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安東尼奧,能說出這句話的你,也是個天才,不是天才的話,又有誰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來?蘇卿也笑的厲害,自己的這三個室友,性子果然和當初在學校時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看寧夏笑的都要坐不住了,蘇卿趕緊伸手扶住寧夏的身子,讓寧夏能有個地方靠著,不至於倒下去。


    被安東尼奧這麽一說,又看寧夏和蘇卿這無量的小兩口笑成這樣,班尼迪克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想當天才的爸爸,又想當天才的叔叔,怎麽了?哪條法律規定,我連想都不能想了?”


    安東尼奧也心情很好的一起調侃起班尼迪克,“是是是,沒說你不可以想啊,但是好像你也就隻能想想了,按照遺傳學來說,就你這智商,你想當天才的爸爸,是有點困難的,不,應該說是會很困難,非常困難。”


    班尼迪克都快要惱羞成怒了,“我這智商怎麽了?好歹我的智商也不低,怎麽說我現在也是一個精英,不要那麽小看我,我的基因會很差嗎?應該說我有很大的可能會當上一個天才的爸爸。”


    “恩,找一個天才兒童當義父,就當上天才的爸爸了,這也算是。”奧格斯格突然在旁邊說了一句,讓安東尼奧都突然爆笑了起來。


    安東尼奧感覺自己笑的肚子都痛了,“奧格斯格,你這突然說出來的一句話,感覺真的好狠啊。一會班尼迪克會被打擊的哭出來的。”


    說班尼迪克會哭出來,這就有點太誇張了點,但是班尼迪克看他的這三個損友,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損,班尼迪克就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為什麽他們三個就那麽喜歡一起欺負他呢?


    好在班尼迪克很快就被解救出來了,因為保鏢們把午餐叫了上來,服務員的敲門聲打斷了幾個人的嬉鬧。蘇卿的臉上帶著笑,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寧夏的肚子,想緩解一下剛剛寧夏笑的那麽厲害。


    但是寶寶卻在寧夏的肚子裏照著蘇卿的大手踢了一腳,這一腳和之前的力度比起來,也大了許多,感覺更加明顯了,寧夏也笑著把手附在了蘇卿的大手上,“你一直摸著我的肚子,寶寶在我肚子裏有意見了呢,誰讓你打擾了寶寶睡覺。”


    聽到寧夏這麽說,蘇卿的三個室友來了興趣,“嫂子,剛剛寶寶踢了你一腳嗎?”班尼迪克的眼睛閃閃亮亮的,好像找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安東尼奧和奧格斯格也是第一次和一個孕媽媽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所以對於寧夏的大肚子,對於還沒有找對象的他們來說,還是非常好奇的,但是由於寧夏是蘇卿的妻子,所以他們也不好表現出過多的好奇和熱情。


    “對啊,可能是蘇卿一直在摸我的肚子,讓我肚子裏的寶寶不能好好的休息,所以寶寶狠狠的踢了一腳。”寧夏笑眯眯的,對於蘇卿的三個室友這麽好奇的樣子,也沒有什麽不開心的,寧夏也知道,他們這個年紀,肯定都還沒有接觸過孕媽媽。


    寧夏是第二次說因為寶寶對他的不滿,所以才踢了一腳,蘇卿現在才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不滿,“寶寶是開心的,以為我在和他玩,所以才踢了一腳,誰說是因為寶寶不開心了?”


    看蘇卿這好不容易也幼稚了一次的樣子,寧夏對於蘇卿說的話也並不介意,“是,寶寶是開心的,還以為你和他一起玩的,但是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因為寶寶餓了,所以才踢了我一腳,表示出他的抗議才對。”


    其實寧夏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因為四個大男人都注意著她的肚子,所以寧夏感覺非常的不好意思。


    聽到寧夏說寶寶餓了,蘇卿才反應過來,蘇卿的三個室友也不好意思在看寧夏的肚子了,雖然他們三個還是很想摸一摸寧夏的肚子,但是蘇卿在這裏,他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也還好他們三個沒有說出來,不然的話,蘇卿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三個的。


    吃完午飯以後,寧夏照樣是去了臥室睡覺,沒有寧夏在這裏,四個大男人是不會再想著一起看電視,所以他們四個就繼續玩起了麻將,打算等寧夏午睡醒了以後再陪著寧夏看電視。要不是寧夏喜歡的這個電視還算是不錯,蘇卿的三個室友也是沒打算那麽風度的陪著寧夏一起看電視,雖然寧夏是一個孕婦,還是他們好兄弟的妻子。


    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他們四個也沒有顧慮什麽,班尼迪克一點也沒有控製自己的音量,在他們三個聯合起來陰班尼迪克的時候,肯定會聽到班尼迪克那震耳欲聾的嚎叫聲。


    保鏢們和兩個醫生都已經非常淡定了,該幹什麽幹什麽,一點都不受影響。同在一個桌子上打麻將的四個人,除了班尼迪克的比較瘋狂之外,安東尼奧是一直都笑眯眯的,而蘇卿和奧格斯格卻是非常的淡定。


    而且坑班尼迪克最多的,也是蘇卿和奧格斯格。本來蘇卿和奧格斯格都是比較陰險的,所以坑起班尼迪克是毫不費勁,並且是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兩個多小時以後,寧夏午睡就醒了過來,寧夏醒來以後,想起蘇卿的三個室友肯定還在客廳,所以寧夏還特意在臥室裏,等自己完全清醒了,又小心的去洗手間洗了洗臉,清清爽爽的走出去了。


    在麻將桌上的四個人,看到寧夏從臥室裏走出來,班尼迪克是最為激動的,“嫂子嫂子,你要不要玩麻將?”


    寧夏笑眯眯的坐在蘇卿的旁邊,蘇卿在寧夏的唇上吻了一下,“怎麽,班尼迪克,你不想玩麻將了嗎?”


    班尼迪克聽寧夏這麽說,連連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嫂子,我隻是想說,如果你也想玩麻將的話,那就在蘇的位置上玩吧,一直讓你在旁邊看我們玩,這多不好意思啊。”


    雖然班尼迪克說的是那麽理直氣壯的,但是寧夏看了一會牌麵之後,就明白了班尼迪克為什麽會突然這麽熱情的讓她替蘇卿玩,“但是我玩的不好啊,而且就我一個女人,和你們三個男人一起玩,這不好吧,如果你們在打牌時欺負我怎麽辦?”


    寧夏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非常的無辜,但是班尼迪克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了,“怎麽會呢,嫂子,你看我們三個也不是很擅長玩麻將,隻是在一起的時候消磨一下時間罷了,你的蘇的妻子,和我們一起打麻將有什麽不好的?蘇不也還在旁邊看著的嘛,再說了,有蘇在,我們怎麽敢欺負你呢?”


    從班尼迪克說話的時候,就能感覺到班尼迪克一直在說服寧夏一起來玩,班尼迪克是不想再讓蘇卿和奧格斯格兩個人一起狼狽為奸了,太欺負人了!


    蘇卿挑了挑眉,看了看班尼迪克那一臉期待的樣子,覺得寧夏的身子應該沒有問題,玩一會應該可以,蘇卿就站起身,給寧夏讓出了位置,“好吧,既然班尼迪克都說出來了,還這麽期待,寶貝兒,你就讓班尼迪克見識一下,誰說女子不如男。”


    本來看到蘇卿讓出位子,寧夏就已經有點驚訝了,沒想到蘇卿會同意她玩麻將,還沒等驚訝過去,就聽到蘇卿說了這麽一句話,寧夏簡直是要笑死了,“這句話也可以用在這裏嗎?雖然我從小語文成績不是那麽突出,但是好歹我也明白這句話該怎麽用,難道真的可以用在這裏嗎?”


    蘇卿聽到寧夏這麽說,也笑了出來,“當然,這句話可以用在任何可以用到的地方,在這裏也可以用到,寶貝兒,我相信你是可以的,不用把他們三個放在眼裏。”


    蘇卿和寧夏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用英文說的,所以蘇卿的三個室友也都能聽的懂,安東尼奧和奧格斯格是不置可否的樣子,班尼迪克卻也挑了挑眉,一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樣子。


    “班尼迪克,你現在這樣就是情敵了,你別忘了,雖然嫂子是一個女人,但是嫂子也是在中國長大的,嫂子非常可能從小就對麻將耳濡目染,和你p k的話,可能就是小意思,根本就不用把你放在眼裏。”安東尼奧看到班尼迪克的這個表情,忍不住也開口打擊班尼迪克。


    說完話以後,安東尼奧才明白過來,為什麽蘇卿和奧格斯格那麽喜歡欺負班尼迪克,原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感覺是真的非常爽!安東尼奧還在想著,所以說,他是不是還要感謝感謝蘇卿和奧格斯格?感謝他們隻欺負了班尼迪克。


    而班尼迪克,聽到安東尼奧這麽說,馬上就沉默了,現在班尼迪克就隻有一個感覺,安東尼奧和他們兩個學壞了,真的學壞了……現在安東尼奧說話竟然也會這麽不客氣。班尼迪克現在是真的想要哭了,班尼迪克感覺自己真的好苦,三個兄弟都像是大灰狼一樣,就他像是一隻小白兔。


    大灰狼就是專門欺負小白兔的,所以他就是專門被他們三個欺負的,是嗎?是嗎!寧夏看到這麽一出,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發現自己笑了出來,寧夏馬上恢複了臉上的表情,“班尼迪克,其實我並沒有像安東尼奧說的那麽厲害,真的。”


    寧夏還怕班尼迪克會不相信,“雖然我小時候就看過怎麽打麻將,但是我腦子比較笨,所以在打麻將的時候不會算計,隻是會非常普通的打法而已,而且還是輸多贏少。”


    一聽寧夏這麽說,班尼迪克就不放心了,但是班尼迪克忽略了一個問題,寧夏雖然是輸多贏少,但是寧夏都是在國內玩的。如果是在國外和三個外國人一起打麻將,那寧夏應該就隻能說不好意思了。


    和三個外國人打麻將還輸的話,寧夏就真的是有點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寧夏就感覺自己給中國人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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