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剛才戳中了她的痛處,王麗的臉一黑,胸口氣的起伏的有些膩害,沉甸下情緒,才柔著聲開口,“夏淋,這個樓盤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他,你為什麽偏要與我過不去?”


    這是職場生存法則,沒有誰願意與誰過不去,她夏淋隻是比較幸運一點,得到阮義的青踩。


    “王經理,你說的話,我聽不大明白!”不想再與她糾纏,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可是夏淋說的話口吻不鹹不淡,聽在正在火中的王麗顯的格外的刺耳。


    王麗眼一陰,伸出腳就放在她的身前,“怎麽樣,上次的傷,還痛嗎?別好了傷疤,忘記了痛阿?”隨後眉眼冷掃了她一眼,勾起嘴角,噙著一抹看笑話的神情。


    想跟她一姐搶男人,還太嫩呢——


    一聽這話,夏淋登時氣結,她就奇怪了,霍明不可能會叫人打她,果然是她,開始都有點懷疑了,她跨大腳步,衝了過去,一下子就拽住王麗的短發。


    “你找的人,是嗎。”雖是詢問的話,可是語氣是篤定的,夏淋也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要學會以牙還牙,趁著王麗錯愣的瞬間,幾個拳頭就往王麗的肚子砸了下去。


    王麗那受過這種對待,嗷嗷的直叫,好在這個房間是膈音的,夏淋笑了起來,在她的虎視中拍幹嘛手,整理好了黑色套裝,扭開門就走了出去。


    剛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了下來打開電腦,阮義的特助就走到夏淋的辦公台上,臉上沒什麽表情地看著夏淋,“阮總讓你進去一下,你順便幫我拿這個給他簽了名。”隨後笑了笑,將手中的報銷單遞給了夏淋。


    推門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宋雪還在,隻是宋雪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不知道阮總對她又做了什麽。


    片刻,阮總和她交待四期房屋備案的流程,然後幽深的眸子裏掠過了一些笑意,看著夏淋,又看了下宋雪,“你師傅,你今後得靠她了。”


    一頂帽子就這麽高戴了下來,宋雪撩起長發淡笑,一邊手托腮撐在阮總的台上,姿態明媚撩人。


    夏淋的眼晴看向阮義,目光掃過他的臉,最後停在他脖頸領子上的那一抹淡淡的口紅印,是櫻紅色的,與她的不同,她的是裸紅色,有些不知所措地移開眼晴。


    這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夏淋發現阮義很早就離開了,他是和宋雪一起出去的,而她顧不了那麽多,開擬起草營銷的一切,還要找集團的總秘書調人手。


    直到五點多,已經下班了,夏淋發現阮義沒有回辦公室,她進了他的辦公室,替他收拾了東西,隨後將他的門給關上,拎著包就走出了樓盤的大廳。


    王經理見她走出來的時候,臉是冷著的,將頭撇過了一邊,看也沒看看她一眼。


    母親的電話打了進來,夏淋接起來,腳步正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對麵的話意,是讓她也回一下娘家。


    莫名奇妙的,夏淋有些心神不安,她就匆匆地趕回了娘家,誰知門還沒有開,劉惠已經替她打開了門了,她在夏淋進了門之後,就將門給緊鎖了。


    “淋,你說,上次火燒的事,都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是霍成自己縱的火嗎?還是意外失火的,這裏沒外人,你告訴媽。”劉惠陰著臉,眼裏都是擔擾以及悔恨。


    現在霍成已不知去向,夏淋被她問起這事,沉著臉,有些不耐煩地揮開了劉惠的手,“媽,這都過去了,別問了。”隻是,家裏怎麽來了客人?


    在玄關處,明顯的有一雙男人的皮鞋,有些眼熟,一踏進去,是父親的聲音傳了過來,“淋淋,你回來了,今天爸約了他過來吃飯。”何諧的眼神有些閃爍,不敢直視她。


    “爸,你這是做什麽?”夏淋沒好氣地出口,可話剛落,就被父親帶有些威嚴地警告了一眼,她知道父親對何諧的喜歡,可是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她阿。


    要不,上次怎麽說跑就跑,像見鬼一樣,這筆賬,她還沒和他算呢?


    “喂,你過來。”夏淋勾勾手,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冷僵,隨後就指了指自己房間。


    進了夏淋的房間,何諧走在後,隨手關了門,他見夏淋已坐在床前,拉了一把凳子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陰柔的俊臉上,有些澀意,隨後說:“上次的事,對不起。”


    “對不起,有意思嗎?何諧,你幾年前是這副德性,現在還是這副德性,當我耍著玩兒嗎?”夏淋冷著臉,語氣平靜地跟他講道理,她現在麵對著他,心如止水,掬不起一點浪潮。


    何諧聽了她的話後,顯然也憤怒了,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冷睨她,眼晴裏不可理議地看著她,覺得夏淋有些陌生,辯解道:“淋淋,幾年前的事是嗎?幾年前,你為什麽不給我?嗯?”


    男人說的話理直氣狀的,讓夏淋瞪大的眼晴,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了。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夏淋從桌麵上一看,長卷的睫毛顫了一下,是阮義的來電,她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是接了對方的電話。


    阮義:“在那裏?”


    夏淋:“阮總,我在媽家裏,有什麽事嗎?”說完有什麽事嗎?對方就沉默了下來,顯然他又在和自己置氣了,隨後夏淋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再次麵對回何諧,夏淋明顯的已經不耐煩了。


    她已經答應過阮義,與他處處關係試試,加上對何諧已經有了不可協調的矛盾和衝突,估計就算兩人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清了清聲帶,一本正經地看著何諧,“阿諧,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說了,沒什麽意義的。”


    現在的她,不是以前未婚的,經曆過失敗婚姻的女人,決擇很快速,或者說,她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何諧幫不了她什麽,最多是養她,讓她無憂,可是她想的並不是這些。


    以對何諧母親的了解,他的公司,根本兒是連一點縫細都插不進去的。


    此時夏淋的眼晴有些冷,她看著何諧,第一次發現何諧的眼底竟然有濃濃的失望,心間不覺得柔軟了下來,“何諧,我是個二婚的,你值得更好的。”


    “他是誰?”何諧想了想,想到上次在門口遇見的那個男人,憑男人的直覺,有些不太確定地開口,“是他嗎?你老板?”


    夏淋點了點頭,她剛點完頭,門就響了起來,傳來父親的聲音,“淋阿,你朋友在外麵找你。”


    誰?那個朋友,夏淋首先想到的是若初,可是等她出來大廳的時候,見她母親陰著一張臉,抬頭一看,是阮義,瞪大雙眼,有些意外地叫道:“你怎麽來這?”


    這離她掛掉電話,不足十分鍾的時間,夏淋有些錯愕,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當著父母的臉,看著阮義,向何諧介紹,“我男朋友。”一句話就像一顆炸彈一樣投了下來。


    “這是我爸。”隨後走到了何諧跟前,對著阮義說,“我同學。”說完,何諧臉色是發白的,他看了看夏晏一眼,冷著臉說,“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上次在夏淋宿舍,他也見過這個男人,這男人身上的氣質,一看就是大富之人,他低下頭,拎包二話不說就走到了玄關處,連與夏淋說一聲都沒。


    “年輕人,吃了飯再走吧?都煮了你飯了。”母親的話,他稍停頓了一下,就擺了下手,出門去了。


    何諧離開之後,氣氛更加的尷尬了,夏淋想不到阮義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就來她家了。


    “你是做什麽的?”父親直白的一句話,讓夏淋登時張大眼晴,有些尷尬地回頭了下阮義,小聲地道,“我爸就這種人,不要介意。”


    阮義幽魅的眼晴,看上去很沉穩可靠,他姿態大大方方地在夏晏的麵前坐了下來,“伯父,剛才夏淋已經說了,我是認真的,至於其它那些就不用說了。”


    可能是阮義的態度,還是他的沉穩,隻簡單的幾句話,就將父親給收買了。


    父親對他從開始的仿備到最後的讚賞,可是眼底還是有些擔憂,在期間,父親一直給他夾菜,對他好的差點連他這個女兒都要妒忌。


    隻是一想到今天在辦公室裏,宋雪的事情,在夏淋的心中劃下了一抹陰影。


    一吃完飯,揮別了父母親之後,坐進阮義的路虎裏,夏淋黑著一張臉,一改剛才的狀態。


    車子駛出了母親的小區,阮義在靠近路邊緩緩地停了下來,他的手習慣性地擺在方向盤上,“怎麽了?去拜訪你家人一下不行嗎?遲早的事情。”


    “阮總,不是行不行的問題,現在我們八字還沒有一撇好嗎?”夏淋有些置氣地回他,回完嘴有些後悔自己太衝動了。


    車箱間的氣息隨著夏淋話的完畢,而籠罩一陣死寂的壓抑當中,她作夢都沒有想到,一向說話沉穩的男人,突然爆發,“八字沒一撇,你到底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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