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珊珊岑側目,冰涼平靜的眸子對上了蕭逆的目光,隻是這樣沒有下文的看著對方。


    “一個理由都不給我,我怎麽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即便不給你理由,你也會相信我,反之,一千萬個理由,你都可以說是胡扯。”


    “這句話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蕭逆麵容矜涼的直視窗外,似乎在思考什麽,幽深的眼眸看著窗外,眼底交織的全是冰涼。


    車廂裏很安靜,也很冰涼。


    穆珊珊下意識瑟,身後的皮質座椅也有著冰冷的氣息。


    他是不會相信她的!


    穆珊珊側頭看了一眼蕭逆,他的目光有些淡漠,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麽。


    久久,穆珊珊開口道:“你不相信是不是?”


    “要我相信你,你卻不給我一個理由,用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我,我相信你,是不是很傻?”


    “那你把我帶回去,何必找綠帽戴?”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什麽關係。”蕭逆說完,薄唇勾起,側目看著穆珊珊,“穆珊珊,我發現我沒辦法把你放掉,所以,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放過你。”


    “是因為穆肅?”


    穆珊珊看著蕭逆,幾近冰冷的聲音說了起來。“如果是因為穆肅的話,我之前已經答應你了我會跟他斷絕父女關係,你……”


    “不是因為穆肅,隻是因為你。”


    蕭逆重新發動車子,朝著北山別墅的方向駛去。


    回到別墅,蕭逆不由分說的將穆珊珊扔到了浴室裏,親自為穆珊珊洗澡。


    穆珊珊的身上有很多傷,大傷小傷遍布她瑩白的身體,蕭逆給她洗澡的時候,可以用手按在了那些傷口上,傷口深淺不一,有的傷口甚至被他按壓出了血跡。


    穆珊珊倔強的咬住唇,疼得她掉了眼淚,卻沒有叫出一聲。


    “難道不疼?”蕭逆看著穆珊珊的側臉,不理解的說了起來,“難道你不疼嗎?”


    “我隻是覺得恥辱。”‘


    “恥辱嗎?”


    蕭逆勾著唇,看著穆珊珊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冷冷開口道,“能去勾引周董,還覺得是恥辱,穆珊珊,你真的可以這樣不要臉嗎?”


    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還說是自己的恥辱,大概也隻有穆珊珊了。


    蕭逆伸手按住穆珊珊的肩窩,慢慢向下遊走,他的大手力度過大,所過之處將她瑩白的肌膚掠紅,她卻已經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你是木頭人是不是?還是真的一點都疼,為什麽就不肯發出求饒的聲音?”


    “蕭逆,別再這樣了,你不相信我就把我送出去。”穆珊珊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微涼。


    她早就知道蕭逆是不相信她的,這樣的不相信不是今天才有的,在最開始,蕭逆就是不斷的猜忌懷疑她。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被這樣猜忌。


    更何況這一次,證據俱在。


    周太太和蕭逆都不相信他,她也不指望那個不知死活的周董幫她。


    穆珊珊心裏多少也清楚一些,周董那樣的人,被太太撞見了這種事,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到了最後,也會把所有的髒水往她的身上潑。


    她早就被蕭逆提點過弱肉強食的道理,所以她也怪不得別人。


    浴缸裏的水溫有些涼了,蕭逆沒有及時補充熱水進來。


    穆珊珊卻也沒有感覺到多涼一樣,坐在浴缸中,手銬還戴著,木然的坐在浴缸中,凍得臉色發白,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蕭逆看著穆珊珊臉色發白,輕聲說了起來,“穆珊珊,給我一個解釋而已,就這麽難?”


    他忽然有些憋不住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隱忍的目光,一絲不掛帶著水霧的呈現在自己的麵前,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撕碎裝進他的身體裏。


    他隻是想要她說出一個能安撫他的理由,他卻不願意……


    蕭逆惱羞成怒,將她從浴缸中撈了出來,她全身濕淋淋的站在浴室的瓷磚上,蕭逆直接將她按倒在了地上,毫不留情的進入她的領地。


    沒有任何前奏,讓穆珊珊疼的流出了眼淚,卻也隻是一下,她就感覺到了身體的反應。


    穆珊珊咬著唇看著傾身而入的蕭逆,他不顧她身上的水漬,強行和她擁抱在一起,身上的白色襯衫已經濕了一大片,他索性脫掉了襯衫,當他濕熱的胸膛靠近她的時候,她再一次感覺身體的熱度上升。


    “這麽快就有了反應,周董一定很高興吧!男人都喜歡反應很快的女人,這樣會很舒服。”


    “蕭逆,你退出去。”穆珊珊臉色白的幾近透明,雙手卻還帶著手銬不能動彈。


    “我們來玩點好玩的,保證要你刻骨銘心,記住今天這一晚。”


    蕭逆毫不留情的強行進入,痛的穆珊珊流出了眼淚,穆珊珊不斷的動身體抗拒蕭逆,在蕭逆看來卻是在欲拒還迎一般。


    他的興致被穆珊珊徹底勾了出來,那一整個夜晚。穆珊珊在蕭逆的強行折磨下,暈死過去好幾次。


    穆珊珊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蕭逆依舊控製不住的上下其手。


    那個夜晚對蕭逆來說,是幾近瘋狂的夜晚。


    他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隻是不斷的占有她,像是愛撫,又像是懲罰,更像是宣誓主權。


    兩個人在浴室折騰了一夜,蕭逆打開了花灑,將身上衝洗幹淨,又給穆珊珊洗幹淨,抱著穆珊珊走出浴室,把她抱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再次昏迷過去了。


    床上的穆珊珊,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眉頭微微的皺著,像是很不舒服一樣,蕭逆伸手摸了摸穆珊珊的臉頰,手掌微微向下,探索者她清晰的鎖骨,輕輕的將手按在她的鎖骨上,感覺到了她細細的呼吸聲。


    他低下頭看著她的臉,又看了看他的手,其實隻要他的手向上移動一下,再用力的掐下去,她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那麽她帶來的所有恥辱都消失了,包括爺爺的不滿,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連停留在她脖頸的勇氣都沒有。


    原來她即便不給他相信他的理由,他也並不想對她怎麽樣。


    蕭逆皺眉,站起身,提步,走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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