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一邊想著那個真正的帝國,以及他們征服大陸的陰謀,讓多少無辜的人受了苦,一邊歎了口氣。


    不難想象,在叛徒手中受苦的不隻是默瑟。如果耶魯沒有幹涉,那孩子早就失去了他的父親,他的雙臂,可能還有他的母親,都在真正的帝國手中。


    沒有人知道有多少孩子經曆過同樣的情況,但沒有人站出來幫助他們。


    其他人也對那些叛徒感到憤怒,默默地支持耶魯。然而,他們並沒有像拉爾以前那樣說話;他們無權對抗那兩個叛徒,也不想成為耶魯的負擔。


    “默瑟,你要成為我的弟子嗎?”


    耶魯的突然提議讓默瑟和所有聽到他的人感到震驚。默瑟血脈殘缺,連凡人一星都沒有達到;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一個沒有前途的普通孩子。


    他唯一的優點就是性格。自從失去了父親,他年紀輕輕就承擔了一切,他和他母親受到的不公平對待,也不是一件容易忍受的事情。


    如果不是忍著,他失去了耐心,攻擊那兩個叛徒,他們本來可以殺了他來為自己辯解的;那是很多外域孩子的命運,因為他們無法吞下他們的驕傲。當然,就算是像默瑟這樣的人跪地忘記了自尊心,那些叛徒還是打算讓他們吃苦頭的。


    “我想要!弟子拜師師父!”


    默瑟不知道耶魯是誰,但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提議。耶魯救了他的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所以當時默瑟對他的印象非常好。


    “好,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兩個叛徒的臉色都變了,因為他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發展。如果他們試圖殘害耶魯的弟子,耶魯自己插手也沒什麽不好,如果他們對耶魯采取行動,拉爾就會行動。對付拉爾就等於是自殺,他們不敢公然這麽做。耶魯選擇默瑟為徒,這讓他們陷入了非常糟糕的境地。


    耶魯走向默瑟,對他施展時間治愈,抹去默瑟身上所有的傷口。在耶魯一行人開始聽到談話之前,身體上的傷口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會愈合,但臉上的傷口需要強大的愈合魔法才能正確愈合。


    這讓叛徒們更加震驚,因為他們已經認為這孩子會一輩子都變身,因為不可能有強大的治愈師來治愈像默瑟這樣的人。


    “非常感謝師父!”


    默瑟感覺自己的臉恢複了正常,心裏高興極了;他覺得接受耶魯為師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決定。


    “治愈,時光治愈,詹家,拉爾的未婚夫。你應該就是詹家要死的耶魯,我們拉肯氏的一些蠢貨要保護的!”


    看到耶魯如此輕鬆地治愈默瑟後,他們終於把所有的點都聯係起來,發現了耶魯的身份。他們想幫助真戰一族除掉耶魯,但那些沒有背叛拉肯家族的人想要支持他,這一刻他們無法忽視。


    “掌握!你真的是詹家的人嗎?幾分鍾前,那兩個人把我媽媽弄殘了。如果師父能幫到她,師父吩咐的我都會去做。”


    默瑟聽說了詹家成員的強大治愈力,所以他希望耶魯能救他的母親。為了救她,他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哪怕要做一個奴隸,他也心甘情願。耶魯當然不打算問他那樣的問題。


    “如果傷口隻有幾分鍾,我可以治愈她,但如果時間過長,我將無法做到。她在哪?”


    耶魯很同情默瑟和他母親的命運,因為他們剛剛因為真正帝國的自私計劃而無緣無故地遭受了很多苦難。像他們這樣的人活著與否,都不會影響他們的計劃。所以,那些行為隻是因為他們樂於折磨那些他們認為不值得生活在他們中間的人。


    “她在屋裏,可是……”


    沒必要說完,因為那兩個叛徒就在門前。


    “如果你想進入,你就是在做夢。你需要等幾天,直到有人調查情況,在奇怪的情況下,她是無辜的,你可以治愈她。”


    兩人臉上都掛著得意的笑容;他們至少會避免耶魯治愈那個女人。


    耶魯那群拉肯家族的人,都用不屑的目光看向那兩個叛徒,因為那太不要臉了。幾天後,她將無法痊愈。


    “你們在調查之前就懲罰了她,以拉肯家族的規矩和你們現在的話,你們兩個現在就去自盡吧。所以,讓我過去,或者自殺。如果你不想違反拉肯家族的規矩,你有兩個選擇。”


    兩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因為在已經受到懲罰後進行調查是非法的,不調查也無法阻止耶魯。


    “你這是找死!”


    一道突如其來的攻擊向著耶魯襲來,卻被時空審判劍輕鬆擋了下來。


    為了避免出現問題,耶魯並不想在拉肯城殺他們,但如果他邊防守邊殺了他們,他也不介意。


    那一刻,耶魯想要再次開啟元劍血脈,卻是做不到。


    “你向我兒子拔劍;我希望你準備好去死!”


    耶魯向後一躍,一把抓住默瑟,向著拉肯家族其他成員正在


    看衝突的地方退去。


    然而,出現的男子卻是直接衝了過來,將他們一個個斬殺,毫無憐憫之心。


    “你們這些廢物都是活該!你不是我們真拉肯家族的人!”


    男人笑著回到兒子和侄子身邊。那人是九星大師級,距離高手級已經很近了,殺耶魯一夥人的速度也是極快的。


    “為什麽要把我派年輕一代的天才全都殺了!你甚至殺了拉爾!你不能活著離開!”


    就在這時,拉爾的祖父和赫肯到了,兩人看到地上的屍體都充滿了仇恨。


    “他們都是玷汙我們拉肯家族名譽的叛徒,你們也該受到調查,還是說你們無法控製自己的成員而自殺?”


    那人以他的背景,肯定不會有人說要殺他,他親生父親的實力和拉爾的祖父一樣,現在所有人都死了,他們是不是叛徒也無從查證。


    然而,就在這一刻,所有的屍體都消失了,所有人都還活著,就像那人襲擊他們之前一樣。


    “什麽…”


    當那些應該死去的人神秘複活時,所有人同時驚呼。


    “對不起,你殺不了我們。”


    說話間,強大的時間波動環繞著耶魯,他剛到其他人所在的地方,就開啟了絕對保護。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但由於耶魯對時間的操縱,他們還活著。感受到死亡的痛苦對他們的心態影響很大;他們對家族內有叛徒沒有絲毫懷疑,修煉的決心更是大增。


    “那些時間波動的威力無比強大,對時間的掌控更是不可思議。我想,至少他的時間血脈的品質應該和拉爾的劍血脈相當,但他的掌控力要高得多。”


    拉爾的祖父在感受到耶魯周圍的時間波動後,著實震驚了;他能夠理解耶魯是在玩弄時間,讓他們的死亡都不複存在。


    那一刻,拉爾的祖父在心裏點了點頭,因為以這樣的本事,連他自己都不敢說自己可以殺死耶魯。當然,他不知道耶魯不能隨意使用。


    “哦,是我煩人的爺爺。那兩個家夥是利用她的權力殘害外族人的叛徒,而他們的父親也是將外族人全部殺光的叛徒。他們應該被立即逮捕。”


    拉爾的祖父聽到孫女說他煩人,隻能苦笑,但他沒有懷疑她的話,她說的是實話,其他人都在撒謊。


    “你們三人都因涉嫌背叛拉肯家族而被捕。任何反抗都將被視為叛國,你會被當場殺死。”


    拉爾的祖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三個叛徒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在調查中他們會被發現,如果他們反抗就會被殺死。


    拉爾祖父的一些手下出現,將三個叛徒捆綁起來。他們所使用的繩索,是專門用來綁住修煉者的,高手級以下的人,根本不可能掙斷。


    部分叛徒沒有反抗;他們希望有人能在被判叛國罪之前救他們,但反對抵抗隻是自殺。


    “逮捕我兒子和我的兩個孫子,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年齡和實力似乎與拉爾祖父相仿的老人出現了,臉上和聲音都帶著憤怒。


    “他們殺了我派的年輕一代,玷汙了家族的名譽。如果不是因為我孫女的未婚妻的時間控製得很好,他們真的會死。這件事一定要調查清楚,你也攔不住。”


    拉爾的祖父看到他們的殺戮後,不會讓那三個人逃跑;那一次耶魯救了他們,沒想到下一次耶魯還會來救他們。畢竟,不可能讓他派的所有年輕成員都在耶魯身邊,以防萬一被攻擊,讓耶魯照顧他們,還是太丟人了。


    “廢話!你現在正在釋放他們!”


    老人一劍揮出,徹底發動血脈,鎮壓年輕一輩;他準備綁架他們,迫使拉爾的祖父釋放被捕者。當然,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後,他會殺死人質。


    他很清楚,就算他放了他們,他的整個派係也會被調查,所以他打算逃離家族。在那種情況下,他想殺的越多越好。


    壓力是所有年輕一代都無法承受的;老人鎮壓他們的不是大師級強者的力量,而是劍血脈,所以拉爾的祖父很難拿到他的行徑證據。很難確定到底是誰在用血脈壓製他人,所以也很難證明誰是罪魁禍首;用自己的境界壓製別人,就更明顯了。


    拉爾和杜爾甘有著完美的血脈,倒是有些抗拒,但很明顯,老人的血脈控製得更好,盡管血脈稍差。對拉爾來說,這是一種恥辱,因為她的前世是創造劍血脈的兩個人之一,她應該有更好的控製。


    默瑟直接因為壓力而失去了意識;他的血脈太弱,無法支撐這種壓製。這也是外族人地位如此之低的主要原因之一;單憑血脈就很容易壓製。


    耶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不過老人雖然看出來了,但耶魯畢竟不是拉肯家族,以血脈壓製不了也很正常。


    有墨瑟這種不好的血脈,比沒有還要糟糕,以防年長的人想用血脈壓製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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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你的血脈壓製孩


    子?你無恥;看來你也需要調查了。”


    拉爾的祖父也不是傻子,即使他不能證明是誰在打壓孩子,他也很清楚,要進行如此大的打壓,也隻有他自己或者那個老人才能做到。


    “你沒有證據!或許他們都隻是有些病痛,同時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應該是影響血脈的疾病。看!詹家的那個犯人沒問題;他應該是毒害所有人的人。我們沒事,因為他的毒不夠強。之前抓到的那個孩子,是狀態最差的那個;這是最好的證明。你需要殺了他,每個人都會被治愈;我確信這一點。今天的一切都是那個罪犯的錯,你對我兒子和我孫子的指責是不公平的。”


    聽到這話,拉爾的祖父臉色陰沉。他知道耶魯是誰,因為赫肯已經告訴他了,耶魯救了所有人之後,他也不打算以任何方式傷害耶魯。


    “不要試圖和他爭論。他也是個叛徒,大概知道自己會被查出來。那樣的話,我想他會在逃跑之前做好盡可能多的傷害計劃。”


    這條消息通過靈覺傳到了拉爾的祖父和赫肯,他們早就猜到了,但他們還是希望在沒有進行適當調查之前,無需殺任何人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你不是要殺他嗎?那我就為族人討公道,殺了他!看他能不能用之前的那種方法保住性命!”


    那老人之前還當過自己的兒子,想也沒想就出手了,但出手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那一停是不自然的,因為他還處於攻擊姿勢,完全僵住了。


    拉爾的祖父正準備去救耶魯,但形勢的變化讓他停下了腳步。


    耶魯在對老人使用了時間凍結之後,將時空審判劍對準了老人。


    “你們四個是這片大陸的叛徒!連自己的血脈都背叛了!從今以後,你們不再是貴族家族的一員!這個大陸和這個世界都不歡迎你!你將以最高的叛國罪,被自己的血脈詛咒!”


    耶魯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都產生了共鳴,這句話對他們血脈的壓力,遠比老人所能挑起的壓力要高的多。而且,耶魯的語氣怪異不自然;他看起來像一個不同的人。


    元劍血脈再次覺醒,是因為感受到了另一道劍血脈的威壓。試圖用另一條劍血來壓製耶魯的劍血,與其壓製他,倒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反而喚醒了元劍血脈,和以往不同,沸騰起來,仿佛怒火中燒。


    事實上,耶魯在不自覺的恍惚中說出這句話,就算是時間凍結也是在那種狀態下進行的,否則他也不可能將一位大師的時間凍結那麽多時間。雖然他會記得從恍惚中醒來後所做的事情,但他並沒有自覺地去做。


    時間凍結停止了,但老人沒有繼續攻擊,倒在地上尖叫著,因為他的身體感受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痛苦。


    三個被捆綁的叛徒也慘叫一聲,臉色慘白,開始加速衰老。


    對他們的影響遠比耶魯殘害這個心胸狹窄的家夥時要大得多。他們的血脈甚至比拉肯家族垃圾中的默瑟血脈還要弱。


    他們的身體裏麵,隻剩下了一小撮血脈,沒什麽用,但可以被其他血脈更好的人壓製。事實上,那一縷細細的絲絲,也隻是被耶魯察覺到了,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劍血脈。


    老人看起來已經快要死了;他的頭發和牙齒全都掉光了,看上去很憔悴。他的剩餘壽命大概可以用幾天來衡量。


    其他三人稍微好一些,但也確實是古人,容貌和其他叛徒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中的一個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而那些年紀較小的人,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多活一年。


    等到身體達到那種狀態時,實力的提升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真正能夠使用的力量,也遠不如他們真正的實力;那位大師級的老人,隻能用一個徒弟級的實力,如果他用大師級的實力半秒,他就會死。


    其他人的狀態也差不多,實力下降的幅度不大,但在不瞬間死亡的情況下,能使用的最大威力也隻是新手級而已。


    他們已經徹底廢了,就連年輕一輩都比他們強,根本無法阻止拉爾的祖父。


    “所以,這是真的。沒想到,留下的那些話,真的會發生。”


    一個麵色冰冷的女子,正躲在空中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看起來年輕漂亮,但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古老。


    拉爾的祖父之前從赫肯那裏聽說過耶魯修改血脈的事情,但赫肯告訴他,暗示耶魯表演背後有人,??這不是耶魯自己能做的。不過,聽著耶魯的聲音和血脈上的壓力,他可以肯定,無論之前是耶魯,還是其他人做的,那一刻做的就是耶魯。


    “默瑟,你是我的弟子,不能擁有這麽可憐的血脈。”


    耶魯的話還在眾人腦海中回蕩,威壓足以讓他們想跪下。


    就像之前赫肯和杜爾甘一樣,默瑟的血脈開始不斷提升;提升默瑟的血脈比起其他兩人來說是極其消耗的,但那四人的殘餘能量也遠高於耶魯從前一個家夥身上得到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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