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神霧
聽到二傻子這麽一叫，徐家老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突然往二傻子麵前一步，將他拽到自己的麵前：“你剛才說什麽？”
鬆二傻子叫道：“疼啊，疼啊。”
徐家老祖卻不肯放手，反而更加用力了。
鬆二傻子哭喊起來。
我看不下去，對徐家老祖道：“徐家老祖你鬆手，讓我來問吧。”
徐家老祖這才鬆開手。我走到鬆二傻子麵前，伸手撫了撫他胳膊，這胳膊上被徐家老祖捏青的地方頓時被我的陰陽之氣給緩解了許多。
二傻子倒是很有禮貌說道：“謝謝哥哥。”
我被這四十多歲的二傻子叫哥哥，有些無語，不過我知道他的智商也就隻有幾歲孩子的智商，因此問道：“你剛才說不是妖魚是什麽意思？”
二傻子卻搖了搖頭，而是看向遠處湖的方向：“起霧了，不出湖，不出湖。”
起霧了，不出湖？
這到底在說什麽啊？
首先起霧了這句話就相當奇怪，現在是夏天，夏天的溫度濕度都達不到起霧的標準啊，倒是不出湖這句話比較合理，若是起霧，倒的確不適合出湖。
我再問二傻子什麽，他說的都是一樣的話，估計在他嘴裏得不到什麽了，便將他放開了。坐回到桌子上來。
徐家老祖跟我道歉道：“許前輩你有所不知，剛才我這是失態了，因為他說到起霧了，這讓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們每次遇到大魚出現之後的第二天，湖麵就會起大霧。”
哦？這是什麽原因？聽徐家老祖這一說，我也明白了為什麽他這麽激動了，六十年前他們遇到大魚之後，也碰上了湖麵大霧，可是他們並沒有把這大霧跟大魚聯係起來。
不想今天鬆二傻子的一句話讓徐家老祖一下子意識到了，這大霧跟大魚是有聯係的。這種聯係究竟是什麽其實無所謂，但是顯然鬆家的人應該對這大魚跟大霧都有了解，否則他一個二傻子如何能知道得這麽清楚？
我想了想，把鬆老三給叫出來問話。
鬆老三個子很高，足有兩米，膀大腰圓的，典型的東北漢子。
麵對我們這些人，他陪著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等著我問話。
我看了看他說道：“鬆老三，聽說這湖裏有大魚啊，你可知道這大魚的事？”
鬆老三精明無比，又有眼力見兒，見我坐在主位，便知道我是這裏的主事人，雖然對於我的年輕他還有些不習慣，但是緩了一個眼神之後，他馬上堆笑說道：“大魚有啊，大白魚，還有大紅魚，雅羅魚，都有大的，好吃著呢。”
看他這個樣子，卻是擺明了想把這有妖魚的事情給繞過去。
別看他長得個子挺高，看上去有點像傻大個，可是心眼還挺多。
我說：“有沒有大哲羅魚啊？”
鬆老三一愣：“有啊，大紅魚就是哲羅魚，大著呢，一百多斤，都得鋸開來賣。”
我接著誘導道：“那有沒有比一百多斤還大的呢？”
鬆老三點頭：“有，還有兩百多斤的。”
我看看徐徐說道：“拿兩百塊錢給他。”
徐徐一愣，旋即明白了我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於是掏出兩百塊來拋給鬆老三。
鬆老三不知道我玩什麽花招，但是有錢他絕不會不要。
我說：“難道就沒有比兩百多斤還大的魚嗎？比如說五百斤的大魚有嗎？”
鬆老三點點頭：“有，我跟我爹去湖裏打魚，還真遇見過五百斤的大魚，這一條魚都有一條小船那麽長哩。”
我對徐徐道：“給他五百。”
鬆老三高興地接過五百，這下子他明白遊戲規則了，那就是隻要我問他有多少斤的魚，他答有多少斤，我就會給他幾百塊。
我又問：“有沒有兩千斤的魚啊？”
鬆老三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讓徐徐拿出兩千塊千來，拿在手上拍了兩下：“這是兩千塊，不過我估計你是賺不著這錢了，兩千斤的魚，你絕對沒見過。”
鬆老三咽了一口口水，突然一咬牙說道：“見過，我見過兩千斤的魚。”
剛說到這裏，突然從鬆家屋裏衝出一個小老頭來，跳起來就揍鬆老三。
鬆老三那麽大的個子，卻不敢動。來的正是鬆老頭，鬆老頭已經七十多歲了，可是精神頭卻很好，力氣也大得驚人，他一邊揍一邊罵道：“兩千塊你就敢出賣湖主，你瘋了嗎？”
鬆老三任由老頭抽打，還是不動，隻不過還嘴道：“爹，兩千塊不少了，再說了，咱這麽多年沒少讓它禍害，咱還幫它幹啥？”
鬆老頭叫道：“可那也是咱湖主，是咱的哲羅媽媽啊。”
這時候我叫住鬆老頭道：“老人家，我們並不是要對付它，我們隻想知道它為什麽要攻擊我們，為什麽要突然殺人，它殺過人這事總是沒錯的吧。”
鬆老頭卻來了倔脾氣，不肯跟我說話。
徐家老祖上來請示道：“要不要我給他來隻食腦蜱，把他腦子裏那點貨全都給讀出來？”
我擺擺手，心中汗然，這些修者還都一個德性，從來沒把凡人放在眼裏。
要是用巫術，我有上百種辦法讓這老頭子吐出心聲，可是那樣做不是我的作風。何況我們跟這大魚還真沒有什麽仇。
聽鬆老頭的說法，這大魚就是哲羅媽媽，還是這興凱湖的湖主，看來他是知道很多的人，隻不過他不願跟我們說起。
我慢慢點上一支煙，看著鬆老頭說道：“老人家，你覺得我們這樣的實力，對付得了你所說的哲羅媽媽嗎？”
鬆老頭瞟了我一眼，似乎相當輕視：“你們這點人夠幹哈的，還不夠湖主塞牙的呢，我勸你們該回哪兒回哪兒，別因為打湖主的主意送了命。”
我點點頭說道：“知道你是好心，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問題，不關於湖主的，還麻煩您給我們解答一下。”
鬆老頭道：“隻要不關於湖主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我問道：“明天湖麵會起霧嗎？”
鬆老頭一愣，然後說道：“是的，明天會起霧，一定會起霧，這霧叫做神霧，是哲羅媽媽化成海冬青飛天的時候翅膀激起的水霧所化。哲羅媽媽隻要一出現，這神霧必然會出現。”
我心中想道，似乎這個順序是有問題的，說不定不是哲羅媽媽先出現的，而是這神霧先出現的，哲羅媽媽是預兆這神霧出現才對，這樣才合理。
當然我沒跟鬆老頭說，又問道：“神霧封湖的時候，可以出湖嗎？”
鬆老頭瞪大眼睛，仿佛我問的這個問題白癡到了一定程度。
我連忙換了一個問題：“那有沒有人在神霧封湖的時候出過湖？”
鬆老頭回憶了一下說道：“有的，我小的時候，倒是聽說過有人在這個時候出過湖，不過再也沒回來過。那時候還是解放前呢，我還不大，跟村子裏的族人一起打獵，上山之後，瞅見幾個人，穿的衣服都是長衫，應該是南蠻子，個都不高，他們手裏拿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像在找些啥。”
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心中一動，問曲老說道：“曲老爺子你帶羅盤了嗎？”
曲老從懷裏掏出一塊羅盤來，往鬆老頭麵前一遞：“是這種不？”
鬆老頭一看，連連點頭：“對，就是這玩意兒。我三叔就跟他們打招呼，他們給我三叔好幾塊大洋，讓我三叔幫他們劃船，說要是在最近一段時間出湖，我三叔連忙搖頭不肯，說是馬上有神霧不能出湖，要還給他們大洋。他們卻不要，之後他們也不從哪弄來一條小船，就在神霧的時候進了湖，再也沒出來過。不止是他們，老年間也有好多不聽勸的，在神霧封湖時出湖的，沒有一個回來的。”
我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但還沒得到印證，不過明天就是神霧封湖了，應該可以印證一下。
問完了鬆老頭這個問題之後，我也沒再跟他問大魚的事情，這事我已經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已經無需再問了。揮揮手讓鬆老頭下去。
我回頭問徐家老祖：“徐老，之前你跟杜老二人發現這古墓的時間，是不是也在神霧封湖的時候？”
徐家老祖人老成精，之前是沒想到這一關節，現在一下子想到了，點點頭：“難不成這神霧跟古墓也是有聯係的？”
我說道：“不僅僅神霧跟古墓是有聯係的，還有這古墓跟妖魚也是有聯係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咱們可是碰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見我如此興奮，李臻問道：“難不成這秘密跟那邊有關係？”
我點頭，看看眾人說道：“諸位，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好了，咱們今天在這裏的發現，還有在這裏所說的任何話，都不得往外透露半分，這事關大家能否一步登天，成為真正的修者。”
一聽到真正修者幾個字，大家的眼裏都放出光彩來。徐家老祖跟杜家老祖還有曲老當下保證道：“許前輩你隻管放心，我們三家當中誰敢透露半個字，我們必然將他粉身碎骨。”
聽到二傻子這麽一叫，徐家老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突然往二傻子麵前一步，將他拽到自己的麵前：“你剛才說什麽？”
鬆二傻子叫道：“疼啊，疼啊。”
徐家老祖卻不肯放手，反而更加用力了。
鬆二傻子哭喊起來。
我看不下去，對徐家老祖道：“徐家老祖你鬆手，讓我來問吧。”
徐家老祖這才鬆開手。我走到鬆二傻子麵前，伸手撫了撫他胳膊，這胳膊上被徐家老祖捏青的地方頓時被我的陰陽之氣給緩解了許多。
二傻子倒是很有禮貌說道：“謝謝哥哥。”
我被這四十多歲的二傻子叫哥哥，有些無語，不過我知道他的智商也就隻有幾歲孩子的智商，因此問道：“你剛才說不是妖魚是什麽意思？”
二傻子卻搖了搖頭，而是看向遠處湖的方向：“起霧了，不出湖，不出湖。”
起霧了，不出湖？
這到底在說什麽啊？
首先起霧了這句話就相當奇怪，現在是夏天，夏天的溫度濕度都達不到起霧的標準啊，倒是不出湖這句話比較合理，若是起霧，倒的確不適合出湖。
我再問二傻子什麽，他說的都是一樣的話，估計在他嘴裏得不到什麽了，便將他放開了。坐回到桌子上來。
徐家老祖跟我道歉道：“許前輩你有所不知，剛才我這是失態了，因為他說到起霧了，這讓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們每次遇到大魚出現之後的第二天，湖麵就會起大霧。”
哦？這是什麽原因？聽徐家老祖這一說，我也明白了為什麽他這麽激動了，六十年前他們遇到大魚之後，也碰上了湖麵大霧，可是他們並沒有把這大霧跟大魚聯係起來。
不想今天鬆二傻子的一句話讓徐家老祖一下子意識到了，這大霧跟大魚是有聯係的。這種聯係究竟是什麽其實無所謂，但是顯然鬆家的人應該對這大魚跟大霧都有了解，否則他一個二傻子如何能知道得這麽清楚？
我想了想，把鬆老三給叫出來問話。
鬆老三個子很高，足有兩米，膀大腰圓的，典型的東北漢子。
麵對我們這些人，他陪著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等著我問話。
我看了看他說道：“鬆老三，聽說這湖裏有大魚啊，你可知道這大魚的事？”
鬆老三精明無比，又有眼力見兒，見我坐在主位，便知道我是這裏的主事人，雖然對於我的年輕他還有些不習慣，但是緩了一個眼神之後，他馬上堆笑說道：“大魚有啊，大白魚，還有大紅魚，雅羅魚，都有大的，好吃著呢。”
看他這個樣子，卻是擺明了想把這有妖魚的事情給繞過去。
別看他長得個子挺高，看上去有點像傻大個，可是心眼還挺多。
我說：“有沒有大哲羅魚啊？”
鬆老三一愣：“有啊，大紅魚就是哲羅魚，大著呢，一百多斤，都得鋸開來賣。”
我接著誘導道：“那有沒有比一百多斤還大的呢？”
鬆老三點頭：“有，還有兩百多斤的。”
我看看徐徐說道：“拿兩百塊錢給他。”
徐徐一愣，旋即明白了我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於是掏出兩百塊來拋給鬆老三。
鬆老三不知道我玩什麽花招，但是有錢他絕不會不要。
我說：“難道就沒有比兩百多斤還大的魚嗎？比如說五百斤的大魚有嗎？”
鬆老三點點頭：“有，我跟我爹去湖裏打魚，還真遇見過五百斤的大魚，這一條魚都有一條小船那麽長哩。”
我對徐徐道：“給他五百。”
鬆老三高興地接過五百，這下子他明白遊戲規則了，那就是隻要我問他有多少斤的魚，他答有多少斤，我就會給他幾百塊。
我又問：“有沒有兩千斤的魚啊？”
鬆老三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讓徐徐拿出兩千塊千來，拿在手上拍了兩下：“這是兩千塊，不過我估計你是賺不著這錢了，兩千斤的魚，你絕對沒見過。”
鬆老三咽了一口口水，突然一咬牙說道：“見過，我見過兩千斤的魚。”
剛說到這裏，突然從鬆家屋裏衝出一個小老頭來，跳起來就揍鬆老三。
鬆老三那麽大的個子，卻不敢動。來的正是鬆老頭，鬆老頭已經七十多歲了，可是精神頭卻很好，力氣也大得驚人，他一邊揍一邊罵道：“兩千塊你就敢出賣湖主，你瘋了嗎？”
鬆老三任由老頭抽打，還是不動，隻不過還嘴道：“爹，兩千塊不少了，再說了，咱這麽多年沒少讓它禍害，咱還幫它幹啥？”
鬆老頭叫道：“可那也是咱湖主，是咱的哲羅媽媽啊。”
這時候我叫住鬆老頭道：“老人家，我們並不是要對付它，我們隻想知道它為什麽要攻擊我們，為什麽要突然殺人，它殺過人這事總是沒錯的吧。”
鬆老頭卻來了倔脾氣，不肯跟我說話。
徐家老祖上來請示道：“要不要我給他來隻食腦蜱，把他腦子裏那點貨全都給讀出來？”
我擺擺手，心中汗然，這些修者還都一個德性，從來沒把凡人放在眼裏。
要是用巫術，我有上百種辦法讓這老頭子吐出心聲，可是那樣做不是我的作風。何況我們跟這大魚還真沒有什麽仇。
聽鬆老頭的說法，這大魚就是哲羅媽媽，還是這興凱湖的湖主，看來他是知道很多的人，隻不過他不願跟我們說起。
我慢慢點上一支煙，看著鬆老頭說道：“老人家，你覺得我們這樣的實力，對付得了你所說的哲羅媽媽嗎？”
鬆老頭瞟了我一眼，似乎相當輕視：“你們這點人夠幹哈的，還不夠湖主塞牙的呢，我勸你們該回哪兒回哪兒，別因為打湖主的主意送了命。”
我點點頭說道：“知道你是好心，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問題，不關於湖主的，還麻煩您給我們解答一下。”
鬆老頭道：“隻要不關於湖主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我問道：“明天湖麵會起霧嗎？”
鬆老頭一愣，然後說道：“是的，明天會起霧，一定會起霧，這霧叫做神霧，是哲羅媽媽化成海冬青飛天的時候翅膀激起的水霧所化。哲羅媽媽隻要一出現，這神霧必然會出現。”
我心中想道，似乎這個順序是有問題的，說不定不是哲羅媽媽先出現的，而是這神霧先出現的，哲羅媽媽是預兆這神霧出現才對，這樣才合理。
當然我沒跟鬆老頭說，又問道：“神霧封湖的時候，可以出湖嗎？”
鬆老頭瞪大眼睛，仿佛我問的這個問題白癡到了一定程度。
我連忙換了一個問題：“那有沒有人在神霧封湖的時候出過湖？”
鬆老頭回憶了一下說道：“有的，我小的時候，倒是聽說過有人在這個時候出過湖，不過再也沒回來過。那時候還是解放前呢，我還不大，跟村子裏的族人一起打獵，上山之後，瞅見幾個人，穿的衣服都是長衫，應該是南蠻子，個都不高，他們手裏拿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像在找些啥。”
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心中一動，問曲老說道：“曲老爺子你帶羅盤了嗎？”
曲老從懷裏掏出一塊羅盤來，往鬆老頭麵前一遞：“是這種不？”
鬆老頭一看，連連點頭：“對，就是這玩意兒。我三叔就跟他們打招呼，他們給我三叔好幾塊大洋，讓我三叔幫他們劃船，說要是在最近一段時間出湖，我三叔連忙搖頭不肯，說是馬上有神霧不能出湖，要還給他們大洋。他們卻不要，之後他們也不從哪弄來一條小船，就在神霧的時候進了湖，再也沒出來過。不止是他們，老年間也有好多不聽勸的，在神霧封湖時出湖的，沒有一個回來的。”
我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但還沒得到印證，不過明天就是神霧封湖了，應該可以印證一下。
問完了鬆老頭這個問題之後，我也沒再跟他問大魚的事情，這事我已經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已經無需再問了。揮揮手讓鬆老頭下去。
我回頭問徐家老祖：“徐老，之前你跟杜老二人發現這古墓的時間，是不是也在神霧封湖的時候？”
徐家老祖人老成精，之前是沒想到這一關節，現在一下子想到了，點點頭：“難不成這神霧跟古墓也是有聯係的？”
我說道：“不僅僅神霧跟古墓是有聯係的，還有這古墓跟妖魚也是有聯係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咱們可是碰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見我如此興奮，李臻問道：“難不成這秘密跟那邊有關係？”
我點頭，看看眾人說道：“諸位，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好了，咱們今天在這裏的發現，還有在這裏所說的任何話，都不得往外透露半分，這事關大家能否一步登天，成為真正的修者。”
一聽到真正修者幾個字，大家的眼裏都放出光彩來。徐家老祖跟杜家老祖還有曲老當下保證道：“許前輩你隻管放心，我們三家當中誰敢透露半個字，我們必然將他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