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九十九章 陽乃真的很強……
剛到二次元的我是不是利益相關 作者：八方雲不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或許一些老師在教導土間總悟這種學生時會很得意，畢竟，什麽都不用管，他就能拿到全科滿分的成績——
這就是資曆啊！
甭管土間總悟是怎麽考到全科滿分的，反正，他終歸是學生……
不過，那些老師裏絕對不包括桐須真冬，以及平塚靜，因為於她們而言，老師，就是傳道受業解惑，可土間總悟呢？
偶爾上兩節課還都是睡覺，其他時間人都見不得，她們哪來的傳道受業解惑？如果不是土間總悟的成績太過誇張，那對於土間總悟這樣的學生，她們大抵是不喜的。
無奈，土間總悟全科滿分啊，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
學霸考九十九分那是因為他隻能考九十九分，而學神考滿分那是因為試卷最高也就是滿分……
你根本不知道學神的上限在哪！
可惜，這些都跟桐須真冬，平塚靜她們無關啊，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教導過對方，所以，土間總悟的成績在怎麽誇張，於她們而言，都不算成績，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教導過對方……
連她們都是如此，就更別說其他老師了！
土間總悟確實是在豐之崎上學不假，但豐之崎真的教導了他嗎？或許一些老師不會這麽想，可不管是平塚靜，還是桐須真冬，她們都沒臉承認——no.1是自己的學生！
也正是因為如此，桐須真冬才會說：「土間，你並不能代表……」豐之崎的教學水平。
畢竟，某人就算不在豐之崎，而是在……比如電影裏的陵南，也都能拿到全科滿分的成績——總不能說陵南已經是名校了吧？
不過：
「怎麽？」這話土間總悟可不愛聽了：「桐須老師是想把我排除在外了？」
「……」此言一出，桐須真冬默然了，她到是想說排除「你」不是很正常嗎？就「你」那成績，是豐之崎能教出來的嗎？無奈，豐之崎好歹是她工作的地方，要是說出這種話，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豐之崎啊！
「行吧……」好在，土間總悟並沒有在這方麵過度糾纏，而是繼續道：「就算拋開我不談，那霞之丘呢？」
「……」聞言，沉默的桐須真冬越發沉默了，霞之丘詩羽的學習態度雖然也跟某人差不多，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但對方好歹是高一就入學的豐之崎啊，要說對方的學習成績與豐之崎無關，這……
「桐須老師……」也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土間總悟又道：「你知道雪之下的成績為什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嗎？」
「嗯？」
「就是因為霞之丘哦……」不得不說，土間總悟是懂雪之下雪乃的。
「什麽？」
「不理解嗎？」見桐須真冬一臉不解，土間總悟摸著下巴道：「在總武高時，雪乃~雪之下是no.1，還是無可爭議的no.1……」
對於這點，桐須真冬竟沒辦法反駁，哪怕她不知道雪之下雪乃在總武高時如何，但以對方在豐之崎的成績，她默然了，半晌後，她才幽幽道：「雪之下嗎？」
「嗯？」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看來你明白了？」
「什麽？」她明白個屁啊！桐須真冬想吐槽，她隻是感慨了一聲，怎麽就成明白人了？
「難道你還沒搞懂？」
「……」
她桐須真冬隻是個剛剛踏入教育界的老師啊！
「嘛……」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看來隻能由我來舉例說明了，桐須老師，你之前有學過滑冰吧？」
桐須真冬：「……」
正是因為學過……
「那我問你……」可就在她覺得某人是不是
想嘲諷她之際，土間總悟又開口了：「如果你每次滑冰的成績都是第一名，還是無可爭議的第一名，那你還會繼續努力嗎？」
「這……」桐須真冬遲疑了。
「雪之下雪乃跟你……」也就在此時，土間總悟再次開口了：「不對，應該說，她跟我舉例的你一樣，在總武高時，她每次考試都是無可爭議的第一名，你覺得，她還會努力嗎？」
「……」
「相反……」見對方不語，土間總悟又道：「當她轉來豐之崎時，頭上突然壓了個霞之丘……這就形成了競爭……」
「求豆麻袋！」聽到這，桐須真冬似乎想到了什麽：「那你呢？」
「我覺得沒人會把我當做目標……」土間，精通人性，總悟如是道——如果他不是全科滿分，哪怕缺過一兩分，恐怕雪之下雪乃都有著想超越他的想法，但全科滿分一出，雪之下雪乃大抵是沒想法了吧？
雪之下雪乃：「……」
這也太小看她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還沒超越霞之丘的話，那她……
「這樣嗎？」跟死鴨子嘴硬的二小姐不同，桐須真冬到是很能理解——就算是她，在麵對一個全科滿分的變太時，也不會有超越對方的想法，畢竟，人都全科滿分了，要怎麽超越啊？
「就是這樣……」土間總悟則是道：「所以我才說，論成績，雪乃大抵也是比不上陽乃的，如果她繼續待在總武高的話……」
「可是……」
「順帶一提……」見桐須真冬似乎想說點什麽，土間總悟又道：「陽乃那家夥也是從總武高畢業的哦……」
「……」
「而且還是以第一名畢業的……」土間總悟繼續補充道。
桐須真冬：「……」
第，第一名嗎？
「所以……」土間總悟還在繼續：「雪乃~雪之下同學如果沒有轉來豐之崎的話，那她大抵還是第一名，嗯，總武高的第一名。」
「……」聞言，桐須真冬沉默了半晌後，方才道：「可是她現在……」
早應也就是個保底，發揮好一點就是東大。
隻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可是陽乃也沒她這個條件啊……」
這是事實，別以為雪之下家在千葉有著很大的能量就覺得她們家很強，事實上，雪之下家還不一定能趕得上英梨梨家，就更別說秀知園那一檔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在總武高，或者說在千葉，陽乃就是一頂一的存在，可要把她放在東京……
什麽四大財閥，什麽藤原……
那都是雪之下家惹不起的存在，陽乃真要來這邊，恐怕腹黑都腹黑不起來——不敢！
哈？有這麽誇張嗎？
白銀禦行家當初鼎盛時，可是比雪之下家還要強上許多，後來呢？不也沒了？
再說早阪愛……
早阪家當初也是赫赫有名的望族，但後來不也沒落了嗎？
有時候，資本缺的就是一個借口——雪之下陽乃若是來這邊，一不小心得罪人怎麽辦？這可不是杞人憂天，畢竟，土間總悟這個前車之鑒還擺在那……
雖說土間家並沒有因為土間總悟的招搖破滅，但誰敢跟土間家比啊？
反正雪之下家是不敢……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雪之下雪乃「被迫」轉學到豐之崎時，雪之下陽乃才不好受，畢竟，東京的大家族太多了，哪怕是她，也不敢說能百分之百保全自家一抹多，可無奈的是，土間家也不逞多讓——
甚至可以說更勝一籌，想想看，哪個招惹了四宮家的家
族能像土間家一樣活得笑啥？甚至一飛衝天啊？
事實上，如果不是覺得土間家應該會庇護雪之下家的話，雪之下雪乃根本不可能轉學來這邊……
可雪之下雪乃有人庇護，雪之下陽乃沒人庇護啊，所以，她根本就不敢踏出千葉……額，不能說不敢，應該是不能才對……
雪之下家不可能讓自家繼承人遊離在千葉之外！
正是因為知道這點，土間總悟才會說：「陽乃她也沒這個條件啊……」
除非，雪之下先生能更進一步，從縣議員變成gh議員，畢竟，雪之下陽乃雖然被稱做八方美人，但她終歸還是太年輕了……
而且，成也八方美人，敗也八方美人，如果陽乃在東京被人看上了呢？要知道，陽乃可是雪之下家的繼承人，她注定隻能招贅，若是有人看上她，那她該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如果拒絕，那對方以此為借口攻擊雪之下家呢？
雪之下家不敢賭……
除非是像雪乃一樣，有土間家撐腰……
「什麽條件？」桐須真冬雖然已經是個成熟的社畜了，但麵對這些事，她還是有些茫然。
「各方麵的原因吧……」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反正陽乃是沒條件進入好高中的……」這裏的好高中是指類似於秀知園的名校，可不是什麽豐之崎。
「怎麽會……」
「都說了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土間總悟再次道：「或者我該說，雪之下家隻是千葉的名門，而不是東京的名門……」
「……」聞言，桐須真冬沉默了半晌後，方才道：「有夠複雜……」
「我也覺得……」對此，土間總悟不僅沒有反駁，反而還點頭讚同道：「可這就是上流社會的規矩……」
「這，這樣嗎？」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桐須真冬就道：「這些我到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起來，你們也很……」困難？
「我到無所謂……」然而，依舊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反正我從來不遵守規則……」
桐須真冬：「？？？」
這還自豪上了？
「好了……」可惜，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變已然再次道：「我說這些，隻是為了想說明，如果陽乃跟雪乃的條件差不多，那她取得的成就必然比雪乃更高……」
「這……」
「這可不是誇大其詞……」土間總悟還在繼續：「如果不是因為怎麽也追趕不了姐姐，雪乃~雪之下也不會把姐姐當成憧憬的對象。」
「就隻是……」這樣？
「就隻是？」土間總悟又道：「桐須老師，你似乎不懂哦，說起啦，你也有妹妹吧？」
「嗯？」
「你妹妹憧憬過你嗎？」
「沒，沒有……」此乃謊言，作為姐控，她妹妹桐須美春對於姐姐桐須真冬的憧憬可不少，甚至到了有些病態的地步……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別那麽激動……」土間總悟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畢竟，我們現在談論的還是陽乃……」
「……」啊~這，好像是這樣，到底誰把話題扯得那麽遠的啊？
「如果拋開缺點不談的話……」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就道：「陽乃可以說是個完美的人了……」
桐須真冬：→_→
拋開缺點不談是幾個意思？
「論交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一般，土間總悟又道：「陽乃人如其名，就像是人群中的太陽一般，是中心……」
是現充！
「額……」雖然對方說過，
太陽會傷害接近自己的人這種話，但聽到人群中心這點，桐須真冬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與之相比……」好在土間總悟還在繼續：「雪乃的人際交際能力……額，不能說等於零，隻能幾乎沒有……」
「誒？」聽到這，桐須真冬忍不住道：「雪之下同學也有朋友的吧？」
最起碼還有真白！
「那是現在……」土間總悟則是道：「沒轉來豐之崎以前，也就是在總武高的時候，雪之下一個朋友都沒有！」
「怎麽會……」
「非要說朋友的話……」桐須真冬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那我們得先定義一下什麽叫做朋友……」
「隻有沒朋友的人才會這麽做吧？」
「是啊……」麵對桐須真冬的吐槽，土間總悟竟是頗為讚同道：「可這句話是雪乃……雪之下的原話呢。」
好吧，誰讓她吐槽的不是土間總悟，而是霞之丘呢？
「……」桐須真冬也沒想到這點，在沉默了半晌後，她才道：「那……」
「是真的哦！」可她才剛開口，土間總悟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一般道：「事實上，這也是雪乃最憧憬，也是最看不慣的地方……」
「求豆麻袋！」聽到這，桐須真冬又忍不住道：「憧憬我能明白，可是看不慣……」
「嘖……」聞言，土間總悟卻是輕笑一聲道：「看來你也不是很懂嘛，也對，雪之下那種性格，一般人還真指望不上……」
「哈？」
「還是剛剛那句話……」麵對桐須真冬的不解，土間總悟則是道：「朋友的定義是什麽？或者說，我們該怎麽定義朋友？」
「這……」桐須真冬想說，她剛不也說了，這是沒有朋友的家夥才會想出的話啊！
「雖然但是……」隻是她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雪乃就是抱著這種想法，因為她對於朋友，早已經有了一個定義，或許，這個定義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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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資曆啊！
甭管土間總悟是怎麽考到全科滿分的，反正，他終歸是學生……
不過，那些老師裏絕對不包括桐須真冬，以及平塚靜，因為於她們而言，老師，就是傳道受業解惑，可土間總悟呢？
偶爾上兩節課還都是睡覺，其他時間人都見不得，她們哪來的傳道受業解惑？如果不是土間總悟的成績太過誇張，那對於土間總悟這樣的學生，她們大抵是不喜的。
無奈，土間總悟全科滿分啊，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
學霸考九十九分那是因為他隻能考九十九分，而學神考滿分那是因為試卷最高也就是滿分……
你根本不知道學神的上限在哪！
可惜，這些都跟桐須真冬，平塚靜她們無關啊，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教導過對方，所以，土間總悟的成績在怎麽誇張，於她們而言，都不算成績，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教導過對方……
連她們都是如此，就更別說其他老師了！
土間總悟確實是在豐之崎上學不假，但豐之崎真的教導了他嗎？或許一些老師不會這麽想，可不管是平塚靜，還是桐須真冬，她們都沒臉承認——no.1是自己的學生！
也正是因為如此，桐須真冬才會說：「土間，你並不能代表……」豐之崎的教學水平。
畢竟，某人就算不在豐之崎，而是在……比如電影裏的陵南，也都能拿到全科滿分的成績——總不能說陵南已經是名校了吧？
不過：
「怎麽？」這話土間總悟可不愛聽了：「桐須老師是想把我排除在外了？」
「……」此言一出，桐須真冬默然了，她到是想說排除「你」不是很正常嗎？就「你」那成績，是豐之崎能教出來的嗎？無奈，豐之崎好歹是她工作的地方，要是說出這種話，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豐之崎啊！
「行吧……」好在，土間總悟並沒有在這方麵過度糾纏，而是繼續道：「就算拋開我不談，那霞之丘呢？」
「……」聞言，沉默的桐須真冬越發沉默了，霞之丘詩羽的學習態度雖然也跟某人差不多，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但對方好歹是高一就入學的豐之崎啊，要說對方的學習成績與豐之崎無關，這……
「桐須老師……」也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土間總悟又道：「你知道雪之下的成績為什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嗎？」
「嗯？」
「就是因為霞之丘哦……」不得不說，土間總悟是懂雪之下雪乃的。
「什麽？」
「不理解嗎？」見桐須真冬一臉不解，土間總悟摸著下巴道：「在總武高時，雪乃~雪之下是no.1，還是無可爭議的no.1……」
對於這點，桐須真冬竟沒辦法反駁，哪怕她不知道雪之下雪乃在總武高時如何，但以對方在豐之崎的成績，她默然了，半晌後，她才幽幽道：「雪之下嗎？」
「嗯？」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看來你明白了？」
「什麽？」她明白個屁啊！桐須真冬想吐槽，她隻是感慨了一聲，怎麽就成明白人了？
「難道你還沒搞懂？」
「……」
她桐須真冬隻是個剛剛踏入教育界的老師啊！
「嘛……」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看來隻能由我來舉例說明了，桐須老師，你之前有學過滑冰吧？」
桐須真冬：「……」
正是因為學過……
「那我問你……」可就在她覺得某人是不是
想嘲諷她之際，土間總悟又開口了：「如果你每次滑冰的成績都是第一名，還是無可爭議的第一名，那你還會繼續努力嗎？」
「這……」桐須真冬遲疑了。
「雪之下雪乃跟你……」也就在此時，土間總悟再次開口了：「不對，應該說，她跟我舉例的你一樣，在總武高時，她每次考試都是無可爭議的第一名，你覺得，她還會努力嗎？」
「……」
「相反……」見對方不語，土間總悟又道：「當她轉來豐之崎時，頭上突然壓了個霞之丘……這就形成了競爭……」
「求豆麻袋！」聽到這，桐須真冬似乎想到了什麽：「那你呢？」
「我覺得沒人會把我當做目標……」土間，精通人性，總悟如是道——如果他不是全科滿分，哪怕缺過一兩分，恐怕雪之下雪乃都有著想超越他的想法，但全科滿分一出，雪之下雪乃大抵是沒想法了吧？
雪之下雪乃：「……」
這也太小看她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還沒超越霞之丘的話，那她……
「這樣嗎？」跟死鴨子嘴硬的二小姐不同，桐須真冬到是很能理解——就算是她，在麵對一個全科滿分的變太時，也不會有超越對方的想法，畢竟，人都全科滿分了，要怎麽超越啊？
「就是這樣……」土間總悟則是道：「所以我才說，論成績，雪乃大抵也是比不上陽乃的，如果她繼續待在總武高的話……」
「可是……」
「順帶一提……」見桐須真冬似乎想說點什麽，土間總悟又道：「陽乃那家夥也是從總武高畢業的哦……」
「……」
「而且還是以第一名畢業的……」土間總悟繼續補充道。
桐須真冬：「……」
第，第一名嗎？
「所以……」土間總悟還在繼續：「雪乃~雪之下同學如果沒有轉來豐之崎的話，那她大抵還是第一名，嗯，總武高的第一名。」
「……」聞言，桐須真冬沉默了半晌後，方才道：「可是她現在……」
早應也就是個保底，發揮好一點就是東大。
隻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可是陽乃也沒她這個條件啊……」
這是事實，別以為雪之下家在千葉有著很大的能量就覺得她們家很強，事實上，雪之下家還不一定能趕得上英梨梨家，就更別說秀知園那一檔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在總武高，或者說在千葉，陽乃就是一頂一的存在，可要把她放在東京……
什麽四大財閥，什麽藤原……
那都是雪之下家惹不起的存在，陽乃真要來這邊，恐怕腹黑都腹黑不起來——不敢！
哈？有這麽誇張嗎？
白銀禦行家當初鼎盛時，可是比雪之下家還要強上許多，後來呢？不也沒了？
再說早阪愛……
早阪家當初也是赫赫有名的望族，但後來不也沒落了嗎？
有時候，資本缺的就是一個借口——雪之下陽乃若是來這邊，一不小心得罪人怎麽辦？這可不是杞人憂天，畢竟，土間總悟這個前車之鑒還擺在那……
雖說土間家並沒有因為土間總悟的招搖破滅，但誰敢跟土間家比啊？
反正雪之下家是不敢……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雪之下雪乃「被迫」轉學到豐之崎時，雪之下陽乃才不好受，畢竟，東京的大家族太多了，哪怕是她，也不敢說能百分之百保全自家一抹多，可無奈的是，土間家也不逞多讓——
甚至可以說更勝一籌，想想看，哪個招惹了四宮家的家
族能像土間家一樣活得笑啥？甚至一飛衝天啊？
事實上，如果不是覺得土間家應該會庇護雪之下家的話，雪之下雪乃根本不可能轉學來這邊……
可雪之下雪乃有人庇護，雪之下陽乃沒人庇護啊，所以，她根本就不敢踏出千葉……額，不能說不敢，應該是不能才對……
雪之下家不可能讓自家繼承人遊離在千葉之外！
正是因為知道這點，土間總悟才會說：「陽乃她也沒這個條件啊……」
除非，雪之下先生能更進一步，從縣議員變成gh議員，畢竟，雪之下陽乃雖然被稱做八方美人，但她終歸還是太年輕了……
而且，成也八方美人，敗也八方美人，如果陽乃在東京被人看上了呢？要知道，陽乃可是雪之下家的繼承人，她注定隻能招贅，若是有人看上她，那她該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如果拒絕，那對方以此為借口攻擊雪之下家呢？
雪之下家不敢賭……
除非是像雪乃一樣，有土間家撐腰……
「什麽條件？」桐須真冬雖然已經是個成熟的社畜了，但麵對這些事，她還是有些茫然。
「各方麵的原因吧……」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反正陽乃是沒條件進入好高中的……」這裏的好高中是指類似於秀知園的名校，可不是什麽豐之崎。
「怎麽會……」
「都說了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土間總悟再次道：「或者我該說，雪之下家隻是千葉的名門，而不是東京的名門……」
「……」聞言，桐須真冬沉默了半晌後，方才道：「有夠複雜……」
「我也覺得……」對此，土間總悟不僅沒有反駁，反而還點頭讚同道：「可這就是上流社會的規矩……」
「這，這樣嗎？」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桐須真冬就道：「這些我到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起來，你們也很……」困難？
「我到無所謂……」然而，依舊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反正我從來不遵守規則……」
桐須真冬：「？？？」
這還自豪上了？
「好了……」可惜，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變已然再次道：「我說這些，隻是為了想說明，如果陽乃跟雪乃的條件差不多，那她取得的成就必然比雪乃更高……」
「這……」
「這可不是誇大其詞……」土間總悟還在繼續：「如果不是因為怎麽也追趕不了姐姐，雪乃~雪之下也不會把姐姐當成憧憬的對象。」
「就隻是……」這樣？
「就隻是？」土間總悟又道：「桐須老師，你似乎不懂哦，說起啦，你也有妹妹吧？」
「嗯？」
「你妹妹憧憬過你嗎？」
「沒，沒有……」此乃謊言，作為姐控，她妹妹桐須美春對於姐姐桐須真冬的憧憬可不少，甚至到了有些病態的地步……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別那麽激動……」土間總悟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畢竟，我們現在談論的還是陽乃……」
「……」啊~這，好像是這樣，到底誰把話題扯得那麽遠的啊？
「如果拋開缺點不談的話……」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就道：「陽乃可以說是個完美的人了……」
桐須真冬：→_→
拋開缺點不談是幾個意思？
「論交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一般，土間總悟又道：「陽乃人如其名，就像是人群中的太陽一般，是中心……」
是現充！
「額……」雖然對方說過，
太陽會傷害接近自己的人這種話，但聽到人群中心這點，桐須真冬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與之相比……」好在土間總悟還在繼續：「雪乃的人際交際能力……額，不能說等於零，隻能幾乎沒有……」
「誒？」聽到這，桐須真冬忍不住道：「雪之下同學也有朋友的吧？」
最起碼還有真白！
「那是現在……」土間總悟則是道：「沒轉來豐之崎以前，也就是在總武高的時候，雪之下一個朋友都沒有！」
「怎麽會……」
「非要說朋友的話……」桐須真冬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那我們得先定義一下什麽叫做朋友……」
「隻有沒朋友的人才會這麽做吧？」
「是啊……」麵對桐須真冬的吐槽，土間總悟竟是頗為讚同道：「可這句話是雪乃……雪之下的原話呢。」
好吧，誰讓她吐槽的不是土間總悟，而是霞之丘呢？
「……」桐須真冬也沒想到這點，在沉默了半晌後，她才道：「那……」
「是真的哦！」可她才剛開口，土間總悟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一般道：「事實上，這也是雪乃最憧憬，也是最看不慣的地方……」
「求豆麻袋！」聽到這，桐須真冬又忍不住道：「憧憬我能明白，可是看不慣……」
「嘖……」聞言，土間總悟卻是輕笑一聲道：「看來你也不是很懂嘛，也對，雪之下那種性格，一般人還真指望不上……」
「哈？」
「還是剛剛那句話……」麵對桐須真冬的不解，土間總悟則是道：「朋友的定義是什麽？或者說，我們該怎麽定義朋友？」
「這……」桐須真冬想說，她剛不也說了，這是沒有朋友的家夥才會想出的話啊！
「雖然但是……」隻是她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道：「雪乃就是抱著這種想法，因為她對於朋友，早已經有了一個定義，或許，這個定義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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