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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麵的那個渾身上下一團漆黑,猶若魅影一般的女子,處處透著詭異。


    迷霧那天,鄭先親眼見到夜鶯和那個滿身文身的家夥戰鬥的場景,在那個時候鄭先就覺得這女子挺強大,身手了得的超出常人水準。


    但是現在和夜鶯一交上手,真正的拳拳到肉,鄭先才知道,這家夥不光是強大那麽簡單,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要知道夜鶯至今尚未摘掉手腳上的機甲,而那些機甲的作用是用來限製夜鶯的力量,而不是如他們這般穿上殖裝甲後能夠增強力量。


    夜鶯掃了地上的鄭先和刀魚還有銀鬼一眼,三個人現在動彈都難,猶如在岸上被太陽毒曬,隨時都要變成肉幹的鯉魚,隻剩下大口大口喘氣的份。


    夜鶯似朝著銀鬼走了過去,機甲腳走在地上發出特有的卡擦卡擦聲響,夜鶯蹲在銀鬼身邊,伸出那隻機甲包裹的手掌,撥拉一下銀鬼的腦袋,隨即伸出兩根冰冷的機械手指,捏著銀鬼的脖領將銀鬼生生拎了起來。


    銀鬼現在站都站不住了,他注射的生機液相對於鄭先和刀魚來說本就少不少,被虐待一番之後,此時的他完全無力再戰了。


    不過銀鬼尚未喪失鬥誌,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對於銀鬼來說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對方真的強大管他輸的是男是女,但被這樣兩隻手指捏著脖頸拽起來,猶如小雞一般的在空中晃蕩,銀鬼可絕對受不了。


    力量不濟可以認輸,但被人羞辱了難道還能認輸麽?


    憤怒的銀鬼揮動軟綿綿的拳頭狠狠的擊打在夜鶯的肩膀上,發出呯的一聲輕響,隨後夜鶯一拳砸在銀鬼的肚子上,直接將銀鬼砸飛出去,這一次銀鬼徹底連意識都喪失掉了。


    別的不說,被夜鶯調教一番之後,銀鬼對於自己的這一身殖裝甲究竟能夠抵抗怎麽樣的攻擊程度有了一個很深刻的了解。


    潛意識之中對於這殖裝甲也生出一絲信賴來,沒有這一身甲胄,他現在能夠被眼前這個毒辣無比的女子活活錘成肉泥。


    從防禦力上來講,高壓噴氣戰甲和這殖裝甲比較起來,就像是布衣和鐵甲之間的區別。


    挨了一拳昏迷過去之前的一瞬間,銀鬼甚至有有種終於解脫了的快意。


    隨後夜鶯朝著刀魚走了過去。


    刀魚可不想叫一個女人捏著脖頸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來,雖然已經渾身無力,但他還是連忙掙紮著站了起來,刀魚身上殺機再次暴漲起來,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從刀魚心底油然而生,這種高感覺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明悟出來的道理,刀魚似乎在這一瞬間悟通了什麽,連忙一擺手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種預感,接下來我將要施展出我人生中最強大的一刀,你等我將戰意凝聚到極致……”


    對於喋喋不休一臉興奮好似得到了什麽寶貝的刀魚,夜鶯直接一拳轟飛,至於刀魚剛剛好不容易得到的感悟,最強大一刀之類的,在夜鶯眼中,狗屁都不是,她沒心情去欣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沉默無言的夜鶯再次扭頭,看向鄭先,隨後朝著鄭先一步步走了過來。


    鄭先渾身上下立時暴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鄭先覺得,那個巨大的眼鏡後麵絕對不是一張人的麵孔,哪怕這怪物有著猶如女子一般的下巴和還算有些許誘惑力的嘴唇。


    鄭先身上其實尚有不少餘力,腦海之中的生機之力鄭先一方麵舍不得用,另外一方麵不敢用,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四周又有那麽多的設備監控,還有一個摸不清脾性的二狗子在旁眯著眼睛觀瞧。


    鄭先此時的生機之力還有八成左右,所以一直都在靠著殖裝甲硬抗夜鶯的攻擊,也正因如此,鄭先身上的傷其實要比刀魚還要稍微重一些。


    眼瞅著夜鶯來到了身前,鄭先微微一歎,閉上那細長的雙眼,對著夜鶯張開了懷抱。


    隨後鄭先也被一拳轟飛,事實上他飛得更高,飛得更遠。


    刀魚還有剛剛蘇醒過來的銀鬼,外加鄭先,基本上全都摔在一處,此時抬頭看到那個恐怖的女人並未再朝他們走來,一個個心中放鬆不少,看來今天被痛毆也就到此為止了,再繼續下去的話,就真的等於要他們的性命了。


    就見夜鶯扭頭看向二狗子,二狗子眨了眨眼看了看刀魚和銀鬼,臉色有些複雜,開口道:“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但你確定?”


    夜鶯沒有任何言語,甚至沒有任何表情,就是那樣麵對著二狗子,去有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堅定。


    二狗子隨後看向刀魚和銀鬼,目光留露出一絲憐憫,而看到鄭先的時候則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二狗子一直以來對於這個完全摸不著他心中所想,做起事情看起來沒頭沒腦的家夥沒有什麽好感。


    隨即二狗子對著一個攝像頭擺了擺手,不久那三名白大褂的大夫推著小車走了過來。


    小車上是生機液和注射器。


    隨著生機液的注射,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紛紛恢複了活力,從地上爬了起來。


    生機液可以瞬間填滿他們身軀之中的力量匱乏,同時能夠緩慢的療治傷勢。


    刀魚和銀鬼這是第二次體會到生機液的神奇,這個時候他們對於生機液的作用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了解,以後對敵若是再落入今天這般境地之中,將更加清楚生機液該在什麽時候注射,能夠帶給他們怎麽樣的好處。


    他們尚未來得及高興,就見那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夜鶯再次魅影一般的猛衝過來。


    刀魚瞳孔劇烈的收縮,銀鬼更是露出驚詫的神情。


    鄭先驚詫的道:“還來?”


    事實上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一連三天時間,七十二個小時,鄭先、刀魚還有銀鬼都在不間斷的受到夜鶯的摧殘。


    夜鶯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不住的捶打著他們三個,一次次的生機液注射,使得刀魚還有銀鬼反複體會地獄般的痛楚和無助,同時在不斷的爭鬥之中也終於開始熟悉自己的殖裝甲,明白此時的自己的力量極限在哪裏。


    就像是手中的一把寶劍,你不用來殺人,永遠不知道這把寶劍究竟如何,反複的不間斷的實戰,對於刀魚和銀鬼外加鄭先來說,是一筆非常難得的財富,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幾天之後將會遭遇怎樣的境地。


    而他們最初隻能在夜鶯的拳頭下熬上三個小時,而現在他們注射一次生機液,至少能夠在夜鶯的拳頭下挺上十個小時。


    雖然是挨揍,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進步,都說想要打人最開始就要學會挨打。更何況挨打的同時,鄭先也好刀魚也罷,外加銀鬼都從自己的殖裝甲還有夜鶯哪裏學到了許許多多的新的格鬥技法,甚至是殺人技巧。


    “心疼麽?”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遠處觀瞧著刀魚、鄭先還有銀鬼三個被動挨揍的林副司長開口問道。


    林副司長旁邊的夏青情緒沒有一點波動,道:“不心疼,我知道時間不多了,要想叫刀魚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這套殖裝甲,熟悉生機液帶來的力量和副作用,這是最有效的辦法,現在刀魚吃的苦越多,在那裏存活下來的希望便越大。”


    林副司長嘴角讚賞的一笑,隨後開口道:“夜鶯,你去準備吧,剩下的交給狗副司長吧!”


    二狗子每天都到這裏看上一兩個小時,他似乎對於夜鶯胖揍鄭先等三人非常感興趣,每次都眯著眼睛吃著水果拚盤,好似在看看戲一般。


    此時的二狗子自然也在搖椅上緩緩的搖動著,嘴中咀嚼著一顆葡萄,聽到林副司長的言語愣了愣後猛地彈起來喝道:“你才是狗副司長!”


    夜鶯聞言,終於停手,似乎她也終於達到了極限,搖了搖手腕,這個姿勢應該是在手腳酸疼的時候才做出來的。


    而銀鬼、刀魚還有鄭先聽到林副司長這句話,那種感覺好似大慈大悲救難觀世音降世解救眾生一般,這樣的拳頭地獄他們是一刻都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尤其是鄭先,明明還有餘力,卻不得不反複挨揍,這種感覺還不如刀魚、銀鬼那般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來的舒坦。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反複注射生機液,鄭先收獲極大,鄭先每次都隻動用一小部分生機液,最多動用氣海之中的兩成,而每次補充進來的生機液,都足足達到氣海的五成,這種反複注射每一次,都是在幫助鄭先拓展氣海。


    氣海就像是一個壁厚的氣球,第一次吹相當困難,用足了力氣都吹不了多大,但在不斷的放氣充氣吹大的過程之中,氣球的厚壁被拉伸得越來越軟,吹起來也就越來越輕鬆,氣海自然變得越來越大。


    這三天的地獄生活使得鄭先的氣海的容量比以往足足擴展了一倍,原本氣海隻能容納一千多的生機之力,現在的氣海的容納量足足達到了兩千多,原本一支生機液可以填充氣海五成空間,現在也就隻能達到四分隻一而已。


    身在衙門好修行,鄭先現在就是這個感覺。


    鄭先甚至有種天地橋搖擺不定,氣海沸騰不止,整個修仙根基正在不斷震顫的感覺。


    雖然對於穩固的橋梁和大海來說,震顫搖擺並不是什麽好事,但鄭先卻覺得,這似乎是他到了一個修煉的關隘上,這個關隘高不可攀,但他若是能夠一步邁過去,說不定就能夠達到一個新的境界,金水分形,成為B級修仙者。


    可惜的是,他沒有師父指點,也沒有秘籍可供參考,鄭先完全不知道金水究竟如何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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