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外的誰,所以才會在葉臣碰觸的時候,寧夏這麽強烈的抵抗著。


    不過葉臣不介意,他一直在寧夏身邊的,總會把寧夏這顆別人的心給服化的——那個過程太漫長,他還是決定先得到身體,再得到心。


    “不要!阿臣,你別動!”


    寧夏覺得身上一涼,抬手就要遮,但他卻直接把她的手腕卡住,急得她急忙大叫一聲,卻別葉臣又給堵住了嘴。


    她掙脫不開,眼看著自己被脫了衣物,隻剩一件……


    眼淚滾落,也製止不了心口蔓延的疼痛,寧夏看著葉臣,眼神裏淨是厭惡和距離:“葉臣,我恨你。”


    “你心口不疼了嗎?”


    他對這話完全不在意,在床上說恨,那就是愛的,他伸手撫上她的心口,感受著溫軟的肌膚和跳動是心髒,以及,她的疼痛。


    “夏夏,你知道嗎?我一直想把你這裏的疼痛減輕或者消除,但你一直不配合,你在想著誰?你是我太太,我容忍你出軌,但我不允許你一直裝著別人!你懂嗎?”


    葉臣有些發狠,這樣的寧夏,才是他的。


    光潔溜溜的躺在他身下,出了流淚,什麽都做不到,就這麽無助的看著他,甚至,還恨他。


    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就是這樣,這樣才是寧夏該有的表情。


    他還記得,上一次,他隻不過想要吻她。就換來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啪!”


    寧夏真給了 他一巴掌。


    應他心生所想。


    “你——”


    寧夏從他手裏,在他分神的時候,掙出一隻手來,直接而又大力的給了他一耳光。


    但這根本沒能阻止他的動作,反而,加速了?


    葉臣眼裏光亮一閃而過,直接俯下身,毫不憐惜的吻了上來。


    “夏夏,夏夏,我愛你……”


    他呢喃著寧夏的名字,動作卻帶著激烈的疼痛,讓寧夏剛斷流的淚再次湧出——他要強了她嗎?


    這次真是帶著強硬的力道——手指過處,寧夏都感覺到皮膚的疼痛,可是這些疼,都分擔不了她心口的難受,卻偏偏,不敢也不能昏迷。


    她掙紮裏,反倒更刺激了葉臣,直接一口咬在她胸口上——


    “夏夏,這裏,隻能想我,想我!聽到沒有!”


    仿佛那心口有耳朵一樣,被他吼的一縮,寧夏挺了挺胸,加重了呼吸。


    隻要他俯身,那麽她就能掙出一隻手來,但是——


    “你想做什麽?”


    葉臣忽然到她耳邊,一邊問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拆吃入腹也就這樣了吧?


    寧夏感覺到他在她小腹上打圈,手上力道已經沒那麽大的時候,——抽手,抬腿,翻身——


    一氣嗬成,直接從床上翻了下來,脫離了他的壓製。


    不過,她已經一絲不掛了,葉臣才剛除去上衣。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請求,那我直接拒絕你的接觸。”


    寧夏到底也沒很強硬的態度,似乎這不是她的本意,但她就是強硬不起來。


    但她這話說出來,並不要他的答案,直接往浴室方向跑,趁他還沒追上來,直接鎖了門,把自己鎖在浴室裏。


    寧夏此時,才算真的鬆了口氣。


    直接躺在浴室的地板上,連水都沒放,她現在不僅身上疼,心裏疼,還頭疼腳疼,一點都不想動。


    葉臣感到那些溫度都沒有了,感到寧夏和他的距離又遠了,好像才剛清醒一般,看著她跑進浴室,他呆坐在床上。


    * * *


    蘇卿鬆了口氣,突然起來和突然消失的疼痛真的很折磨人,每次都很難受。


    他都佩服自己的意誌力,如果不堅強,怎麽能熬到現在?


    想想也都很奇怪,疼的不分時候,卻好像在提醒一樣——


    “我的手機。”


    他直接伸手。


    身旁人立刻把他手機放在他手裏。


    “給我盯緊了葉臣的住處,一直沒有動靜嗎?”


    他留的人一直都沒匯報,這麽久了,還要他親自問,真不像他的人的作風。


    “蘇先生,你已經屬於犯罪了,如果你收手,那麽葉先生有權利起訴你。”


    對方是陌生人,還是個女音。


    蘇卿心裏一凸,竟然,葉臣已經把他的人給除去了?


    真是夠可以——“你好,我很樂意被葉臣起訴,他的房間裏如果沒有需要保密的,我想他肯定不會讓你出動。”


    攻心為上。


    “謝謝蘇先生的誇獎,不過,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您的人都沒事,不過就是這些工具留給了我。”


    “葉子”接著電話,在樓下的一個房間。


    這是她的工作,她來可不是隻當葉臣的妹妹的,雖然,保護寧夏也是她的工作,但她寧可清理掉這周圍的這些。


    接到蘇卿的電話純屬意外,但那人手機就是好好的,甚至來電顯示都寫著蘇先生,她也不知道這位所謂的蘇先生是何妨聖神。


    不過這口氣頗大,她也不想招惹,怕萬一一個招惹不起,以後就沒她了。


    那可不是好事。


    蘇卿也沒為難她:“東西想要就留下吧,這些通訊工具,你最好是毀掉,不然,我可以跟著這些信號找到你,到時候,可就不是說說算了。”


    該死的!她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立刻就掛斷電話,拆除卡好,然後,銷毀。


    蘇卿看著突然中斷的電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派人,這次找些機靈的過去,別再讓人給悶了。”


    “蘇先生?”


    後麵的人遲疑了一下,這才幾天?


    “之前的人被人給悶圓兒了,一個沒剩,那人都敢接我電話,你知道是有多囂張?”


    蘇卿的話,讓身後人驚出一聲冷汗,立刻正色道:“是,我立刻就讓人去。”


    他之前派的人也都不弱,但竟然沒人了?想想就心裏發寒。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 * *


    寧夏昏倒在浴室裏。


    葉臣在床上恢複神智。


    他剛才做了什麽?——頭腦一熱,他把寧夏,給……寧夏呢?


    “夏夏,你在裏麵嗎?”


    外麵沒人,他去浴室門口叫門,裏麵沒有任何反應。


    “夏夏?”


    最後確定了一次,他撞開了門——地上嘭的一聲,寧夏倒下的地方離門太近,門的力道,直接被她又給撞開了。


    “夏夏!”


    葉臣急忙去抱起她,身上冰涼,驚的他一陣後怕。立刻檢查她身上的傷——那大部分都 是他肆虐出來的,皮膚表層的淤青淤血,沒有破裂傷口,而剛才門的力道撞上來,她腿上有一道紅痕。


    現在是紅,估計明天就紫了。


    保險起見,他還是給他的醫生朋友打了個電話。


    那人一來就一臉的嘚瑟,甚至都沒問病情:“你不是說不用我再來了嗎?你不是說你自己能處理嗎?”


    上次把他的結論給推翻了,還說以後都不用他來了,這才多久?就直接又電話打給他,還說的那麽好聽?如果不是知道那個女孩的身體狀況,他還真不想來。


    “說吧,這次又怎麽了?”


    撚熟的好像一直都有什麽一樣。


    不過這會兒葉臣也不能和他計較,直接拉他上樓:“沒怎麽,你就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怎麽樣。”


    說著,讓他進臥室。


    “我#¥%!”


    那人一見寧夏的現狀,一聲喝罵 就出來了,他是醫生,他很懂人體,所以他很憐惜女人,尤其是生病的女人。就算有這些,也在不傷害人的情況下,但寧夏,顯然不會和葉臣玩這些。


    葉臣臉色不好看:“你先檢查,等會兒再說我。”


    “你可真是,能下得去手啊,她反抗的過吧?”


    看那手腕上的痕跡,明顯就是掙紮過的啊,他是腦子有多熱才會看不到?不過他身為朋友,這些也隻能勸勸,畢竟是人家私事。


    “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我照實說了,她這樣,我也沒辦法,你如果真想,我給開點藥緩解一下。”


    他是個醫生,葉臣相信他。聽了這話,也就隻頓了一下:“有副作用嗎?”


    他實話說:“多少會有點,不嚴重,不影響。”


    是藥三分毒,肯定是不太好的,如果能不吃藥,自然也沒人會用藥,相對是,用藥的時候,還是要身體自己恢複在先。


    葉臣點頭答應了。


    他和寧夏,竟然到了要有藥物的地步。


    寧夏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在床上,很有些驚訝,怕自己真——


    “醒了?”


    葉臣的聲音就在床邊,寧夏嚇的立刻往一旁躲去。


    他急忙出聲提醒:“小心!”


    ——晚了,寧夏直接掉下床去。


    她害怕又緊張,所以退的厲害,而且,看到葉臣時,直接正麵對著葉臣往後,一下就成了橫著退,那麽就一下子掉了下去。


    咚的一聲,寧夏磕到了頭。


    看著葉臣繞過來伸手,她立刻往後躲:“別過來!”


    這跟受傷的刺蝟似的,讓葉臣頓時皺眉,拒絕的太厲害,他近不了身,可不是好事。


    “寧小姐,你先冷靜。”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安撫著寧夏的情緒。


    寧夏抓緊了自己的領口,警惕的看著來人,不為所動。


    “寧小姐,你可以先從地上起來,地上涼,來,放輕鬆。”他伸手,想要扶她。


    寧夏隻是看著他,沒有動。


    任他言語如何安撫,她就是不動。


    “你既然這麽不配合,那我隻好給你用點鎮定的藥物,讓你從地上起來。”


    他很會破解病人 的內心,寧夏直接從地上起來,坐到了床邊。很清晰的說:“我不用藥物,我很好,沒事。”


    “你哪裏不舒服?可以放心的告訴我。”


    不想用藥物,這就好辦了,完全可以用這種策略來說服她。他身為葉臣的朋友,自然也是要為朋友著想的。


    寧夏低頭,感覺了一下之後,沒有說話。


    他很有耐心的等著。


    一旁的葉臣有些緊張,剛一動,就被寧夏看到了:“你別過來!”


    那 醫生急忙製止葉臣的動作,安撫著寧夏:“你放心,他不動,不過去,他隻是想看看你還好不好,你有什麽可以說出來,放輕鬆,有我在。”


    你在好幹什麽?寧夏眼裏閃過一絲不屑,真是沒發覺這些男人這麽討厭。她一向也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現在。


    她說:“我能不能請他出去?我現在很不舒服,心裏不舒服。”


    身上的疼痛有藥物可醫,心裏的痛苦,卻連方子都沒有。她任性一回,也是被逼的。


    葉臣很堅決的說:“我不出去。”


    她越排除,他就越要接近,不給她留一絲空隙。堅決而又直觀,不能留給她空白處,萬一被她想起了什麽就不好了。


    不過這麽做,也可能會逼的太緊,讓她受了反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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