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我不禁呆了。


    虞彤神色古怪,凝視了我一會兒:“怎麽?你難道不想要姐?”


    “不,我...我當然想了!”我苦笑一聲,像她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又那麽有錢,別說主動倒貼我,就算叫我割幾斤肉下來,我也願意。


    可問題是,現在哪裏是談婚論嫁的時候?已經過了四天了,趙一龍一定已經知道趙陽已經死了,他也肯定已經猜到是我幹的,我馬上就要麵臨腥風血雨。


    “姐!”我強撐著坐了起來,說:“眼下趙一龍已經有動作了吧?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應對,領證結婚這些事,得先往後推推。”


    虞彤看著我的眼睛,忽然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咱們就往後推推,等徹底收拾了趙一龍,再去領證不遲!”


    我說嗯,心裏卻不禁焦灼起來,就憑我們去收拾趙一龍,哪有那麽容易?


    但我暗中攥緊了拳頭,瞬間下定決心,反正自己已經是個殺人犯了,以後我要每天帶著槍,把虞彤像保護老婆一樣保護起來,如果有人敢襲擊她,我特麽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沉默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兒,虞彤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臉越來越紅,眼睛水汪汪的,就像發騷了一樣。


    “姐...”我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張口叫她,可誰知她忽然做了一件事,讓我大感意外!


    她紅著臉湊了過來,胳膊抱住我肩膀,嘴唇很是溫柔的吻住了我!


    我頭皮一陣酥麻,情不自禁也抱住了她;她的櫻唇使勁吸吮著我,親的我腦袋向後仰去,最後我們順勢躺在了床上;虞彤整個人上了床,騎在我小肚子上,俯下身子,舌頭伸進我嘴裏,笨拙的和我的舌頭糾纏不休;我們兩個人似乎融化在了一起。


    這個吻,持續了足足有五分鍾,虞彤好像不會接吻,她都快把我的舌頭吸下來了,分開後,她仍然騎坐在我身上,麵頰潮紅,我能感覺到她全身已經發燙了。


    “小誌,”虞彤咽了口唾沫,解開了領口兩粒扣子,然後拉起我的手伸了進去,小聲道:“你感受一下姐的心跳。”


    我的手立即觸到了一大坨火熱而堅挺的肉塊,越過下半部的蕾絲,我的手覆蓋在了它光滑的肉麵上;它也受著興奮的刺激,滾燙的櫻桃居然從蕾絲裏跳了出來,我一把捏住了它,它好挺,好硬!


    我不禁吸了口氣,手指用力撚動,虞彤臉上浮現出痛楚和刺激的雙重表情,她凝視著我的眼睛說:“小誌,你不知道姐這四天有多盼望你醒來,在你昏迷時,我已經親過你好幾次了,如果不是你現在身子虛,我真想就在這跟你做!”


    我的心一顫,右手也更用力的一抓,虞彤居然這麽直白的說想跟我做,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姐,”我使勁揉著她的胸,有些疑惑的道:“你不是故意哄我呢吧?我有那麽好?”


    “有啊!”虞彤疼的皺起眉,小手不覺輕握住我的手腕,道:“這四天姐給你擦過三次身了,你的身材還是那麽棒啊,就是多了好多傷痕,不過這些傷也讓你更有男人味了!”


    “我去!”我倒忘了,發燒昏迷需要每天用冷水擦身的。


    這麽看,我全身已經被虞彤徹底看遍了;而且,想象一下,虞彤每天都要把小手放在我身體上,將每一寸都擦幹淨,甚至連我的私密部位都不放過,這樣堅持三天,她對我的身體產生強烈穀欠望,也就不足為奇了吧?


    後來我問過虞彤,她確實是在給我擦身時,一次次產生了要和我做的想法,並因此才在我醒過來後有了那種衝動;不過,這一天我們沒有做,我確實太虛了,但是在不遠的將來,虞彤陪我去海外度假,我們做遍了遊輪、沙灘、海景酒店,甚至公共場合,虞彤嚐遍了各種姿勢和刺激,終於從一個純潔玉女變成了一個紅著眼的穀欠女,一頭母狼。有一次她跪在地上用嘴幫我時,我問過她有沒有後悔,她很壞的咬了我一下,輕笑道:“沒有,相反,我倒很感激你,讓我不再當枯燥的處女。”


    虞彤讓我摸了很久,直到走廊裏傳來腳步聲,她才趕緊從我身上下來;一個小護士給我送來了藥,我吃下後,病房裏又隻剩下我和虞彤兩個人;虞彤舉手輕輕一拍腦袋:“對了,光顧著那件事了,小誌你餓了沒,我給你買份雞湯去。”


    我精神恢複了很多,確實覺得餓了,但我微微一笑道:“彤姐,你給我叫份熱湯麵外賣就行了。已經四天了,咱們趕緊談談怎麽應對趙一龍吧?”


    “嗯!”虞彤紅著臉點點頭,也為剛才的荒唐覺得羞愧。


    我用手捋著頭發,才要開口,忽然走廊裏又傳來鏗鏘的腳步聲;我一聽就知道是郭平來了,笑道:“我正想從他說起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話音剛落,門開了,郭平皺眉走進來;他衝我揚揚手機:“小誌,我聽說你醒了,正好,有個人給我打來了電話,想找你。”


    我一看到郭平,瞬間想起了趙陽五個人;我的心立即縮成了一個小硬塊,趙陽是我殺的,其他四個人呢?郭平斷不會留他們活口,他...肯定把他們都殺了,然後處理掉了屍體。


    想到這兒,再看郭平,我不禁覺得骨頭縫都冷。


    郭平把手機遞給我,我赫然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竟然是“許騰”;我嚇了一跳,他打電話找我幹什麽?


    “許老板,”我有些緊張,喉嚨都發緊了,“謝謝您上次幫忙,您找我有事兒嗎?”


    “嗬嗬!”很意外,許騰竟然十分和藹,他聲音深沉的道:“小楊,我終於聯係上你了。咱們雖然素未謀麵,但我聽小郭說,你是個很好的小夥子,為人厚道、熱心腸,特別講義氣——我最喜歡你這種孩子了。前些天,小郭說你被人誣陷,有了點小麻煩,想叫我出出頭,我想,這還不是應該做的麽?所以就給趙一龍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他居然賣了我這個麵子,我也很高興。”


    許騰說到這兒,我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家夥絕對是教父級別的黑道老大,光情商,就高出趙一龍n個檔次。


    我連忙道謝,說了許多肉麻的感激之詞,聊著聊著,許騰很自然的話鋒一轉,問我道:“小楊啊,那我問你個事,四天前的晚上,聽說你被東宮幾個手下帶走了,他們把你帶去哪裏了?”


    我不由得挺直脊背,瞟了郭平一眼,郭平對我丟來一個眼色,似乎在說“千萬別承認。”


    “四天前啊,”我馬上苦澀一笑:“那幾個人把我帶到一個陌生地方,狠狠打了一頓,然後我就自己打車跑來住院了,怎麽許總,出什麽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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