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感冒發燒了,諸位兄弟最近氣溫起伏較大,主意別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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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席,您要找的人都來了。”


    一個身材高大,眉毛粗重的男子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凝視著窗外的漆黑天空,天空之中有一顆顆的煙火爆開,絢麗著整個夜空,同時也將這個男子的麵容照得陰晴不定,在黑暗和光明之中不住的流轉。


    “主席,明天就是初一了。”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猶如管家一樣的人物,衣裝筆挺,但卻一點都不喧賓奪主,身上有著一種見過波瀾壯闊的沉穩氣質。


    男子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小豪怎麽樣了?”


    管家擔憂的道:“還在鬧脾氣,怪您給他包辦了婚姻,那個周家的丫頭戴眼鏡還有齙牙,奇醜,難怪小豪看不上眼。”


    男子哦了一聲,沉思片刻後道:“這些現在不去管他,眼前這一關度過去,天就亮了!十二個老家夥全死光,再將那一堆小家夥們殺掉,這個國家才有希望,這個民族,才真正的屹立起來,不然的話,終究是封建的延續,我要扒掉這張皮,敲碎了內中那見不得人的肮髒骨頭!”


    “主席。”管家小聲提醒道,隔牆有耳,主席的身邊就像是一個篩子,人人都在關注,所以處處都是漏洞,你根本不知道身邊的掃地的是誰家耳目。


    這位就是名義上掌握著這個國家的人,雖然他能夠對百分之六十的事情做出決斷,但太多的事情因為觸及到十二個家族而無法推進。


    這十二塊柱石,就像是大海裏麵的暗礁一般,他這個一國之主,隻能駕駛著一艘龐然大物不斷的在這些礁石之中小心遊走,雖然明知到壯闊的大海就在不遠處,但卻隻能望而興歎無能為力,那十二座暗礁就是最大的攔路虎,若是將這十二大暗礁拔掉,那麽他就真的能夠抓幾個大老虎來打一打,到時候,肅清吏治,這個天下才真正步入正軌了!十二柱石不除,他要做的就不是銳意進取,而是小心翼翼的避免撞上礁石,否則就是船翻人死的下場。


    想到這裏,男子吐出一口長長的鬱悶之氣,是時候該揚眉吐氣了,他至今還記得對他有著提拔之恩的老師前主席死的時候抓著他的手,在他耳邊小聲說的那些話。


    “十二柱石猶如十二頭碩鼠,吃的肚滿腸肥,吃空了天下,吃空了百姓,十二碩鼠不除,華夏政權延續不了三代!我一步步扶你上位,除不掉十二碩鼠,你不要下地獄來見我!”


    男子終於扭過頭來,道:“我師養了他們幾十年,終於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了,叫他們來見我。”


    “這將是這個國家走上真正的民主的第一步!”


    “對了,二狗子那邊怎麽樣了?”


    管家沉默片刻後道:“我覺得他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夥伴,他腦子裏麵想的,和這個國家的進程利益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所做所為全為私利,也正因為如此,這個人兩麵三刀,油滑得比泥鰍還要討厭。”


    主席一笑道:“沒關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等到敵人死掉了,再去處理敵人的敵人不遲!”


    “是,二狗子一直都被十二個家族排擠,軍中無處立足,政界商界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沒有他立錐之地,所以被貶去了業務六司,是第四層的副司長,也隻有業務六司,是在整個十二柱石夾縫之中生長出來的,他才有那麽一點點的施展空間,但以他目前擁有的力量來看,我不認為他在當前的局勢下,有多大的回旋空間。”


    主席微微搖頭道:“軍神這個名字不是白叫的,他若真的站出來振臂一呼的話,至少能夠調動一成的軍隊,他的那些老部下可一直都沒有處理幹淨。”


    “一成?主席,您是否太高估他了?一個遠離權利中心接近十年的軍神,哪有那麽大的吸引力?”


    主席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道:“這次一切都是在暗中發動的,恐怕涉及不到軍隊,不然整個國家就亂了,不論是我還是十二柱石,亦或是十二柱石的長孫們,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處處糜爛的爛攤子,不符所有人的利益。”


    在這些人之中也就隻有這個二狗子做事不惜代價,什麽都不忌諱,所以將他拉入我這裏,也算是對他一個約束,免得將事情搞得太大,我們是要救國,要改革,而不是要砸碎了瓶子重新再造一個。”


    辭舊迎新的黑夜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度過,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黑夜過去,新一年的第一道曙光從天空之中傾瀉下來的時候。


    鄭先被二狗子帶著走出了業務六司,走出了國家宗教事務局。


    鄭先幾天沒有出來了,此時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感覺舒爽無比,整個人都有一種被放鬆了的感覺。


    “副司長,究竟要發生什麽事情?給個明確的信息好不好?”


    鄭先略微好奇的從二狗子手中接過一枚上麵鑲嵌著一顆圓珠的銀色的金屬手鐲,鄭先一邊擺弄,一邊跟在二狗子後麵問道。


    二狗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隨口道:“當然要發生事情,不過,和你們關係不大,是我的事情,你們隻管做好你們的職責就好了。”


    “比如說保護周嬌嬌?”鄭先手中的手鐲哢噠一聲牢牢的扣在了手腕上,隨後立即和鄭先的手腕契合的嚴絲合縫,猶如生長在肉中一樣。


    二狗子聞言沉默了下後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職責當然不是保護周嬌嬌,關鍵時刻,我會給你下達命令的。”


    說到這裏,二狗子站住腳步,扭頭看向鄭先,道:“我希望你這次不會再出現上次不遵守命令的情況,放走一個劍修,問題不大,但是這一次,關係到了整個大局,整個天下的興亡更替,你若是再肆意妄為的話,我保證軍法處置你。”


    此時的二狗子臉上凝固著少有的認真神情,一雙眼睛寒光迸射,果敢堅決,就連他身後的那頭黑嵐都受到影響,一雙眼睛破天荒的從二狗子身上挪開,轉移到了鄭先身上。


    鄭先此時不得不將注意力從手鐲上移開,鄭先感覺得到,二狗子是認真的。


    不過這樣嚇不住鄭先,對於一個有退路隨時可以遁逃到仙界的人來說,這樣的威脅,沒多大的意義,顯然二狗子並不知道這一點。


    二狗子隨後收斂了身上的那種酷冷的氣息,一邊走一邊道:“周蘭叫我給你帶話,你父母的檔案等級是AA級。周方沒有資格調看。”


    周蘭,鄭先想起了那個眼鏡齙牙妹來,這個丫頭竟然還真的很講信用。


    二狗子又道:“AA級的間諜涉及的都是重度機密,是關於國家安全的那個級別,你的父母我這邊都沒有資料,你若是想要了解這些東西的話,我會找個機會幫你弄出來。”


    鄭先疑惑的道:“周方是周家的三號人物,他都看不到的東西,你有辦法搞出來?”


    二狗子一笑道:“我也不能確定,不過總是有辦法,成不成功,還得另說。”


    “其實不外乎就是交換罷了,我給他們周家點東西,周家給我點東西,就這麽簡單,不過這一切都有個前提,那就是你是不是值得我用東西去換這個對我來說毫無用處的檔案。”


    二狗子的車就停在院內,是一輛越野車。


    二狗子坐上車的時候,鄭先也準備上車,卻被二狗子攔了下來,“你的車在門口等你呢。”


    鄭先扭頭看向大門口,外麵果然停著一輛鄭先熟悉的黑色轎車。


    “小心點,周嬌嬌那丫頭睚眥必報的,我猜得不錯的話,今天她一定會趁著荼軍大婚的機會報上次被你抽了個嘴巴的仇恨。


    鄭先關心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有些感慨的道,“要是發生什麽狀況的話,有終極戰甲就好了。”


    自從穿戴上終極戰甲之後,鄭先對於這套終極戰甲已經有了非常強烈的不可分割的感覺,似乎那套戰甲也是有生命會呼吸的,鄭先對於終極戰甲的依賴可以說是非常強大的。和殖裝甲比較起來,終極戰甲給鄭先帶來的那種厚重沉穩安全的感覺,絕對秒殺終極戰甲。


    二狗子伸手指了指鄭先帶在手腕上鑲嵌著一顆圓珠的手鐲道:“需要的時候,你可以通過殖裝甲呼喚終極戰甲!不過這東西目前還不大穩定,容易卡殼,小心點用,你這個是目前唯一的一件成品。”


    鄭先一愣,驚訝的看向二狗子。


    二狗子雙指並攏,在自己的額頭處筆畫了一下,隨後關上了車窗,汽車駛出了國家宗教事務局!


    鄭先雖然對這個鑲嵌著明珠的手鐲有些疑惑,本以為是業務六司的科研室新研究出來的小玩意兒,這種東西三天兩頭就能夠蹦出來,絕大多數都無法直接應用,甚至和戰鬥完全沒有關係,這根本就是一群科學瘋子們自顧自的生產著想當然的產品。


    鄭先卻完全沒有料到這手鐲竟然是一件空間之寶,想來內中存放的就是他的終極戰甲了。


    業務六司對於空間技術的應用,遠超鄭先想象,現在看來,技術上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剩下的就是如何降低成本了。


    鄭先此時算是明白為何二狗子從不跟他提及他從陰毒門門主那裏得到的那顆空間之寶的事情了,或許在二狗子眼中,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被放在心上了。


    鄭先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鐲,在這裏不方便用念頭進去觀瞧,鄭先隻好壓製住心中的好奇,走向那輛等在大門口的黑色汽車。


    車窗搖下來,露出了火光的那顆光頭。


    鄭先微微一歎,現在二狗子又多了一個威脅他的籌碼,那就是父母的檔案資料。


    不過鄭先並不打算被這個籌碼困住,鄭先相信,隻要那檔案還在,他總有辦法搞出來,未必就非得求著二狗子!


    威脅這種東西,鄭先最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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