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川撓撓腦袋坦言,“老實說,就是威脅切掉我的jj,我都不會想和薑芳容那種極品女人發生那種關係。”


    “這叫什麽道理?”閻玲說。


    “這個道理就是,做流mang也要講原則的,哪怕目標脾氣差,工作差,隻要長相說得過去就行。慕容雨川調笑著說。


    “哼。”閻玲知道他在挖苦自己,不想搭理他了。


    “當然,我還有別的辦法來驗證薑芳容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麽辦法?”閻玲轉回頭。杜豪傑和陸小棠也顯出了好奇。


    慕容雨川走到薑芳容近前。薑芳容衣服上和胳膊上飛濺的血已經幹了,看著還是讓人心裏打怵。她漠然的站在那裏,其他人都下意識的離她有些距離。慕容雨川倒是不以為意,朝薑芳容伸出手,“別動別動,讓我看看。”


    “你要幹什麽?”薑芳容怎麽說也是女人,麵對慕容雨川這種肆無忌憚的男人還是有點兒畏懼,她後退了兩步。


    “別緊張。我檢查一下,”慕容雨川也不等薑芳容作何反應,扳著她的頭,瞧了瞧她脖子,上麵有幾處深淺不一指印。


    他仔細瞅了瞅,轉身對杜豪傑和陸小棠他們說:“她脖子上確實有掐痕。還不止一處。”


    “你能確認是外人所為嗎?”杜豪傑問。


    “我知道你懷疑什麽,”慕容雨川猜透了他的心思,“你懷疑有沒有可能是自己偽裝的。從指印的大小和位置來看,這不可能是自己能完成的,應該是受到了襲擊。”在事實麵前,慕容雨川隻能站到閻玲一邊。


    有兩位法醫驗證,杜豪傑的懷疑也打消了,“既然你們都認定薑芳容屬實正當防衛,不屬於謀殺,那麽賈楠的死就隻能算作意外,與薑雲英和薑友光遇害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的斷案思路就要根據已掌握的證據來執行了。”他眼神流轉,落在了趙珍身上。


    趙珍已經鬆了綁,可能是捆綁的時間太長,又堵住了嘴,腦子有點兒缺氧,始終坐在地上發呆。她是薑雲英被殺案中最有嫌疑的人,又在薑友光遇害現場留下的致命的腳印。如今賈楠意外被殺,這下著實了她的殺人罪名,連翻供的機會都沒有。


    杜豪傑走到趙珍麵前,平靜的對她說:“趙小姐受了點兒委屈,你沒受傷吧?”


    趙珍像被喚醒了,緩緩抬頭望著他,輕輕搖頭。


    “那就好。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吧,”杜豪傑壓低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已經把賈楠放了,之後他作死隻能怨他自己,跟我沒有關係。我信守承諾,你不會現在反悔吧。”


    趙珍露出一絲苦笑,“事到如今,我現在就算反悔還有用嗎?”


    “你明白這點最好,你不讓我為難,我也不會為難你。”


    “那就走吧。”趙珍扶著牆站起來,兩腿還有些發軟。


    “杜豪傑想掏手銬,趙珍說:“用不著。我不會跑的。”


    杜豪傑想了想,把手銬塞回去。


    蕭潛忽然喊道:“等一下……”


    杜豪傑和趙珍站住,杜豪傑皺著眉轉身看他,“你還有什麽事?”


    蕭潛難以抑製的走到趙珍麵前,問:“你真的殺了老太太和薑友光?”


    “你還看不出來嗎?”趙珍淡然一笑。


    “我,我還是不能相信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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