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李紅娘
我看著李嚴跑出去的背影，趕忙跟著跑出去。電梯半天不來，我幹脆走了樓梯下去。
李嚴已經在門口詢問看門的人了，我趕忙走過去問情況。
李嚴和門衛道了謝，拉我到一邊，說“等下來時候車已經沒有了，門口那個人說是輛黑色的帕薩特……”
“他有沒有看見車牌號？”我趕忙問道。
李嚴搖了搖頭說沒有。然後抬頭看了安在門口的那個監控。
經理很快幫我們把監控調出來，很明顯看的到那輛黑色的帕薩特牌照上麵貼了遮掩的東西，看不見車牌號。
李嚴歎了口氣說，“車裏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拿掉遮擋物，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會拿下來。這樣子查的話範圍太大，根本無從下手。”
我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心裏有些害怕，是什麽人跟著我的？而且神通廣大的在我家樓下等著。這個應該就和那稻草人無關了，難道我在查張倩的事情的時候又得罪了誰？
然後和李嚴回了房間。李嚴打電話把黑車的事情告訴周炳。
那些監控照片攤了一床。
“照片裏麵有沒有什麽線索？”我看著數量可觀厚厚一踏的照片。
李嚴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目前隻看了一部分。
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窩在屋子裏看了一天的照片，夜幕降臨的時候，我揉了揉眼睛站起來。沮喪的看著已經一張不剩的照片，依舊沒有什麽結果。
這個時候周炳打電話叫我們去派出所。我心裏一愣，看了看手表，八點了。這個點兒過去？難不成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到了派出所，裏麵沒有剩下幾個人了，周炳一見我們進來，快走兩步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警察。看起來年紀不大，我心裏一陣嘀咕，這模樣也太青澀了……周炳說，“以後這個小夥子就全天候的跟著你了，防止有人對你下手。”
我點了點頭。
周炳說完又從一邊的資料裏抽了幾張，說你們跟我進來。
還是那個會議室的屋子，夜晚裏麵安靜的說話都帶著回音。
“這個是不是你上次看的那種針筒？”周炳拿出來一張照片，放在李嚴麵前，我湊過去看。
李嚴點頭。
我看照片裏麵的針筒不像是舊的，沒有上次那個看起來破舊……我疑惑的問這是在哪裏拍的？
周炳把照片放回去，說，“你們認不認識村子衛生所一個姓王的醫生？”
“王醫生！”我叫道，“那個稻草人的事情就是他給我講的，怎麽，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
“有點，這個東西在衛生所扔出的垃圾裏麵發現的，檢驗出來有海洛因的成分……”
周炳說著。
我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麽會想著去找垃圾……
“上次查出來朱從名和張翠蘭水銀中毒，但是對水銀的來源我們一直搞不清楚。但是那東西暴露在空氣中的危險性太大，我們就假定凶手用了一個容器裝著，但是現場到處都找不到帶有水銀物質的容器，我們就推測那種東西凶手不會留在身邊，現場也沒有，一定是扔了，我們就從村子裏堆放垃圾的地方開始查，沒想到找到了這個。”
“那王醫生怎麽解釋的？”李東悶了半天，蹦出來一句。
“王醫生……看起來不像有嫌疑的，我們問起來，他很大方的承認這個東西是衛生所的，而且一般都是按批進的，一次會進很多包……至於為什麽會檢查出來海洛因，他並不知情。”周炳說著也皺起眉頭。
這王醫生要不就是說的真話，要不就是戲演的太好，心理承受能力太強。不過周炳既然這麽說了，應該是沒有什麽太大問題吧。
毒販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
時間已經太遲，我回了家以後妍麗躺在沙發上，睡的很熟。電視開著，娛樂節目，正在裏麵嘻嘻哈哈的。
餐桌上擺著菜，沒有動過的樣子。我看著妍麗有些心疼，都這麽晚了，是因為要等我才一直沒吃吧。我心裏一陣愧疚，怎麽就忘記了打個電話。
我輕輕拍了拍她，“老婆，起來吃飯啦～”我用我最輕柔的語氣把她叫醒，妍麗睡眼朦朧的看著我，柔弱的樣子又是讓我心髒一陣抽抽。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我本來等著你吃飯，結果看著電視……就睡著了。”妍麗說著說著，猛地坐起來，“完了完了，菜都涼了……”
我看著妍麗這樣更加愧疚，走上去把人攬在懷裏，說不急。然後歉意的說，“老婆我以後回來晚了會記得給你打電話的……”
妍麗笑了笑，說沒事兒我知道你忙。
一時氣氛格外的溫馨。那天晚上我睡的特別安穩。
第二天早晨我被電話吵醒，李嚴隻說了一句話，李紅娘找到了！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瞟了眼旁邊妍麗已經不在了。
我激動的問道，“她在哪裏？”
李嚴的聲音格外的冷，“醫院。”
我愣住了，怎麽在醫院，難道……我一個寒噤，不會也遭到毒手了吧！
李嚴說，“不過她沒事。具體一會兒見麵說。”
我連忙說了句好，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出了門。
打開車門，裏麵放著兩隻老鼠……死的……我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側頭看見小警察的車就在旁邊，我剛走到車旁邊車窗就搖了下來。
“你有沒有看見什麽人靠近我的車？”我焦急的問道。
小警察搖頭，說沒有。
“那昨天晚上呢？”我更著急的問道。
小警察眼神躲閃了一下，說“沒有，昨天我一直在這兒看著，這麽近的距離，有的話我一定看的到。”
我一下感覺力氣像是被抽空了。
小警察關切的問，怎麽了？
我費了好大力氣搖了搖頭，說沒事兒。然後說，我要準備走了讓他跟著我。
把兩隻老鼠從車裏扔出來，惡心的感覺一直纏繞著我。
開著車我出神的想著，小警察一夜都守在那裏卻沒有看見有人靠近我的車，說明這肯定不會是人力所為，即使天氣再黑怎麽可能一個大活人都發現不了呢！
我頓時覺得一股寒意籠罩著我。
到酒店接了李嚴，李嚴說去佳仁醫院。我聽見名字愣了一下，疑惑的說，“佳仁醫院？”
李嚴點點頭。
“那個……是精神病醫院啊……”我依舊不敢相信。雖說上次的調查說李紅娘瘋了，但是在朱林家的樣子太正常了，我從心底裏並不認同她瘋了這個說法。
“李紅娘是因為精神病發作在路上打傷了路人，被派出所抓住送到醫院，我們才得以找到她的……”李嚴解釋著找到李紅娘的過程。
我點了點頭，隻是心裏完全想象不出來，一個精神病人到底有什麽方法能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不露一點蹤跡……“隻是……現在聽李紅娘說的話……可信嗎？”我不確定的問。
“我問過醫生了，說最近狀況還好，隻要不刺激她一般是不會發病，正常的。”李嚴說著，突然轉移了話題，問我，“你怎麽了？”
“我？”我愣了一下，“今天早晨又在車裏發現老鼠了，後麵跟著的那個小警察說根本沒看見人……而且……我懷疑這老鼠有什麽特殊的意思……”
李嚴沒說話，低下了頭。我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就專心開車。
佳仁醫院很快就到了，像普通醫院似的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我們去了以後說探望李紅娘。前台的護士叮囑說隻有三十分鍾的探視時間。
穿過長長的走廊，醫生領著我們站在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前麵，叮囑我們說不要說什麽刺激她的話。我連忙點頭說您放心吧。
病房是單人間，李紅娘正坐在床上，對著窗戶外麵，外麵的天空藍的澄澈。
“李紅娘？”我輕聲的開口，女人驀地扭回來。我心裏一陣激動，沒錯，就是朱林家的那個女人。
“你還記得我嗎？”我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的問。
李紅娘搖了搖頭，看著我的眼神確實像對著一個陌生人。
我壓下心中的疑惑，怎麽會不認識我呢？在朱林家的時候明顯就是在等我，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忘記？
我想了想，又問道，“你記得朱林嗎？”
李紅娘依舊茫然的搖著頭。
怎麽回事！難道她失憶了？
我再接再厲的開口，“那張倩呢？”
李紅娘的眼睛驀地睜大，驚恐的看著我。
“你知道張倩對不對！”我一下子激動起來，抓住李紅娘的肩膀。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李紅娘神經質的搖著頭。
“你知道！求你了，你知道什麽？啊？”我盯著李紅娘的眼睛，手裏愈發的使勁。
“你放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李紅娘突然發了狂似的，瘋狂的掙脫開我的手臂，力氣太大，把我推倒在地上。
在我還發愣的時候李紅娘突然衝上來掐住我的脖子，大喊著“為什麽不放過我！為什麽不放過我！！！”
李嚴扯著李紅娘的手臂，但是沒有什麽作用。我感覺那雙粗壯的手死死掐著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我意識漸漸的模糊。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李紅娘不知道被誰拉開，我大口的喘著氣，李嚴趕忙拖著我出了病房。
門砰的一聲關上，李紅娘猙獰的衝到門邊，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我。之後護士不知道打了什麽，李紅娘安靜下來。
醫生匆忙的走過來，滿臉掩飾不住的憤怒，瞪著我說，“你們最好還是別來了。”
說著進了病房，砰的一下關了門。
我摸著自己的脖頸，被掐的一圈火辣辣的疼。
看來李紅娘一定知道點兒什麽，隻是她目前這種情況，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隻好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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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李嚴跑出去的背影，趕忙跟著跑出去。電梯半天不來，我幹脆走了樓梯下去。
李嚴已經在門口詢問看門的人了，我趕忙走過去問情況。
李嚴和門衛道了謝，拉我到一邊，說“等下來時候車已經沒有了，門口那個人說是輛黑色的帕薩特……”
“他有沒有看見車牌號？”我趕忙問道。
李嚴搖了搖頭說沒有。然後抬頭看了安在門口的那個監控。
經理很快幫我們把監控調出來，很明顯看的到那輛黑色的帕薩特牌照上麵貼了遮掩的東西，看不見車牌號。
李嚴歎了口氣說，“車裏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拿掉遮擋物，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會拿下來。這樣子查的話範圍太大，根本無從下手。”
我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心裏有些害怕，是什麽人跟著我的？而且神通廣大的在我家樓下等著。這個應該就和那稻草人無關了，難道我在查張倩的事情的時候又得罪了誰？
然後和李嚴回了房間。李嚴打電話把黑車的事情告訴周炳。
那些監控照片攤了一床。
“照片裏麵有沒有什麽線索？”我看著數量可觀厚厚一踏的照片。
李嚴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目前隻看了一部分。
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窩在屋子裏看了一天的照片，夜幕降臨的時候，我揉了揉眼睛站起來。沮喪的看著已經一張不剩的照片，依舊沒有什麽結果。
這個時候周炳打電話叫我們去派出所。我心裏一愣，看了看手表，八點了。這個點兒過去？難不成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到了派出所，裏麵沒有剩下幾個人了，周炳一見我們進來，快走兩步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警察。看起來年紀不大，我心裏一陣嘀咕，這模樣也太青澀了……周炳說，“以後這個小夥子就全天候的跟著你了，防止有人對你下手。”
我點了點頭。
周炳說完又從一邊的資料裏抽了幾張，說你們跟我進來。
還是那個會議室的屋子，夜晚裏麵安靜的說話都帶著回音。
“這個是不是你上次看的那種針筒？”周炳拿出來一張照片，放在李嚴麵前，我湊過去看。
李嚴點頭。
我看照片裏麵的針筒不像是舊的，沒有上次那個看起來破舊……我疑惑的問這是在哪裏拍的？
周炳把照片放回去，說，“你們認不認識村子衛生所一個姓王的醫生？”
“王醫生！”我叫道，“那個稻草人的事情就是他給我講的，怎麽，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
“有點，這個東西在衛生所扔出的垃圾裏麵發現的，檢驗出來有海洛因的成分……”
周炳說著。
我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麽會想著去找垃圾……
“上次查出來朱從名和張翠蘭水銀中毒，但是對水銀的來源我們一直搞不清楚。但是那東西暴露在空氣中的危險性太大，我們就假定凶手用了一個容器裝著，但是現場到處都找不到帶有水銀物質的容器，我們就推測那種東西凶手不會留在身邊，現場也沒有，一定是扔了，我們就從村子裏堆放垃圾的地方開始查，沒想到找到了這個。”
“那王醫生怎麽解釋的？”李東悶了半天，蹦出來一句。
“王醫生……看起來不像有嫌疑的，我們問起來，他很大方的承認這個東西是衛生所的，而且一般都是按批進的，一次會進很多包……至於為什麽會檢查出來海洛因，他並不知情。”周炳說著也皺起眉頭。
這王醫生要不就是說的真話，要不就是戲演的太好，心理承受能力太強。不過周炳既然這麽說了，應該是沒有什麽太大問題吧。
毒販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
時間已經太遲，我回了家以後妍麗躺在沙發上，睡的很熟。電視開著，娛樂節目，正在裏麵嘻嘻哈哈的。
餐桌上擺著菜，沒有動過的樣子。我看著妍麗有些心疼，都這麽晚了，是因為要等我才一直沒吃吧。我心裏一陣愧疚，怎麽就忘記了打個電話。
我輕輕拍了拍她，“老婆，起來吃飯啦～”我用我最輕柔的語氣把她叫醒，妍麗睡眼朦朧的看著我，柔弱的樣子又是讓我心髒一陣抽抽。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我本來等著你吃飯，結果看著電視……就睡著了。”妍麗說著說著，猛地坐起來，“完了完了，菜都涼了……”
我看著妍麗這樣更加愧疚，走上去把人攬在懷裏，說不急。然後歉意的說，“老婆我以後回來晚了會記得給你打電話的……”
妍麗笑了笑，說沒事兒我知道你忙。
一時氣氛格外的溫馨。那天晚上我睡的特別安穩。
第二天早晨我被電話吵醒，李嚴隻說了一句話，李紅娘找到了！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瞟了眼旁邊妍麗已經不在了。
我激動的問道，“她在哪裏？”
李嚴的聲音格外的冷，“醫院。”
我愣住了，怎麽在醫院，難道……我一個寒噤，不會也遭到毒手了吧！
李嚴說，“不過她沒事。具體一會兒見麵說。”
我連忙說了句好，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出了門。
打開車門，裏麵放著兩隻老鼠……死的……我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側頭看見小警察的車就在旁邊，我剛走到車旁邊車窗就搖了下來。
“你有沒有看見什麽人靠近我的車？”我焦急的問道。
小警察搖頭，說沒有。
“那昨天晚上呢？”我更著急的問道。
小警察眼神躲閃了一下，說“沒有，昨天我一直在這兒看著，這麽近的距離，有的話我一定看的到。”
我一下感覺力氣像是被抽空了。
小警察關切的問，怎麽了？
我費了好大力氣搖了搖頭，說沒事兒。然後說，我要準備走了讓他跟著我。
把兩隻老鼠從車裏扔出來，惡心的感覺一直纏繞著我。
開著車我出神的想著，小警察一夜都守在那裏卻沒有看見有人靠近我的車，說明這肯定不會是人力所為，即使天氣再黑怎麽可能一個大活人都發現不了呢！
我頓時覺得一股寒意籠罩著我。
到酒店接了李嚴，李嚴說去佳仁醫院。我聽見名字愣了一下，疑惑的說，“佳仁醫院？”
李嚴點點頭。
“那個……是精神病醫院啊……”我依舊不敢相信。雖說上次的調查說李紅娘瘋了，但是在朱林家的樣子太正常了，我從心底裏並不認同她瘋了這個說法。
“李紅娘是因為精神病發作在路上打傷了路人，被派出所抓住送到醫院，我們才得以找到她的……”李嚴解釋著找到李紅娘的過程。
我點了點頭，隻是心裏完全想象不出來，一個精神病人到底有什麽方法能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不露一點蹤跡……“隻是……現在聽李紅娘說的話……可信嗎？”我不確定的問。
“我問過醫生了，說最近狀況還好，隻要不刺激她一般是不會發病，正常的。”李嚴說著，突然轉移了話題，問我，“你怎麽了？”
“我？”我愣了一下，“今天早晨又在車裏發現老鼠了，後麵跟著的那個小警察說根本沒看見人……而且……我懷疑這老鼠有什麽特殊的意思……”
李嚴沒說話，低下了頭。我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就專心開車。
佳仁醫院很快就到了，像普通醫院似的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我們去了以後說探望李紅娘。前台的護士叮囑說隻有三十分鍾的探視時間。
穿過長長的走廊，醫生領著我們站在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前麵，叮囑我們說不要說什麽刺激她的話。我連忙點頭說您放心吧。
病房是單人間，李紅娘正坐在床上，對著窗戶外麵，外麵的天空藍的澄澈。
“李紅娘？”我輕聲的開口，女人驀地扭回來。我心裏一陣激動，沒錯，就是朱林家的那個女人。
“你還記得我嗎？”我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的問。
李紅娘搖了搖頭，看著我的眼神確實像對著一個陌生人。
我壓下心中的疑惑，怎麽會不認識我呢？在朱林家的時候明顯就是在等我，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忘記？
我想了想，又問道，“你記得朱林嗎？”
李紅娘依舊茫然的搖著頭。
怎麽回事！難道她失憶了？
我再接再厲的開口，“那張倩呢？”
李紅娘的眼睛驀地睜大，驚恐的看著我。
“你知道張倩對不對！”我一下子激動起來，抓住李紅娘的肩膀。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李紅娘神經質的搖著頭。
“你知道！求你了，你知道什麽？啊？”我盯著李紅娘的眼睛，手裏愈發的使勁。
“你放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李紅娘突然發了狂似的，瘋狂的掙脫開我的手臂，力氣太大，把我推倒在地上。
在我還發愣的時候李紅娘突然衝上來掐住我的脖子，大喊著“為什麽不放過我！為什麽不放過我！！！”
李嚴扯著李紅娘的手臂，但是沒有什麽作用。我感覺那雙粗壯的手死死掐著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我意識漸漸的模糊。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李紅娘不知道被誰拉開，我大口的喘著氣，李嚴趕忙拖著我出了病房。
門砰的一聲關上，李紅娘猙獰的衝到門邊，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我。之後護士不知道打了什麽，李紅娘安靜下來。
醫生匆忙的走過來，滿臉掩飾不住的憤怒，瞪著我說，“你們最好還是別來了。”
說著進了病房，砰的一下關了門。
我摸著自己的脖頸，被掐的一圈火辣辣的疼。
看來李紅娘一定知道點兒什麽，隻是她目前這種情況，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隻好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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