問“警官還有什麽事情嗎？還需要別的藥？”
周炳冷冷的開了口，說“那個女人已經把你說出來了，我勸你最好交代了。”
王老頭子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聲音也更加的低沉，“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那就別怪我硬來了！”周炳動作迅速的壓製住王老頭子，然後轉過頭對我說，“去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快點！”
我不確定的指指我自己然後得到了準確回答，瞟了眼李嚴，絲毫沒有要和我一起的意思。我就自己轉身走進那個小屋子。
我徑直走向床底下，趴在地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裏麵就是正常的地板，什麽都沒有……我心虛的起來，不會什麽都沒有吧？站起來又環顧了一圈，又轉向衣櫃，打開衣櫃，裏麵隻有幾件衣服，顯得很空。但是沒有什麽異常。
我盯著衣櫃看了半天，這是唯一有可能的地方了。我盯著裏麵的東西，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我皺著眉頭，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櫃子的最底下一層沒有灰塵，反而第二層上麵有一層灰。
說明第第一層一定曾經放著什麽東西！
我趕忙蹲下身子，伸手摸了兩下，然後敲了敲。意外的發現一個地方的聲音和別的地方不同！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趕忙又敲了兩下。然後大喊道“快進來，我有發現！”
李嚴迅速的掀開簾子走進來。
我指了指那個聲音不一樣的地方，說了一下剛剛的發現。
那個地方是在地上，櫃子的正中間。李嚴皺著眉頭盯著半天，瞳孔驀地放大了一下，然後扶住櫃子的一邊，激動的說，“搬開櫃子！”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照他說的做。櫃子挪動發出支呀的聲音。然後櫃子下麵顯出來一個方形的通道，黑洞洞的。看不清楚裏麵有什麽，我吞了吞口水，心跳快的快衝出來了。
李嚴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手電筒，晃了晃裏麵，說“走吧。然後利索的鑽了進去。
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的手電，踏進去。裏麵居然是台階，而且修的很平整，但年歲一定是有的。
我和李嚴的腳步聲越來越空曠，讓我有一絲恐懼，心裏毛毛的發顫。
李嚴淡淡的說了句到了。我把光線從腳底下抬起來，這裏似乎是個地窖一樣的地方，圓形的，沒有窗戶。裏麵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難聞。
我順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屋子裏麵的角落擺了一堆的箱子，趕忙走過去。箱子都用繩子綁的很結實。
“這是什麽？”我疑惑的看著。
李嚴拿了個小刀出來，在箱子上麵劃了一刀，箱子打開，裏麵全是白白的粉末，用透明的袋子一包包塑封著。李嚴打開一袋子，聞了聞，又沾了一點舔了舔，冷冷的說，“毒品。”
我心髒一跳，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麽多毒品！
在地窖裏麵我感覺一陣寒冷。
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出來砰的一聲，我頓時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警惕的扭回去看道，“什麽聲音！”
李嚴趕忙跑了出去。我愣了一下，跟著跑出去。
衛生所的門開著，風嗚嗚的吹進來。周炳正躺在地上，眼睛緊緊的閉著。我趕忙走過去，拍了拍周炳，周炳完全沒有反應。我又看了看周圍，地上扔了一個針筒，裏麵已經空了，和那個老屋子裏麵發現的針筒一模一樣。
我看著黑洞洞的門，正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去，李嚴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後麵兩個警察跟著，壓著王老頭子進來。
我疑惑的看著李嚴，剛剛我們來的時候後麵沒有跟著警察。
李嚴解釋說周炳就怕這種情況，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安排警員跟著以防不備。
我點了點頭，周炳果然想的周到。
兩個警察壓著王老頭子去警車上，王老頭子麵如死灰的，連掙紮都沒掙紮。剩下的兩個去裏麵貼了封條，毒品沒有命令就暫時放在裏麵沒有動。
我架著周炳上了另一輛車，李嚴開著車一路回派出所。快到派出所的時候才醒來，我扭頭回去和他說了剛剛的情況。周炳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回了派出所，王老頭子隻在門口跟那個女人打了個照麵。我跟在後麵看見那個女人一臉詫異的表情。
王老頭子被壓進另外一個審訊室，兩個人分開審訊。
我和李嚴等在外麵，等到大晚上，才看見周炳出來，一臉喜色的說兩個人交代了販賣毒品的事情。
我疑惑的問，“那兩個人這麽輕易就交代了？”
周炳嚴肅的說，“我們分別和兩個人說對方騙了他們，開始不相信，慢慢拋出來點猜測的東西，兩個人就信了，交代了。”
我豎了個大拇指，點點頭。
“兩個人是合作夥伴，女的出去進貨，王老頭子負責以衛生所為掩護販賣。那個老屋子則是交貨的地方，偶爾也作為兩個人吸毒的地方。王老頭子說就是看中那邊鬧鬼，平時人不敢靠近。而稻草人之類的隻是為了嚇一嚇人。”
“隻是……隻交代了毒品的事情，關於殺人的事情都不說。”
“不是他們？”我詫異的問。
“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走，咱們去朱林家再仔細找找！”周炳說完就興衝衝的往門外走。
我本來想著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看著周炳這樣子，隻好跟著出去。坐上車又到了村子。
看著旁邊坐著的李嚴，我心裏有點兒佩服他，這麽兩天下來還是冷冷靜靜的，隻是眉眼之間透露出一點疲憊讓我覺得這還是個正常的人。
很快就到了朱林家，周炳一把就把門上的封條扯掉，走了進去。
朱林家的屋子因為太久沒有住人透著陰冷的氣息，我忍不住往李嚴那邊靠近了點。
跟著周炳徑直走進了朱林家的屋子。屍體和稻草人已經都不在裏麵了，地上有粉筆畫著的輪廓，還有標牌標注的重要線索在的地方。
周炳指了指地上，兩個屍體輪廓的對麵不到一米的地方，“那個稻草人就放在這個地方……”
我順著周炳指的地方看起來，雖然那裏已經沒有了稻草人的身影，但是一想起來曾經在那裏豎著一個，我就覺得渾身發毛。
我深呼吸稍微冷靜了點，把注意力轉移到屍體的輪廓上。周炳指著一邊的一個寫著3號的牌子，說道，“這個地方就是那個42碼朱從名的腳印。那邊和這邊有你們兩個的腳印。”
“還有就是這個屋子裏沒有朱林媽媽張翠蘭的腳印。”周炳皺著眉頭強調的說，“這也是最想不通的一點。”
我盯著朱林媽媽的那個位置，很奇怪，朱林爸的周圍有很多腳印，但是朱林媽媽的身邊也太幹淨了點。
我皺緊眉頭，這屋子裏不可能沒有朱林媽媽的腳印，凶手一定有什麽原因必須把朱林媽媽的腳印抹掉。
什麽原因呢？我咬著嘴，想著原因。
“如果我是凶手，我會抹去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我聽見李嚴冷冷的聲音。
我一下子想通了，沒錯，李嚴說的對，如果我是凶手，就會抹掉和自己有關的！
那個腳印上肯定有什麽東西是和凶手有關係的！
我把想法告訴周炳，周炳認同的點點頭，說，沒錯，隻是沒有確定的證據。
屋子裏麵沒有什麽收獲，周炳說去廚房看看吧。
廚房裏麵一堆的碗堆在裏麵，看起來朱林爸媽死的那天一定做了一頓很豐盛的飯菜。是給誰做的呢？我疑惑的看著那一堆碗筷。
周炳說，“我們找過了朱家沒有溫度計，你們倆以前在朱家見過嗎？”
李嚴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想著，我記得……我住的那個家屋子裏……好像是有的！
我快步從這邊出去，轉了方向去當時我住的那個屋子。周炳和李嚴緊緊的跟在我身後。
拉開燈，裏麵和很久之前的樣子一樣。我坐在床上，直直的盯著牆上，那個位置貼著紅色帶花的布。
我想起來了！
那個時候那裏確實有個溫度計！
我指了指牆上的那個地方。周炳和李嚴都湊了過去。
周炳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個上麵有一塊比別的顏色都要淺。顏色太相近了，而且這裏不算離現場近，他們疏忽了。”
周炳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你還記得它什麽樣子嗎？”
我不確定的說，“如果見到的話，應該會認識吧。”
周炳點了點頭，說，“明天你跟我去周圍的垃圾場找找。王老頭子應該不會留下這種東西在身邊。”
我點了點頭。
我隔著門簾看著那邊，瞟了眼那邊，王老頭子正在翻著藥。我不時看著王老頭子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往那個屋子那邊挪。
然後我貓腰走進去，裏麵沒什麽動靜，我左右看著。屋子裏隻有一張床，雙人床。有一個櫃子，很久以前那種木頭的。然後就什麽都沒了，簡陋的一目了然，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我皺著眉頭，不應該啊，兩者之間怎麽都得有些關係才對。
我正打算走向床那邊，看看床底下有沒有什麽隱藏的地方。
這個時候王老頭子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你在這裏做什麽？”
冷冰冰的不同於以往，我心髒一顫，嚇了一跳。我穩定了下心跳，轉過身，鎮定的看著王老頭子搖搖頭，說“沒什麽。”
王老頭子一臉的狐疑。
我趕忙走出去，站在周炳旁邊。
屋子裏一時沒人說話。
王老頭子疑惑的開口，問“警官還有什麽事情嗎？還需要別的藥？”
周炳冷冷的開了口，說“那個女人已經把你說出來了，我勸你最好交代了。”
王老頭子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聲音也更加的低沉，“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那就別怪我硬來了！”周炳動作迅速的壓製住王老頭子，然後轉過頭對我說，“去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快點！”
我不確定的指指我自己然後得到了準確回答，瞟了眼李嚴，絲毫沒有要和我一起的意思。我就自己轉身走進那個小屋子。
我徑直走向床底下，趴在地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裏麵就是正常的地板，什麽都沒有……我心虛的起來，不會什麽都沒有吧？站起來又環顧了一圈，又轉向衣櫃，打開衣櫃，裏麵隻有幾件衣服，顯得很空。但是沒有什麽異常。
我盯著衣櫃看了半天，這是唯一有可能的地方了。我盯著裏麵的東西，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我皺著眉頭，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櫃子的最底下一層沒有灰塵，反而第二層上麵有一層灰。
說明第第一層一定曾經放著什麽東西！
我趕忙蹲下身子，伸手摸了兩下，然後敲了敲。意外的發現一個地方的聲音和別的地方不同！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趕忙又敲了兩下。然後大喊道“快進來，我有發現！”
李嚴迅速的掀開簾子走進來。
我指了指那個聲音不一樣的地方，說了一下剛剛的發現。
那個地方是在地上，櫃子的正中間。李嚴皺著眉頭盯著半天，瞳孔驀地放大了一下，然後扶住櫃子的一邊，激動的說，“搬開櫃子！”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照他說的做。櫃子挪動發出支呀的聲音。然後櫃子下麵顯出來一個方形的通道，黑洞洞的。看不清楚裏麵有什麽，我吞了吞口水，心跳快的快衝出來了。
李嚴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手電筒，晃了晃裏麵，說“走吧。然後利索的鑽了進去。
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的手電，踏進去。裏麵居然是台階，而且修的很平整，但年歲一定是有的。
我和李嚴的腳步聲越來越空曠，讓我有一絲恐懼，心裏毛毛的發顫。
李嚴淡淡的說了句到了。我把光線從腳底下抬起來，這裏似乎是個地窖一樣的地方，圓形的，沒有窗戶。裏麵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難聞。
我順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屋子裏麵的角落擺了一堆的箱子，趕忙走過去。箱子都用繩子綁的很結實。
“這是什麽？”我疑惑的看著。
李嚴拿了個小刀出來，在箱子上麵劃了一刀，箱子打開，裏麵全是白白的粉末，用透明的袋子一包包塑封著。李嚴打開一袋子，聞了聞，又沾了一點舔了舔，冷冷的說，“毒品。”
我心髒一跳，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麽多毒品！
在地窖裏麵我感覺一陣寒冷。
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出來砰的一聲，我頓時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警惕的扭回去看道，“什麽聲音！”
李嚴趕忙跑了出去。我愣了一下，跟著跑出去。
衛生所的門開著，風嗚嗚的吹進來。周炳正躺在地上，眼睛緊緊的閉著。我趕忙走過去，拍了拍周炳，周炳完全沒有反應。我又看了看周圍，地上扔了一個針筒，裏麵已經空了，和那個老屋子裏麵發現的針筒一模一樣。
我看著黑洞洞的門，正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去，李嚴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後麵兩個警察跟著，壓著王老頭子進來。
我疑惑的看著李嚴，剛剛我們來的時候後麵沒有跟著警察。
李嚴解釋說周炳就怕這種情況，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安排警員跟著以防不備。
我點了點頭，周炳果然想的周到。
兩個警察壓著王老頭子去警車上，王老頭子麵如死灰的，連掙紮都沒掙紮。剩下的兩個去裏麵貼了封條，毒品沒有命令就暫時放在裏麵沒有動。
我架著周炳上了另一輛車，李嚴開著車一路回派出所。快到派出所的時候才醒來，我扭頭回去和他說了剛剛的情況。周炳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回了派出所，王老頭子隻在門口跟那個女人打了個照麵。我跟在後麵看見那個女人一臉詫異的表情。
王老頭子被壓進另外一個審訊室，兩個人分開審訊。
我和李嚴等在外麵，等到大晚上，才看見周炳出來，一臉喜色的說兩個人交代了販賣毒品的事情。
我疑惑的問，“那兩個人這麽輕易就交代了？”
周炳嚴肅的說，“我們分別和兩個人說對方騙了他們，開始不相信，慢慢拋出來點猜測的東西，兩個人就信了，交代了。”
我豎了個大拇指，點點頭。
“兩個人是合作夥伴，女的出去進貨，王老頭子負責以衛生所為掩護販賣。那個老屋子則是交貨的地方，偶爾也作為兩個人吸毒的地方。王老頭子說就是看中那邊鬧鬼，平時人不敢靠近。而稻草人之類的隻是為了嚇一嚇人。”
“隻是……隻交代了毒品的事情，關於殺人的事情都不說。”
“不是他們？”我詫異的問。
“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走，咱們去朱林家再仔細找找！”周炳說完就興衝衝的往門外走。
我本來想著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看著周炳這樣子，隻好跟著出去。坐上車又到了村子。
看著旁邊坐著的李嚴，我心裏有點兒佩服他，這麽兩天下來還是冷冷靜靜的，隻是眉眼之間透露出一點疲憊讓我覺得這還是個正常的人。
很快就到了朱林家，周炳一把就把門上的封條扯掉，走了進去。
朱林家的屋子因為太久沒有住人透著陰冷的氣息，我忍不住往李嚴那邊靠近了點。
跟著周炳徑直走進了朱林家的屋子。屍體和稻草人已經都不在裏麵了，地上有粉筆畫著的輪廓，還有標牌標注的重要線索在的地方。
周炳指了指地上，兩個屍體輪廓的對麵不到一米的地方，“那個稻草人就放在這個地方……”
我順著周炳指的地方看起來，雖然那裏已經沒有了稻草人的身影，但是一想起來曾經在那裏豎著一個，我就覺得渾身發毛。
我深呼吸稍微冷靜了點，把注意力轉移到屍體的輪廓上。周炳指著一邊的一個寫著3號的牌子，說道，“這個地方就是那個42碼朱從名的腳印。那邊和這邊有你們兩個的腳印。”
“還有就是這個屋子裏沒有朱林媽媽張翠蘭的腳印。”周炳皺著眉頭強調的說，“這也是最想不通的一點。”
我盯著朱林媽媽的那個位置，很奇怪，朱林爸的周圍有很多腳印，但是朱林媽媽的身邊也太幹淨了點。
我皺緊眉頭，這屋子裏不可能沒有朱林媽媽的腳印，凶手一定有什麽原因必須把朱林媽媽的腳印抹掉。
什麽原因呢？我咬著嘴，想著原因。
“如果我是凶手，我會抹去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我聽見李嚴冷冷的聲音。
我一下子想通了，沒錯，李嚴說的對，如果我是凶手，就會抹掉和自己有關的！
那個腳印上肯定有什麽東西是和凶手有關係的！
我把想法告訴周炳，周炳認同的點點頭，說，沒錯，隻是沒有確定的證據。
屋子裏麵沒有什麽收獲，周炳說去廚房看看吧。
廚房裏麵一堆的碗堆在裏麵，看起來朱林爸媽死的那天一定做了一頓很豐盛的飯菜。是給誰做的呢？我疑惑的看著那一堆碗筷。
周炳說，“我們找過了朱家沒有溫度計，你們倆以前在朱家見過嗎？”
李嚴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想著，我記得……我住的那個家屋子裏……好像是有的！
我快步從這邊出去，轉了方向去當時我住的那個屋子。周炳和李嚴緊緊的跟在我身後。
拉開燈，裏麵和很久之前的樣子一樣。我坐在床上，直直的盯著牆上，那個位置貼著紅色帶花的布。
我想起來了！
那個時候那裏確實有個溫度計！
我指了指牆上的那個地方。周炳和李嚴都湊了過去。
周炳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個上麵有一塊比別的顏色都要淺。顏色太相近了，而且這裏不算離現場近，他們疏忽了。”
周炳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你還記得它什麽樣子嗎？”
我不確定的說，“如果見到的話，應該會認識吧。”
周炳點了點頭，說，“明天你跟我去周圍的垃圾場找找。王老頭子應該不會留下這種東西在身邊。”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