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將源珠存放在他的一個空間戒指中;他打算以後再用,不敢在商會長老麵前用。


    “非常感謝。”


    耶魯謝過他們,朝首席長老走去。其他人還想問他問題,但見耶魯不主動搭話,生怕這些問題打擾到耶魯,大長老會生氣。


    “那麽,到我辦公室來。在那裏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塔爾不打算與其他長老分享更多信息,有時知道的東西越少越好。


    辦公室不遠,三分鍾就到了。


    塔爾的辦公室又大又豪華,但這不是祖塔尼亞在耶魯設想中用作辦公室的那個房間。兩人先坐下,才開始說話。


    “那麽,你能告訴我你所知道的。”


    耶魯決定信任塔爾;如果耶魯對他隱瞞真相,耶魯將無法得到他的幫助。由於耶魯似乎與祖塔尼亞的關係很好,而且塔爾是她的徒弟,耶魯相信塔爾站在他一邊。


    “這間辦公室和過去用過的祖塔尼亞的不一樣,那個房間怎麽了?”


    塔爾沒想到耶魯的第一句話就是辦公室,他師父的辦公室是整個商會裏隻有她的弟子知道的地方,塔爾是唯一還活著的人。


    此外,祖塔尼亞是創始人的名字這一事實也是一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共和國創始人和商會創始人是同一個人。


    帶著這個疑問,塔爾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耶魯掌握著除自己之外其他人沒有的信息,這讓他對耶魯更加好奇。


    “那片區域自從我師父死後就被封鎖了。”


    耶魯在被耶魯的回答震驚的情況下也笑了起來,塔爾表現得很自然。


    “你的演技進步了不少。以前,當你緊張的時候,說的謊話一眼就能被識破的。當祖塔尼亞問你偷看她和我談話的原因時,你曾經倒在地上。”


    這一次,塔爾無法掩飾他的震驚,那是他黑暗過去的一部分,也是一段無人知曉的過去。


    不過,耶魯的話很清楚;耶魯過去曾在她的辦公室與祖塔尼亞進行過一次談話,後來塔爾發現並被抓住了。


    隻有兩個選擇,耶魯從某個傳承中獲得了這些信息,並且是一個無法被塔爾發現的令人難以置信的騙子,或者他是以前那個時代的轉世者。


    塔爾懷疑耶魯在說謊,一個孩子無論得到什麽傳承都無法騙他,如果有孩子能做到,那孩子也應該是轉世強者吧。


    塔爾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不想把耶魯看成一個和他已故師父有某種關係的孩子,反而開始把他看成一個轉世強者。


    耶魯設法以他想要的方式引導對話,通過透露這些信息,塔爾將無法懷疑他的話。耶魯決定提供最後一點信息以消除任何疑慮。


    “我之前說過,我有一些記憶問題,但我記得你和我曾經見過一次麵,就在我將那個源珠托付給祖塔尼亞的那天。那時候你還隻是祖塔尼亞撿來的小孤兒,被你師兄騙來窺探我們。如果你還記得我,那你就應該


    明白我和祖塔尼亞的關係了。”


    耶魯並不確定他和祖塔尼亞的關係,他們似乎是朋友,似乎她欠耶魯一條命,但他認為,通過說出這些話,塔爾會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這將是更多關於他的信息。


    通常情況下,這麽小的年紀發生的事情是不可能記住的,但以塔爾的境界,他的記憶力是常人無法比擬的,不到兩分鍾他就記住了耶魯在他的視野中看到的場景。


    塔爾被迫窺視了祖塔尼亞的談話很多次,但祖塔尼亞臉紅的隻有一次,與其他場景相比,他記得很清楚。塔爾記得對方是個帥哥,想要把什麽東西托付給她。


    在那一刻,塔爾將那個場景與耶魯取回自祖塔尼亞死前存儲在商會中的物品聯係起來。毫無疑問,這是同一個東西。


    這證實了耶魯沒有獲得任何傳承,也沒有與已故的祖塔尼亞有什麽特殊關係。耶魯來取回他自己要求保護直到他轉世的物品。


    “原諒我之前的不禮貌。如果我知道你以前是誰,我會在你麵前表現得更謙虛一些。”


    就算現在的耶魯比他弱,他也不敢對他不敬。


    塔爾是個好奇的孩子,當耶魯的前世在與祖塔尼亞交談後離開商會時,塔爾向祖塔尼亞詢問了與她交談的那個人。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祖塔尼亞紅著臉頰的模樣。


    “他隻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需要發誓你永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但那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愛慕的人。可悲的是,我一直無法向他坦白我的感受,因為我一直覺得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但現在他要去輪回,我失去了機會。我不想現在表白給他增加負擔。記住,你需要珍惜你的時間,即使你變得更強大,覺得一切都會永恒,那也隻是一種幻術。”


    塔爾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


    事實上,祖塔尼亞的建議避免了塔爾和她犯同樣的錯誤。塔爾第一時間向他的愛人表白,並在他的愛人去世之前講述了一段簡短的愛情故事。如果他隻想著未來,他就會失去和她一起度過幸福時光的機會,他師父的話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心裏。


    祖塔尼亞是塔爾的師父,但對他這樣的孤兒來說,就像他的母親一樣,他的性格遺傳了她的一些特質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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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你。如果我師父還在世,看到你轉世順利,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想起師父的死,塔爾歎了口氣。


    “她怎麽死的?”


    耶魯對此很好奇,托菲什因年老而死,但祖塔尼亞建立了整個共和國,而托菲什隻是一個家族,所以祖塔尼亞應該比他更強大。


    “她被殺了。有一天,她的靈魂快要消散時回到了商會,但她沒有告訴我細節。她隻說了商會的事情,確保她死後一切正常,然後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她最後的日子在哪裏度過;我希望你知道。”


    塔爾的臉上流下了淚水,他師父的死在這麽多年之後仍然影響著他


    。


    耶魯的眼中也有淚水,這是他在聽到祖塔尼亞的死訊後感到一種不祥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還有其他祖塔尼亞時代的強者還活著嗎?”


    塔爾不明白耶魯轉移話題的原因,但耶魯的語氣和之前不同了;塔爾明白這不是自己該問的。


    “所有人都消失了或死了,除了瑞金。聽說他已經將自己關在瑞金帝國的皇城裏很久了,不過祖塔尼亞給他的信物完好無損,他還活著。”


    回答完之後,塔爾覺得很奇怪,那個時代的人都死了,除了一個多年來拒絕與人交往的人。


    這一刻,耶魯忽略了關於瑞金帝國的信息;他的心思專注在過去。他恍惚,迷失在他遺忘的記憶中。


    “很可能,在祖塔尼亞死後,瑞金隱藏了自己。失蹤的人也應該躲起來或者死了。”


    “確實,在我師父的令牌壞了幾周後,瑞金宣布了他的隱居。我的師父並擁有那個時代所有強者的令牌,但隻有瑞金的那些完好無損。你這麽一說,後來幾年他們都死了;這確實很奇怪。我們並沒有想太多,當時我們都受到了我師父去世的影響。你認為瑞金做到了嗎?但是他的力量和我的師父差不多,即使他在戰鬥中再熟練一點我也不敢相信他殺了師父。此外,他們的關係是一種親切的關係。”


    耶魯猛地一驚,塔爾想錯了方向。


    “我懷疑瑞金對祖塔尼亞做了什麽;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隻有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才會戰鬥。他應該是感覺到了危險,躲了起來,眼看著他那個時代的所有強者都在死去,這種做法在他的性格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不過,到底是誰殺了他們,我倒是有一個可靠的猜測,通過強製靈魂緩慢消散來間接殺戮,這畢竟不是正常的方法。”


    塔爾感到震驚的是耶魯竟然猜到了罪魁禍首,但那一刻他想起了耶魯的前世是怎麽死的,是靈魂緩慢消散,和祖塔尼亞死的方式一模一樣。


    “殺死我的人,和其他所有人的凶手,大概是同一個人吧。”


    “可是,我師父在你死後很久就死了,而其他人都死在了很短的時間裏。”


    在耶魯的理論中,這是塔爾唯一覺得不合理的地方。


    “我不記得殺死我的人的任何事情,但我記得原因。”


    耶魯覺得起源道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他的死與此有關,殺了他的人找到他的朋友,殺了他們的幾率很高。


    另一種可能是,祖塔尼亞找到了凶手,並試圖為他報仇,在這個過程中死去,但由於其他強者隨後也死了,這意味著每個人都在為他人報仇。不過,有些人死了之後,如果沒有什麽好的計劃,繼續衝向殺手就很奇怪了。


    由於這些猜測,耶魯感覺很糟糕。


    “你能告訴我這些原因嗎?”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看到耶魯愁眉苦臉的樣子,塔爾不敢多問。有時知道得太多可能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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