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巴黎聖母院,寧夏就開始不住的感慨,“老公,你看,這個巴黎聖母院啊,不愧是歐洲早期的哥特式建築和雕刻藝術的代表,真的是太有年代感了。”


    “我現在好像就有靈感了,我想試著設計一下具有年代感的設計。這種感覺,真的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代入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北京看到故宮時,就能想象的到古代的生活一樣,這種代入感真的是太棒了!”


    本來蘇卿同意帶著寧夏在世界各國遊玩,也是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寧夏親身見識一下,這樣也更有利於寧夏的設計靈感。


    聽到寧夏這麽感慨,蘇卿輕笑起來,“真的嗎?那你是最喜歡哪種建築?寶貝兒,好像不管你到了哪兒,都說你最愛那個地方,你也太沒有立場了吧,真是見一個愛一個,這樣可是不行的。”


    寧夏微微的吐了吐小舌頭,明媚的看著蘇卿,“我覺得啊,作為一個優秀的設計師,對於各種風格還是最好不偏不倚,沒有最喜歡的也是一種好事,這樣不也就沒有一種局限的設計了嗎?”


    仔細一想,寧夏說的好像也還真有道理的感覺,這個認知也是讓蘇卿失笑不已,伸手捏了捏寧夏的小鼻子,“就你歪理多,還都能讓你給歪打正著了,算你說的有理。”


    寧夏也不介意蘇卿捏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看著蘇卿,拉著蘇卿一直往裏走,看到一處特別的,還停下來仔細的看一下,保鏢們在寧夏和蘇卿的身後,也是非常盡職盡責的拍照、錄像,一點都不敢落下。


    時間很快就要到了中午,蘇卿和寧夏說了一下,寧夏找保鏢確定了一下是不是都把巴黎聖母院給拍了下來,錄了下來,得到確定的答案以後,寧夏也同意現在就回酒店。寧夏現在是不忍心再讓蘇卿操心了。


    剛剛到酒店,午餐還沒有被送到房間,蘇卿就接到了安東尼奧打來的電話,安東尼奧在電話裏也沒有說自己現在就在巴黎,更沒有說已經知道蘇卿和寧夏來到巴黎了。


    在電話裏,安東尼奧裝作什麽都還不知道的樣子,問蘇卿現在有沒有在巴黎,得到蘇卿確定的回答以後,安東尼奧興致很好的提出在巴黎先聚一聚,還說要給班尼迪克和奧格斯格打電話,讓他們也都提前來巴黎。


    四個人都先在巴黎聚齊以後,他們還可以提前來一個宿舍兄弟的小聚會。蘇卿也是有一年都沒有見到他們三個了,聽安東尼奧這麽說,心裏也是很癢癢,直接表明讓安東尼奧聯係。


    蘇卿還說,現在他是要照顧大的,還要照顧小的,根本沒有時間去聯係,就拜托安東尼奧全權負責聯係了,等聯係好以後,直接給他說一說,然後他就負責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參加就好。


    聽到蘇卿這麽說,安東尼奧搖頭苦笑,嘴裏卻答應著,掛了電話以後,安東尼奧站在頂層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蘇卿掛了電話以後,在第一時間就給寧夏匯報了情況,寧夏當然沒有意見了,其實寧夏也是很想見一見蘇卿的這些同學們,寧夏也想更加了解一下蘇卿的交際圈。


    吃完午飯以後,照樣是先午睡,等午睡醒了,蘇卿帶著寧夏一起去街上散步,能這麽悠閑的來一次巴黎,不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個時尚之都的話,怎麽都感覺太虧了一點。


    蘇卿和寧夏說說笑笑的在巴黎的街上走著,在蘇卿和寧夏身後的保鏢們,也是非常小心謹慎的時刻關注著蘇卿和寧夏的四周。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寧夏也是不止一次的感歎,歐洲的人和亞洲的人比起來,對生活的熱情還真不是高出一點半點的,歐洲人的直爽和不拘小節,也是讓寧夏感覺非常舒服。


    想起在國內,很少有想歐洲人這麽直接的人,好像亞洲人一向都是比較含蓄,比較會隱瞞自己的心思,在國內,和別人相處的過程中,寧夏就經常會感覺到好心累。


    巴黎在世界上都是最著名的時尚之都,來到巴黎,不好好的血拚一番,還真不好意思說來過巴黎。而且在巴黎,坐在露天的咖啡座,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所以在這一整個下午,一直到晚上七點,蘇卿和寧夏就做了這兩件事情,享受的很。回到酒店以後,什麽都準備好了,蘇卿和寧夏都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蘇卿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蘇卿拿過電話一看,發現是安東尼奧打來的。


    想了想,安東尼奧應該是想和他說一下和班尼迪克還有奧格斯格聯係的結果,一接起電話,蘇卿就聽到安東尼奧那溫和的聲音。


    安東尼奧果然是為了給蘇卿說聯係的結果,安東尼奧說,到明天下午,班尼迪克和奧格斯格就能到巴黎了。安東尼奧還非常細心的問了問寧夏的作息時間,最後安東尼奧和蘇卿決定,還是在下午四點的時候見麵。


    下午四點,要說早也早,要說晚也晚,但是沒辦法,誰讓寧夏的情況會這麽特殊,為了照顧寧夏的身子,蘇卿的三個室友都表示沒意見。


    決定好以後,安東尼奧就把電話掛斷了,蘇卿和寧夏說了一下,然後把明天的日程也安排了一下,決定明天還是看一看塞納河,在塞納河上坐坐船,好好的感受一下。


    商量好以後,蘇卿就哄著寧夏睡覺了,寧夏也乖乖的聽話,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寧夏抵擋不住困意,很快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寧夏醒來的還算早,醒來以後,寧夏非常積極主動的起床,吃早餐,然後就拉著蘇卿奔向塞納河。


    好在寧夏雖然非常的積極主動,但是寧夏還知道注意自己的動作,沒有讓自己的動作過大。蘇卿看寧夏這麽自覺,也就由著寧夏了,寧夏想怎麽樣,蘇卿就順著她。


    到了塞納河,寧夏先是在塞納河邊表現了一下自己的才女氣質,然後就興致勃勃的拉著蘇卿,想要坐船,蘇卿笑著任由寧夏胡來,在穿上,寧夏還詩興大發,做了幾首不倫不類的詩,還都挺押韻,逗的蘇卿是笑個不停。


    到了中午,蘇卿和寧夏一行人是在塞納河邊的露天餐廳吃飯,一邊吃飯,還能一邊欣賞著塞納河的風景。


    蘇卿伸手幫寧夏擦了擦嘴角,“寶貝兒,其實塞納河的夜景也挺不錯的,我一直都感覺,整個巴黎的夜景都挺好的,不過,我們今天是看不到塞納河的夜景了。”


    聽蘇卿這麽一說,寧夏也感覺有點遺憾,但是寧夏就怕蘇卿會覺得自己會失望,反而反過來安慰起蘇卿,“沒事的,來日方長嘛,巴黎就在這裏,又不是會突然消失,不急於這一時的,下次我們再帶著寶寶一起來,我們一家人一起欣賞這巴黎的夜景,多好啊。”


    本來蘇卿是感覺有點遺憾,沒能帶著寧夏一起看塞納河的夜景,但是一聽寧夏這麽說,蘇卿就笑了起來,捏了捏寧夏肉肉的臉頰,“我隻是有點遺憾而已,這次可能就不能讓你看到塞納河的夜景了,你想到哪裏去了?還是說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會想那麽多嗎?”


    寧夏不依,撒嬌的噘噘嘴,“什麽都是我想多啦,討厭!”


    雖然寧夏隻是在撒嬌而已,但是蘇卿還是急忙哄了起來,“是是是,我討厭,趕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就要回酒店了,你還要午睡呢,不要耽誤了下午的時間。”


    寧夏還是非常有大局觀的,再說了蘇卿也哄她了,寧夏要是再繼續撒嬌,就顯得寧夏太不知道輕重了。


    吃完午餐以後,就回到了酒店,在路上,寧夏就已經開始犯困了,靠在蘇卿的懷裏,一眨一眨的眼睛是越眨越小,到最後直接睡著了。


    蘇卿也不舍得叫醒寧夏,到了酒店以後,蘇卿直接小心翼翼的公主抱著寧夏回到了房間,把寧夏放在床上,讓寧夏可以好好的睡一覺。蘇卿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沾了沾水,然後給寧夏擦了擦小臉和小手,可以讓寧夏感覺更清爽一點。


    擦完以後,蘇卿就輕手輕腳的上床,陪著寧夏一起午睡起來。


    這邊,蘇卿和寧夏是睡的香甜。另一邊,安東尼奧的樣子卻非常少見,隻見安東尼奧非常沉默,臉上也沒有了一貫的表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不如以往,倒是感覺有點低沉。


    現在安東尼奧就在克裏斯汀的別墅裏,自從安東尼奧從克裏斯汀的別墅離開以後,克裏斯汀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蜷縮在沙發上,也不說話,也不吃飯,也不喝水,就這麽一直在沙發上,幾乎是動都沒有動。


    看著克裏斯汀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安東尼奧都不知道寧夏到底有沒有睡覺。安東尼奧有點陰沉的坐在克裏斯汀對麵的沙發上,一語不發的看著克裏斯汀,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安東尼奧卻感覺自己的心非常痛。


    “下午四點,我們宿舍的四人會先小聚一下。”


    安東尼奧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眼睛一直緊盯著克裏斯汀。安東尼奧的話裏也沒有提誰的名字,但是安東尼奧非常確定,自己明顯的看出克裏斯汀的身子動了一下。


    就是因為看到了這樣,安東尼奧才感覺自己的心裏更加的悲傷。“我告訴你這件事,隻是想讓你知道,班尼迪克和奧格斯格都來了,你應該知道的,別看平時奧格斯格和蘇的交往不多,但是大家都承認的,奧格斯格和蘇的關係是最好的。”


    “該說的我也都已經說了,聽不聽,該怎麽做,這就是你的事情,克裏斯汀,我最後再警告你一下,不要把自己給閉上了絕路,隻要你想明白,事情的結果就不會是挽回不了的。”


    說完,安東尼奧就再次離開了別墅。其實安東尼奧現在也是非常的糾結,他和蘇卿的關係也是很不錯的,但是安東尼奧又是那麽愛克裏斯汀,哪怕是知道克裏斯汀的心裏眼裏都沒有自己。


    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癡男怨女,而安東尼奧和克裏斯汀,就是這些癡男怨女中的一個。安東尼奧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因為克裏斯汀而對蘇卿做出什麽事,而且安東尼奧一直都認為,如果到最後自己和克裏斯汀在一起了,安東尼奧也希望克裏斯汀是因為接受了自己才同意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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