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來舉例?」


    不得不說,一切都還在土間總悟的計算之中,雖然他頭上的死兆星在瘋狂閃爍,但還沒等它形成實體,鶴見留美就出聲挽救了他:「什麽意思?」


    「別理這家夥……」原本,雪之下雪乃都已經快失去理智了,然而,鶴見留美一開口,她的理智就又回來了:「土間,泥垢了,鶴見‘小"朋友……」


    後麵的話二小姐到是沒說,不過,在小字上,她卻是加了重音。


    「嘛……」對此,土間總悟卻隻是道:「雪之下,你還真是喜歡瞎操心啊,鶴見小妹妹指不定都已經被假髪那家夥汙,咳咳……我是說她跟著假髪學習了那麽久,怎麽能她當成‘普通小朋友"來看待呢?」


    「額……」聞言,鶴見留美心中升起一絲自得的同時,嘴上亦是道:「該說,不愧是被桂先生念念不忘的大師兄……」


    「打住!」土間總悟再次道:「你在這麽汙蔑我……」


    「才不是汙蔑……」


    「那是造謠?」


    「也不是造謠啊……」麵對油鹽不進的土間總悟,鶴見留美卻是道:「我隻是相信桂先生……」


    「哈?」聽到這,土間總悟真是氣笑了:「就因為假髪那家夥,你就能對事情的真相視而不見?我說了,我沒有學過假髪那家夥……」


    「誒多……」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鶴見留美就道:「我說的相信是指,桂先生既然說了你是我的大師兄,那哪怕現在不是,總有一天也會是……」


    「嗬嗬……」聞言,土間總悟又笑了:「雖然我已經大抵猜到你會說這番話的原因了,但我還是要說,你未免也太高估假髪了……」


    「那是你沒體會過桂先生的執著……」


    「執著?」對方的話再次讓土間總悟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與其說是執著,到不如說他很能糾纏吧?」


    「誒!?」原來,這個家夥也知道啊?


    「很可惜,不管是執著也好,還是糾纏也罷,都對我不管用。」


    「你竟然……」


    「有必要那馬驚訝嗎?報告下巡捕就能解決的事,額,雖然現在應該沒什麽作用,畢竟假髪那家夥在被巡捕追了幾次後,就已經將逃跑這項技能點到了頗為高深的地步,但就算抓捕不了他,追著他逃跑也行啊。」


    這番馬叉蟲操作一出,別說鶴見留美了,就連雪之下等人都震住了,她們雖然聽不懂執著啊,糾纏啊是什麽意思,但是去找巡捕……


    認真的嗎?


    土間這家夥跟假~桂先生真的是朋友嗎?哪種朋友之間的玩鬧能夠用上巡捕啊?


    「你,咕嚕……」鶴見留美更是吞了口唾沫後,方才試探道「你不會真,真這麽做過吧?」


    「放心,放心……」土間總悟則是道:「假髪那家夥的逃跑能力還是挺厲害的,再加上他又精通換裝,巡捕是抓不住他的……」


    聽到這,鶴見留美竟是忍不住道:「那你不害怕嗎?」


    「害怕?」


    「既然你知道巡捕抓不住桂先生,那你就不擔心他在事後報複嗎?」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假髪又打不過他,再說了:「假髪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尋思報複……」


    「確實……」不過,還沒等土間總悟把話說完,鶴見留美就下意識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你是基於對桂先生的了解,知道以桂先生的氣概,是絕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遷怒別人,所以才……」


    「話說……」聞言,土間總悟卻是有些汗顏道:「你對假髪那家夥的評價也太過正麵了吧?如果不是他過於‘執著"……等等!」


    「怎麽了?」


    「鶴見小妹妹,你剛剛是不是問我害不害怕?為什麽你會這麽問呢?」說到這,土間總悟真想來一首bg,可惜,他沒帶音響:「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曾經也那麽想過,隻是,你害怕巡捕們奈何不了假髪那家夥,害怕他因此而報複你,所以你才……」


    聞言,鶴見留美還沒開口,雪之下等人就已經變成了黑人問號臉:「???」


    不,不是吧?這不是真的吧?鶴見小朋友那麽尊重桂先生,怎麽可能……


    等等,難道說那個「執著」的形容……


    「……」正當她們在心中猜測不已時,鶴見留美終於開口了,不過,開口之前,她卻是先把臉別到了一旁,看起來似乎頗為心虛:「我,我當時是因為不了解桂先生,所,所以才……」


    「所以……」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_¬)


    「如果不是因為你害怕了的話,也不會被假髪的執著所打動吧?」


    「怎麽可能!?」對此,鶴見留美卻是道:「桂先生可不僅僅是‘執著",還有他的精神,氣概……」


    「女裝的精神跟氣概!?」


    「夠了……」鶴見留美再次忍不住道,隻是剛說完「夠了」這話,她就一臉懷疑人生道:「這不是把話題又繞回來了嗎?」


    「咳咳……」見狀,雪之下等人則是眼角一抽,而後,二小姐方才道:「所以我不是說了嗎?別聽這家夥胡說八道,否則……」


    說到這,雪之下雪乃稍稍頓了頓,然後,鶴見留美便忍不住道:「否則什麽?」


    「否則這家夥能把話題繞到宇宙的盡頭!」


    「……」有那麽誇張嗎?鶴見留美眼角一抽,對了,她們之前在說的是什麽話題來著?


    e……


    這,好像還真有那麽誇張!


    鶴見留美使勁回想了半天方才回憶起來她們剛剛在聊什麽:「我知道了,誒多,他剛剛好像是在說要拿我舉例……」


    雪之下雪乃:「……」


    她也記起來了,原本,她正因為對方又拿她平平無奇來說事的問題羞惱萬分,甚至差點都要失去理智了……


    誰知道對方竟然說他隻是口誤,他其實是想拿鶴見留美來舉例的——


    這不更過分了嗎!?


    先不說對方還隻是個小學生了,單說對方拿她跟小學生做對比這點,她#¥%……


    然而,更讓雪之下雪乃覺得憋屈無比的是,低頭想用悶氣來燃燒理智的她,卻看到了自己的腳……


    這就很尷尬了!


    幸好,鶴見留美適時出聲了……


    作為一名優秀的jk,她怎麽能容許土間這種汙穢的家夥汙染一名小學生呢?所以,她直接就強行轉移了話題,順帶一提,不是她不願承認這點,雪之下雪乃始終認為,一個人的價值絕不是由那區區幾兩肉來決定……


    若是有人用那區區幾兩肉來判斷一個人的價值,那她隻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高馳,她絕不會跟那樣的渣滓扯上關係。


    隻可惜,這種做法對土間總悟沒用啊,她又不是沒試過跟對方劃清界限,冷漠以對,可結果呢?對方開口就能氣死個人,不理吧,就隻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發火吧,對方卻總是能把話題越扯越寬……


    扯到最後,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到底為什麽在發火了,甚至於有時候經過這麽一番爭執(討論),她還會產生一種對方才是懂她的人啊~這種感覺。


    但是,但是,她明明是要跟對方發火啊,可為什麽這番火發下來,就變成了爭鋒相對,到互有爭執,再到友好討論……


    雪之下雪乃:「……」


    她到底都做了什麽啊?


    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麽孽,上天才會派土間那家夥來整治她!


    就像現在,她本來都已經快惱羞成怒了,可在土間總悟拿鶴見留美說事後,雖然羞惱更甚了,但她卻也不敢發怒了,畢竟,她確實有那麽些擔心這位鶴見小妹妹會受到土間這個壞胚的影響。


    因此,她也隻能強行把怒火壓下來……


    可隨著土間總悟把話題越扯越遠,她的這份怒火也越來越小了,沒辦法,誰讓她被土間總悟說的內容給吸引了呢……


    像是讓巡捕去追捕桂先生……


    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嗎?不是說他們是朋友嗎?


    幸好土方不在這,否則他非得瞬間化身吐槽役不可:「隻不過被巡捕追捕而已,有必要那麽吃驚嗎?我前幾年可是隨時都活在總悟的暗殺威脅啊!如果不是我反應速度還算不錯,對於危險也有著頗高的直覺,說不定墳頭都已經三尺高了!」


    當然,這隻是一種誇張的說法,雖然土間總悟確實有想過把土方弄死,誰讓對方竟然敢忽悠小埋叫他土方大哥的啊?知道為了讓歐尼醬成為他的專屬稱呼,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嗎?可土方呢?才認識沒幾天就成了小埋的土方大哥……


    嗬嗬,這讓土間總悟怎麽坐得住啊?畢竟,對方今天敢說自己是土方大哥,明天就敢說自己是土方尼桑,說不定後天就變成了土方尼醬!


    因此,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還是弄死土方好了……


    隻不過,成也土方大哥,敗也土方大哥,一想到弄死土方那家夥說不定會讓小埋傷心,他又猶豫了,畢竟,他又不是什麽惡魔,甚至還很心善——


    對妹妹心善應該也是心善吧?


    然而,讓土間總悟沒想到的是,因為心中有所猶豫的緣故,反而讓他在偷襲土方時,總是會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破綻,也正是因為有這絲破綻破綻在,才為土方爭得了一線生機……


    更讓土方總悟沒想到的是,在他強大的壓力(偷襲)下,土方十四郎的實力,竟是迎來了一段難以想象爆發時期……


    像是反應能力,對危險的直覺等等……


    老實說,如果不是土間總悟發現雪之下雪乃的怒氣已經消散了許多,他還能接著假髪那家夥把話題扯到近藤組去……


    順帶一提,這一招就叫,點了火就跑,你能拿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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