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海轉身奔跑上樓,幾個光著膀子的嫖客和妓...女都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神情驚慌,不停的解釋著,甚至有的想要逃跑,被警員打倒在地,哀嚎痛叫。


    “江隊,這裏。”走廊裏側的一名警員衝著我們喊道。


    我和江海快速的衝到房間門口,望到裏麵的景象我不禁一驚,白羽萱和柳雲馨穿著極其誘惑的情...趣內衣暈倒在床上,身體被繩子緊縛,旁邊的櫃子上還擺放著皮鞭、手銬等各式各樣的s,m用具。


    “羽萱,馨馨!”


    我瘋狂的衝進屋子內,抱住兩人的身體,轉頭狠毒的盯著江海,一字一句道:“是誰幹的,我要弄死他!”


    江海的臉色也極不好看,重重的點頭帶著警員離開,並且將房門關上,不讓其他人望到白羽萱和柳雲馨此刻的模樣。我搖晃著白羽萱的身體,她卻沒有半點反應,但是過了沒一會兒,白羽萱的臉色泛起潮紅,身體似乎開始漸漸的不規則扭動。


    望著她的表情我心裏“咯噔”一下,轉頭看到了櫃子上放著白色的藥瓶,拿到手中仔細一瞧,暗道:糟了,竟然是催...情藥。


    我從地上撿起白羽萱和柳雲馨原本的衣物,拿在手中心神亂了下,肯定是不能讓她們穿著身上的情...趣內衣離開,但要是給她們換上衣服,避免不了會看到兩人的胴體,心神糾結著,不知如何是好。


    猶豫了一會兒,我咬牙一跺腳,反正她們現在是暈過去的,醒來也應該什麽都不知道吧。


    心裏有個借口安慰自己,我開始解開白羽萱身上的內衣,潔白誘人的皮膚漸漸出現在眼前,傲人的胸脯,柔軟的軀體,我的心裏燃燒出一股火氣,有些口幹舌燥。


    我的手避免不了觸碰白羽萱的身體,她口吐香蘭,身體的扭曲幅度也漸漸大了起來,胸前凸起鮮紅的兩點,不小心與其劃過,我的身體不自主的顫抖了幾下。


    撇過頭,咬著牙將白羽萱抱起,緩緩扯下情...趣內衣,快速的將她的襯衫給其穿上,粉色的內...褲、黑色的牛仔褲......


    “鄧青...”


    正在我給她穿褲子時,白羽萱依稀的聲音突然傳來,我猛地睜大眼睛,身體呆滯,手還在她的大腿根握著她的褲邊。


    白羽萱迷離的看著我,嬌聲呢喃,無力的吐出柔情的話“你...幹什麽......”


    “我......”


    望著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緊咬著嘴唇將她的褲子快速提上,拽過剛才的情...趣內衣蒙住她的臉,隨即想要給柳雲馨換衣服。


    可我沒想到,柳雲馨正瞪大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張,我愣了下,上去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凝視著她清純的臉。


    “馨馨,能自己換衣服嗎?”


    柳雲馨望著我,眼神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意味,迷茫的點了點頭。


    我將她的衣物撿起扔給她,從柳雲馨的表現上來看她應該並沒有被下催...情藥,又或者,是催...情藥對她沒有產生作用?


    我打開門走了出去,正看到江海從樓下跑上來,喘著氣對我道。


    “事情查出來了,這家足療店的老板是孟翔飛的手下,他本準備今晚將白羽萱和柳雲馨......”江海說著猶豫了下,看了眼我的表情,繼續道:“據下麵的混混說,他們老板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有筆生意,焦急的離開了,也是因為那個電話,柳雲馨和白羽萱才沒受到傷害。”


    我點點頭,回身打開房門,柳雲馨正在穿內衣,上半身玉...體被我看了個精光,我連忙再次將門關上,對江海道:“派人把她們兩人送去醫院檢查身體,白羽萱好像被人下了藥。”


    江海一驚,反應過來說“好,這就讓人辦,現在兩個人也算平安無事,咱們是不是要回去審問孟翔飛?”


    “你先去吧,我去趟醫院看看古風。”


    江海瞥了我一眼,怪笑道:“別扯了,不放心白羽萱和柳雲馨就直說被,還非得用古教授找借口,是不是爺們?真虛偽!”


    “我......”


    “行了行了,還有一件事告訴你,給你發短信的手機號沒有查到來源,但劉長遠給你的藥瓶技術科檢驗發現是安眠藥。”


    “安眠藥?”


    我微微沉思,看來劉長遠最初是真的沒有想殺我,他隻是想讓我睡著,然後尋找他所說的“娑婆”,我問江海“娑婆”是什麽東西,但是他也不知道,隻能派人盡量去查“娑婆”和“九隻眼睛”的關係。


    過一會兒我再次開門,柳雲馨已經換好了衣服,警察上來和我齊力將白羽萱及柳雲馨送往醫院。


    到達醫院後,兩個人都被送進了看護室,我則與連刃匯合,跟他講述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連刃聽完後怒發衝冠,衝動的就要離開醫院去追捕美姿足療的老板,我急忙勸住他,讓他不要激動,轉移話題詢問古風的情況。


    古風右腹中了一刀,但是好在沒有傷及脾肺,手術已經完成送進監護室,暫時沒有大礙。並且連刃告訴我,古風的父親每隔半個小時都會打來一次電話,連刃照實情匯報,並沒有隱瞞。


    我點點頭對他的做法表示讚同,不管古風的背景是什麽,我們都不能為了保住職位去欺瞞家屬。


    白羽萱和柳雲馨在病房打上了吊瓶,醫生給我重新換了繃帶,我在醫院陪伴了她們一會兒,但兩人又再次暈了過去,也沒有機會和她們對話,不知道她們還記不記得我給她們換衣服的事情。


    我怕連刃衝動,將他留在醫院照顧兩人,隨後自己開著古風的車離開了醫院前往警局,江海這麽大動作將阿飛抓起來,無論是聶金龍還是g市的局長,肯定都不會善罷甘休的,而我作為他的戰友,不能讓他獨自承受壓力。


    淩晨三點。


    暴雨還在不停的降落著,為了避免傷口再次感染,我披著衣服匆匆下車走進警局,遠遠就聽到走廊內傳來震耳欲聾的叫罵聲,許多警員聚集在走廊內,李二坐在椅子上麵色擔憂的抽著煙。


    “李隊。”我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叫道。


    李二聞聲抬起頭,看到我的出現,連忙拉住我的衣袖,道:“鄧隊,你來太好了,快想想辦法。”


    “怎麽了?”


    “局長發火了,現在孟翔飛被關起來,市裏有很多領導打來電話,但江隊死活不放人,他們兩個在裏麵已經吵了好一陣兒了,你快去勸勸吧。”


    我皺眉思索了下,聶金龍果然在死保阿飛,雖然找到了白羽萱和柳雲馨,但江海的日子不好過了。


    我安慰了李二幾句,穿過眾多的警員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剛剛跨入,還沒等看清裏麵的情況,緊接著一個黑影就奔著我的臉就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閃躲開來,但傷口的疼痛令我的動作停滯了下,隨後肩膀就感到一陣重擊。


    “啪!”


    玻璃煙灰缸掉落在地上變成碎片,我陰狠的抬起頭,隻見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肥胖男人坐在皮椅上,江海在他的對麵,兩個人齊齊驚愕的看向我。


    我捂著肩膀,邁步走到辦公桌麵前,冷冷道:“馬局長,這見麵禮是不是過分了些?”


    馬局長抬起頭,眼神閃過一絲猶豫,隨後嚴厲的喝道:“鄧隊長,你來的正好!我跟你牡市曾經的局長是好朋友,莫局長上任後給我打過電話,讓你來這邊調查案子也是經過我同意的,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我問你,為什麽還幫著江海抓捕孟翔飛?”


    “哦?”我揉了揉肩膀,心中怒火燃燒,陰沉道:“馬局長這話不對吧,孟翔飛涉嫌綁架、雇傭殺手、襲擊警察,我也要問問,身為警察有什麽理由不抓捕他?”


    “嗬。你說的簡單,證據呢?你們現在定的了他的罪麽!”


    我微微一愣,皺眉看向江海。


    江海臉色落寞,低聲道:“美姿足療的老板我們抓到了,他承認是自己帶人從賓館綁架了白羽萱,萬小刀等人也同時翻供,說警察濫用私刑讓他指認孟翔飛。至於刺殺你和古風的凶手還沒有抓到,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或者證人,根本沒有辦法給孟翔飛定罪。”


    我震驚的看著江海,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


    “哼!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招惹聶金龍,你們誰把我的話放進耳朵裏了?”


    馬局長瞪起眼睛,拍了下桌子“我在g市任職這麽多年,難道你們當我這個局長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嗎?我隻是比你們清楚什麽人能動,什麽人不能動,現在人家反咬一口,你江海這身警服就得扒下來,明白嗎?”


    “大不了我不幹了!”江海製氣道。


    “放屁!”


    馬局長抓起一份文件就甩到了江海的身上“你他媽說的是人話麽?從你調來,哪件事我不幫著你,現在你說不幹就不幹了,老子瞎了眼培養你!”


    我偷偷扯了下江海的衣服,搖頭示意他別說氣話,江海憤恨的攥著拳,低下了頭。


    “馬局長,是我們錯怪您了。”我賠笑道:“那您看看現在怎麽辦?”


    馬局長喘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江海,沉聲道:“怎麽辦?現在立刻放人,我想辦法跟聶金龍聊聊,隻要他不告江海,這件事各退一步也就罷了。


    江海你也去給孟翔飛道個歉,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聶金龍他們以後想在g市生存,我這個局長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相信他也不會跟咱們撕破臉皮。”


    “道歉?不可能!”江海怒抬起頭。


    “你他媽還說不可能!”馬局長再次拿起文件衝著江海扔了過來,吼著“知不知道什麽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老子都豁得出去麵子保你,你他媽還不好意思低頭!你...你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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