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這一句話,那孫彪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看向我的眼神裏,也充斥著恐懼。


    “錯...錯了。”


    孫彪哆哆嗦嗦說完這話後,我抵在他眼珠上的飛刀,緩緩的移到了一旁。


    見危險解除,孫彪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地上,連手上的傷都不去管了,全無之前半點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撿起地上的那把黑手槍,揣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對著死胖子他們說道:“行了,咱去別處吃吧,鬧得動靜這麽大,警察一會應該會過來的。”


    我剛和孫彪動手那陣,就瞧見牡丹緣的老板打電話了,現在又圍了這麽多看熱鬧的人,警察來是遲早的事。


    雖說有老周在,不用去擔心什麽,但能少一事是一事。


    “牛逼阿小可愛,之前咋沒瞅出你還有這股子狠勁呢,剛都給胖爺我震著了。”死胖子開口說道。


    我無奈的瞥了死胖子一眼,然後走到閆疏影身旁,將那柄黑飛刀抵到了她麵前,開口說道:“剛謝了阿。”


    “沒事。”


    閆疏影將黑飛刀收好,隨意的應了一聲,便先回到了車上。


    正當我打算回車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死胖子湊到了孫彪那裏。


    “死胖子,你幹嘛呢?”我疑惑的喊道。


    “沒事,我就問彪哥個問題。”死胖子跟我說完,轉過身去,一臉玩味的問到孫彪,“彪哥,您剛說,您的父親是誰來著?”


    要知道,孫彪剛被胖揍了一頓,手上還呼呼的往外冒著血了,現在死胖子一下子這麽客氣的問他問題,他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彪哥,我問你話呢。”死胖子加重聲音道。


    孫彪被死胖子問的有些發怵,略帶磕巴的答道:“孫...孫全斌。”


    死胖子知道答案後,滿意的跟孫彪比了個ok的手勢。


    等我們一行人重回到車上後,我不禁好奇的問道:“死胖子,你剛是整的那一出阿?”


    死胖子得意洋洋的說道:“嘿嘿,我們淘沙賊一行雖然沒有你們劊鬼匠人的‘蓮華’或者疏影妹子的‘鬼嫁衣’之類的手藝,但解決起這類麻煩事來,所有的手藝人都不及我們淘沙賊。”


    我更加不解道:“咋的?你今晚要殺了那貨阿?”


    死胖子摸了摸下巴,思考道:“對他而言,可能比殺了他還難受。”


    死胖子這一番話,可是把我,老周以及李曦瑤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這孫彪可是市裏有名的富二代,死胖子得鬧出啥動靜來,才能比殺了他還難受。


    死胖子見我們幾個都直勾勾的盯著他,拍著我肩膀道:“反正小可愛你就瞧好吧,我弟妹叫人欺負了,我個當哥的,肯定給你找回場子來。”


    李曦瑤聽到這話,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並嬌羞的低下了頭,同平時脾氣暴躁的她,完全判若兩人,我則是滿頭黑線道:“你這弟妹倒是叫的挺親切......”


    去往下一個吃飯地點的路上,死胖子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說了下我們市的名字以及孫彪他老爹叫啥後,便掛斷了電話,像極了混跡多年黑道的老大哥。


    老周打小就愛看古惑仔,再加上他和死胖子是一個尿性的,不由得心生向往道:“胖哥,剛聽你說,你是淘沙賊,這究竟是個什麽職業阿?”


    不能死胖子說話,我就率先開口道:“刨人家祖墳的。”


    “哎,小可愛,不帶你這麽拆台的!”死胖子不滿道。


    我一聳肩膀,沒再說話。


    等死胖子吹逼吹得差不多了,我們也到了吃飯的地方,其間老周已經完全被死胖子洗腦了,就差輟學跟死胖子學倒鬥了。


    進包廂點完菜後,李曦瑤跟我提了下白莉的事情,叫我今天插個空回去看看她,畢竟那丫頭有些日子沒見我了。


    因為老周和死胖子都是屬於比較能咋呼的,而李曦瑤酒量又不錯,所以這酒杯就沒有停的時候。


    不過最叫我意外的是閆疏影,我本以為她是不喝酒的,可那白的是一杯接著一杯。


    這頓飯吃了兩個來小時,吃完每個人也醉的差不多了,最後老周給他爸的司機打了個電話,這才給我們都接回他家去的。


    可能是我體質增強了不少的原因,到老周家衝了個澡後,我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但老周和死胖子是剛到客廳,就直接栽在沙發上睡死過去了。


    “平安,我好想你。”


    一股濃鬱的酒味直竄進我鼻腔,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一具火熱的嬌軀貼在了身後。


    這嬌軀的主人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我僵硬的轉過身來,雙手微微推開醉醺醺的李曦瑤,開口應付道:“那啥,我也想你,不過你瞅你喝成這樣子,咱還是先回房休息吧。”


    “回房休息?”李曦瑤迷迷糊糊的說完這話,旋即一把搡開我,嘟著嘴問道:“幹嘛?你要睡我?”


    正在這時候,閆疏影從大浴室洗完澡出來了,渾身上下僅裹著條浴巾,那修長白暫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的小腰上,胸前兩團晃人眼球的雪白,若隱若現。


    閆疏影的身材比較單薄,所以同李曦瑤比起來,略遜一籌,但前者骨子裏的那份氣質,世間罕有。


    麵對我打量的眼神,閆疏影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後,稀疏平常的開口道:“注意安全。”


    愣了幾秒,我這才明白過來她話裏的意思,趕緊喊道:“疏影!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然而,閆疏影已經進了臥室,把房門關上了。


    “算了,不解釋了,省的越描越黑。”我心說道。


    “砰”的一聲猛然響起,給我小心髒差點沒嚇出來。


    我回頭一看,發現李曦瑤終是抵抗不住酒精,栽在了地上。


    見她暈過去,我也是鬆了口氣,省的一會送她回房,又是一頓折騰。


    我將李曦瑤抱回臥室後,她外套的衣領已經開了大半。


    因為老周家裏有地熱,屋裏暖和的很,所以我就直接將李曦瑤的外套給脫了下來。


    可給她脫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她裏麵穿的是件寬鬆的毛衣,領口不是很高,再加上她一頓酒後亂動,一大片傲人的雪白就那麽暴露在我眼前,連胸`罩的黑色花邊都俏皮的露了出來。


    之前我去師父那學手藝的時候,是李曦瑤送我去的車站,在途中,我曾吃過一次禁果,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畢竟她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具嬌軀,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於心裏對自己提議道:“要...要不...再摸一把。”


    如果換做李曦瑤是沒喝醉的狀態下,我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可現在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又醉的不省人事,我不做點啥的話,真感覺愧對“男人”這兩個字。


    恍然間,我想起那句被奉為名言的話,“沒有那個男人是不好色的。”


    深呼吸一口後,我坐到了李曦瑤的旁邊,手掌慢慢的放在了她的鎖骨上,並緩緩下移起來。


    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很軟,很滑,仿佛有種魔力一樣,叫我難以鬆手。


    隨著我手掌的不斷深入,我整個人也著了魔般,輕壓在李曦瑤的身上。


    在濃鬱的酒味下,我嗅到了一種女人身上的幽幽微香。


    這香氣一竄入鼻腔,我大腦都變得不受控製起來,手掌也在此刻,穿過那胸·罩的束縛,一把抓住了李曦瑤那飽滿而堅`挺的雪白。


    雖然李曦瑤醉的不省人事,但在我的挑逗下,還是發出了一聲輕哼。


    這一聲輕哼叫我更加興奮起來,將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修長的雙腿上,來回撫摸起充滿彈力的冰肌雪膚。


    看著這具潔白無瑕,白裏透紅的嬌軀,我順著李曦瑤的脖頸一路吻到了她的紅潤的唇片。


    一番折騰下來,李曦瑤也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察覺到我正細細品嚐著她的嘴唇後,李曦瑤的臉頰瞬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紅潮,緊接著奮力掙紮了起來,好像很排斥我對她這麽做。


    “怎麽了?”我停下來問道。


    李曦瑤抬手捂住額頭,重重的喘息了幾口,然後把淩亂的衣服飛快的整理了一下,原本誘人心動的春光,蕩然無存。


    “不行,我還不能和你做。”


    正常情況下的我,在聽到李曦瑤說出這種話後,應該是會尊重她的意思,但眼下我精蟲上腦,根本顧不上那麽多,再次朝她身上壓去。


    尷尬的是,我剛想往上撲,李曦瑤就一把推開了我,並對我說道:“劉平安,你清醒點!”


    看著李曦瑤突然變了個臉色,我的欲`火終是平息了一些。


    我抓了抓頭發,對李曦瑤道歉道:“那個...不好意思,剛才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李曦瑤緊咬了下嘴唇,沒有說話,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沉悶了半晌,李曦瑤忽然開口問道:“劉平安,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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