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酒樓裏的客人紛紛離開作為,好奇的走近圍觀。


    “鬧事?你們福滿樓的東西吃死了人,還不準我們來酒樓要說法嗎?天理何在?”穿著褐色綢緞的男子,舉著雙手跪在地上仰著頭,衝著屋頂大聲嚎叫道。


    酒樓裏的客人聽說福滿樓的東西吃死了人,都騷動起來。


    宋掌櫃神色一凜,單手背在身後,看著跪在地上的褐衣男子道:“這位爺,東西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福滿樓立足雨花鎮十餘年,一直是憑良心做生意,十多年來也從未出過食品安全問題,你們休要往我們福滿樓潑髒水。”


    宋掌櫃這話,直指這二人故意鬧事,意圖抹黑福滿樓。


    客人們一聽,覺得宋掌櫃說的不錯,畢竟他們在福滿樓吃了那麽多年,連吃壞肚子的時候都不曾有過。


    “看來是這福滿樓最近生意太好,樹大招風,所以有些人眼紅,就暗地裏要耍陰損渣招數了。”


    “沒錯,依我看這二人就是來訛銀子的。”


    褐衣男子戲特別足的揚起頭,大哭大喊道:“蒼天啊!這福滿樓害死我三弟的性命,竟然還強詞奪理,說我們給他們福滿樓潑髒水,老天爺,你開開眼看看啊!這世上還有公道嗎?”


    宋掌櫃見事情不對,就趕緊讓夥計從後院跑出來,直接跑來找白糖,白糖他們趕到的時候,福滿樓門口依舊圍著很多人。


    “讓一讓,讓一讓.......”白糖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前麵去,站在了宋掌櫃的身邊,宋掌櫃已經焦頭爛額了,一看到白糖來仿佛看到了救星。


    白糖上下打量了那兩個男子一眼隨機眯著眼笑了笑,這兩個人估摸著是想錢想瘋了了吧,居然敢來找麻煩。


    另一個藍衣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擔架旁指著宋掌櫃:“你...你們福滿樓的...的魚丸害死了我三...三弟,你...你...”


    那藍衣男子有些結巴,可能太緊張了說到後頭這舌頭都打結了。


    魚丸?白糖挑了挑眉,這兩個人是衝著魚丸來的。


    褐衣男子心中暗罵藍衣男子是豬隊友,隨機抬起頭,紅著眼大聲道:“昨天晚上,我家三弟在福滿樓吃了魚丸,今天早上便死在了房中。你們福滿樓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還我三弟一個公道。”


    “這人當真是吃了魚丸才死的?”有客人問了一句。


    褐衣男子斬釘截鐵的點著頭說道:“自然,昨日我與三弟一同前來,因我不喜歡吃魚丸,所以那一碗魚丸都被三弟一個人吃了,回到家之後三弟也未在進食,所以我三弟是因為吃了魚丸才死的。”


    聞言,不少方才才吃過魚丸的客人都有些慌了。


    “我們方才也吃了魚丸,不會有事兒吧?”


    “這人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我吃了很多次也沒出過什麽問題啊!”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啊!而且,誰會拿自己弟弟的屍體作假。”


    此時,福滿樓門外圍又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一派胡言,我福滿樓的魚丸開始售賣已經一月有餘,從未有人吃出問題,你說你兄弟是吃了魚丸死的,分明想汙蔑我們福滿樓。”宋掌櫃義正言辭的說道。


    宋掌櫃的態度必須要明確,否則客人便會信了他們的話。這魚丸一天要賣上許多份,若真是有問題,也不會隻有一個客人吃了才出現。


    依他看,定是珍饈館見魚丸賣得太火,才找了這些人來做戲,想要黑他們的魚丸。


    夥計說道:“昨日,我們並未接待過你們。”


    “是啊!你說晚上來吃的,但是我們卻對你們的印象全無。你們兄弟莫不是在別的酒樓吃死的,想要栽贓到我們酒樓的吧!”


    “就是!”其他兩個小二也附和著說道。雖然每天這酒樓都有許多客人來,但是來過的客人他們還是有印象的。


    “哼......”褐衣男子冷哼一聲,怨恨的看著送宋掌櫃他們說道:“你們酒樓不想承認我三弟是吃了你們的魚丸才死的,自然會說昨日沒看見我們。”


    褐衣男子說著,掀開擔架上的白布,悲切的看著擔架上那一張死灰色的臉哭到:“三弟你若是在天有靈,千萬不要放過這些沒有良心的人。”


    “呀......”這就樓之中也有婦人孩子,忽然看見個死人的臉,都嚇得紛紛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視線。


    “怎麽回事?”宋臨穿過人群,走到宋掌櫃身邊橋身問道。


    宋臨今日是聽從他爹的吩咐,來找宋掌櫃商量事情,一來到門口便看到福滿口門外圍著那麽多人。


    “是臨哥兒啊!”宋掌櫃小聲的說道:“這兩人說這擔架上的人,昨夜吃了我們酒樓的魚丸死了。”


    宋臨皺著眉頭,這樣的事可不是小事,這魚丸在他們縣裏的酒樓賣的也甚好,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麽他們酒樓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宋臨斜著眼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兩個男子道:“你們說他是吃了福滿樓的魚丸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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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褐衣男子咽了咽口水,不敢看宋臨的眼睛,低著頭有些心虛的說道:“沒、沒錯,你們可別想抵賴。”


    “若他真是吃了我們福滿樓的魚丸死的,我自然不會抵賴,但是......”宋掌櫃話鋒一轉目光緊盯著兩個男子道:“若他不是因為吃了我們福滿樓的魚丸死的,那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意圖汙蔑栽贓我福滿樓的人。”


    兩個男子被宋掌櫃的目光看的渾身發寒,心虛的看著地上的青石板。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和吳三郎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但...但願你們能說到做到。”褐衣男子硬著頭皮說道。


    宋掌櫃認真的說道:“在場那麽多人作證,我自然不會食言而肥。”


    一位客人到:“掌櫃的,我們自然是信得過你們福滿樓的,但是他們說這人是吃了魚丸死的。你可得查清楚了給我們一個交代,讓我們安心才是啊!”


    “是啊!這魚丸我們可也都沒少吃啊!”


    宋掌櫃朝四方拱手說道:“諸位放心,我福滿樓自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你說你們昨晚來吃的魚丸,可有認識的人看見?”宋臨看著褐衣男子問道。


    那褐衣男子說道:“昨晚來吃魚丸,並沒有遇到熟人,所以沒有。”


    白糖輕輕拉了拉宋臨的衣袖。


    “怎麽?”宋臨低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白糖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讓我來吧!”


    白糖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明擺著就是在胡說誣陷,所以他這麽問,問道最後也是個無從對症而已。


    “你?”宋臨有些不相信白糖,但是白糖想現在是他們酒樓重點要拉攏的人,不能得罪。


    白糖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


    說完她直接走到前麵,蹲在地上看著那褐衣男子問道:“你們昨日,幾時來吃的魚丸?又是幾時回到家就寢的呢?”


    那褐衣男子擰眉看著白糖問道:“我憑什麽告訴你?”


    白糖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你說你兄弟是吃了魚丸死的,不巧,這福滿樓的魚丸都是我提供的。既然我的魚丸犯上了人命,我自然是要問個清楚才是,當然,你若是心虛也可以不回到。”


    “誰、誰心虛看?”褐衣男子的眼珠子轉了轉到:“我們是戌時在酒樓吃的魚丸,亥時就的寢。”


    “那你們今日又是什麽時辰發現他已經死了的呢?”白糖指著擔架上的死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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