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日本嗎?應該聽說了吧,打那三個男演員的人自首了。”


    “自首?”盈束驚了一下,打人的不是漠成風嗎?,“自首的人的身份你清楚嗎?”她問,指頭拽得緊緊的。


    candy答得極為隨意,“隻是一個普通男人而已,說是妻子就是因為看多了他們三個演的電影才離的婚,出於一種打擊報複的心裏就幹了那種事。”


    “是嗎?”所以不是漠成風羅?既然不是他,他為什麽要承認?


    她此刻並不懷疑是漠成風派的人自的首,因為他敢於在她麵前大膽接下那件事,就沒有什麽可顧慮的。


    這一刻,她又為漠成風感到委屈起來。自己那麽冤枉他,他卻連辯解都沒有。心髒扭成一團,她迅速掛斷了candy的電話去撥了漠成風的號碼。


    “有事?”


    那頭,很快傳來低沉的嗓音。


    “嗯。”她輕應,“打演員的事不是你做的,為什麽要承認?”


    漠成風在那頭略微凝滯,似乎沒想起這件事來。


    “就是和我拍過電影的那三個演員,不是你打的吧。”她提醒。


    漠成風這才恍然,“我什麽時候承認過打人了?”


    “你分明……”她的話隻吐了一半,此刻在募然想起,他那天並沒有承認,隻說他想要那三個男演員的命,是她自己想歪了,把一切歸在他身上。


    此刻,更濃重的自責湧了上來,“否認一下就這麽難嗎?難不成讓我恨你你才高興?”


    “若是用你的恨能換到從此以後你不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肯定會很高興。”


    所以,他隻是不想她再去碰那種電影才說那種話的?


    眼睛,脹了起來,“你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已經被你調教得再也無法容忍別的男人的接近。最後的話,她沒有說出來,急急刹了嘴。她並不是想隱瞞自己當豔星的真正原因,隻是一時還不知怎樣開口。


    “知道什麽?”那頭,卻是想知道的意思。


    “沒……什麽。”她紅了臉,“早點回來。”


    在掛斷電話時,她聽到了那邊爽朗的笑聲。


    盈束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突然想為漠成風做點什麽。隻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結果。


    沒多久,漠成風的座駕出現,片刻,他高大的身形顯露在浩大的空間裏。盈束快步跑到窗口,看著他沿沙灘走來,披了一身的光華,心,突兀地跳起來,急切而又嬌羞!


    他推開門,高大的身形占據了巨大空間。她買的衣服套在他身上,略略有些大,卻無損那份霸氣。


    “回來了?”她輕語。


    他嗯了一聲,目光隨即鎖住了她的身子,“有沒有想我?”她羞得臉發紅,借口給他倒水要躲開。他快一步將她攔腰壓在牆角,“躲什麽?”


    她隻能舉高水杯,“先喝水。”


    他隻手接過,仰頭便喝,另一臂圈著她卻是沒有放開的意思。喝完最後一口,他猛然低頭,唇貼上她的唇。她猛往後退,隻是背貼著牆根本退無可退!


    一口水從他唇瓣溢出,直接渡入她的唇中。這一口又快又準,她毫無防備,一口氣喝盡。低低咳嗽,差點就被嗆著,臉比之剛剛更紅了許多。


    漠成風低頭欣賞著她的嬌羞模樣,心情好極了。他伸指在她唇邊滾了滾,將她唇邊溢出的水漬抹掉。抹完後伸出唇在自己的指頭上舔了舔,這樣子,性感而又……危險。


    盈束的心跳狠狠漏掉一拍。


    她的樣子看得他血水亂滾,傾過頭來跟她說了句露骨的話。盈束給羞得臉都能滴出血水來,卻並沒有要逃的意思。他相當滿意,一把將她抱起,雙雙倒在床上……


    有種被榨幹了的感覺。盈束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看著身畔的男人,又累又滿足。漠成風唇上始終勾著滿意,連眸色都軟了下來,始終裹著她,那份暗示明顯。


    她縮了縮身子,“真的累了。”


    他用力扯起了唇角,“就這點出息?”卻沒有再將她怎樣,而是把人摟進懷裏,貼個死緊。他的身上燙得跟著火似的,叫囂著不滿足。


    她推他。


    “還想?”他有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把頭埋在他胸口,搖頭,“真的累了。”


    笑聲,在她頭頂歡暢地劃開。


    似乎,好久沒有聽到他這麽笑了。她的心情也跟著好,感覺他的大手在她背部輕輕撫,覺得舒服極了,懶懶地閉上眼。


    黃昏,血紅的陽光照在海麵上,一切都顯得那麽夢幻。盈束是在漠成風的騷擾下醒來的,睜眼時,發現兩人早已負距離。


    “呀。”她低叫一聲,去推他。


    他沒有動,“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他的低喃聲性感得要命,她的理智徹底給衝得無影無蹤,攀著他的肩浮浮沉沉。


    直到天全黑,一切才結束。


    他爬起來,拉她。


    她不肯動,“不要了。”


    他低笑,“飯也不吃了?”


    原來是吃飯。她方才覺得餓得慌。


    乖乖地坐起來,換好衣服走出來,看他正在擺弄她的手機。


    “怎麽了?”她走過去問。


    他低頭沒看她,“給姓季的打個電話。”


    緊張感爬上了她的心頭,“為什麽要打電話?不是已經放過他了嗎?到底……”


    “請他吃飯不行?”


    盈束一下子閉了嘴,看向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請他……吃飯?”


    “不行嗎?”他反問,一副高冷模樣,“他幫我照顧了女人,吃餐飯不應該的嗎?”


    這話怎麽聽怎麽讓人心口泛甜。盈束乖乖地把號碼給他調出來,“在這兒。”


    他接過,打了給季雨軒,語氣不咋地,態度還算誠肯。原本以為季雨軒會拒絕,沒想到對方卻同意了。


    三人在高級餐廳會麵。


    季雨軒一身幹淨的西裝,裏麵穿著白色襯衣,無處不顯露著幹淨整潔。漠成風亦是一身西裝,線條比季雨軒淩利許多,氣場也足夠強大,經易掌控了全局。看到他,懶懶伸出手去:“季總,幸會。”


    這麽冷的聲音,確定是來請客感謝人家的麽?盈束懷疑極了。


    季雨軒也收斂了對他的戒備,與他握了一下,既而轉頭來看盈束,“過得還好嗎?”他要確認她過得好才會放心。


    這話讓漠成風不爽,轉頭來看她,“我虐待你了?”


    “沒有。”她忙搖頭,忽然覺得他這樣子挺可愛的。


    可愛?


    這麽沉穩利落的人若是知道自己給他冠上這樣的形容詞,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


    她沒敢說出來,卻沒忍住彎唇笑了起來。她的笑打消了季雨軒的所有顧慮,了然地點點頭,算是放了心。


    飯吃得並不熱絡,漠成風的冷利性子也不可能讓他對別人笑語相迎,不過,他能請季雨軒吃感謝宴已經難能可貴。


    兩人喝了幾杯酒。


    季雨軒去了洗手間。他在那頭打電話給她:“束束,你真的想好了嗎?”


    “想好……什麽?”她局促地去看旁邊的漠成風,好在他沒有別的表情。


    “和他在一起,你真的想好了嗎?”


    她點了點頭,“嗯。”


    “那麽,祝福你,束束。”


    “謝謝。”


    “還有,永遠不要忘記,有困難就來找我。”


    季雨軒的關懷讓人窩心,她差點流出淚來。指上一空,手機被漠成風扯了過去,關機。


    盈束無奈地看著他,心裏卻是甜蜜的。回去的路上,她悄悄打開手機,給季雨軒發了條短信:人生苦短,我不想再地去想從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隻想痛快地度過人生。


    季雨軒給她回了信息: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這麽舍不得他?”漠成風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走過來自然地圈住她。


    盈束抿起了唇瓣兒,“他說不管我做什麽決定,都支持我。”


    “這還差不多。”滿意地輕語,他的唇移在了她的皮膚上……


    第二天,陽光滿滿。


    漠成風早早地將她騷擾醒,一番親熱後,不舍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還有事,得下午才能回來,我把玄鐵留在外麵,有事找他。”


    她累得連出氣的力氣都沒有,隻軟軟地搖搖頭,咕噥一聲:“不用。”


    漠成風已大步離去。


    不知睡到幾時,門鈴聲響起。


    她被驚醒,坐了起來。


    漠成風不是說下午才回的嗎?竟這麽快?她披著睡衣走出去,拉開了門。


    門外,秦藍煙笑盈盈地立著,優雅高貴。她身後,站著玄鐵,一慣冷冰的臉上出現了裂痕。顯然,他也沒想到秦藍煙能找到這裏來。


    他來阻止的時候,盈束已經拉開了門。


    “束束。”出聲的是秦藍煙,她絲毫不注意盈束頸上的那些曖昧的印子,笑得很自然。


    “你……怎麽來了?”好久,她才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來。


    玄鐵知道阻止已經來不及,退出去,大概給漠成風打電話。


    “成風告訴我你住在這裏,就順道過來看看了。”她始終笑盈盈的,“不請我進去坐坐麽?”


    盈束最後讓了步。


    地板上的一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顯露在秦藍煙眼前,曖昧得很。秦藍煙了然地捂起了嘴,“我就說嘛,你們是一對,分不開的,成風卻不信。”她去看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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