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行的行長,簡直是難纏至及,陪他用了餐之後,態度稍改變了一些,萬惡的金錢時代呀。


    從酒樓出來,夏淋鬆了一口氣,這事情總算圓滿解決了,她望了下天空,已經很晚了,隻是阮義並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樓盤。


    手中緊拽住發票,今日應酬的發票,明兒擱財務那兒報銷,車子使回了宿舍,已經很久沒有與男人親熱,心底有些慌,車子也開快了一點。


    回來的時間樓盤已經近九點,男人還在辦公室等她,樓盤裏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若.初已經不在了,夏淋閃身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阮義的臂灣掛著西裝,左手提公文包,白色的衫衣服將他頎長且精健的身材緊緊包裹著,挻撥又帥氣,她環著胸,定定地望著身前的男人,“走了?”


    “嗯,準備去見嶽父母。”男人沉穩地說著,他的臉龐上還有些濕,看起來剛洗過了臉,見到夏淋檔住他的去路,黑眸有些懷疑地問,“怎麽了?”


    婚禮的時晨已經敲定了,是先生批的。


    不過竟然已經決定了,有必要去見一下親家,隻是這段時間會太忙,現在這個時候,過去不知是不有點趕,他眉頭蹙起,“你家人方便嗎?”


    “方便,那有什麽不方便的?”夏淋走近了男人的身邊,她修長的手勾住他的頸脖,指腹一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心跳的旋律一下子失了序守。


    不知道如果真的失去他,得用多長的時間才能修複自己,這麽晚了,阮義說去見自己父母,隻要她喜歡,多晚,她都願意,而她父母也相當樂於奉獻。


    她仰起頭,生澀地吻男人的下巴,感覺他的胡渣稍長了一點,輕紮在她稚嫩的肌膚上,有些癢癢的,可是很喜歡這種感覺,隻要是他的,她都喜歡。


    阮義有些詫異,目光一撩即深,僵住不動,任她笨拙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自己的唇上,眼上,他笑了,明明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沒主動吻過沒有….”


    “沒..你第一個。”我也希望,你將是最後那一個,想的時候,心悸動了一下,扯的感覺的神經有些發疼。


    在她以為要失敗告終時刻,男人反被動為主動,步步逼近,放下了公文包,一手反剪起她纖細的雙手,垂眸落定在她起-伏不已的胸口處。


    “老婆….你老是撩人家…”明知道自己又懷了孕,阮義有些委屈,他克製的有些辛苦,一個熟男,突然看起來有些軟綿可愛,夏淋笑了起來。


    笑的滿麵春風…..哈哈….隻有這種時候,夏淋才能在男人身上,找到了一點屬於自己的存在感。


    一個太強大的伴侶,往往會讓自己自相慚愧,她從來沒有主動吻過任何人,除了眼前的他,或者在她的生命中,阮義是給一一個,她打心底認同的男人。


    他的出現,滿足了她對情人所有的幻想。


    “行了,今晚看我怎麽整你,不是說過了頭三個月就安全?可以那個了嗎?”阮義斂起眸中的浴,彎身拎起了公文包,一把拽著她就走出了樓盤。


    坐回車子裏,兩人相視一笑,工作上的困難已經告了一段落,輕鬆了一大圈。


    “喂,今天那個女的,你舊情人呀,挻美的呀。”夏淋笑的曖曖的,試探性地提了一聲,她就想看看他會怎麽說,她還特別想他和宋雪兩人間怎麽處理。


    男人保持沉默,臉上隻是掛了淡淡的笑,看起來有些溫潤,沒了平時嚴肅的調調。


    一路直奔,到了夏宅已經差不多十點了,她出來,胳膊勾在他的肩上,“你太高了,太過我一個頭,和你說話脖子疼。”


    “下次你可以低著頭說話。”阮義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她,並不嫌棄她話多。


    進了大門,夏淋果然猜的對了,像她爸媽,那有可能睡那麽早,最近追一個電視劇,兩老天天起來看。


    “媽,你看我帶誰來了。”夏淋一進院子裏,就朝著門口的大廳喊了一聲,父親身上搭了一下棉衣走了出來,目光烔烔有神地看向女兒身後的人。


    夏淋一見到阮義抱著的那箱紅酒,就樂了,敢情男人家鄉在法國,專生產酒的,上次去宋雪那兒,也是一箱紅酒,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呀,她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


    “叔叔,這麽晚過來拜訪有些不大好意思,最近有些忙。”阮義笑笑地將酒放到了玄光處,接過夏淋遞他的鞋子,走進大廳,在沙發坐了下去。


    見到阮義與父親客套,母親就進了房間,夏淋直接地回房取衣服衝涼。


    再出來時,聽到阮義與父親談話的話題,她臉一下子黑了下去,擦頭發的手僵住了,僵過後,指尖是抖個不停,拿著毛巾揪了很久才逼自己冷靜下來。


    “夏淋已經懷孕了,我這邊呢,想趁她肚子沒有大之前,擺一下酒,吉時已經敲下來了,您們有什麽想法,或者,這邊有什麽風俗。”


    他的一席話,說的父母僵化了,夏淋也沒有想過,這事男人根本沒有與她商量過,這是他,給自己的驚喜嗎?現在在她看來,完全是被驚嚇到了。


    肚子裏的寶寶已經沒了,這個事情,是連父母也沒有說過的。


    整個大廳的氣氛,顯的一片喜慶洋洋,維一隻有她,渾身冰冷地僵坐在沙發的一角,時不時的阮義會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問她是怎麽了?不喜歡嗎?


    渾渾噩噩地從家中出來,坐在阮義的車子上,夏淋還覺得身子在天空上飄著的,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覆蓋在她的手背上,關心地問了一句,“怎麽了?很冷嗎?”


    他低下了頭,將冷氣給關了,車箱中彌漫的全是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水味。


    一直到了躺在床上,夏淋見男人轉身出去,浴室裏傳來水嘩啦啦的聲響,才有了些踏實感,手一摸,眼角滑下了兩行清淚,她這叫自做呢不可活。


    她害怕阮義出來會撞見,夏淋將床頭的燈給摁滅了,她直直地望著黑呼呼的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一出來,女人的身一下子就翻正了,偉岸的身軀如往常一樣,從前麵直直地壓了下來,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路點火,探進她綿質的睡衣裙內。


    “…咱柔著點來…你放鬆點。”


    夏淋下意識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男人頓了一下,喘的呼吸就在她的麵龐,低沉又嘶啞的聲線,極具誘惑力,“…怎麽了?”


    今晚的她,有點不大對勁,可是阮義又不懂怎麽哄女人,他試圖在黑暗中摸索她唇的位置,湊過了臉,近她的鼻息,“老婆,我保障不會..傷到寶寶,真的。”


    片刻的安寧,夏淋一把勾他的頸,壓向自己,她回應他,“沒事,咱們…慢慢來..”語氣中..很小的哽咽,她吸了下鼻子,模糊地開始問他。


    “阮總,有一次我跟蹤你..”


    “哈,有這事,你跟蹤我幹嘛?”男人打了個激靈,帶了些好笑的語氣,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之後,指腹停在她柔軟的唇上麵,慢慢地摩蹭。


    “別笑,我認真說的…”


    …..唔……都讓你別動…夏淋一腳伸了過去,黑暗中,聽到男人一聲悶哼,後者從床下爬起來,“你想踹死老公呀?你說,你說你跟蹤我幹嘛?”


    “…..”這樣叫她怎麽說?她說跟蹤他,他倒好,一臉興奮,夏淋捂著臉,“算了,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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