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這時候我的心思早就不在能不能出奶上頭了,突然被她這麽一叫竟然還有點心虛,連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疼、疼啊?”


    她的臉很紅,輕輕搖了搖頭:“不疼,我,我就是有點熱……”


    我瞅著她那紅彤彤的臉,確實能看出來她很熱,但是到底為啥熱……我總覺得跟我有關。


    但是這時候我也不能撒手啊:“那你也得忍忍,為孩子著想,再說了要是一直這麽不通奶,那對你也不好啊!”


    再說這才剛通上一個,兩邊奶子就能看出不一樣來,要是這麽一年兩年的,那這麽好看的一對奶子可不就毀了嘛!


    我一想想那樣的場景,頓時就覺得不管咋樣都得幫她了。


    她還是很不好意思,不過我也沒多在意,繼續探索著手裏的奶子。


    結果我這還沒咋揉呢,,左邊那個已經出奶的竟然就這麽慢慢的沁出了奶說,白色的液體掛在那紅色的奶頭上,別提有多誘人了。


    我發現了,李家嫂子也發現了,她很不好意思的伸手就想給抹了,我也不知道當時咋想的,竟然伸手攔住了她,鬼使神差的就湊了上去吸掉了。


    那奶說其實味道不咋好聞,但是說實話,因為她的奶子太大了,趴上去的時候我的鼻子幾乎都被埋住了。


    抬起頭我連她的臉都沒敢多看,趕緊伸手幫她把另一邊給疏通然後草草說了幾句就走了。


    等出去了之後我還在怪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這好好的幫人出奶就算了,咋還幹出這種事了呢?


    不過反正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估計以後說動她別生二胎還是很容易的。


    抱著這樣的心思,沒過幾天我就又往她家裏頭跑了一趟,可惜這次不太巧,李家的那個三兒子也在,正跟他媳婦說話呢。


    他老婆一瞅見我倒是相當熱情:“趙主任來了!快,去給趙主任倒碗水來!”


    先是吩咐李家老三給我倒水,跟著她才又滿臉感激的跟我說話:“趙主任,可真是多虧了你啊!我兒子這兩天一直吃我的奶,奶粉還不想吃呢!”


    “那可不是,”我跟著笑了笑:“書上都說了,提倡母乳喂養,對孩子好!對了,其實上次來我就想跟你們說說,這個結紮的事兒……”


    要是不結紮,到時候又懷上了那可就不好解決,還不如先安排著給結了,以後準不會出事。


    李家這嫂子確實很配合:“結!結!過兩天我就叫孩子爸去醫院,趙主任,你不用擔心,咱家肯定不生了,就是為了感謝你,我肯定也不會生!”


    這時候李家老三端著個白碗就進來了:“我都聽媳婦的!趙主任,你這整天走鄉串戶的,其實村裏人都知道你不容易。再說你又幫我家解決了這麽個大問題,我肯定結紮!”


    這小夫妻兩說的話我還真沒想到,感謝我也就算了,沒想到李家老三竟然還把我這麽些天的事兒給拿出來誇了誇。


    就在這個時候,李家老三突然換上了嫌棄的語氣:“別的不說,趙主任,在你之前村裏頭可沒有哪個主任會親自上門,哪個不是當點小官那就整天耀武揚威的?”


    我這沒吱聲,他說的就越發起勁了:“別的不說,就說之前咱們那治保主任,那可是啥事兒都不幹,又啥事兒都幹得出來的,他前頭那老婆可不就……”


    “你又在這兒胡咧咧啥呢,去廚房裏頭瞅瞅我那豬腳燉好了沒有,快去。”李家老三說的正起勁兒,突然被他老婆給打斷了。


    隻是我一聽跟劉勇財有關係,頓時這心裏頭就咯噔了一下:“別啊,三哥你就跟我說說,咱那治保主任咋了唄?”


    我光知道劉勇財他老婆死了得有六七年,但是裏頭到底有啥隱情我可還真沒聽說過,尤其他還是用這樣的語氣,我就更覺得這背後藏著啥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隻是不管我咋問,李家老三就是不肯往下說了,悶著頭去給他老婆盛湯。


    “其實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沒啥大不了的。”李家嫂子倒是輕飄飄的就把這話題給帶了過去:“反正不管咋說,現在有莫書記帶著咱,那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那可不是!”一聽她誇莫英,我這心裏頭就樂嗬上了:“英子……我是說書記那可是真能幹,她來了幾年,翁河的天都清了點!”


    也不知道咋的,雖然跟著一起轉移了話題,我對於剛剛李家老三提到的那劉勇財老婆的事兒還是有點不放心。


    按理說咱這兒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事兒還是相當看重的,但是劉勇財這人,死了老婆之後沒再娶一個倒也沒啥,畢竟家裏頭養著個方霞了,但是這麽些年了,按著他那性子,咋就沒個一男半女的?


    我咋都想不通這件事,現在又聽到李家老三這語焉不詳的話,對劉勇財前頭那老婆就更好奇了。


    等我得了他們再三的保證出來,心裏頭還記掛著這事兒。想了想,還是決定等過幾天再抽個時間過來問問,看看到底他們都知道些啥。


    結果沒等我想起來這事兒,莫英那邊就先給了我一把欠條,叫我趕緊給人送回去。


    要說這幫開賭局的,這欠條打的是真不賴,上頭從簽名到紅指印那是一個不少。


    想著也好長時間沒去李曉燕那兒了,我想了想,把李曉燕她爸那張留到了最後。


    這賭局開了估計時間不短,欠條真是從村頭打到村尾,等我發完別家的那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我這還沒到李曉燕家門口呢,就聽見裏頭的吵吵聲了:“你說啥?你再說一遍!我叫你一聲爸爸又咋樣?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曉雲學費拿去還你那狗屁的債,以後就別想我叫你一聲爸!”


    這是李曉燕的聲音,我一下就聽出來了,估計也是因為賭債的事兒,她們家還不知道莫英幫他們把欠條給搞回來,還在這兒想法子籌措賭債呢!


    李家在翁河算是個大姓,村裏頭姓李的說起來其實都是一家人,就算真沒錢,就是豁出去借,那也不是借不到,咋把主意打到學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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