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今社會,武術更多的被賦予了強身健體的作用,或者說是咱們這個民族的精神象征,武術和京劇正成為一種代表我們的國粹。


    如果一個老外問你是哪國人?當我們告訴他,我是一個華國人的時候,他們就會說哦,華國人,功夫。


    甚至很可能雙手一前一後一高一低,雙腳叉開擺個不紮實的馬步,嘴裏還“噢噢噢噢”的叫,雖不標準,但我們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在學黃飛鴻,再或者他們雙手畫圈,雖不言語,也知道這是太極推手。


    但是在古代,武術更被賦予了安身立命的重任,在那個社會動蕩不安的年代,會武術就相當於多了一項保命的技能,自然練得越厲害活下去甚至揚名立萬乃至於飛黃騰達的機會都會大了許多。


    更何況是通臂拳,這種發源於先秦之時的古拳法,最早就是在吳越地區做為軍隊的修煉功法,類似於現代的軍體拳,不像那些比賽用武術一樣,講究套路和華麗,它追求的隻有威力,或者更直白的說法就是,怎麽樣快速的殺死敵人,而讓自己節約下更多的力氣和時間,好應付接下來的戰鬥。


    周墨麵對著火器的威脅,這一刻爆發出了極致的能量,那迸發的激情,讓他有了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生殺大權予取予奪,餘生都是螻蟻的感覺。


    周墨直接一腳踩在紮卡托尼那條傷腿上,正是他剛剛被包紮的膝蓋處,鮮血立刻滲出來。


    “啊!!!”紮卡羅尼慘號一聲,臉上的肥肉都顫抖起來。


    “真是聒噪!”周墨後側一步,腳尖一挑,一把手槍被挑了起來,抬手接個正著。


    手槍頂在紮卡托尼太陽穴處,周墨一臉冷漠地說道:“這次這麽近,我想我不會再失手了吧?你要不要試試,也許你還能跑的掉呢?”


    紮卡托尼死命地搖著頭,一臉驚恐地說道:“我不敢,我錯了,我再不敢了。”


    “不敢?你在求饒嗎?”周墨笑道。


    “是的,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饒。”紮卡托尼哭著鼻涕眼淚齊流。


    周墨慨歎,這貧民窟的人才真是多啊,就這麽個胖子,估計也不算什麽大魚,卻這麽的能屈能伸,古人說亂世出豪傑真的是沒錯。


    周墨搖著頭說道:“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屁,如果你剛得罪了我,我可能還就真放了你,那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我不在乎你的報複,反而可能把它當成枯燥生活的點綴。但是!”周墨重重說道:“但是你這人太凶惡,睚眥必報,我雖不怕,卻也怕我走了,你報複羅納爾多一家,所以不好意思了。”


    話音未落,周墨就扣動了扳機,紮卡托尼隨著槍聲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太陽穴處一個血窟窿,嘴巴大張,一開一合好像想要說什麽,但是一個字一個音也發不出來,隻是隨著每一次張嘴,就有一股血沫隨之流出。


    周墨離著紮卡托尼實在太近了,這麽近距離的開槍,結果就是自己被濺了一頭一臉,隨手一抹,看著一手的鮮血,隻感到惡心難受。


    周墨現在就想趕緊的找個地方洗簌下,他蹲下去解開還被捆綁著的托爾,對他說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托爾就像看魔鬼一樣的眼神看著周墨,其實不僅僅是他,還有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紮卡托尼的打手們,也包括遠處已經看得發呆的羅爾納多的家人們,一個小蘿卜頭手裏的槍都掉到地上了,也顧不上撿。


    “您說什麽?”在周墨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遍之後,托爾才反應過來,不過他的腦子還是跟不上,所以傻乎乎地回問道。


    周墨無奈一笑,難道自己殺了個人就把他們都嚇住了嗎?對得起貧民窟犯罪組織的稱號嗎?不過還是詳細解釋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我問你,我這麽直接殺了他,沒問題嗎?”周墨說道:“會不會有人管?要是官麵上的你幫我擺平,錢多少說話,如果有黑道的不服氣,想報仇,你也幫我說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這幾句話殺氣畢露,現在的周墨就像一個幼獅,第一次狩獵成功,血肉正對他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不用!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托爾拍著胸脯說道。


    不過周墨斜視著他,都有點懶得吐槽了,剛才你在裏麵也是這麽說的,結果呢?沒到倆小時就做了人家俘虜,還得靠自己這個雇主開著大招親自來。


    不過周墨現在最著急的事一身血呼啦的,難受的要死,一門心思隻想著趕緊洗澡。擺擺手示意這裏交給托爾了,自己就朝著羅爾納多家的大門走了過去。


    “哪裏有水,能不能讓我洗個澡?”周墨看著羅爾納多的父親問道。


    “有,有!”羅爾納多的父親誠惶誠恐甚至稱得上畢恭畢敬地帶著周墨去了洗澡間。


    周墨想不到這個明顯人眾多,擁擠的家庭,洗澡間居然不小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巴西人特別的喜歡洗澡,據統計是世界上最愛洗澡的國家,沒有之一。


    曾經有權威機構做過調查,巴西人平均每人每周要洗將近二十次,一天差不多三次。他們早上寧可不吃飯也要洗一次,然後晚上下班放學再洗一次,中間休息時候搶時間還要衝一衝。


    周墨洗完澡就趕緊回了羅爾納多的房間,李雪和南宮漣舞還等在那裏。


    羅爾納多看著周墨一臉的敬仰,他身邊跟著那幾個弟弟妹妹們,明顯留在這裏的三個人已經聽說了他的英雄事跡。


    周墨看著李雪和南宮漣舞,雙手抬起,轉了個圈,說道:“放心,毫發無損。”


    他知道,自己的女人最在乎的不是他在外麵如何如何的英姿勃發,而是有沒有受傷。


    李雪驕傲地說道:“不錯嘛,這才像我的男人。”而南宮漣舞則撲到了他的懷裏,就如乳燕入懷,緊緊地環抱住他。


    周墨哈哈大笑,心裏居然還記得出門之前說的話,說道:“古有關羽溫酒斬華雄,今有周墨巴西打通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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