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很快就從他們麵前駛過,估計也是剛從城裏回來,急著往家裏趕的村民吧。


    沒了危險,楊寡婦就示意張猛把她背出去,可現在張猛哪裏肯妥協?


    把楊寡婦送回家,婆婆跟小孩不在還好,可萬一要是在呢?


    而且在她家辦那事,張猛可不得勁,畢竟得擔心她家裏會不會突然來人,要知道,提心吊膽的做那事,先不說能不能盡興了,弄不好還會給自己心裏留下陰影,到時候萬一來個不舉,那可不是虧大了麽?


    這苞米地可是個好地方,先不說那苞米杆子基本上都有一人多高,就光是地上掉落的苞米葉子,就是最好的鋪墊。


    難怪鄉下很多人都喜歡在這裏麵辦那事呢,張猛這進來之後才知道,絕對比上次在楊寡婦的小房子裏要有情調多了。


    看著張猛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楊寡婦心裏已經明白了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麽。


    其實楊寡婦自從沒了丈夫之後,一個人獨守空房確實寂寞難耐,要不是道德理念的約束,還有村裏人封建迷信的思想,自己找就跑出去找男人去了。


    可即便是這樣,正常的需求起碼也得解決吧?


    所以楊寡婦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憑借的都是自己那纖細修長的雙手,如果不是她那雙勤勞的小手,估計早就跟林黛玉似得鬱鬱而終了。


    手畢竟沒辦法跟那東西相比,僅僅隻是解得了一時隻需,但絕不是長久之計,後來張猛來了,兩個人之間稀裏糊塗的那個啥了,雖然那次兩個人的意識都不是很清楚,但事後楊寡婦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楊寡婦的性子一向比較柔弱,即便是心裏很想繼續那種事,但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尤其是現在,明知道張猛想對自己幹什麽,而且她也很渴望那種事,可就是不自然的抗拒了起來。


    張猛可不管這麽多,說著就把楊寡婦給推倒在了地上。


    其實也不能怪張猛急性子,很多男人在這個時候,特別是在麵對一個肯心甘情願跟自己那啥的女人時,不急才怪呢,何況今晚張猛,可沒少壓心思。


    楊寡婦背張猛給壓在身下,嬌喘就開始了,一雙大眼睛更是迷離了起來,借著從苞米葉之間縫隙裏透下來的月光,她發現,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是那麽的結實,那麽的讓人能夠依靠以及信賴。


    青蛙和蟋蟀的叫聲仿佛成了此時最好的和鉉樂,伴隨著楊寡婦那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的嬌喘,頓時給這片苞米地增添了不少別樣的色彩。


    一陣暢快淋漓之後,楊寡婦一臉滿足的依偎在張猛的懷裏,呼吸還是有些急促,可見剛才兩人之間是有多麽的激烈。


    張猛稍微好一些,不過此時也是躺在地上,一隻手還在那肆意揉捏著楊寡婦胸前的柔軟,臉上嘿嘿的傻笑著說道。


    休息了一會,張猛這才穿好褲子,背著楊寡婦回到了她家。


    其實在張猛的心裏,已經把楊寡婦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可在楊寡婦的心裏卻不一樣。


    她不想做張猛的女人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張猛年輕力壯,而且又有本事,相信自己以後跟著這麽一個靠得住的男人,是一生的幸福。


    但她也有著自己的顧慮。


    她是一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她還是知道的,雖然跟張猛接觸沒幾次,但她已經發現自己愛上了張猛,既然愛他,就不能連累他,所以楊寡婦在心裏還是比較糾結的。


    離開了楊寡婦的家,張猛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趟山裏,當然,為了不讓家裏人擔心,還還是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張猛這趟進山可不是為了傍晚藥材店老板的事去的,他是想去看看自己的小夥伴,也就是那條赤練蛇。


    也不知道這小家夥是不是真的成了精,張猛這剛出現,都還沒出聲呢,它就直接快速的遊了過來。


    別說,小家夥有了張猛用仙氣喂食,那體格,絕對是尋常的赤練蛇三倍有餘,這要是被誤撞的村民見到,不得嚇得半死?


    赤練蛇吐著紅信,用那腦袋在張猛的褲腿上蹭著,這意思是說它又餓了。


    張猛笑罵了一句,就在手掌心裏凝集出了一股紫色的仙氣,然後又將這仙氣朝著赤練蛇推了過來。


    比較之前,張猛那仙氣越來越凝實了,至於為什麽他不知道,不過他清楚,自己可能是實力有進步了。


    修煉一途,在現如今的社會裏壓根就沒人知道,甚至都沒人會去相信,但從很多古籍中多少還是有些記載,想要增加自己的功力,除了在外物的滋補以及攝取外,自身修煉也是非常重要的。


    這其實就跟鍛煉肌肉的道理差不多。


    欲速則不達,不過每天如果都去鍛煉一下,隻要不超過那個度,體質還是會有明顯增益的,而現在的張猛就是這樣。


    雖說每一次動用仙氣之後,人都會有些疲倦,甚至有些虛弱,不過這種現象已經在幾次之後,逐漸有些好轉了,在張猛自己看來,這應該也是一種修煉方式吧。


    喂完赤練蛇,張猛也不知道哪根筋搭牢了,竟然琢磨起給它取名字了。


    你說取名字好歹也給取一個威武霸氣上檔次點的吧,又或者是溫文爾雅有內涵也成,可張猛這愣頭青直接在琢磨了足足有十分鍾後,突然蹦出倆字,‘小紅’。


    最讓人無語的是,在麵對這麽一個俗到不能再俗,幾乎都已經爛大街的名字,赤練蛇竟然還很高興,圍著張猛的腿遊來遊去,要不是張猛不允許,估計它都能直接遊到張猛的身上去。


    不過想想也是,一條蛇能有什麽智商?又能有什麽審美觀?真以為它是什麽白娘子或者是小青了?


    陪赤練蛇玩了一會,估摸著都快半夜了,張猛就打算下山,可赤練蛇卻突然一口把張猛的褲腳給咬住了。


    當然,赤練蛇是絕對不可能咬到張猛肉的,它這樣做隻是在阻止張猛下山。


    張猛甩了甩腿,見沒甩開赤練蛇,以為它這是不舍得自己,於是就說,“好啦,時候不早了,咱可不能跟你似得,你能睡上整整一個冬天,所以平日裏不睡覺也沒事,但我可不行,好啦,我得回去睡覺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看你。”


    可就算張猛說破了嘴皮子赤練蛇還是不肯鬆嘴,最後直接是索性咬著張猛的褲腿往一旁拉去。


    當時張猛就好奇了,詫異的問,“你是不是想帶我去什麽地方?”


    一聽自己的意圖終於被主人猜到了,赤練蛇趕緊就點起了頭,接著就朝著另一個方向遊過去,一邊遊,一邊還時不時的回頭看向張猛。


    張猛其實也是被這個舉動弄的有些好奇了,於是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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