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傳出來女人的聲音。


    聽著像是蘇姚的聲音。


    秦臻穿著粗氣,在蘇姚身上盡情的發泄自己。


    蘇姚也是極力配合好秦臻的每個動作,就連秦臻自己也是很滿意。


    “王爺,你可好陣子不到妾身這裏來了。”


    “最近公事繁忙!”


    “那,那王爺,薛姐姐沒有將王爺照顧周到麽!”


    秦臻冷哼一聲,“居然與下人私通,這樣的女人,本王都不屑看一眼!”


    “薛姐姐定然不是故意。”


    “那也是自己做事放蕩,姚兒你可知,她是怎樣一步步爬上本王的床?”


    “妾身倒是有所耳聞!”


    秦臻聲音更重了幾分,下麵的蘇姚早就癱成一塊泥。


    整個人窩在秦臻的懷裏,連動都不動一分。


    “薛姐姐是好人,王爺!她還教妾身下棋呢。”


    “姚兒你太善良,又涉世未深,又怎知那毒婦的手段?”


    毒婦?


    原來自己在秦臻的心裏就殘留這兩個字!


    想到這一層,薛淺不由深深吐出一口氣,在外麵等著,等著裏麵的人沒有了動靜,這才踮起腳,走了過去。


    原本躺在的秦臻,在聽到外麵人的動靜,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眸中比任何的一抹光都要亮!


    懷裏的女人熟睡的很,直到外麵的腳步聲逐漸遠了,秦臻才重新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第二日時,薛淺剛剛醒過來,外麵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薛淺出去看的時候,薛氏與青竹都在外麵,隻見旁邊的小屋裏竄出來一抹青色的身影,看著倒是有幾分熟悉。


    薛氏來到薛淺身邊,“淺兒,這是婉如,前幾日剛掉入院子裏幫忙做活,這是怎麽了?”


    薛淺仔細一瞧,果真是婉如的身影。


    等婉如轉過身影時,臉上的還冒著絲絲熱氣,她雙手捧著臉,臉上早就爛掉,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


    她失聲大喊,在院子裏來回的跑著,發髻早就散落掉。


    那叫聲,歇斯底裏帶著嘶吼,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自然是來到薛淺的院子裏瞧著熱鬧。


    在看到薛淺的時,大家的眼中又透露著不明所以的目光。所有人離著這對母女好幾尺的距離。


    “薛姐姐,這是怎麽了?啊——”


    原本蘇姚聽到動靜後,過來看看是怎麽回事,在看到半跪在地上的婉如時,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身子一軟,若不是秦臻在身後接住,怕是要跌倒在地上。


    秦臻將蘇姚摟在懷裏,在看到侍衛將婉如拖下去,冷眸盯著薛淺,喝道:“本王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膽子,竟然在本王的府裏搞一些七七八八!”


    薛氏上前一步,跪在秦臻麵前,“求王爺明察,淺兒絕對不是那種小人!”


    “你是她親娘,自然是向著自家姑娘!”


    薛氏被堵得啞口無言,直接朝著薛淺看過去。


    薛淺當即站出來,她臉上掛著含蓄的笑,給秦臻老老實實請了個安。便不再言語。


    “薛姐姐怎麽不解釋一下,婉如雖說之前與姐姐發生過矛盾,可今日之事,定不是薛姐姐所為,王爺定會還給姐姐一個清白的。”


    蘇姚說的真是字字為薛淺著想,明顯是拿薛淺當成傻子一般。


    “姚兒,你當真還要相信這個毒婦的話?”


    又是毒婦!


    薛淺嘴角的笑意韓歡凝結成霜,抬起頭,眸中的清透對上秦臻渾濁的目光,“王爺,您認為是薛淺所為?”


    “從你院子裏跑出來的,又與你發生過過節,你讓本王怎麽不相信?”


    “這不過障眼法而已,王爺若是一直冤枉薛淺,薛淺定不能將責任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哦?”


    “王爺可否給薛淺三日時間?”


    秦臻挑著眉,大手一揮,“好!”


    “謝王爺給薛淺恢複清白的機會!”


    “若是三日沒有找到凶手?”秦臻微微彎腰,名字和眼睛打探眼前的人。


    薛淺冷笑未退,“三日若是沒有找到,薛淺願意以身作則,婉如當怎樣,薛淺願意受到這個蝕骨之痛!”


    所有人都在私底下麵說話,小聲的討論,認為薛淺這下子吹牛吹大了,早死玩死都得死,他們在旁邊看戲就好。


    秦臻探頭瞧著旁邊的蘇姚,“姚兒可謂為薛淺做個見證?”


    “妾身願意!”


    說罷,趕緊將薛淺從冰涼的石頭上麵扶起來,“姐姐莫怕,妹妹是站在姐姐這邊,定然是向著姐姐,姐姐若是有啥需要,妹妹自然是竭盡全力,定會護姐姐周全!”


    “那邊多謝姚夫人了!”


    而薛淺站起身子,目光與秦臻的目光平時,反倒是多出來幾分打探!


    秦臻眸子裏擠出寒光,“到時候本王絕不姑息!”


    “那王爺可要說話算數才好!”


    話音剛落,蘇姚的手緊緊揪住了帕子,在接過薛淺的目光,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過卻夾雜著一抹苦笑。


    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偏偏柔弱的身體住著一顆強大的靈魂。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著薛淺的好戲。


    等一眾人離開後,便看到薛氏與青竹一臉憂心忡忡的上來。


    “淺兒,你太大意了!”


    青竹也是擔心,“姑娘若是找不到該如何啊,這不適一朝一夕能找到的。”


    “找不到,大不了我就豁出去我這張臉!”


    薛淺嘴角一揚,絲毫沒有畏懼。


    “胡扯!”


    薛氏擔心的歎著氣。也是在擔心薛淺三日後。


    “娘,青竹,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我自然應下來,自然是有我自己的道理,到時候狐狸尾巴自然會露出來。”


    薛氏向來知道薛淺是個穩重的人,心想著她既然有十足的把握,心中的擔心早就去了一半。


    在傍晚的時候,薛淺讓青竹在外麵守候著,如果有什麽發現,便及時來通報她。


    果不其然,在拐角處,青竹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不過她剛剛走過去,那抹身影便不見了。


    低頭看到地上的一封信,趕緊拿給薛淺。


    薛淺打開後,果然是狐狸自己露出了尾巴,上麵寫著時辰,約薛淺見一麵!


    很明顯的道理,狐狸自己坐不住了!


    薛淺讓青竹下去睡覺,自己在屋內看著書。


    桌子上的燭光搖擺不定,窗子微微打開一條縫隙。


    已經是子時了,薛淺還未休息,一直拿著書本,腦海裏回想起之前在李達府中的筆記,一撇一捺,直接跳躍在腦海。


    薛淺拿著毛筆,用左手在紙上小心翼翼的寫,便看到相同的字跡躍在紙張上麵。


    剛剛寫好一個字,窗戶自開,外麵的風直接卷起來,燭光左右搖擺兩下,便沒有了動靜,直接熄滅了。


    屋子裏登時沒有了一絲亮光。


    薛淺緩緩放下手中筆,左右來看看著。


    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後,腳步聲很近,一點點,距離慢慢縮進。


    “小美人兒好狠的心,居然毀了人家的容!”


    黑暗中,傳來一聲戲虐的聲音。


    薛淺嘴角一揚,便知道他來了!


    秦王府這麽大的動靜,這位怎能不知?


    “惹了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薛淺的腳步往後退,誰知身後的腳步也在退著。


    “哦,是麽?”


    “你可以試試看!”


    薛淺的手比聲音還要快一分。


    話音還未落,她的腳已經上前,狠狠踩住身後人的腳上,腰身一轉,手中的匕首已經送出去!


    動作利索,不拖泥帶水!


    哪知,薛淺手臂很輕鬆被身後人握住,腿別住薛淺的,讓她用不上絲毫的力氣。


    手上用力,薛淺吃痛,匕首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動靜。


    “才相隔一日,美人兒就自動送上懷,到是讓本公子頗為驚喜哇!”


    黑衣男子垂頭,故意將呼吸噴在薛淺的脖頸上麵。


    弄的薛淺脖子一陣癢癢的。


    “定不辜負公子的一片相思意!”


    薛淺說著,趁著身後男子發愣的間隙,直接轉過頭,麵對著黑衣人。


    黑衣人眼中充滿著玩味,“哦?你什麽時候有這種覺悟了?”


    “現在啊!”


    薛淺的直起腰身,唇瓣一張一合,看著倒是有十足的誘惑力。


    黑衣人猛的將薛淺纖細的腰往前一帶,伸手點在薛淺的腦門上麵,“你這小腦袋瓜子裏想什麽,公子我可是一清二楚!”


    “公子是絕頂聰慧的,薛淺自知不敢在公子麵前玩弄!”


    這話聽得黑衣人一陣抖擻,精氣神都不知道好了多少。


    “算你有覺悟!”


    “薛淺早就有覺悟,多虧公子一路幫襯著薛淺,薛淺才會闖過生死關頭,理應好好謝謝公子呢。”


    薛淺掐著聲音說話,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女人,又要想玩什麽把戲?


    就在他發愣得片刻,薛淺的手已經移到麵前,隻見她快速朝著黑衣人臉上抓去。


    而黑衣人腰身後仰,薛淺緊接著也跟著上前。


    手抓住臉上麵紗一角,輕輕一帶。


    那麵紗便勾在手心裏。


    “你竟然……”


    黑衣人見著薛淺的身子王後退著,臉上帶著一抹偷襲成功的笑意。


    薛淺轉了好幾個圈才穩住了身子,還未等黑夜人反應過來,便直挺挺的跪在黑衣人麵前,將手中的麵紗舉到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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