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最後,鄭鶯兒就把司馬雲彪視為了自己爺爺的好友,其餘的什麽關係,鄭鶯兒也就什麽都不管了,而且本來鄭鶯兒也就是那種做事喜歡來個痛快的主,要不然張猛怎麽能看上她呢不是。


    “鶯兒這是什麽事這麽高興?我回來這麽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麽開心。”


    被司馬少爺這麽一問,鄭老心裏現在就打鼓了,剛才被鄭鶯兒套路的時候,那可是說的挺爽快的啊,什麽就是這麽回事的,自己就是應該按照鄭鶯兒的思路來,本來鄭鶯兒就是個拿的定主意的人什麽的,這時候就知道一味的溺愛有時候還是不怎麽好的了吧。


    這有的時候人老了,就是會容易記不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的,但是鄭老可不同於普通的老頭老太太,畢竟人也是軍事出身不是,常年都是鍛煉身體的,那身體不僅是杠杠的,而且這記憶力也是特別的好,隻是鄭鶯兒的小套路就不小心就沒躲得過而已。


    “這鶯兒不是張猛的老婆嗎,這張猛不是需要鶯兒的幫助嗎,所以就跟我請個假,我就允了。”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鄭老心裏還是很打鼓的,畢竟司馬少爺可是專門為了張猛找鄭鶯兒的這件事跟鄭老好好的說了自己的觀點的,並且鄭老這不是還答應了嗎,所以這時候心虛也是必然的了。


    “好了好了,別說鶯兒了,我們趕緊的吧。”鄭老生怕司馬少爺會因為這件事翻臉,所以馬上轉移話題。


    “趕緊什麽?”司馬少爺真的是鄭老怕什麽來什麽,這手上的象棋立馬就扔在了桌子上嗎,整個人的臉色也不太好了,掏出手機就坐在一邊,根本就不想理會鄭老這時候再說什麽話,至少是現在不想理會。


    “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呢,不就是因為放鶯兒走了嗎,這有什麽啊,這鶯兒跟你玩了十多年時間,這嫁給張猛才多久啊,我還是她爺爺呢,我都沒說什麽,你在這裏較個什麽勁呢,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一說這個,鄭老也是有點氣了,畢竟這好不容易盼來的象棋,要是就因為做了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決定就這樣沒有這個機會了,這還不覺得冤大頭的話,那鄭老還就真的是老糊塗了,畢竟自己在軍隊的時候,也是個大將軍的位置,哪裏能說這點事都做不了主的。


    “喲喲喲,說的好像你還有理了是吧,想想下象棋還對本公子這麽說話,是不是現在仗著自己已經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還想著要倚老賣老啊?真是越老越不要臉了。”


    司馬雲彪跟鄭老的關係就是這麽的不一般,能跟鄭老這麽說話的恐怕這世上也就隻有他一個人了,就算是張猛,那都還是要敬重幾分的不是,畢竟張猛還是覺得他畢竟是鄭家的大佬不是。


    雖然有的時候張猛對鄭老的口氣也是這種不客氣,但是張猛一般都是在某一些場合的不是,畢竟大多數時候,張猛也都還是很規矩的,即使有的時候會覺得,不就是鄭家的老人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說你回來一直也都是打著看我的旗號,這怎麽關心的都是鶯兒的事啊,你小子不會是看上我們家鶯兒了吧?”


    其實鄭老這話本就是在打趣,而且他也了解司馬雲彪的性格,跟他開這種玩笑,無非就是在把他往下棋這條路上走,本來要是司馬少爺要是有誰跟他開這種他比較認真的玩笑你的時候,他就會特別的認真跟你談論其他你感興趣的話題。


    但是按理說要跟司馬少爺談論這個話題,鄭老是能夠猜得出來司馬少爺就是喜歡鄭鶯兒的,但是鄭老卻往另一個方麵去想了,他想著司馬少爺就是怕鄭鶯兒不高興,所以這才趕緊要跟自己下棋的,畢竟司馬雲彪還是很害怕鄭鶯兒生氣的。


    而且不止是司馬雲彪,還有鄭宇凡也是一樣,鄭鶯兒生氣其實也沒什麽好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大男人就是害怕這個女人生氣,害怕她不高興,興許這就是在乎,就是因為鄭鶯兒是他們在乎的人,所以這才小心翼翼。


    要說這鄭鶯兒也不在這裏了,而且都已經得到消息說鄭鶯兒今天就要離開了,看著她就要離開的時候那麽高興,就知道她是肯定不會殺回馬槍的,而且鄭鶯兒已經都離開了,可是司馬少爺可不敢對她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


    在棋場上,鄭老可是老手,不過司馬少爺的工夫也是不見得會有多差的,而且鄭老已經好久都沒有下過棋了,司馬少爺剛才才被鄭老說中了心事,自然是不能就這樣放過這老骨頭的,畢竟年輕就是要拚才是。


    鄭鶯兒離開之後不久就在半路上遇到了老熟人,這個老熟人張猛這段時間才聯係過他,他的兒子現在在鄭宇凡的手裏那日子過得可是相當的好啊,而且張猛最近給他的好處那也不是說著玩的,見到鄭鶯兒本來就是跟見著主子一個感覺的要伺候的,這加上張猛這層關係,那自然更加是不能怠慢的。


    “鄭小姐這是要......?”不知道鄭鶯兒手裏拿著一個公文包這是要到哪裏去,見著好奇也就問了,就當做是在打招呼了。


    “永哥?這警局裏邊多少紅包等著拿啊,這在這個地方待著那可是要花錢的啊。”


    鄭鶯兒其實很少很人這麽說話,但是跟著京都的警局大佬說話就是需要油腔滑調的才行,要不然人家以為你是個軟柿子,以後就拿著你捏,這其他人給他塞紅包什麽的,立馬就敢接下了。


    當然了,鄭鶯兒是鄭家的大小姐,就算是鄭鶯兒不學著這樣油腔滑調的,那這宇文永也是不敢讓她受什麽委屈的,但是這警局一般大一點的人物都是這樣,隻要你這次跟他說了沒事,下一次你要再有事的時候,他就還是會覺得你可以包容,可以不計較,所以為了往後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鄭鶯兒這是從小就學會了在什麽人麵前說什麽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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