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寧夏對王錚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她自信在那麽巨大的利益麵前,沒有一個人能夠保持鎮靜,畢竟,沒有誰會嫌自己的錢多的。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對我有些傾倒了?”王錚看著寧夏的眼睛,說道:“是不是開始覺得我有點迷人了?”


    “確實迷人,而且是非常迷人。”寧夏也不輕不重的開了個玩笑,王錚也無從驗證這句話的真假,當然,他希望這句話是真的。


    “對了,你的工資都能準時到賬嗎?”王錚讓寧夏幹活,自然也不能虧待了她,他讓蔣一平每月給寧夏發工資,作為這個學校的前期負責人,她身上的擔子還是很重的。


    “能,隻是給的有點太多了。”寧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每個月十號準時打進來八千塊錢,每個季度還有績效獎金,真的太多了。”


    每月八千的工資,在人均收入較低的沛州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金領了,當然,對於這樣的高工資,寧夏很不習慣,她覺得太多了。


    “付出和收入是呈正比的,如果要是在首都,你這些錢還算少的。”王錚笑眯眯地說道:“我也難得來一次,要不,今天晚上你來請我吃飯?”


    “行,你想吃什麽?”寧夏問道:“你可是老板,我得好好招待一下。”


    夕陽的餘暉下,寧夏的笑容異常動人,就像一朵美麗的花兒在嬌豔綻放。


    在這個美好而善良的女孩子身邊,王錚總是感覺到心裏十分的放鬆,十分的清爽,寧夏就像是一陣清風,吹拂過人們的心頭,帶給人撲麵而來的清新。


    王錚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寧夏這樣的女孩子,但是既然被他遇見了,他就不想錯過。


    有一些東西,有一些人,錯過了要遺憾終生的。


    “你快吃啊,怎麽不吃。”寧夏看著對麵一臉傻笑的王錚,說道。


    兩人來到了一家韓式自助烤肉,但是從開始到現在,王錚一直在負責烤肉和給寧夏夾菜,然後就是看著寧夏吃,自己幾乎都沒有動筷子,估計等吃完以後問問王大官人這家飯店的味道怎麽樣,他肯定說不出來。


    “我臉上開花了嗎?”寧夏被王錚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微紅了紅,低下頭,小小的咬了一口烤肉。


    “沒有花,但是比花還要好看。”王錚笑道。


    寧夏的俏臉頓時更紅了,被王錚這樣從頭到尾盯著看,她也有些不自在了。


    “喂,你哥。”這個時候,王錚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寧夏的哥哥寧遠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那女人長得還算清秀,臉盤瘦削,但是眉間卻帶著一絲憂慮和惆悵。


    兩個人正好坐在寧夏的後方,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寧夏剛要喊,卻被王錚給製止住了,而後低聲說道:“看他們兩個有點不開心,我們聽聽他們在說什麽。”


    “不開心?偷聽是件不錯的事情。”寧夏恍然大悟,很小聲的說道,樣子很可愛。


    女孩子總是很八卦的,哪怕八卦的對象是自己的親哥哥。


    “偷窺更開心。”王錚笑著說道。


    “今天多吃一點吧。”寧遠難得沒有加班,把盤中的烤肉一片一片的夾到了烤盤裏,開始滋滋的冒油,說道。


    寧遠的未婚妻名叫田靜,是個學校老師,今年也快三十歲了,不過這樣的年紀,在沛州這種小縣城裏,已經是大齡剩女了,那些和她同歲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田靜微微歎了一口氣:“不想吃。”


    “怎麽了?今天看你的情緒不是很高啊。”寧遠愣了吧唧的問道,他平日裏埋頭工作,一貫少言寡語。見到自己的媳婦這樣,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


    王錚在一旁聽的差點沒噴出來,從見到這個田靜的第一眼他就已經發現了對方的不開心,而寧遠才看出來,真是,寧夏還說他以前是全校成績第一,差點就考上了首都大學,可是現在在感情中怎麽就那麽不開竅?


    “怎麽回事?”寧遠說道:“不開心的事情應該對我講。”


    “你不知道我為什麽不開心?”田靜凝視著寧遠,眼中有著淡淡的不滿。


    女人就是這樣,總是以為自己不開心的原因男方都能猜得到,事實上男女的思維差異如此巨大,每次麵對女方的生氣,絕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是憋屈死了。


    男人總是會想:“你不說,我又怎麽知道。”


    而女人則是會想:“你是我男人,我的想法你應該一清二楚,我見到什麽高興,我見到什麽不高興,我想要什麽樣的感覺,你都得明白,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不明白,你當我的男人還夠格嗎?”


    所以,在兩性關係中,在女人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男人則是覺得比登天還難,他們寧願去烈日下狂跑五千米,流汗流上一公斤,也不想麵對這樣的大難題。


    因此,這就是一個怪圈,無解的死循環。


    寧遠則是很老實地說道:“你不開心得說出來,你不說我又怎麽會知道。”


    田靜的臉上寫滿了淡淡的失望:“我以為你應該知道的,可是你總是這樣,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麽。”


    聽到這兒,王錚也並沒有表現出對田靜有多麽的反感,他也明白,戀愛中的女人絕大部分都是這個樣子的,完全就是控製不住,男人的心要寬一點,權當對方在撒嬌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得告訴我才行。”寧遠也快有些無奈了。


    “還不是我媽的事情?”田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長歎一口氣,臉上掛滿了惆悵。


    “阿姨又說什麽了嗎?”由於還沒有結婚,因此寧遠也沒有改口。


    提起這個丈母娘,寧遠真是非常頭疼,有人說華夏的房價都是丈母娘給拉起來的,這話其實一點沒錯。


    田靜的母親是個典型的嫌貧愛富的女人,曾經說過,如果沒有房子,絕對不會允許田靜嫁給寧遠。每次寧遠一到她家裏吃飯,這個女人就在不停的說誰誰誰家的孩子買了車了,誰誰誰家嫁了閨女得了十幾萬的彩禮,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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