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顧小影故意驚叫起來。


    楊老師看向她,狐疑的問道:“怎麽,你這個表情,是見過我的鑰匙嗎?”


    “這……”顧小影故意吞吞吐吐的不開口。


    一邊的陸天成一把拉過她,皺著眉頭說:“怎麽回事,你要是看見了就快點告訴老師啊。”


    顧小影還在演戲,她做出非常為難的樣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可是……可是,我是在寧夏的包裏見過那把鑰匙。”


    這下在場的人可都吃了一驚,陸天成不滿的扯扯顧小影,怒斥說道:“你在胡說什麽?”


    顧小影被他就知道袒護寧夏的態度激怒了,她拔高音量尖叫起來說:“我沒有胡說!不信你們去看她的包!”


    顧小影被他就知道袒護寧夏的態度激怒了,她拔高音量尖叫起來,“我沒有胡說!不信你們去看她的包!”


    原本喧鬧的氛圍,經過她這一嗓子尖叫,瞬間安靜下來。


    陸天成拉起顧小影說:“好,看就看,我不相信寧夏會做出這種事來。”


    而寧夏經過剛剛,也已經被這邊的動靜所吸引。這會卻看見,一眾人都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寧夏……”楊老師看她的表情欲言又止。


    寧夏和秀秀兩人都覺得困惑,她出聲問:“老師,出什麽事了?”


    楊老師不好開口,一邊就有人主動代他說道:“楊老師房子裏的鑰匙丟了,有人說在你包裏看見過。所以我們……”


    一旁的秀秀一下子就火了,“你們這是說什麽呢?寧夏是那種人嗎?”


    那人連忙解釋道:“我們也都知道寧夏不是,但既然有人這麽說了,她也不妨把包拿出來給大家看一看,也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是?”


    秀秀還想再說什麽,寧夏卻伸手攔住了。她淡定的說:“這位學長說的對,這樣也好。”說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包。剛拉開拉鏈,果然有一串鑰匙掉了出來。


    楊老師彎下腰,撿起鑰匙。這一看,周圍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鑰匙的確都是圓形的,鑰匙上的鎖孔裏拴了一條黃色的繩子。


    楊老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寧夏,“小夏……這,確實是我的鑰匙。”


    顧小影見計策成功了,立刻叫嚷起來:“好啊,寧夏,你竟然偷老師的鑰匙!”


    寧夏也不知道那串鑰匙怎麽就無緣無故的跑到了自己包裏,而眼前的情況,真是讓她百口莫辯。


    杜秀秀看不下去了,出聲為寧夏辯解到。“你們不要誤會,我一直和小夏在一起,她根本沒有時間偷鑰匙。”


    “哼”,顧小影從鼻孔裏吐出一口氣,不屑的道:“這裏誰不知道你和寧夏關係好,你的證詞有可信度嗎?哦對了,說不定你還是她的同謀呢。”


    “你!”杜秀秀剛說出一聲,腦子裏突然劃過了一些什麽,她恍然大悟,伸出手指著顧小影。“我知道了,是你!我就說你今天怎麽這麽奇怪,還會跟小夏示好,一定是你偷了鑰匙趁機嫁禍給小夏的。況且寧夏為什麽要偷老師的鑰匙?”


    被她這麽一說,眾人的目光又審視般的轉向了顧小影。顧小影被她說中真相,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她既然做了,又豈會輕易地承認?


    腦筋一轉的功夫,她已藏好了那絲慌亂。又為自己辯駁道:“杜秀秀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找寧夏示好沒錯,可那是剛才,若是早知道她竟是這樣一個手腳不幹不淨的女人,你求我理她我還不呢!”


    “顧小影,你說誰手腳不幹不淨呢!”杜秀秀極其生氣,衝起來就想和顧小影扭打在一起。陸天成連忙擋在兩人中間攔住她。


    “哼,竟然還惱羞成怒了。”顧小影作死的繼續回嗆她。


    一下子發生了這麽多事,寧夏的腦子現在亂糟糟的,她安慰秀秀冷靜一點,可事實上,她自己現在就非常的不冷靜。


    不知道要怎樣開脫才好,她隻好說:“老師,鑰匙真的不是我偷的。我知道這樣說很無力,但請你相信我。”


    楊老師也被這一出給搞糊塗了。鑰匙明明就是寧夏包裏掉出來的,但在他心底,一直認為寧夏是個好人。而且,他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學生會做出這種事。


    沉默了幾秒,他還是說道:“好吧,小夏,我還是選擇相信你。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寧夏舒了口氣,覺得心裏很是感動。


    而顧小影眼見著自己的計劃就因為一句“相信”即將泡湯了,又不依不饒的補充道:“楊老師你這樣可不行。不能因為寧夏是你的學生就偏袒護短啊,她在聚會上做出這種事,雖說您想大事化小,可好歹也得讓她給大家道個歉吧。”


    陸天成也看不下去了。不管鑰匙究竟是不是寧夏偷的,他的心裏總歸還是向著她的,這時見顧小影沒完沒了的。他用力扯了一下顧小影,對她說道:“你差不多完了啊,得饒人處且饒人。”


    顧小影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她平時在陸天成麵前一向畢恭畢敬的。這會卻瞪大了雙眼怒視他,“我偏不。你想護著這個女人是不是?我偏不如你的願。”


    楊老師覺得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於是他猶豫著說:“小夏啊,老師肯定是相信你的。但事情搞這麽大,你不如給大家都道個歉算了吧。”


    寧夏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老師雖然嘴上說相信她,但一旦她道了這個歉,以後大家就都會把她想成一個偷東西的女人了。因此,即使委屈和憤怒的無計可施,她還是咬牙堅持著。“我不會道歉的。我沒有偷東西,所以絕對不會道歉。”


    淚光朦朧中,她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屬於蘇卿身上熟悉的氣息在她鼻端縈繞,她聽見自己老公溫暖的聲音響起。“小夏當然不必道歉,她沒有偷東西。因為這把鑰匙……是我放在她包裏的。”


    “小夏當然不必道歉,她沒有偷東西。因為這把鑰匙……是我放在她包裏的。”


    隨著他話音剛落,周圍立刻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


    蘇卿擁著寧夏,言語堅定,表情卻很冷漠。他默然地審視著周圍的人。剛剛聚會進行到一半,他突然接到客戶打來的電話。因為覺得廳裏太吵鬧,就拿著手機走遠了一點。沒想到再回來時,卻看到一群人堵著他的妻子,指責她是小偷。


    開什麽玩笑,他的妻子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平白的受到這種汙蔑,如果他不站出來,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


    顧小影本以為事情一定能以寧夏丟臉道歉結束,這時候竟突然冒出個蘇卿,還自己攔下了偷東西的罪名。不過也罷,反正這兩個人是夫妻,誰丟人都是一樣的。


    想到這裏,她又咄咄逼人的問道:“蘇總的意思,是承認這鑰匙是你偷的?”


    蘇卿眯著眼睛看向顧小影,微微勾唇一笑。“哦,我好像認得你。你是大學時背著小夏勾引他男朋友的那個女人?”


    顧小影沒想到他竟然把這件事拿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臉色一時白,一時綠。當初陸天成追寧夏,追的驚天動地,幾乎整個學校都知道了。現在兩人卻沒有走到一起,許多不明真相的人還覺得奇怪。這時叫蘇卿一說,紛紛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顧小影。


    而蘇卿原本一點也不想再提起寧夏過去那段感情,但從剛才進來起,就發現這個顧小影一直態度囂張的想要寧夏難堪,於是幹脆先搬出麵鏡子,提醒她看清楚自己那副醜陋的嘴臉。


    顧小影氣急敗壞的指著蘇卿,“你不要企圖轉移話題!自己偷了東西還好意思說我!”


    蘇卿淡淡的說:“顧小姐,凡事都要講證據。我剛剛隻說了鑰匙是我放進寧夏包裏的,可沒說這是我偷來的。”


    這下不隻顧小影,其餘所有人也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楊老師疑惑的問:“小蘇啊,你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蘇卿衝他點了點頭,終於解釋道:“我說這把鑰匙不是偷的,因為這本來就是我的鑰匙!”


    一石激起千層浪,四周的人都不免發出驚異的聲音。


    “怎麽可能?”


    “鑰匙竟然是他的嗎?”


    顧小影在心底冷笑,這個蘇卿真可笑。原本她還以為他能想出什麽多好的借口來,最後竟然強把鑰匙說成是自己的,這種話任誰看來都像是為逃避責任胡亂編出來的借口。


    楊老師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他蹙著眉頭,冷冷的問:“這鑰匙是你的?你的意思是說我老眼昏花,連自己家的鑰匙都認不清楚了,還是說暗示我故意陷害小夏?”


    蘇卿連忙賠笑。“老師您先別生氣,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我想,您這把鑰匙一定是一把新房的鑰匙吧?”


    楊老師的表情還是沒有緩和。“是又如何?”


    蘇卿繼續詳細的問:“那您這座新房是不是位於二環附近,花園中路那一帶最近才預售的房子?”


    見他竟能把自己家的位置說的這麽準確,楊老師有些疑惑,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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