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他像個女人
豬八從床上起來，一邊抱怨我是老煙槍一邊走去開窗戶放風，走了兩步，他摸了摸臉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我這臉是不是讓蚊子給叮了，怎麽這麽疼呢？”
我看了一眼他的臉，被我剛才抽了一下，臉已經腫起來了，臉上的留著我的指印呢，雖然不夠清楚，但隻要拿鏡子一照，便能發現。
窗戶打開，卻沒什麽風。
我們住的公寓樓相當古老，據說是老毛子時代留下來的，房子是七零的牆，也就是牆體都有七十厘米厚，抗震加防寒的設計理念，因此屋子除了結實就是抗寒。學校特別摳門，因此寢室沒空調，也不讓用電扇，宿管阿姨經常用心靜自然涼來忽悠我們。
豬八拿著鏡子照了兩下，我真擔心他照出臉上的手印來，但是估計是屋裏的煙霧太濃了，他沒照出異常來，便把臉湊到我麵前說：“二哥你給我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腫了。”
我伸手拍拍他的肥臉說道：“非常自然，完全原生態。”
豬八放心道：“這就好了。我還以為我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打了呢。”
我尷尬地笑笑說：“不可能的事，你是寢室老麽，誰都稀罕你呢。”
豬八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竟然覺得我說得相當有道理：“那是，誰叫我人見人愛呢。”
好不突然把這一場遮過去了，我鬆了一口氣，對豬八說道：“反正下節課是英語課，對你我這種過了級的人來說可上可不上，要不去我請你吃飯？”
豬八一聽到吃便來了精神，他認真考慮了我的提案說道：“不好，你上次英語課也沒上吧？來了個新老師，長得那叫一個帶勁啊，我得去上課。”
我擦，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還是那個打耳光豬八嗎？
所謂打耳光豬八，就是隻要有吃的擺在豬八的麵前，你就是抽他耳光讓他放下吃的，他都不肯。
難不成這美女的魅力有這麽大嗎？
不過想一想豬八比我們都小三歲，到現在才十七周歲呢，按說也應該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了，定力不像我這麽好，要不然怎麽會看完牆上畫的大咪咪居然會那麽文藝地夢遺落在草原上了。
不過豬八這個樣子倒是激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雖然我已經在大一上學期就把四級給考過了，之後並不想考六級，因此對於英語課的興趣一直欠奉，學校對英語課的態度也一直以考四級為目標，隻要通過四級了，就可以平時不怎麽上英語課，隻需到考試的時候參考就可以了。
當然我之所以不太喜歡上英語課是因為我的英語一向是啞巴英語，上大學的第一堂英語課就被英語老師嘲諷過，之後再也不愛上英語課了。
我跟豬八說道：“那行吧，要不我也陪你去看看英語老師長啥樣啊？”
豬八一下子警覺起來，似乎我要搶走他的寶貝似的說道：“你想幹什麽？你不是考過四級了嗎？你不是不愛上英語課嗎？”
我一下子來了脾氣，一把揪過豬八的t恤把他揪過來說道：“怎麽的，哥說的話不好使是嗎？你是不是覺得隻有一邊的臉疼不平衡啊？”
豬八也知道我開玩笑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大大大哥我錯了不錯嗎，我改還不行嗎？走吧，咱看美女去，不過事先說好了，老師提問你不許回答。”
我被豬八的要求給逗樂了，頓時笑道：“你覺得哥這口語能回答老師的問題嗎？”
豬八這才放心，看一看時間，第一堂課還沒完事，我們便急急忙忙向英語教室跑去，尋思著占個好座，可以看美女。
我們上英語課是在x樓的7樓，小教室，兩個班的學生一起上，現在裏麵的學生正在上課，我跟豬八就站在走廊上，我試著趴門外通過門縫往裏望，可是平時很破的x樓，不知道回事就這扇門的質量這麽好，嚴絲合縫的。
在外麵聽著裏麵老師說的英語，的確聲音相當好聽，略帶一點娃娃音的英語聽上去仿佛音樂一般悅耳，不知道為什麽，我似乎在哪個美劇當中聽過這個聲音，應該是生活在爆炸之中吧，伯納黛特？或許不是，但是相當熟悉。
時間還早，我等不及了便去走廊盡頭靠著窗口抽煙，背對著外麵坐在窗台上，自認為很帥，我看別人這麽坐都仿佛坐在鄉下土廁裏拉屎一般，根本坐不出我這種範兒。
剛抽了半根煙，豬八就急急忙忙跑過來叫道：“二哥你可別快坐這裏跟拉屎似的了，咱的第一位置讓人給占了。”
我把煙頭一彈，彈出窗外，煙頭在空中飛翔當中熄滅。
我耍了個帥跳下窗台說道：“哪個這麽不開眼，竟然敢跟哥搶女人。走，揍丫的。”
結果我這一說，豬八倒站著不動了，我催他道：“怎麽了，走啊。”
豬八卻說：“你說過不跟我搶的。”
我呸了一聲道：“女人又不是糖，你可以裝口袋裏帶走，再說就你這熊樣，你吃什麽飛醋，走著。”
回到走廊裏，卻看見好幾個一起上課的男生早早地來了，有一個小子還特意噴了古龍香水，氣味都嗆人。
這一個二個的，似乎都打著泡美女老師的主意。
這種情況一般不會發生，除非美女老師看著年紀小，而且明顯沒有男朋友才行。要不然雖然學生觀念開放，打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主意，也不會貿然行動。
現在的天氣已經相當熱了，這些男生卻都穿著長襯襯衫，這樣顯得自己特別精神。
豬八一看這種情況不由叫道：“媽蛋，早知道也借件襯衫穿穿。”
豬八條件不算好，平時還挺節省的，一件t恤還是參加某報的徒步活動發的，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穿著的短袖襯衫，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對我說：“二哥，衣服借我穿穿。”
我哭笑不得說：“滾。”
豬八給我拜拜說道：“哥，求你了，這關係到我的終生幸福，你一定要幫忙。”
我看著他這張肥臉上少有的認真態度，覺得有些惡心，抬腳踢了他一下說道：“滾滾。”
結果豬八竟然就勢往地上一躺說道：“你不借給我我就說你打我，踢我屁股還有打我臉。”
我無語了，打他臉的事情還真有，隻不過他是怎麽知道的？
我隻好屈服說道：“算了，見你可憐，不過可別給弄髒了，牌子，班尼路的。”
豬八向我保證說晚上回去洗好了還我，我這才答應，當下要脫衣服給他，卻不想他非拽我往廁所走，說這裏人太多。
我倆來到廁所，這新樓的廁所很舊，小便池裏有許多煙屁股，一股清潔劑的味道相當刺鼻，一邊往裏走一邊脫衣服，又把豬八的那件t恤給套上，便跑出廁所。
豬八則在裏麵照鏡子，其實我挺心疼我的那件衣服的，在外麵等了幾分鍾，不見他出來，便在外麵囑咐道：“收著點肚子，別給我崩了扣。”
可是豬八卻沒有答應，我又喊了聲豬八，結果裏麵還沒有動靜。我感覺不太對勁，便往裏走。
廁所的水龍頭嘩嘩響著，豬八正把頭放在水龍頭下衝呢，水池裏的水都漫出來了，可是豬八還把頭埋在水裏，兩手胡亂揮舞著，似乎憋不住了，想要從水裏出來。
可明明沒有人按著他的頭，他怎麽這副樣子？
我連忙上前去，把水龍頭給關了，然後用力扳豬八的肩膀，這才把他給扳出水麵，他噗的一口噴出一道水柱，然後用力地咳嗽。
好半天才緩過氣來，他大叫道：“二哥你想淹死我啊？”
我不由怒道：“我擦嘞，什麽叫我想淹死你啊，明明是老子救了你好不好。”
豬八說：“你剛才一直按著我的頭，把我往水裏按，還說讓我反省反省。”
我更加生氣了：“我說豬八你做事情可要講良心的，我在外麵等著你，聽你沒聲了才進來的，要不是我，你早被淹死了，你還說我害了你？不服咱去門衛那裏調走廊的監控？”
豬八卻突然陰陰一笑說道：“別鬧了我的哥，這裏的監控從安上就沒好使過，要不然你以為新樓碎屍案是怎麽發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裏不由一驚，新樓碎屍案卻是我們上學之前在大學裏流傳的一個案件，據說就在新樓裏，保潔阿姨在假期打掃走廊的時候發現了一隻禮品袋子，打開一看，卻是一雙人腳，她嚇得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又從各層搜出來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身子，大腿，耳朵等等都找到了，唯一沒找到便是頭，還有胳膊以及一對胸。
這事最後讓學校給壓下去了，在校學生都很少知道，更不要說像我們這樣新來的學生了。我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那個買夢的寫手給我介紹他的業務的時候說起的。
可是豬八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寢室裏發生的那一幕，總感覺豬八實在太過奇怪了，我盯著豬八的臉看，豬八也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突然他的嘴角牽動，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看到了，對不對？”
我問他：“你說了好幾遍了，我到底看到什麽了？”
豬八整整衣服，在鏡子頭照了照正麵側麵，那樣子卻像個女人在試衣服一般。
豬八從床上起來，一邊抱怨我是老煙槍一邊走去開窗戶放風，走了兩步，他摸了摸臉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我這臉是不是讓蚊子給叮了，怎麽這麽疼呢？”
我看了一眼他的臉，被我剛才抽了一下，臉已經腫起來了，臉上的留著我的指印呢，雖然不夠清楚，但隻要拿鏡子一照，便能發現。
窗戶打開，卻沒什麽風。
我們住的公寓樓相當古老，據說是老毛子時代留下來的，房子是七零的牆，也就是牆體都有七十厘米厚，抗震加防寒的設計理念，因此屋子除了結實就是抗寒。學校特別摳門，因此寢室沒空調，也不讓用電扇，宿管阿姨經常用心靜自然涼來忽悠我們。
豬八拿著鏡子照了兩下，我真擔心他照出臉上的手印來，但是估計是屋裏的煙霧太濃了，他沒照出異常來，便把臉湊到我麵前說：“二哥你給我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腫了。”
我伸手拍拍他的肥臉說道：“非常自然，完全原生態。”
豬八放心道：“這就好了。我還以為我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打了呢。”
我尷尬地笑笑說：“不可能的事，你是寢室老麽，誰都稀罕你呢。”
豬八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竟然覺得我說得相當有道理：“那是，誰叫我人見人愛呢。”
好不突然把這一場遮過去了，我鬆了一口氣，對豬八說道：“反正下節課是英語課，對你我這種過了級的人來說可上可不上，要不去我請你吃飯？”
豬八一聽到吃便來了精神，他認真考慮了我的提案說道：“不好，你上次英語課也沒上吧？來了個新老師，長得那叫一個帶勁啊，我得去上課。”
我擦，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還是那個打耳光豬八嗎？
所謂打耳光豬八，就是隻要有吃的擺在豬八的麵前，你就是抽他耳光讓他放下吃的，他都不肯。
難不成這美女的魅力有這麽大嗎？
不過想一想豬八比我們都小三歲，到現在才十七周歲呢，按說也應該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了，定力不像我這麽好，要不然怎麽會看完牆上畫的大咪咪居然會那麽文藝地夢遺落在草原上了。
不過豬八這個樣子倒是激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雖然我已經在大一上學期就把四級給考過了，之後並不想考六級，因此對於英語課的興趣一直欠奉，學校對英語課的態度也一直以考四級為目標，隻要通過四級了，就可以平時不怎麽上英語課，隻需到考試的時候參考就可以了。
當然我之所以不太喜歡上英語課是因為我的英語一向是啞巴英語，上大學的第一堂英語課就被英語老師嘲諷過，之後再也不愛上英語課了。
我跟豬八說道：“那行吧，要不我也陪你去看看英語老師長啥樣啊？”
豬八一下子警覺起來，似乎我要搶走他的寶貝似的說道：“你想幹什麽？你不是考過四級了嗎？你不是不愛上英語課嗎？”
我一下子來了脾氣，一把揪過豬八的t恤把他揪過來說道：“怎麽的，哥說的話不好使是嗎？你是不是覺得隻有一邊的臉疼不平衡啊？”
豬八也知道我開玩笑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大大大哥我錯了不錯嗎，我改還不行嗎？走吧，咱看美女去，不過事先說好了，老師提問你不許回答。”
我被豬八的要求給逗樂了，頓時笑道：“你覺得哥這口語能回答老師的問題嗎？”
豬八這才放心，看一看時間，第一堂課還沒完事，我們便急急忙忙向英語教室跑去，尋思著占個好座，可以看美女。
我們上英語課是在x樓的7樓，小教室，兩個班的學生一起上，現在裏麵的學生正在上課，我跟豬八就站在走廊上，我試著趴門外通過門縫往裏望，可是平時很破的x樓，不知道回事就這扇門的質量這麽好，嚴絲合縫的。
在外麵聽著裏麵老師說的英語，的確聲音相當好聽，略帶一點娃娃音的英語聽上去仿佛音樂一般悅耳，不知道為什麽，我似乎在哪個美劇當中聽過這個聲音，應該是生活在爆炸之中吧，伯納黛特？或許不是，但是相當熟悉。
時間還早，我等不及了便去走廊盡頭靠著窗口抽煙，背對著外麵坐在窗台上，自認為很帥，我看別人這麽坐都仿佛坐在鄉下土廁裏拉屎一般，根本坐不出我這種範兒。
剛抽了半根煙，豬八就急急忙忙跑過來叫道：“二哥你可別快坐這裏跟拉屎似的了，咱的第一位置讓人給占了。”
我把煙頭一彈，彈出窗外，煙頭在空中飛翔當中熄滅。
我耍了個帥跳下窗台說道：“哪個這麽不開眼，竟然敢跟哥搶女人。走，揍丫的。”
結果我這一說，豬八倒站著不動了，我催他道：“怎麽了，走啊。”
豬八卻說：“你說過不跟我搶的。”
我呸了一聲道：“女人又不是糖，你可以裝口袋裏帶走，再說就你這熊樣，你吃什麽飛醋，走著。”
回到走廊裏，卻看見好幾個一起上課的男生早早地來了，有一個小子還特意噴了古龍香水，氣味都嗆人。
這一個二個的，似乎都打著泡美女老師的主意。
這種情況一般不會發生，除非美女老師看著年紀小，而且明顯沒有男朋友才行。要不然雖然學生觀念開放，打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主意，也不會貿然行動。
現在的天氣已經相當熱了，這些男生卻都穿著長襯襯衫，這樣顯得自己特別精神。
豬八一看這種情況不由叫道：“媽蛋，早知道也借件襯衫穿穿。”
豬八條件不算好，平時還挺節省的，一件t恤還是參加某報的徒步活動發的，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穿著的短袖襯衫，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對我說：“二哥，衣服借我穿穿。”
我哭笑不得說：“滾。”
豬八給我拜拜說道：“哥，求你了，這關係到我的終生幸福，你一定要幫忙。”
我看著他這張肥臉上少有的認真態度，覺得有些惡心，抬腳踢了他一下說道：“滾滾。”
結果豬八竟然就勢往地上一躺說道：“你不借給我我就說你打我，踢我屁股還有打我臉。”
我無語了，打他臉的事情還真有，隻不過他是怎麽知道的？
我隻好屈服說道：“算了，見你可憐，不過可別給弄髒了，牌子，班尼路的。”
豬八向我保證說晚上回去洗好了還我，我這才答應，當下要脫衣服給他，卻不想他非拽我往廁所走，說這裏人太多。
我倆來到廁所，這新樓的廁所很舊，小便池裏有許多煙屁股，一股清潔劑的味道相當刺鼻，一邊往裏走一邊脫衣服，又把豬八的那件t恤給套上，便跑出廁所。
豬八則在裏麵照鏡子，其實我挺心疼我的那件衣服的，在外麵等了幾分鍾，不見他出來，便在外麵囑咐道：“收著點肚子，別給我崩了扣。”
可是豬八卻沒有答應，我又喊了聲豬八，結果裏麵還沒有動靜。我感覺不太對勁，便往裏走。
廁所的水龍頭嘩嘩響著，豬八正把頭放在水龍頭下衝呢，水池裏的水都漫出來了，可是豬八還把頭埋在水裏，兩手胡亂揮舞著，似乎憋不住了，想要從水裏出來。
可明明沒有人按著他的頭，他怎麽這副樣子？
我連忙上前去，把水龍頭給關了，然後用力扳豬八的肩膀，這才把他給扳出水麵，他噗的一口噴出一道水柱，然後用力地咳嗽。
好半天才緩過氣來，他大叫道：“二哥你想淹死我啊？”
我不由怒道：“我擦嘞，什麽叫我想淹死你啊，明明是老子救了你好不好。”
豬八說：“你剛才一直按著我的頭，把我往水裏按，還說讓我反省反省。”
我更加生氣了：“我說豬八你做事情可要講良心的，我在外麵等著你，聽你沒聲了才進來的，要不是我，你早被淹死了，你還說我害了你？不服咱去門衛那裏調走廊的監控？”
豬八卻突然陰陰一笑說道：“別鬧了我的哥，這裏的監控從安上就沒好使過，要不然你以為新樓碎屍案是怎麽發生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裏不由一驚，新樓碎屍案卻是我們上學之前在大學裏流傳的一個案件，據說就在新樓裏，保潔阿姨在假期打掃走廊的時候發現了一隻禮品袋子，打開一看，卻是一雙人腳，她嚇得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又從各層搜出來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身子，大腿，耳朵等等都找到了，唯一沒找到便是頭，還有胳膊以及一對胸。
這事最後讓學校給壓下去了，在校學生都很少知道，更不要說像我們這樣新來的學生了。我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那個買夢的寫手給我介紹他的業務的時候說起的。
可是豬八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寢室裏發生的那一幕，總感覺豬八實在太過奇怪了，我盯著豬八的臉看，豬八也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突然他的嘴角牽動，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看到了，對不對？”
我問他：“你說了好幾遍了，我到底看到什麽了？”
豬八整整衣服，在鏡子頭照了照正麵側麵，那樣子卻像個女人在試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