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勁逐漸上頭,我的賊膽是越來越大,要是我現在和李曦瑤單在一個房間,恐怕都要忍不住脫褲子了。


    因為李曦瑤穿的是露腰的上衣,所以我左手沿著她腰肢往上摸的過程中,直接就伸進她衣服裏麵了。


    每當我手掌撫著她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往上移動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幾分。


    沒倆下,我手指頭就觸碰到一層緊實布料的邊緣,這玩意想都不用想,肯定妥妥的運動胸~罩無疑了。


    我頓時跟發了瘋似得,五指徑直的穿過運動胸~罩的束縛,一把擒住了李曦瑤胸前的柔軟,可還不等我仔細品味美妙的滋味,後脖頸猛地受了下重擊。


    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還不等睜眼看周遭的情況,後脖頸的酸疼感直叫我倒吸了口涼氣,左手旋即捂了上去。


    “哎呦我曹,老劉你可算是醒了。”老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捂著脖子朝眼一瞧,發現已經在自家炕上了,李曦瑤坐在下麵,玩著她之前給我的手機。


    “我昏迷了多久?”


    老周答道:“二十分鍾。”


    “二十分鍾你激動個屁阿,我還以為昏迷幾個小時了。”


    “不是,曦瑤姐打暈你的時候,你脖子都出響聲了。”


    “呃......”


    下了炕後,我來到李曦瑤跟前,左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那個...不好意思阿。”


    李曦瑤白了我一眼,將手裏的電腦轉到我麵前,沒再提我上性後的話茬,開口說道:“我把給你那u盤上的資料拷貝到電腦上了,你趁著養傷的這段時間,著眼瞧瞧。”


    “行。”應完李曦瑤後,我往屋裏又看了看,好奇道:“白莉呢?怎麽沒影了?”


    “剛一到家就讓她媽媽接回去了。”


    “哦哦。”


    我見天黑的差不多,想喊著老周出去和我買菜的,可剛走到門口,梅嬸就端著吃的過來了。


    吃飽喝足後,我趴在炕上看起了電腦上截拳道的視頻資料來,由於是李教練親自整理的,所以裏麵的內容特別細致,每份文件裏還配著他自己寫的解讀。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李曦瑤用毛巾擦了把臉,就回我房間睡覺了,老周則是和我擱炕上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後,我給熱了下昨天的剩菜剩飯,三人湊活著吃了口。


    廟會那邊昨天已經是逛的差不多了,再去也是受罪挨熱的。


    老周和李曦瑤可能一直長在市裏沒下過鄉,非要我領著上地裏玩的。


    去之前,李曦瑤還嚷嚷著要把白莉帶上,這女人建立起感情來的速度就是快。


    我過些日子就要走了,即便是李曦瑤不說,我也會去喊白莉的,得趁著眼下這段時間好好陪著她。


    我四個又湊一堆後,擱地裏待了一上午,雖說給我曬的夠嗆,可那仨是一點事都沒有,瞅見個東西就問我是啥,連刀郎看到都好奇。


    看見個野兔子,老周二虎八蛋的呼呼的在後麵追。


    在地裏煎熬一上午後,不出所料,剛到家不久,梅嬸又給送飯過來了。


    下午倒是沒怎麽出去浪的,四個人在屋裏打起尖子頂來,反正打了兩把後,總結出個規律來,誰和白莉一夥的誰就輸。


    晚上吃過飯,給白莉送回家後,我給爺爺去了個電話,問他李叔的斬鬼大刀放那了。


    那呂洞天和我說好了,今天晚上過來和我討教手藝,要是連把大刀都沒有,那可忒丟劊鬼匠人的臉了。


    李曦瑤和老周知道我劊鬼匠人的事了,所以晚上和呂洞天比試的事,我沒瞞著他倆。


    等到八點多的時候,有人敲起了我家的大門,那文縐縐的聲音隨之響起,“請問劉平安是住在這裏嗎。”


    我把李叔的斬鬼大刀放沙皮袋藏好,領著李曦瑤和老周出去見呂洞天的了,想著去槐樹林那邊比試。


    令我意外的是,出門見了呂洞天後,這貨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衣服髒的不成樣子,腿上擦破了好幾處。


    要按他的功夫,一般人應該傷不了他阿,我納悶道:“洞天兄弟你...你這是咋了?”


    呂洞天尷尬一笑,指著旁邊的電車子說道:“你們隔壁村沒個路燈,我一不留意懟溝裏了。”


    “呃......”


    我們四個走到槐樹林後,呂洞天抬頭看了看上方的樹枝,黑瞳白仁逐漸淪為渾濁的青白色。


    “平安兄弟,這槐樹林的鬼頭,都是怎麽一回事?上次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但他們個個都被去了身子,背著封印,所以我沒有出手解決掉他們,怕壞了那位前輩的法陣。”


    呂洞天既然問起來了,我便把我爹媽的故事講了一遍。


    聽完後,呂洞天敬佩道:“伯父伯母當真是有大家之風。”


    “什麽大家之風,最後不還是丟了性命嘛。”


    我沒有多想,話就從嘴邊溜了出來,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見狀我趕緊撤後三步,略微弓腰說道:“那啥,洞天兄弟,請...請賜教。”


    “嗯,不過平安兄弟你右臂受傷,不能動彈,為了公平起見,我將右手背於身後,絕不動彈一絲。”


    呂洞天的身手功夫我雖然沒實打實的見識過,但在道觀那天,從他往上丟桃木劍來看,絕對差不了,所以我痛快的答應道:“行。”


    將右手背於身後,呂洞天將別在後褲腰上的桃木劍摘了下來,左手持劍,劍尖指向於我。


    我掂量了下李叔的大刀,舞動起來沒太大問題,但要想李叔那樣,做出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還是不行的。


    “洞天兄弟就單憑一把桃木劍嗎?不是我對道家的武器有偏見,可我真要一大刀砍下去,您那桃木劍......”


    “沒事,桃木劍用慣了,別的也不順手。平安兄弟不用顧忌,隻管使出全力。”


    “那好!”


    隨著我一聲落下,我與呂洞天皆是調出陰陽眼,身上的氣息渾然一變,淩厲起來。


    呂洞天身形一閃,手裏的那把桃木劍倏地刺出,化作一道黑影,指向我的左肩。


    這道士出招就是不一樣,人家用刀劍這類冷兵器的,一上來都是看脖子捅肚子啥的,他一上來反倒奔著這無關緊要的部位來。


    我左手持著大刀,手腕微微一抖,大刀刀刃斜砍向桃木劍,想著一下給它砍成兩截。


    呂洞天知道不能和我硬抗,向後滑出一步,桃木劍收回大半,旋即又猛然刺出,趁著我大刀往上砍的時候,攻我的下盤。


    桃木劍的劍刃沒什麽殺傷力,砍上人頂多是留道淤青,所以我沒有撤步,雙腿一繃勁,用小腿硬生生的踢擊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呂洞天的桃木劍剛落在我的小腿上,但很快被上麵傳來的力道給頂撞開。


    這呂洞天看著是文縐縐的,可手上的勁頭一點不含糊,一桃木劍給我打的小腿有些酥麻。


    我找準機會,左手把持著大刀,悍然劈砍而下。


    麵對我這一級劈砍,呂洞天沒有絲毫的懼色,不退反進,用桃木劍直刺向我的大腿。


    我心裏納悶道:“這貨搞啥阿,你用桃木劍刺我大腿頂多讓我疼一下,可我大刀要是落在你身上,你可就完了。”


    隨著我大刀與呂洞天的距離不斷拉近,我已經做好收住手上力道的準備了。


    忽然間,我大腿一麻,身體居然遲緩了些,大刀下落的速度慢上不少。


    “平安兄弟,得罪了!”


    撂下這麽句話後,呂洞天手腕一轉,桃木劍便劍刃朝下,然後手握著劍把,飛快的刺向我喉嚨處。


    我露牙一笑,抬頭狠狠的往下麵砸去。


    “瑪德,還想陰我,別以為我左手占著大刀就沒辦法防你了。”


    看到我這麽奇葩的一擊,呂洞天的眼裏也是閃過一抹詫異,那桃木劍的劍把沒能如他的願戳到我喉嚨,而是和我下牙床碰撞在一起。


    這要命的一擊躲是躲過去了,可牙花子疼的我眼睛一酸,愣是擠出兩滴淚來。


    糾纏不得後,我和呂洞天都默契的撤開段距離。


    “平安兄弟的打法果然厲害,剛才我還妄自稱大,以為結束了比試。”


    我擺手不以為然道:“厲害啥阿,不就用牙花子給你劍把懟回去了嗎。不過有一點我挺納悶的,為啥你用桃木劍戳了下我大腿,我整個人的速度就慢了一拍呢?”


    呂洞天將桃木劍背於身後,笑著解釋道:“那是我們道家的三十六穴術。”


    “穴術?點穴嗎?”我驚訝道。


    “嗯,不過和那些武俠小說裏的點穴不一樣,不是那種一點就動不了,而是通過快速擊打或戳擊穴位,使身體相應某個位置的血液循環減慢甚至停止,以達到被點穴的人會感到局部麻木,使不出力,身體不適等。


    人體周身約有52個單穴,309個雙穴、50個經外奇穴,共720個穴位,其餘36個穴是致命穴,俗稱“死穴”。


    死穴又分軟麻、昏眩、輕和重四穴,各種皆有九個穴。合起來為36個致命穴。


    剛我先手點的是平安兄弟的昏眩穴,之後想著點咽喉處的重穴,可惜被平安兄弟攔了下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陰九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狗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狗嗨並收藏陰九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