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完慕容雨川的話,霍啟軍非但沒有服軟,反而據理力爭,“這根本不算什麽證據,隻不過是你們故意給我羅織的罪名而已。你們有誰親眼看到那個女記者是我殺的嗎,還是親眼看到我綁架了李藝珍?都沒有吧,所以說你們指控我毫無道理。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呢,我其實隻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裏了,我還看見李藝珍被綁在這裏,我正想救她的時候你們就出現了。這其實都是誤會……”說到最後他越發理直氣壯道,毫不在意麵前那些警察們的反應,仿佛自己真是一個無辜的人。


    他不給慕容雨川反駁的機會,馬上又對秦剛說:“你都看到了秦探長。您也住在淩海市,我的為人你應該比他們外地人都了解。你一定要為我說句公道話,現在冤假錯案太多了,可不能偏聽偏信,鑄成大錯啊。”


    秦剛原本青色的臉頓時氣得發紫,霍啟軍話裏帶著脅迫,這是擺明了要把他拖下水。


    他“嘿嘿”一聲冷笑,“是啊,我一定靠證據說話,決不能偏聽偏信。霍總,你可知道我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嗎?”


    霍啟軍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這也是他一直納悶兒的。他搖了搖頭。


    這時,就見消瘦的身影從秦剛身後走出,“是我一直在跟蹤你。”


    一看到那張瘦骨嶙峋的臉和那雙咄咄逼人的眼睛,霍啟軍的心頓時就沉下了。


    如果說他還有唯一一個懼怕的人,那個人現在已經站在了眼前。


    他們兩人就像一對天生的冤家對頭,黑白分明,針鋒相對,不鬥個你死我活就不肯放手。這個人除了嚴雄還能有誰?


    三年前,嚴雄就想把他送上刑場,但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霍啟軍非但無罪釋放,他卻因此處處招受排擠,一股火拱了一身的病。幸災樂禍的霍啟軍盼著他熬不過兩年就暴病咽氣。可是這家夥就像一條苟延殘喘的癩皮狗,一直幹巴巴的堅持著,等著咬他最致命的一口。


    霍啟軍明明知道,卻毫不在意,因為牛頭嚴那可憐巴巴的願望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機會。他隻想嘲笑著等待他不甘的咽下最後一口氣。但他想錯了一件事——一個人的權勢無論多大,也無法同命運抗衡。命運讓嚴雄這條奄奄一息的癩皮狗終於等到了咬他的機會。


    嚴雄冷冷的看著霍啟軍,用沙啞的嗓音說:“你雖然巧妙的躲開了羅炎麟布下的監控,但你忘了還有我,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更能看穿你的心思。因為從三年前我就開始了解你了,我準知道,你一定會把李藝珍殺死在和童冪相同的地方。這是你對我們警方最大的諷刺。”


    “胡……胡說八道……你在胡說八道……”不知怎麽,麵對嚴雄,霍啟軍就特別心虛,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你不是要證據嗎,我現在就能證明給你看。”嚴雄對霍啟軍說。


    “……”


    “我聽說羅警官在趕到柴琳家的時候柴琳剛剛遇害,當時凶手還沒來得及逃走。結果兩人發生了一場肉搏。雖然最終還是讓凶手跑了,但是羅警官卻用柔道的擒技把凶手的胳膊別傷了。我對柔道了解一二,聽說羅警官還是七段高手。被他鎖住胳膊受傷就絕對不是輕傷,即便不是骨折也是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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