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自作自受?土間總悟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自林中合宿歸來,甚至是在林中合宿期間,他就因為「勞逸結合」說不定比一心苦修更有可能激發靈感的說辭,失去了獨享別人都在受苦,隻有他在瀟灑玩遊戲的「樂子」。


    再加上他玩起遊戲來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收斂,偏偏若是不考慮其他因素,隻談技術的話,哪怕小埋那隻團子麵對他也隻能是屢戰屢敗,這如果是一次,兩次那還沒什麽,可次次如此,誰受得了啊?


    本來人們玩遊戲就是為了開心,為了放鬆心情,可跟土間總悟一對戰,得,那就是純找氣受!


    然後,以團子埋為主的群體在跟他玩遊戲時,就隻玩諸如大富翁,俄羅斯輪盤之類的運氣遊戲,如此一來,就換土間總悟受不了了!


    沒辦法,誰讓這種運氣之類的遊戲輸了更讓人覺得不爽呢?


    技術上輸了,還可以說是技不如人,可運氣這種事——


    反正土間總悟絕不承認自己臉黑!


    ……


    暫且拋開土間總悟的事不提……


    「桐須老師,你剛剛幹嘛一見我就跑啊?」廚房內,青山七海低聲詢問道:「我還以為你是怕我你不會整理家務的事……」


    「失禮!」桐須真冬則是道:「我隻是因為聽到一些讓人震驚的消息,以至於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土間同學,所以……」


    「誒?聽到一些讓人震驚的消息?什麽消息能讓桐須老師你……」震驚到連怎麽麵對對方都不知道?


    「呼……」桐須真冬本不是個多嘴的老師,可剛剛她所聽到的事確實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再加上土間總悟那一副大咧咧的樣子顯然是沒想過隱瞞,所以,她在深深的吸了口氣後,才壓低聲音道:


    「其實這件事我本不該跟別人說的,可是,這件事真的讓我很亂,青山,你知道嗎?土間同學他似乎幾年前就是近藤組的一番隊隊長……」


    「誒?」聽到這,青山七海有些不解道:「這有什麽啊?不就是近藤組一番隊的隊長嗎?類似於少年隊這種?」


    「不是少年隊,是近藤組啊……」


    「就算是近藤組,等等,這個近藤組不會是……」青山七海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嗯!」桐須真冬點頭:「是極道……」


    「極,極道!?」這下,青山七海也懵了:「這,這個近藤組不,不會就管轄這片區域的那個近藤組吧?」


    「應該是……」桐須真冬憂心忡忡道,要不是這個消息太過驚人,她也不至於一找到機會,就跑到裏屋去,去冷靜啊!


    「求,求豆麻袋……」可就在這時,青山七海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幾年前,他才多大啊?這,這不會是吹牛的吧?」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可我看土間同學的模樣,似乎不像是在吹牛……」


    「可,可這也太奇怪了吧?」青山七海依舊不信:「哪個組織會讓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加入啊?等等,那個土間同學不會是出自什麽極道世家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是能解釋得通,至於說什麽組長,會不會是那些人逗他玩呢?」


    「不……」對此,桐須真冬卻是搖了搖頭道:「事實上,土間同學的家世比什麽極道世家強得多……」


    「誒?」


    「雖然對方沒有公開宣揚過……」宣揚的時候桐須真冬不在:「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土間同學應該來自於名門土間家。」


    「名門土間家?」青山七海再次一愣:「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等等,桐須老師,你,你說的土間家,不會就是最近幾年聲名鵲起的土,土間家吧?」


    「應該是……」


    「……」青山七海宕機了,半晌後,她才恢複意識道:「這,這不是更奇怪了嗎?身為名門的土,土間家怎麽可能允許自家孩子加入極道……」


    「所以他跟我說……」這些事桐須真冬都知道,可:「近藤組其實是他創建的組織。」


    「……」聞言,青山七海再次宕機了,又過了半晌後,她突然笑了:「嗬,嗬嗬……」


    難怪桐須老師說對付不是出身於極道世家,是因為對方自己創建了極道……


    「青山同學?」


    「桐須老師,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今天能讓我先回去嗎?」


    「你……」


    「不是我不想留下來,問題是,隻要一想到外麵坐著一個窮凶極惡的極道頭目,我就腳軟……」


    「不,不至於吧?」桐須真冬汗顏:「窮凶極惡什麽的,土間同學看起來也沒那麽可怕啊……」


    「太天真了!」然而,還沒她把話說完,青山七海就一臉害怕道:「桐須老師,你也知道我之前經常去各種地方打工,然而,不管我到哪,老板教我們的第一件事都是,千萬不要得罪近藤組的成員……


    就連普通成員都是如此,更何況,這位還是隊長,我,我腳軟。」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桐須真冬再次汗顏了,她原本是想跟對方聊過以後,看看對方能不能幫著出下主意,誰想到聽完對方這些話後,連她都有些害怕起來了。


    「一點都不誇張……」青山七海則是道:「據說,近藤組的人都是惡鬼,用窮凶極惡都不足以形容他們,他們殺人不眨眼啊……」


    「這,這……」


    「這真不是我在嚇人,桐須老師,你知道嗎?」青山七海還在繼續:「據說在近藤組占領這片區域之前,這片區域也是有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組織存在,可現在,一個都沒了,問題來了,他們人呢?」


    「難道是被近藤組……」


    「沒錯,都被近藤組的人給嘎掉了!」


    「都,都被嘎掉了?」桐須真冬原本想的隻是被打跑了而已,可聽青山七海這麽一說,她又不淡定了:「這,這官府不管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沒辦法,青山七海知道的消息大多都是道聽途說道來的:「總之,桐須老師,你,你今天能不能讓我先回去,我,我改天再來幫你整理……」


    「不行!」要是她沒說這些之前,桐須真冬都已經答應了,可聽完這些,她哪裏肯放對方走,之前她還隻是犯愁該不該勸說對方不要跟暴力集團什麽的扯上關係,可現在,她也腳軟了:


    「七海醬,你忍心讓我單獨一個人麵對那麽恐怖的家夥嗎?」


    「我……」此話一出,青山七海也猶豫了:「誒多,再怎麽說對方也是你的學生……」


    「可是他平時都不怎麽上課,我都沒教過他幾節課……」誰知道對方認不認她這個老師啊?不過在桐須真冬看來,對方大抵是不怎麽認的,真要認她是老師,就不會說出,她這樣怕是會嫁不出去的話來了!


    哪個學生會這麽跟老師說話啊?


    「……」該說,不愧是極道嗎?這課是想不上就不上,青山七海下意識道:「不上課學校都不管嗎?」


    「他是no.1……」桐須真冬小聲道:「在學校有些特權也很正常吧?」


    「哈?」聞言,青山七海又懵了,這家夥不是窮凶極惡的老大嗎?為什麽能考no.1啊?這合適嗎?


    不過,對於特權的說辭她到是不反駁,畢竟,她們學校就有一些特權學生,比如,某櫻花莊的住戶,某櫻花莊的住戶,以及,某櫻花莊的住戶。


    可據她所知,就算是那些特權


    學生,也不是因為考到no.1才獲得的特權,他們隻不過是依靠各種特長才拿到的特權,當然,能考到no.1肯定也能拿到特權,隻不過,哪個拿到no.1的學生會依靠特權天天逃課啊?


    畢竟,不上課他們也拿不到no.1啊。


    「不會是抄的吧……」所以,在驚訝過後,青山七海又想到了一種可能,什麽?對方是no.1抄誰的?如果對方參考了no.2跟no.3的答案,說不定真能比人高。


    「他是no.1,還是全科滿分的那種……」


    青山七海:「……」


    這家夥真的是老大嗎?


    「再等等!」不過就在此時,她又想到了什麽:「桐須老師,為什麽對方會把他創建了近藤組這種事告訴你啊?」


    「……」聞言,桐須真冬略顯尷尬道:「大概他是想向我展示一下鈔能力的強大吧?」


    「哈?」青山七海又又懵了,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理由啊:「鈔能力?」


    「你別問了……」桐須真冬下意識道,她能說對方是為了證明她甚至還比不上平塚老師嗎?


    「有問題!」可惜,她不想說,青山七海卻不幹了。


    「什,什麽問題?」


    「對方為什麽要給你展示鈔能力的強大?」青山七海像是在琢磨,又像是在推理道:「難道說,他看上桐須老師你了?」


    「哈?」


    「是了……」青山,福爾摩斯,七海似乎想明白了什麽:「桐須老師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對方嗎?」


    桐須真冬:「???」


    求豆麻袋!


    之前說的時候沒覺得什麽,可現在聽起來,怎麽那麽別扭呢?


    問題是,她之所以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土間同學,確實是因為對方說他創建了近藤組啊,一想到自己的學生竟然是暴力集團老大,身為教育者的她怎麽可能坐得住?


    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麽勸告對方,畢竟,暴力集團在這個國度又不違法,如果土間總悟隻是一個小卡拉米,那她還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舉幾個現實的例子讓對方好好思考,可對方是創始人啊!


    這~桐須真冬又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她就算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把一個組織的頭目說到解散組織吧?真要這麽強,那她還當什麽老師,去當和平大使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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