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經過一場沒有傷害的爆炸之後,四周便彌漫起來嗆人的煙霧,又迷失人的視線。


    那個小乞丐和壯漢本來認為應該沒事了,煙霧逐漸褪去後二人便又要繼續瓜分贓物,就在二人在一觸碰的時候又發生了一次爆炸。


    自然這兒不是什麽猛烈的爆炸,但是這次的爆炸裏麵有著一些小小的蟲子,轟的一聲就圍上了這小孩兒和肌肉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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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蟲子在他倆身上亂竄。


    “癢死了!!!該死的蟲子!”壯漢大喊。


    “癢啊!!”小乞丐也渾身用手抓。


    一番折騰煙霧完全散去,他們兩個身上的錢財贓物散落了一地。


    小乞丐和壯漢屆時才發現他們突然置身於人群之中。


    這麽倒黴的嗎??


    突然有一個人指著地上掉落的東西,“這不是我的玉佩?”


    “那是我的荷包!”


    “我的錢!”


    “打小偷!!!”


    那些丟了錢財的人圍過來拾起自己的財務,又都紛紛上前要抓小乞丐和壯漢揍一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肌肉壯漢抱著頭,他就算有大力氣也無法抵擋自己渾身這種被蟲子咬的癢癢。


    壯漢這才想起來那個綠頭發的人說的東西是什麽了。


    要是在讓他看見那個綠毛他這個肌肉壯漢絕對饒不了那個綠毛!


    壯漢剛想完這句話,就被人揍了。甚至有一位披著黑色鬥篷的人上前來趁亂一腳踹在本來就蜷縮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壯漢。


    壯漢捂著臉,“打人不打臉!”


    黑色鬥篷人抓起壯漢的衣領,“偷東西也是個人!你個狗東西!”


    黑色鬥篷人用他金色的眸子盯了壯漢兩秒,這兒壯漢很快就暈過去了。


    那邊的小乞丐叫嚷,“你是不是殺了我哥哥!!我也要殺了你!”


    小乞丐的眼中帶著憎恨看著黑色鬥篷人,也有一些人也看了過去。


    金瞳一轉盯向小乞丐,小乞丐也很快的趴在地上。


    黑色鬥篷人巡視周圍,一個轉身就出了人群。


    “怎麽回事?怎麽都暈過去了?”


    “是啊,他們沒死吧!”


    “怎麽辦啊……”


    其他人就都沒有在注意到黑色鬥篷人了,這個人脫離人群後便鬆心的歎了口氣。


    “那就送衙門啊,這兩個小偷肯定在裝蒜呢!!”


    黑色鬥篷人故意把聲音改變朝著人群一嚷。


    “是啊,送衙門!”


    “就是,小偷絕不留情!”


    “走送衙門!!”


    看著那群被偷了錢財的人將那兩個小偷帶走之後,黑色鬥篷人也便轉身進入小巷裏。


    剛才那孩子的眼神,唉~


    小巷之中還有兩個同樣打扮的人。


    “怎麽突然離開,也不和我說一聲?”其中的一位比較矮一點迎過來詢問,他語氣溫柔。


    “抱歉二叔……是我太心急了……”


    “……你還是在擔心他嗎?你知道……”


    “嗯……對不起……我擅自離開……”


    二人的氣氛一時尷尬,另一名黑袍人改變倚著牆的動作看向這二人。


    “都三個月了,我想你們兩個也該適應我們現在的情況,別動不動就拋頭露麵。”


    這一名黑袍人厭世的眸子對上那一雙黃金的眸子。


    “你的心魔還沒有完全清除,你也清楚你不該去見他!難道不是嗎——”


    金瞳的黑色鬥篷人摘下鬥篷上的帽子。露出他那一張秀氣的臉龐。這個人是個乍一看像個女人,但是內心十分爺們的家夥。


    “雲其深——”


    ——分割線——


    三個月前,前東隅國同桑榆國邊界處。


    雲其深迷迷糊糊應該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拉草堆的馬車上。


    雲其深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身體有沒有事,人有意識了腿可別瘸了……


    結果雲其深就從自己的腿摸到自己的胸口,然後他轉頭就發現自己的二叔,不,是前雲其深的二叔就坐在自己旁邊。


    一臉慈祥已經有些中年痕跡的雲塵風正在一旁笑著看著雲其深。


    而雲其深兩手交叉摸著自己的胸口,這個感覺怎麽有點兒怪怪的???


    雲塵風穿著一身亞麻色的粗布衣,頭上還帶著草帽。


    兩個人相視了一會兒,雲其深便把手放好。


    “二叔……是你救了我?”


    “不是的……是瀧澤。”


    雲其深一聽到這個名字他心裏雖然有些衝動,但是瞬間也回憶起來塔圖姆的話。他瀧澤也是被仙門迫害的人,屬於被逼無奈?雖然雲其深有些對自己後背上那惡心的紋路的憤怒但還是先壓抑了這一股衝動。


    “瀧澤在半空之中把你傳喚了過來。”雲塵風還是很平和溫柔的同雲其深對話。


    不會現在駕駛馬車的就是瀧澤吧……突然有些想看。


    雲其深倒還是那麽沒有緊張感。


    “對了二叔,你們會出手救我定是有什麽事需要用到我,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回去疆邦?一起商議……”雲其深提議。


    “我們不能去疆邦,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雲塵風用手摸了摸雲其深的頭,“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抑製你的心魔。”


    又是這個詞,雲其深想著,之前他的暴動定是因為這心魔了。


    “你能有心魔就代表你還沒有我想象的這麽弱。”


    聲音是從草堆後麵傳了過來,還是照常的冰冷,“有心魔就代表你有上進心想要努力,但沒辦法突破,所以自我否定的內心。”


    “我可沒有上進心,從小到大都沒有。”雲其深的強嘴,一聽這聲音雲其深就知道定是瀧澤在駕駛馬車了。


    “我感覺的出來。”瀧澤接了一句。


    雲其深也不再說話。


    雲塵風拍了拍雲其深的疆邦,“有心魔不一定是壞事,你要直麵於它。”


    我又何曾不知道去直麵,你們總會這麽說,二叔是,塔圖姆也是,沒人教我,我怎麽會……


    雲其深又開始自我否定。


    瀧澤也便又一次開口,“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通過別人教導就能行的。”


    瀧澤一句話說到雲其深的心坎兒裏,“首先你要靜下心來學,不應該受到仙道甚至是疆邦魔人的影響。”


    雲其深將頭別在一邊咬著自己左手拇指指甲。


    “那我應該從何學起!這該死的心魔如何麵對!”


    雲其深確實心情煩躁。


    “這兒取決你自己,你應該靜下心好好想一想。在心魔的處理方麵,人的處理各不相同。有的人會將心魔吸收從而走火入魔,有的人甚至將心的存在泯滅,那也就沒有心魔一說……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放棄咱現在這浮躁的內心。”


    瀧澤在馬車前方帶著一頂大草帽,穿著平常人的藍色布衣,看上去一點霸氣君主的樣子也沒有。


    雲其深想要冷靜,但他根本沒辦法冷靜。


    馬車很快的到了桑榆國國關處,雲其深這才問雲塵風,“二叔你們來桑榆國有什麽事?”


    “來找20年前抓魔人煉藥的幕後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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