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對於隨意插話的那個人,白樂天陰沉問道,“與你無關。”


    喬姍姍沒有想到他跟自己吵架,他還要遷怒於別人,更是生氣起來,“安德烈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對他客氣點。”


    “什麽?”白樂天轉過頭看著她,“認識兩天就能算朋友?”


    “不管認識多久,隻要對方講道理,我覺得就可以成為朋友。”她故意氣他。


    白樂天本來就對這個這兩天總是莫名其妙出現在喬姍姍身邊的男人充滿敵意,對於喬姍姍很樂意接近他充滿了醋意。


    她現在當著自己的麵竟然維護這個男人,這個女人是想要把自己給氣死嗎?


    “這個酒會毫無意義,我看我們還是離開比較好。”白樂天走過去,想要拉起喬姍姍的手離開。


    卻被她一下就給甩開。


    白樂天一臉錯愕,還沒有女人敢這麽對待自己,這種待遇他也是第一次有。


    他不信自己今天沒有辦法讓她乖乖跟著自己走了,上前更是大力地握住她的手。


    安德烈卻上前來,隔開在他們中間,勸道:“這件事情因為我而起,我向你道歉。”他向白樂天說道。


    “道歉?”白樂天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隻需要你現在就給我讓開。”他一把推開安德烈。


    喬姍姍去扶,白樂天更是醋意難忍,一拳打在了安德烈的臉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麽事情的服務生走過來詢問安德烈,“先生,您怎麽樣?需要幫助嗎?”


    安德烈摸了摸灼痛的臉,揮手說道:“不用,謝謝。”


    喬姍姍無法相信眼前這個胡亂吃醋到亂打人的白樂天就是前天向自己求婚的那個男人,這麽小氣,無法忍受自己跟別的男人的正常交往,她將來要怎麽跟這個人生活下去。


    “白樂天,你是個混蛋。”她用盡力氣大罵了這一句,直接就挽住了安德烈的胳膊往樓下去。


    他不是吃醋嗎?那就讓他一次吃個夠,自己偏要跟這個安德烈單獨相處了。


    “喬小姐,你何必讓矛盾越鬧越大呢?”安德烈看著辦白樂天陰森森的臉色,心中還是發怵的,他可不想得罪這麽一號人物。


    “是他讓矛盾變大的,我很遺憾,讓你因為我被他給打了。”喬姍姍邊下樓邊道歉,忽然想到一樓有一個舞池,自己幹脆在這兒玩得高興一點。


    “我們跳舞吧,就算我給你道歉了,我請你跳。”喬姍姍抬頭看看樓上,白樂天沒有跟下來,覺得還有幾分失落。


    “這…”安德烈簡直無語了,她跟自己跳舞是在道歉還是在給自己招惹更多的麻煩啊。被白樂天看見,估計他就不隻是出拳頭那麽簡單了。


    但是喬姍姍一直挽著他的胳膊,他卻也不好拒絕一位女士的邀請。


    到了舞池,也不管音樂進行到了哪裏,喬姍姍拉著安德烈到舞池中間就開始翩翩起舞,這是一曲華爾茲的音樂,兩個人離得很近,她一邊跳著,一邊眼睛向樓梯那邊看去,就希望能讓白樂天看見。


    安德烈見她這個樣子,太明白她的心思了,這位喬小姐是故意用自己在刺激白樂天啊。這算哪門子道歉,自己真是有苦說不出。


    一曲跳罷,白樂天剛好出現在樓梯口。


    安德烈慶幸他沒有早一些下來看到他們兩個跳舞。


    不然一樓大廳估計也會全場向他們矚目。


    喬姍姍見白樂天下樓來了,拉住安德烈跳接下來一支舞。


    安德烈這回是怎麽樣都不肯了,直接用力將她拉下舞池,“喬小姐,你這麽做是讓白先生對我的敵意更加深啊。”他一臉無奈。


    喬姍姍歎口氣,說得也是,這不是在害人家嘛。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沒有考慮周到。”


    安德烈見她終於想明白了,也鬆了口氣,微笑道:“沒什麽,我想我們再去跟白先生解釋一下比較好,免得他誤會更深。”


    喬姍姍還在氣頭上,怎麽會願意跟白樂天說話。再者,他站在那裏也沒有要下來跟自己道歉的意思。


    她對安德烈的提議置若罔聞,板起麵孔來站在舞池邊上。


    雙方就這麽僵持著。


    忽然有人來請喬姍姍跳舞,看樣子是南非本地人,樣貌雖然比不上白樂天,卻也算得上英俊了。


    喬姍姍立馬就答應了,跟他步入舞池。


    對方微笑著跟她聊天,喬姍姍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


    眼睛卻仍不住瞟向白樂天的方向,隨時想要掌握他的動向。


    跳完一支舞,那個南非人還想跟喬姍姍繼續跳下一支舞,卻被另一個人捷足先登。


    又是一個老外,隻不過這次這位卻是有些矮,又有些難看。


    但是喬姍姍現在隻想刺激白樂天,也就不跳什麽好看難看了。


    她照樣接受,還帶著微笑跟人家聊得笑嘻嘻的。


    白樂天那張本來就如同冰塊的臉現在更是猶如南極的嚴寒一樣嚇人簡直能掉下冰渣子來。


    安德烈雙手交叉靠在一邊的牆上,欣賞著這對的精彩表演。


    一個知道對方生氣,還要火上澆油。


    另外一個知道對方故意氣自己,卻依舊甘心情願上當,那張臉都快結冰了。


    白樂天,竟然會變成這樣。安德烈不由得勾起一抹不可思議的笑容。


    他印象中的白樂天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不苟言笑,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再美麗動人的姑娘他也不會多看。


    對於女人他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不動絲毫真感情。


    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不被情欲衝昏頭腦是罕見的。


    那個時候安德烈就料定了白樂天能成大事。


    果然沒過幾年,自己就狼狽地從14k逃離,而他則成為了14k的掌門人。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到了南非這塊土地,他說不定現在不過是白樂天的一個階下囚而已。


    命運,真是有一種黑色的淩烈鋒利的幽默感的東西,讓你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喬姍姍又是一曲舞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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