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淋聽到他的叫聲,長長的眼睫毛顫了一下,明媚的眼晴一亮,停了腳步,揚起了一沫璀然的笑,轉身走到他身前,“阮總,還有什麽事情嗎?”


    “私事,你坐。”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他走了過去將門一下子給磕上了。


    連續一段時間不見,夏淋突然見到他留下自己,很是緊張,手心一直滲著汗,思緒萬千,可是卻敵不過她對眼前的男人還是有所期盼,仰著臉等他。


    “老婆,我好想你….”男人突然走了過來,從後麵緊緊地環上了她,下巴輕輕地在她的頸脖處磨挲,直到感覺女人僵住的身子漸漸的軟化。


    可是,有些東西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夏淋對他起了一些仿備的心,畢竟她沒那麽完美,做不到每天見到他的身邊,都有形形色色的女人。


    見到夏淋並沒有回應他的吻,阮義覺得有些被冷落了,他好不容易拉下勢態來哄她,不悅地蹙眉沉聲道,“給你這麽一段時間冷靜,夠了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夏淋推開他,冷著臉一下子站了起來與他麵對著麵,眼晴坦蕩地望進男人幽深的眼底,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若有深意。


    就像是對自己質疑一樣,夏淋扯起了嘴角,冷笑一聲,“阮總,你這話,你說清楚。”


    “上次無緣無故跑去坐老江湖的車,坐了幾天,你說我說什麽?嗯?”男人生氣地擺了下手,那樣子顯的有些可笑,明明就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非得搞這麽複雜嗎?


    不就是坐他的車嗎?又沒有和他睡同一個房,夏淋想起他與若.初在自己麵前各種曖味,現在又來說這些,算什麽。


    不願意再跟他說什麽,夏淋就走了出去,可是她剛站在銷售中心的前麵,就見到男人帶著若.初出去了,她站在那兒側過身子,避開他們反道走到對麵帶了客戶。


    一直強忍著,直到了下班,夏淋回到了宿舍才蹲在自己的床邊發呆,她,已經駕駑不了那個男人了!


    拿起了手機,夏淋沒有多想就給何諧打了個電話,對方一聽她的電話,特別的興奮,兩人約好了在貓屎咖啡廳裏等。


    與何諧聊了許多,甚至夏淋都將自己與阮義的事情和他說了,他罵夏淋作死,將若.初介紹過去,何諧開車送夏淋回來的時候,夏淋進了宿舍門口,發現男人的燈是關著的。


    打開了宿舍的門,夏淋進去之後洗澡,做麵膜,準備早點休息,一直到躺下床,心還是空蕩蕩的,比離婚更糟糕的事情便是,談了一段無馳而終的愛情。


    而且,這段愛情裏的男主角,還特別的虛幻,狗血,與不可能,夏淋直到這刻才發現自己傻蛋的可愛。


    一整夜睡在床上都是碾轉難眠,她坐了起來,拿著手機,手機的瑩頻在黑夜裏特別的刺眼,動了下手編緝了條信息,確認可行才發了過去。


    “阮總,睡了沒?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不該對你那麽衝。”可是這條信息就像是石沉入海底一樣,等了半個多鍾對方沒有回,電話也沒有返回。


    人有時候,就是那樣,一犯起賤來則無敵,特別是對麵那個人不回自己的信息,越發的想找他。


    於是,第二條信息緊接著又發了過去,看著顯示發送成功,夏淋的內心更加的忐忑以及焦慮。


    “對不起,我錯了。”


    明明她沒有錯,明明隻不過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夏淋伸手撩了下長長的頭發,心中很煩燥,時針已經走到了淩晨一點的位置了。


    淩晨兩點,夏淋渾渾噩噩地睡過去,在睡過去之前,她還鼓起勇氣給阮義打了電話,對麵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淩晨三點,在夢中,夏淋感覺握在手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立馬地坐了起來,是男人發過來的信息,她沒有來由地充滿了期待地打開信息。


    “老婆,開門。”


    夏淋屁顛屁顛地去給他開了門,見到阮義一身酒氣地站在門前,深邃的目光炙熱,她想也沒有多想,就過去撫他進來,可是他一進來之後,很是奇怪。


    “我差點就要跟著別人走了——”他說,他邊說對她還挻熱情的,他開始火辣辣地吻她,逼著她回應吻他,他每指一個地方,她都得去碰一下。


    從新政策下來之後,他神經一直都是緊綁著,隻是女人這邊還沒有得到消息,畢竟他與若.初都與同行的地產圈的人應酬,若.初那女人不得不佩服,好酒量。


    但是今晚,那女人在車上,將衣衫除去,那一身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白的一片,他剛才差點就忍不住了,在緊急關頭,他望著若.初的眼晴,腦海裏浮現了夏淋那雙眼。


    突然煞停了!喝了酒越多,有些東西越是清楚,其實他潛心底介意她是二婚,一直對她搖擺不已,否則以自己年紀已經漸大,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


    上次雖然帶她選了首飾,夏淋很滿足,很開心,那種沒有任何理由的信任他,他連自己都唾棄自己了。


    濃濃的酒氣夾雜煙酒的味道,可是當她伏下臉在男人心髒跳動的地方,隱約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那是若.初身上的味道,夏淋逐漸飄遊的情感,緩緩地冷卻了幾分。


    剛才男人的話,指的是若.初嗎?


    終是抵不住眼前男人的熱情如火,他所到之處,每一寸的肌膚仿佛都帶著洶洶的溫度,灼燒至她靈魂的缺口,她忍不住又一次往旋渦中陷入。


    所有的溫柔,在黎明來時,就像是泡沫一樣,說散就散,夏淋起身的時候,阮義已經回他的房了。


    伸出手,放在他睡的地方,已經冷卻。


    回到公司的時候,夏淋一如概往,又是一身黑色套裝打扮。


    有些奇怪,今天的氣氛很是詭異,她的助理小劉臉色也不怎麽好,他走了過來,“夏經理,您過來一下。”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營銷辦公室。


    一進了營銷的辦公室,小劉將門給磕上了,隨後拿出手機,麵色凝重地看著她,“我轉給你,你快點看看。”


    新的政策下來後,各地的房產限購,營銷這邊勢必會造成影響,看完整條新聞,夏淋臉黑了,呆呆地坐了下來,這個局,她沒有任何辦法。


    二話不說,便打電話給老江湖,不料,老江湖那邊的電話已經打進來了。


    夏淋粗略地計算了一下,阮總前段時間新購入的土地出現了產權糾紛問題,得花一筆大錢,前三區的資金,有一半已經繳回集團運轉,這個政策這麽下來。


    龍舟便是雪上加湘了!


    “嗯,我知道了,小劉,謝謝你。”拍了一下助理的肩膀,夏淋轉身就出去了。


    隻不過她才扭開了門,便見到若.初來找她,她有些詫異,但是臉麵上還是淡淡地笑了起來,“若.初,找我什麽事?”淡淡地掃了若.初化著淡妝的臉一眼。


    夏淋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她揉了下太陽穴,見到若.初半響並沒有講話,就睜開了眼晴定定地望著她。


    “淋姐,昨天晚上與阮總一起‘幸’福吧。”她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走到了夏淋的跟前,隨著她的走近,一陣茉莉的香水味直直地襲了過來。


    這種事情,如果在私底下就叫做完美,可是現在擺在台上,兩個女人來談,說什麽都顯的有些尷尬。


    若.初眯起眼晴望見夏淋臉麵上表情淡淡的,心中有些不爽,眼前的女人的淡定,越是顯的她自己的狼狽,聲音略尖銳了一些,“你有昨晚,還不是我的功勞。”


    “你得感謝我!我不幫你驗收,總會有人幫你驗證,不是麽。”若.初撩了一下她新做的發型,看上去時尚摩登,也幹淨磊落,與過去那女人味迥然不同。


    這句話就留給你自己吧,夏淋低頭看了看手表,趕人道:“還有什麽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出去工作了。”


    不像某個人,當個花瓶,就看你這個花瓶能當多久了,畢竟阮義不是一個草包與萬能掛名總經理。


    見到氣不到夏淋,若.初隻能甩了個冷臉就穿著那雙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出去了,一見到她出去,馬上走了過去,將門關上。


    若.初必須得走。


    可是能進的來,集團公司不會隨便炒人,附非是她自己不願意再做,或者做不下去,夏淋雙手環胸走來走去,這樣下去,真的將阮義供手讓人了。


    後悔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這天直到下班,夏淋也沒能見到阮義一眼,她從樓盤出來,直接回宿舍停車庫取了自己的車子,車子駛出來,並沒有回娘家,而是直接地去幼兒園接了自己的女兒。


    “媽媽,你來了。”霍婷奔出了校門,一雙烏黑的大眼晴直直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小臉上掛臉了幸福的笑,看來小家夥已經溶入到園裏的生活了,夏淋有些欣慰,她伸出手摸了摸女兒的頭,牽著她的手,鍘要離開。


    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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