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山鬼擋路
為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算這石涼亭真的有妖魔鬼怪我也要闖一闖，雖然我覺得這東西出現在石涼亭有些太過巧合了。
帶著小蘿莉便往後山去了，去後山也要過河，但是卻沒有橋，需要走過一道堰。
小蘿莉站在堰上望著芝溪河對我說道：這裏竟然是一個陰陽井，龜蛇抱珠的風水。
我不懂風水，於是問道：什麽陰陽井，龜蛇抱珠？
小蘿莉卻不回答，往前一塊一塊石頭跳過去，很快跳到了對岸，我隻好快步跟上。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小蘿莉拿出一根紅線來，綁在入山的第一棵樹上。
我以前也見過這樣的樹，卻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於是好奇地問道：這用線綁樹是什麽意思？
小蘿莉說這是名帖，就跟上墳燒路引一樣的意思，告訴這裏的山精樹怪們，有煉氣士來拜訪了。
我說我們不是僅有的煉氣士了嗎，為什麽很久以前我就見過這樣的紅線係樹呢。
小蘿莉神秘一笑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以前的人進山，懂規矩的都要這麽來一下，算是對鬼神的尊敬，哪像現在的人，一點規矩都不懂，就知道破壞環境。
說著我們沿著入山的小路開始往後山裏走。
這後山很平，到處都是百十年的榛子樹，這種常綠闊葉樹相當蔭涼，讓人一走進去，便感覺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樹頂上時而傳來陣陣鳥聲，有些鳥聲我聽過，有些則是沒聽過，有些平常，有些古怪，有些讓人頭皮發麻。
突然前麵沙沙的一陣響動，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真不知道我小時候怎麽進來的，這裏各種怪聲還真是可怕。
小蘿莉卻仰頭看了看，突然興奮地大叫：快看。
她這一驚一乍的把我也給嚇了一大跳，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原來是樹頂兩隻鬆鼠在打架，這才把葉子給搖晃得沙沙響。
這兩隻小家夥打得特別入神完全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一直從樹上打到了地上，還在不停地撕咬。這讓我想到了冰河世紀動畫片裏的那隻要鬆果不要命的鬆鼠。
小蘿莉玩心大起，悄悄潛伏過去，想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結果她剛想上去，這兩隻鬆鼠頓時警覺起來，逃之夭夭。
小蘿莉有些懊惱，罵了聲它們倒挺鬼。
其實我卻看明白了，這是小蘿莉的氣還沒修到家，不要說修到爭席的境界了，她都不會掩蓋自己的氣。
自然界裏的動物對於氣的感知比人要靈敏得多，因此這兩隻鬆鼠一下感應到小蘿莉的殺氣，知道小蘿莉心存惡念，想對它們不利，所以才停下不打了，各自逃命。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段，這下子馬上就到了石涼亭的邊界了，隻要再往前一點，便進了石涼亭了。
我的心提了起來，雖然我現在也算是個煉氣士學徒了，至少有了一些抵抗之力，但是一想到十幾年前的事情，卻還是心有餘悸。
對於這石涼亭裏發生的事情，我還是一無所知，正因為未知，才感覺到恐懼。
小蘿莉卻大咧咧地往前走，她的本事比我高多了，因此膽子也比我大多了，我猜她恨不得有隻什麽山精樹怪出現，好抓回去當標本。
就在這時候，突然又一陣沙沙響傳來，我急忙抬頭看去，卻見高大的樹頂上突然躍下來隻棕色的怪物，這怪物長相仿佛猴子一般，但又不像是猴子，毛是棕色的，尾巴很短。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是它長著一張大藍臉。
說實話我很大在自然界裏看到這麽藍色的動物，這怪物的臉卻藍得鮮豔明亮，仿佛京劇臉譜似的。
這怪物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衝我們咧嘴，露出白色的尖牙。
小蘿莉卻異常興奮，大叫道：山鬼，這竟然有山鬼。
被小蘿莉喝破行藏，這山鬼仿佛被打了一拳一般，藍色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它恨恨地吼了一聲，緊接著從樹上傳來陣陣回音，樹葉子沙沙響動，不一時有四五隻山鬼落在我們麵前，把我們的去路給擋上了。
我問小蘿莉：這什麽東西啊，山鬼是鬼嗎？
小蘿莉卻白了我一眼說你不看動物世界嗎？這東西學名就叫山魈，實際上就是一種猴子，但是比猴子強點，它們是通靈的動物，在我們這一帶，卻不叫它們山魈，而叫它們山鬼。一般有山鬼的地方，都藏著寶貝呢。
有寶貝？難不成這冬天裏的蛇鞭還是寶貝不成？
這些山鬼吱吱叫道，似乎想跟我們溝通，說也奇怪，這吱吱聲在我的耳朵裏卻能聽得懂似的，我分明聽到它們在說，前方危險，不許過去。
這倒是幾隻好心的山鬼呢，我想著。
但是我卻不能跟小蘿莉說，一旦讓小蘿莉知道我能聽得懂這些山鬼說什麽，她一定會起疑心的，到時候把師伯給驚動了，以我現在的修為，在師伯他們麵前就是個渣。
小蘿莉顯然聽不懂這些山鬼在說什麽，她一向行事簡單粗暴，手一揚，便有五道金光飛了出去，不一時，這五隻山鬼全都身中一針。
這針相當細，也不算長，隻不過是一般的毫針罷了，但是到了小蘿莉手裏，卻無異於殺人兵器，這五隻山鬼被擊中了之後，頓時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不過它們也是頗有靈性，竟然直接把針給拔了，拋到地上，吱吱了幾聲，似乎在說我們好心你當驢肝肺是吧，那我們還不管了呢。
說罷它們便調頭逃走了。
小蘿莉意猶未盡地切了一聲說：就這些本事還擋我的路，真是找死。
我說它們會不會是給我們報警的啊，告訴我們前麵有危險之類的。
小蘿莉卻道，有危險怕什麽，越危險越刺激才好呢，我倒要看看這裏到底藏著什麽，為什麽有這麽多山鬼替這裏看守著。
我一想小蘿莉說的也有道理，這些山鬼真有這麽好心嗎？未必，很有可能是它們耍了個心機，玩的是套路，它們給我們的警告也未必是真的。
剛這麽想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吼，從小路上飛奔來一個白毛的怪物。這白毛怪物卻也是藍臉，應該也是一隻山鬼。
但這山鬼比其他的山鬼要高得多，若是站直了，至少有兩米高，身形相當魁梧。
這麽大的塊頭，卻是不好對付了。
再看小蘿莉，一見這白毛山鬼，眼睛裏放出閃閃的金光來，仿佛看到了什麽寶貝似的，搓了搓手說道：好家夥，來了個大的。
這時候那白毛山鬼卻突然開口說話了，雖然它的聲音相當古怪，但說的卻是人類的語言，它說道：小男人，小女人，不要再往前，前麵不行的。
一聽這白毛山鬼會說話，小蘿莉更是激動得直蹦，她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你會說話？你竟然會說話？
白毛山鬼見小蘿莉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生氣說道：小女人，你別打我的主意，我，你，呸。
看來它雖然會說話，但卻說得並不流利，隻能表達一些粗淺的意思。
我說：這位……前輩，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想去那裏采藥，前輩你可見過蛇鞭嗎？紅紅的，粗粗的，帶刺的，蘑菇。
白毛山鬼見我對它挺恭敬，相當滿意，點點頭說道：小男人，不錯，有的，你，不行。
擦，這話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但聽上去怪怪的，還真說中了我的心事，我這不就是不行了嘛，所以才來找藥治病。
我說：前輩你可願意替我摘過來呢，若是前輩能代勞，我們就不進去了。
白毛山鬼猶豫了一下：不讓，主人，打。
主人？這個詞提醒了我，這些山鬼應該是有人養的吧，不一定是人，或者是別的生物養的，所以才會在這後山生存，卻並不會打擾村民。
我試探著問道：你，主人，山神？
白毛山鬼不知道我問的意思，遲疑了一下。
小蘿莉在一邊聽得不耐煩了，叫道：別跟它廢話了，直接打進去就行。
說著她又掏出一把金針來。
我說師姐你可長點心吧，別每次都用武力解決啊，咱能吵吵就別動手。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呢，小蘿莉的金針卻已經飛出去了。我心道這下不好了，這白毛山鬼身體那麽大，力量肯定也不少，若是把它給惹急了，還不得生撕了我們啊。
果然小蘿莉的金針還飛在空中的時候，白毛山鬼突然吼了一聲，它這一聲吼，仿佛武俠小說裏的獅子吼一聲，竟然生生把這飛在空中的針給吼停了下來，然後統統落在了地上。
好家夥，看不出來這白毛山鬼也懂一些煉氣的法門，剛才這一吼顯然是含著一口氣的，小蘿莉的金針也是用氣發出的，結果這兩股氣在空中交匯，小蘿莉的金錢被擊落了。
白毛山鬼顯然很生氣，指著小蘿莉說道：小女人，你，不好。
說著腳一抬，竟然用腳抓起一塊石頭向小蘿莉砸了過來。小蘿莉叫聲來得好，就在這石頭要砸到小蘿莉的時候，突然身前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把那石頭一撈，偏了個方向扔了出去。
再看小蘿莉的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個黑色的長手長腳的怪人，怪人衝我咧了咧嘴，露出一嘴小白牙。
然後他衝向白毛山鬼，一黑一白打在一起。
為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算這石涼亭真的有妖魔鬼怪我也要闖一闖，雖然我覺得這東西出現在石涼亭有些太過巧合了。
帶著小蘿莉便往後山去了，去後山也要過河，但是卻沒有橋，需要走過一道堰。
小蘿莉站在堰上望著芝溪河對我說道：這裏竟然是一個陰陽井，龜蛇抱珠的風水。
我不懂風水，於是問道：什麽陰陽井，龜蛇抱珠？
小蘿莉卻不回答，往前一塊一塊石頭跳過去，很快跳到了對岸，我隻好快步跟上。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小蘿莉拿出一根紅線來，綁在入山的第一棵樹上。
我以前也見過這樣的樹，卻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於是好奇地問道：這用線綁樹是什麽意思？
小蘿莉說這是名帖，就跟上墳燒路引一樣的意思，告訴這裏的山精樹怪們，有煉氣士來拜訪了。
我說我們不是僅有的煉氣士了嗎，為什麽很久以前我就見過這樣的紅線係樹呢。
小蘿莉神秘一笑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以前的人進山，懂規矩的都要這麽來一下，算是對鬼神的尊敬，哪像現在的人，一點規矩都不懂，就知道破壞環境。
說著我們沿著入山的小路開始往後山裏走。
這後山很平，到處都是百十年的榛子樹，這種常綠闊葉樹相當蔭涼，讓人一走進去，便感覺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樹頂上時而傳來陣陣鳥聲，有些鳥聲我聽過，有些則是沒聽過，有些平常，有些古怪，有些讓人頭皮發麻。
突然前麵沙沙的一陣響動，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真不知道我小時候怎麽進來的，這裏各種怪聲還真是可怕。
小蘿莉卻仰頭看了看，突然興奮地大叫：快看。
她這一驚一乍的把我也給嚇了一大跳，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原來是樹頂兩隻鬆鼠在打架，這才把葉子給搖晃得沙沙響。
這兩隻小家夥打得特別入神完全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一直從樹上打到了地上，還在不停地撕咬。這讓我想到了冰河世紀動畫片裏的那隻要鬆果不要命的鬆鼠。
小蘿莉玩心大起，悄悄潛伏過去，想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結果她剛想上去，這兩隻鬆鼠頓時警覺起來，逃之夭夭。
小蘿莉有些懊惱，罵了聲它們倒挺鬼。
其實我卻看明白了，這是小蘿莉的氣還沒修到家，不要說修到爭席的境界了，她都不會掩蓋自己的氣。
自然界裏的動物對於氣的感知比人要靈敏得多，因此這兩隻鬆鼠一下感應到小蘿莉的殺氣，知道小蘿莉心存惡念，想對它們不利，所以才停下不打了，各自逃命。
我們又往前走了一段，這下子馬上就到了石涼亭的邊界了，隻要再往前一點，便進了石涼亭了。
我的心提了起來，雖然我現在也算是個煉氣士學徒了，至少有了一些抵抗之力，但是一想到十幾年前的事情，卻還是心有餘悸。
對於這石涼亭裏發生的事情，我還是一無所知，正因為未知，才感覺到恐懼。
小蘿莉卻大咧咧地往前走，她的本事比我高多了，因此膽子也比我大多了，我猜她恨不得有隻什麽山精樹怪出現，好抓回去當標本。
就在這時候，突然又一陣沙沙響傳來，我急忙抬頭看去，卻見高大的樹頂上突然躍下來隻棕色的怪物，這怪物長相仿佛猴子一般，但又不像是猴子，毛是棕色的，尾巴很短。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是它長著一張大藍臉。
說實話我很大在自然界裏看到這麽藍色的動物，這怪物的臉卻藍得鮮豔明亮，仿佛京劇臉譜似的。
這怪物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衝我們咧嘴，露出白色的尖牙。
小蘿莉卻異常興奮，大叫道：山鬼，這竟然有山鬼。
被小蘿莉喝破行藏，這山鬼仿佛被打了一拳一般，藍色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它恨恨地吼了一聲，緊接著從樹上傳來陣陣回音，樹葉子沙沙響動，不一時有四五隻山鬼落在我們麵前，把我們的去路給擋上了。
我問小蘿莉：這什麽東西啊，山鬼是鬼嗎？
小蘿莉卻白了我一眼說你不看動物世界嗎？這東西學名就叫山魈，實際上就是一種猴子，但是比猴子強點，它們是通靈的動物，在我們這一帶，卻不叫它們山魈，而叫它們山鬼。一般有山鬼的地方，都藏著寶貝呢。
有寶貝？難不成這冬天裏的蛇鞭還是寶貝不成？
這些山鬼吱吱叫道，似乎想跟我們溝通，說也奇怪，這吱吱聲在我的耳朵裏卻能聽得懂似的，我分明聽到它們在說，前方危險，不許過去。
這倒是幾隻好心的山鬼呢，我想著。
但是我卻不能跟小蘿莉說，一旦讓小蘿莉知道我能聽得懂這些山鬼說什麽，她一定會起疑心的，到時候把師伯給驚動了，以我現在的修為，在師伯他們麵前就是個渣。
小蘿莉顯然聽不懂這些山鬼在說什麽，她一向行事簡單粗暴，手一揚，便有五道金光飛了出去，不一時，這五隻山鬼全都身中一針。
這針相當細，也不算長，隻不過是一般的毫針罷了，但是到了小蘿莉手裏，卻無異於殺人兵器，這五隻山鬼被擊中了之後，頓時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不過它們也是頗有靈性，竟然直接把針給拔了，拋到地上，吱吱了幾聲，似乎在說我們好心你當驢肝肺是吧，那我們還不管了呢。
說罷它們便調頭逃走了。
小蘿莉意猶未盡地切了一聲說：就這些本事還擋我的路，真是找死。
我說它們會不會是給我們報警的啊，告訴我們前麵有危險之類的。
小蘿莉卻道，有危險怕什麽，越危險越刺激才好呢，我倒要看看這裏到底藏著什麽，為什麽有這麽多山鬼替這裏看守著。
我一想小蘿莉說的也有道理，這些山鬼真有這麽好心嗎？未必，很有可能是它們耍了個心機，玩的是套路，它們給我們的警告也未必是真的。
剛這麽想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吼，從小路上飛奔來一個白毛的怪物。這白毛怪物卻也是藍臉，應該也是一隻山鬼。
但這山鬼比其他的山鬼要高得多，若是站直了，至少有兩米高，身形相當魁梧。
這麽大的塊頭，卻是不好對付了。
再看小蘿莉，一見這白毛山鬼，眼睛裏放出閃閃的金光來，仿佛看到了什麽寶貝似的，搓了搓手說道：好家夥，來了個大的。
這時候那白毛山鬼卻突然開口說話了，雖然它的聲音相當古怪，但說的卻是人類的語言，它說道：小男人，小女人，不要再往前，前麵不行的。
一聽這白毛山鬼會說話，小蘿莉更是激動得直蹦，她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你會說話？你竟然會說話？
白毛山鬼見小蘿莉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生氣說道：小女人，你別打我的主意，我，你，呸。
看來它雖然會說話，但卻說得並不流利，隻能表達一些粗淺的意思。
我說：這位……前輩，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想去那裏采藥，前輩你可見過蛇鞭嗎？紅紅的，粗粗的，帶刺的，蘑菇。
白毛山鬼見我對它挺恭敬，相當滿意，點點頭說道：小男人，不錯，有的，你，不行。
擦，這話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但聽上去怪怪的，還真說中了我的心事，我這不就是不行了嘛，所以才來找藥治病。
我說：前輩你可願意替我摘過來呢，若是前輩能代勞，我們就不進去了。
白毛山鬼猶豫了一下：不讓，主人，打。
主人？這個詞提醒了我，這些山鬼應該是有人養的吧，不一定是人，或者是別的生物養的，所以才會在這後山生存，卻並不會打擾村民。
我試探著問道：你，主人，山神？
白毛山鬼不知道我問的意思，遲疑了一下。
小蘿莉在一邊聽得不耐煩了，叫道：別跟它廢話了，直接打進去就行。
說著她又掏出一把金針來。
我說師姐你可長點心吧，別每次都用武力解決啊，咱能吵吵就別動手。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呢，小蘿莉的金針卻已經飛出去了。我心道這下不好了，這白毛山鬼身體那麽大，力量肯定也不少，若是把它給惹急了，還不得生撕了我們啊。
果然小蘿莉的金針還飛在空中的時候，白毛山鬼突然吼了一聲，它這一聲吼，仿佛武俠小說裏的獅子吼一聲，竟然生生把這飛在空中的針給吼停了下來，然後統統落在了地上。
好家夥，看不出來這白毛山鬼也懂一些煉氣的法門，剛才這一吼顯然是含著一口氣的，小蘿莉的金針也是用氣發出的，結果這兩股氣在空中交匯，小蘿莉的金錢被擊落了。
白毛山鬼顯然很生氣，指著小蘿莉說道：小女人，你，不好。
說著腳一抬，竟然用腳抓起一塊石頭向小蘿莉砸了過來。小蘿莉叫聲來得好，就在這石頭要砸到小蘿莉的時候，突然身前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把那石頭一撈，偏了個方向扔了出去。
再看小蘿莉的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一個黑色的長手長腳的怪人，怪人衝我咧了咧嘴，露出一嘴小白牙。
然後他衝向白毛山鬼，一黑一白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