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老師委屈巴巴的看著我,不知道眼淚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臉上有淚光。


    這叫什麽事,做賊的反而搞起抓賊來了,我這個受害者還沒說話,她倒好,帶著人找上門來了。


    我一想就把問題想明白了,我昨天晚上打了趙虎之後藏在了牆後麵,聽到趙虎跟陳老師說了一些事情,好像是對我不利的事情。


    這麽說,美術老師和陳老師是一夥的,是陳老師讓她這麽做的?


    我這輩子最恨一種人,那就是栽贓嫁禍的人,自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做任何事都要負責任的,不是說他們想做就做,做完了拍拍屁股就走。


    或許對付一般人,別人隻能吃啞巴虧,可他們惹的是我,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常常被人欺負的軟腳蝦了!如今的我有能力了,脾氣自然也大了不少,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可要是有人惹到了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同學們議論紛紛,陳老師罵我禽獸不如,美術老師躲在一旁掩麵哭泣,裝的倒是挺像,她不去做個臨時演員,真是浪費人才!


    這時吳非也從外麵回來了,撥開人群看到我之後,他先是愣了愣,然後問我:“老白,我才出去一會兒,發生了什麽事,你脖子上被誰親的?”


    他不說我還沒想到,我脖子上的口紅印還在,原來美術老師並不擅長演戲,如果是我要非禮她,她又怎麽會親我!


    我跟他們說:“看到了吧,口紅印還在,就是美術老師親的,明明是她勾引我,還倒打一耙,我相信學校會給我個公道的!”


    “老白,這什麽情況啊!”吳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我推了他一下:“沒你的事,站到一邊去,冤枉我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這話是說給吳非聽的,也是說給陳老師聽的,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他明顯害怕了,不敢直視我的目光。可他偏要繼續演下去,故意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指著我說:“白老師,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馬上跟我去見校長!”


    “去就去,我問心無愧!”說著話我便跟著他去了校長的辦公室。


    此刻校長正在辦公室裏玩電腦,好像是在鬥地主,陳老師門也不敲就進去了。校長看到我們也很詫異:“兩位老師,大中午的不休息嗎?”


    然後沒等我說話,陳老師就搶先把事情講了出來,期間我一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校長是不是也跟他們串通好的,還是省省力氣吧!


    校長聽陳老師說完,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看著我嗬斥道:“白老師,是真的嗎?我們學校從未發生過這種不道德的行為,你馬上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我苦笑,我也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他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是不能冤枉我!輪到我說話了,我脫掉上衣,用力丟在地上以表達我的不滿,我跟校長說:“我白初一行的正走的端,有人設計陷害我,這口紅印就是證據!試問,如果我真的想非禮美術老師,她又怎麽會在我身上留下口紅印?”


    校長眉頭皺了皺,然後坐了下來,把我和陳老師重新打量了一番,一隻手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問題。片刻後他抬起頭來問:“美術老師人呢?讓她過來一下。”


    原來美術老師就在外麵,聽到校長說話,她擠著人群進來了,這時她已經不哭了,剛才也是裝的,不過裝的倒是挺像。


    校長看著美術老師問她:“徐老師,你說,這是怎麽回事?我們學校絕不容忍有人故意毀壞學校的名譽,更不容許有人使用卑劣手段陷害他人,一經發現,我們將追究法律責任!”


    聽校長這麽一說,好像他們不是一夥的,不過也不能馬上下結論,萬一又是演戲呢?


    以前我隻以為鬼很可怕,今天算是知道了,原來人心也很可怕!


    美術老師支支吾吾,沒有說清楚,大致的把經過說了一下,還說什麽,是我強迫她的,口紅印不能說明什麽,當時她很害怕。


    這話一說出口,外麵的同學一陣嘩然,校長的臉色也變的陰晴不定,反觀陳老師,他倒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陰笑。


    “校長,別聽她胡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


    “不用說了!”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校長便投來了不善的目光,讓我不要繼續說下去。


    他離開辦公桌走到我跟前,把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白初一,今年十八歲,第一次當老師,你的資料我一清二楚。這次的事,學校不追究你的責任,以後不準再踏入學校!”


    這一刻我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最受不了別人誤解,都說女孩子注重名節聲譽,難道我就不注重自己的名節嗎。我堂堂正正,一輩子沒幹過偷偷摸摸的事情,這一次,卻被人栽贓嫁禍,有苦難言!


    “老白,咱們走,什麽破學校,什麽破校長,不查清楚就冤枉好人,咱們不稀罕,我呸!”吳非走進來撿起了我的衣服,拉著我就走。


    校長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是誰,你剛才怎麽說的,信不信我讓保安轟你走!”


    “你去叫呀,老子還能怕了你不成!”吳非也不甘示弱,懷抱雙手,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我怕他把事情鬧大,幾個保安倒是小意思,就怕到時候報警就麻煩了,於是立刻拉著他離開了辦公室。


    吳非又憤憤不滿的衝著辦公室門口吐了一口唾沫,他跟我說:“老白,你不用擔心,公道自在人心,他們冤枉你,咱們走就是了,這裏出了什麽,也不關咱們的事!”


    我歎了一聲:“可是,你師父是讓我留下來,我們要調查這裏的事情,可我卻搞砸了!”


    “還調查什麽,沒有人會感激你的,醒醒吧!”吳非搖著頭說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走到學校門口,便看到了易雲道長,他把我倆叫到了一旁跟我們說:“我正找你們呢,過一會兒還會有人跳樓,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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