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狂被耶魯平靜的反應嚇了一跳,也很高興看到耶魯在野獸試煉中更加成熟了。劍狂也喜歡耶魯,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沒有後代,但對所有的弟子,他都有那種感覺。


    另一方麵,耶魯倒是慶幸自己不用在家族中測試自己的天賦。


    因為他的天賦太多了,而且有係統,他們很容易發現,如果他的天賦太出名了,容易引起別人眼紅,耶魯寧願避免這種情況。


    如果耶魯願意,劍狂可以逼迫家族對他進行測試,但這會讓耶魯和他父親的關係變得更糟。因為耶魯本人並不介意,就算對弟子的天賦很好奇,劍狂也不會強求什麽。


    劍狂從不相信耶魯天賦差,他用劍訓練耶魯,看到了他的潛力。劍狂確信耶魯至少有驚人的劍術天賦。


    “如果沒有測試,那我就馬上去那采塞學院。”


    耶魯已經具備了進入的資格,他不需要經過任何的考試,十歲以後他想什麽時候都可以直接進入。


    耶魯在現在無事可做,時間有限,所以他選擇了立即離開。


    劍狂提出要護送耶魯前往那采塞學院;一星時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危險的時期。


    最主要的原因是失去了家族保護的光環,實力還跟之前差不多,很容易被伏擊殺死。


    耶魯在這件事上接受了他的提議,不僅是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了在耶魯進入那采塞學院之前多花些時間在一起。


    劍狂讓耶魯在入口處等他,他去為耶魯挑選一把新劍,因為第一把劍已經嚴重損壞了。


    耶魯照著師父的話,在族域邊界附近等待,懷裏抱著威巴,隻要他在族域內,就不會有危險。


    然而,耶魯出現了問題,源頭是一個聲音,對著耶魯怒吼。


    “你這小子!你在這裏做什麽!”


    那是一個喊完之後看向威巴的老者。


    “哦,真是一隻狼崽。小子,你不要帶走族中的野獸,它們很危險,在你受傷之前,把那隻狼崽交給我保管。”


    “威巴是我的親人,她不會傷害我的。”


    老者激怒了耶魯,他毫不畏懼,回應道。


    “原來是狼奴啊。然而,它仍然歸家族所有;你是年輕的一代,你的東西也是家族的。那隻狼奴,就算是你得到了,也要交給家族。”


    就算這老頭說話像是關心耶魯的樣子,其實也隻是想掠奪他。在羅安馬德家族,對於年輕一輩的財物,並沒有這樣的規矩。


    不過,就算耶魯知道了,想要發泄怒火,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


    “前輩對不起,我們有終身契約,沒有辦法解除。”


    耶魯如實回答。


    “誰會相信!像你這樣不知名的小子,怎麽能締結終身契約呢?你撒謊是為了占有本應屬於家族的東西!我是長老,我叫你把那隻狼奴給我,你就得這樣做!”


    老頭是在威脅耶魯,不相信耶魯和威巴有終身契約,即使那是事實。


    耶魯也肯定老頭不認識他,以劍


    狂為師,沒有長輩敢威脅他。


    “前輩,我說的是實話,你可以問問我師父,他是……”


    “閉嘴!你違抗我,破壞了族規!我應該懲罰你的無禮!”


    耶魯不知道怎麽對付這個不講道理的家族長老,耶魯隻說了實話,但長老還是想掠奪威巴,也就是說,長老想掠奪耶魯的妹妹。


    耶魯的怒火快要爆發了,但那一刻他隻想再多爭取一點時間,等劍狂歸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然而,長老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沒有等待的時間。


    “當然,你的懲罰是死刑!”


    這位長老毫不猶豫地向耶魯發起進攻,以他的身份,他不懼怕殺死一個不知名的家族小子有什麽後果。


    他總是勒索家族中的弱者,通過詭計爬到高位,他過去已經殺了一些孩子,總是因為一些所謂的家族規則。當然,他從未因此受到懲罰。


    耶魯沒想到那個老頭是這麽衝動的白癡。


    耶魯隻是使用了絕對保護來躲避那致命的攻擊,耶魯並不懼怕老者,而且鑒於攻擊釋放出的強烈能量,劍狂會感應到並隨時到達。


    長老覺得自己已經殺了耶魯,不過被攻擊後耶魯還好好的,長老也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神色古怪的看著耶魯。


    “沒想到一個弱小的長老竟然敢對我弟子發動如此致命的攻擊。”


    長老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不過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死了。


    劍狂不相信家族內部有人愚蠢到試圖殺死耶魯。


    劍狂以為耶魯又要遲到了,怒火衝天。


    然而,劍狂卻是震驚了,因為他看到長老殺死了耶魯,同時又看到耶魯竟然沒有一絲受傷的樣子。


    更讓他震驚的是,他感覺到了耶魯周圍的時間波動。毫無疑問,耶魯使用了一些與時間有關的技能。耶魯不可能有時間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培養出這樣的能力,而且連那采塞學院也沒有時間相關的技能,所以他也沒有辦法提前獲得和學習。


    對於劍狂來說,隻有一個解釋,耶魯與時間元素有著某種天生的聯係,在致命的危機中,他本能地使用了時間技能。


    劍狂的想法隻對了一半,因為耶魯確實沒有開發出絕對保護,也沒有學過這門技能。不過,這並不是劍狂所想的本能,耶魯很清楚使用絕對保護,那是傳承技能,就算不明白原理也能使用。


    那是一種奇怪的情況。通常一個人不能隨意使用一種自己不了解的技能,但耶魯可以每月使用一次。


    劍狂拋開時間波動的事情,去看看耶魯有沒有受傷,耶魯倒是無恙。


    緊接著,一道聲音在族內響起。


    “劍狂!為什麽要殺長老!”


    那個聲音,是感受到了長老和劍狂的攻擊。


    “他要殺我的弟子,那就要死,不管是誰。”


    劍狂根本不在意族長所說的話,族長就算是為了保護家族的名譽,也有義務說出這些話,所以劍狂並沒有把


    族長的話當真。


    “殺死他有點過分了,本來可以讓他接受處罰就足夠了,但殺了他就有點……殺一個長老會削弱家族的整體實力,這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就算他再該死,你也不應該殺死他。”


    “他本來就是一個該死的人;他應該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就算家族滅亡,我也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傷害我的弟子。”


    劍狂的話是果斷的,他不在乎族長問他為什麽要殺一個長老,但接下來的話,劍狂就不會容忍了。


    “而且,他要殺我弟子,全族都該滅了。不過,既然我們是同族,那我就算了,隻將那位長老一脈斬殺殆盡。”


    族長臉色一變,他明白自己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因為以他的身份,他不能接受這樣的提議,但他也知道劍狂不是開玩笑,他之前真的是滅了一個家族。族長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位置。


    “你這是在犯錯;你已經殺死了罪魁禍首,沒有理由殺死他的那一脈。”


    族長說的有道理,但在劍狂看來,似乎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他的那一脈的人會因為這個長老的死而懷恨在心。他們對我無能為力,但他們可以再次試圖殺死耶魯,任何威脅都應該被根除,以避免未來出現問題。”


    劍狂一直都是這樣做事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劍狂想起了過去。


    年輕時,他愛上了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沒有任何背景,以她的年齡來說實力也相當弱小,但劍狂愛她,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有一天,她幸運地得到了一件寶物,卻被一個貪婪的家夥發現了,並試圖殺死她,搶奪這件寶物。幸運的是,劍狂就在不遠處,成功將她救下殺死了那個貪婪的家夥。


    那個時候,劍狂並沒有去觸碰對方的家族,他認為殺了罪魁禍首就夠了。畢竟,那份“寶物”隻對那個貪婪的家夥來說是珍貴的,劍狂不相信這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然而,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對方等劍狂不在,再謀劃殺死他心愛的人,寶物無所謂,他們要報仇雪恨。


    他們的計劃成功了,她受盡折磨而死,劍狂幾乎認不出她的屍體了。他們知道劍狂的強大,所以他們認為傷害他的愛人是傷害他的最佳方式。


    劍狂確實受傷了,但也憤怒到了極點。


    那是劍狂第一次殲滅一個家族,他當時的實力甚至差點死在這個過程中。


    他設法為他心愛的人報仇雪恨,但她永遠不會回來了。劍狂從未忘記他的愛人,因此他一直沒有成婚。


    在那一刻之後,對於劍狂來說,為了救自己重要的人而遲到,不殺死所有潛在的威脅,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兩件事。


    劍狂在耶魯有危險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兩次,這讓他感到非常內疚。好在耶魯兩次都活了下來,如果他死了,劍狂的痛苦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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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狂其實很討厭為了救自己重要的人而遲到,但他似乎總是遲到,這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詛咒,給他一生帶來了很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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