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怎麽說都行,我隻是作為參考。”


    “你是在懷疑我弟弟殺人嗎?”


    “……”陸小棠沒回答,可也不否認。


    薑芳容瞄了瞄站在客廳外抽煙似乎無心聽他們談話的杜豪傑,忽然抬高聲音故意讓他聽到的說:“我真是想不明白,上次在警察局你們不還深信不疑某個人就是殺害我媽的凶手,這才幾天,之前那個嫌疑人還沒有說法,你們就又開始懷疑我弟弟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兒啊?你們警察辦案都是又靠猜的嗎?”


    “咳咳咳……”杜豪傑讓煙嗆到了。


    陸小棠不為所動,薑芳容這樣的潑婦她見多了,毫不客氣的說道:“如何辦案是我們警察的事情,輪不到外人來費心,你們隻需要據實回答就夠了。真的到了水落石出的時候,我自會給你一個明確的交代。”


    “哼,那樣最好。”薑芳容捋捋未梳理的亂發,顯得還不服氣。


    “你手怎麽了?”陸小棠注意到她左手纏著厚厚的紗布,問道。


    薑芳容翻楞著白眼仁,瞅了瞅沉默寡言的趙珍,衝陸小棠呲牙一笑,“有人要殺我……”


    陸小棠和杜豪傑又一次被這女人語出驚人擊倒,詫異的看著她。


    “你說誰要殺你?”陸小棠觀察著薑芳容有幾分戲謔的神情,似信非信。


    “還用我說嗎,難道你們想不到?”薑芳容淩厲的眼神再次盯著趙珍臉上。


    趙珍緊咬嘴唇,臉無血色,不知是緊張還是氣的。


    眼見火藥味又上來了,蕭潛趕緊打圓場,對陸小棠解釋,“沒有的事兒,她在說笑,其實是她在廚房小水果皮不小心把自己劃傷了,這兩天心情也不好,說了句玩笑。”


    薑芳容看了一眼蕭潛,隻是用鼻子哼了一聲,沒有反駁。


    陸小棠就沒再多問,這一番談話並沒有什麽實質收獲。陸小棠又到薑友光的房間看了看,房間裏的樣子和杜豪傑上次來完全一樣,自從薑友光失蹤之後又沒人動過。她比杜豪傑更加仔細的尋找了一圈,在杜豪傑一件外套裏又找到了錢夾和身份證,錢夾裏麵還有一張銀行卡。


    “走得可真倉促啊,連這些東西好像都忘了戴。”杜豪傑說。


    “是夠倉促的。一個一個畏罪想要逃跑的嫌疑人居然連銀行卡和身份證都不帶上。”


    “也許他是怕用這些東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杜豪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陸小棠還是讓他電話分局查了一下這張卡的賬號,發現裏麵還有兩萬塊錢的存款。


    陸小棠的懷疑得到了證實,“至少他要逃跑,什麽都可以不帶,錢總不能忘了吧。”


    “難道他離開另有原因?”杜豪傑也發現了問題。


    “也許,不是因為逃走,而是發生了什麽意外呢。”


    “一個大男人能發生什麽意外?”


    陸小棠現在也沒有頭緒,她搜尋著房間裏能看到的東西,信步來到床前,指著零亂扔在床上的衣褲,問杜豪傑,“這些都是薑友光的嗎,他什麽時候穿的你確認過了?”


    “確認過了,他在失蹤的那天穿的就是這身衣服。”


    “這麽說,他換了套衣服然後才失蹤的……”


    “應該是這樣。我也曾想過他是不是去見某個人了,但是沒找到什麽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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